沈知晗怕是也未想到,他以自己身体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局。 周秉常利用了他们,他接受了沈知晗极诱惑的条件,却同样不肯放过祁越——从前祁越在南华宗之时,便因他不爱与他人交好的孤傲性子与超然天赋被人所嫉妒,如今这些弟子成为行刑之人,自然也不会待他好到哪去。 滚烫的火焰炙烤灵识,相比肉体伤害,这却是无时无刻渗入脊髓的苦痛折磨,祁越紧咬下唇,怎么也不愿叫出声来。 他被蒙上双眼,无数人从面前经过,有人骂他没有父母的杂种,有人骂他是丢尽南华宗脸面的废物,也有人骂他是无恶不作的魔鬼,祁越愈是不服气地与他们相互咒骂,愈是被更严重的加重惩罚。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杀自己,却想方设法折磨自己。 只言片语中听到关于沈知晗的零碎消息,祁越上前追问时,却听几位弟子调笑道:“你说沈知晗啊,他现在可是日日得了滋养,过得舒服着呢。” 他拍了拍祁越被锁链穿肩的臂膀,一阵刺骨疼痛便令他冷汗直冒,“还得多亏师弟在此,否则沈知晗怎能享受到如今待遇?”说罢朗笑离去,不忘继续为炙烤祁越元神之火烧的更旺些,更重些,听他隐忍闷哼,仿佛也从中得了快意。 在这般煎熬折磨中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祁越已觉千年万年之长时,来了一个意外之人。 那日其他师兄弟被打发离去,独这一人到此。 他摸过祁越脸颊,擦过他因常年咬出血的唇角。 祁越唾了一口,冷冷道:“又想用什么方式折磨我,尽管来便是了。” 那人好奇“哎呀”一声,道:“何需这样着急,若我并非要害你之人呢?” 祁越骂道:“我管你是什么人——” 来人打断他,“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你日日被关押在此吗?” 祁越也忘了方才自己要说的话,接着话头冷笑道:“不就是你们这些南华宗的伪君子,现在又来装好人?” 来人道:“你若说是南华宗人害你倒也不错,不过我不是南华宗,也没打算来装好人。” “那你来做什么?” “我只是看不惯那沈知晗,特意来告知你一声罢了。” 听到熟悉名字,祁越眉心一皱,追问道:“什么意思?” “你怕是不知,将你送来此受千般折磨之人,正是你的好师尊沈知晗。” 祁越嘁声,显然将他当作笑话。 一柄折扇抵上他下颌,逼他半仰起头,男人问道:“你这是不信?” 祁越不能视物,艰难咽下一口唾液,答道:“他始终是我师尊,我凭什么信你?何况你无故来此,只为了令我与师尊间产生嫌隙,是否太过小题大做。” “若我说,是沈知晗勾引我道侣,我看不过去,特意来寻你呢?” “可笑,”祁越道:“我师尊岂会看上你这种人的道侣。” 男人道:“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沈知晗引你到南华宗?又是不是他不知所踪,而你在此日日受苦?那些弟子没有与你说过,沈知晗如今该有多快活么?” 祁越沉默了。 确实,当初带他上南华宗之人便是沈知晗,他也在这些年间多少听过师兄弟口中师尊名字,却无论怎么问,都如同调侃打趣般说你师尊不让你知道他在哪,言语间还藏了几丝鄙夷—— 可祁越仍旧不相信,他道:“那日我看见师尊跪在周秉常面前替我求情。” 男人道:“是求情不错,可你听清他们所言了吗?如今大半个南华宗几乎都睡过沈知晗身子,怕不是那日,便是请周宗主先品尝一番罢——” 祁越顿时怒气攻心,骂道:“你!” 男人笑了一声,“你若是不信我,问你那些个师兄便是了。” 他转身离去,徒留祁越因着一番话语而被扰乱心绪,以致其余人来对他行刑罚之时不管不顾问道:“沈知晗在哪?” 一位弟子讶然,口中仍是笑吟吟:“谁和你说了沈知晗呀?” 祁越重重喘气,双肩被穿过之处剧痛无比,他正要追问,又听那弟子似在回味般,念念道:“沈知晗啊,又紧水又多,上次把我缠得,一个月的元精都交出去了,”又叹:“倒是羡慕他,什么也不用做就能涨修为,我若是能这般轻松,还担忧什么修行呢?” 祁越听到一半,齿关便已不住打颤。 沈知晗能通过双修增长自身修为,他是知道的。 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师尊竟会不知廉耻至此,用自己身体换取修为增长,在他心中,沈知晗绝不是这样淫荡下贱之人—— 又过几日,那人回到牢中,祁越前一日才被极惨烈的元神施刑,如今神思涣散,迷迷瞪瞪间听见男人问道:“这回可信我说的话了?” 祁越无力垂着头,心中已然动摇,仍抱着最后一点坚持,“我师尊……不是那样的人。” 男人道:“可若是我说,他将你交出去,只为了保全自己性命呢?” 他声音如铜铃贯耳,祁越分明不愿听,却不由自主愿意去信任男人所说之话,几番冲击,他竟忍不住落下泪来,哽咽道:“你不要再说了!” 此时已是祁越心智最薄弱之时,男人靠近他,轻声唤了一句,“阿央。” 片刻,一道低沉“嗯”声回荡在寂静牢狱间。 男人道:“沈知晗害了你,你恨他欺你骗你,恨不能将他抽筋剥皮,记住了吗?” 祁越猛地打了个哆嗦,茫然抬起头,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随便喊喊,”他笑道:“沈知晗犯了错,如今正被关在冰室惩戒呢,你若想见他,须得在这绝境中突破才是。” 祁越急促喘息着,因被背叛的恨意而不住发抖痉挛,肩头微动,似乎下一瞬便能将穿骨而过的锁链逼出,斩断制他灵力的捆缚,从此处脱身而出。 第二日弟子前来上刑时,祁越心中怨愤恨意彻底爆发,肩头从链中脱出,混着血肉的断裂锁链碎成一截一截。前来弟子弟子惊吓过度,屁股跌落在地,慌张道:“这、这锁链可阻分神期之人,你怎可能还使得出灵力,又怎么可能破开……” 祁越捂上肩头伤处,汩汩黑血从指缝溢出,他喘息不止,急切地对自己施展一道疗愈术,勉强止了疼痛与流淌鲜血。 环顾四周,才看清这个困了自己十数年之地——昏暗,潮湿,四处随意堆放着惩戒灵器,与对外清风高节的南华宗形象天差地别,说是民间拷问刑讯牢笼也不为过。 他动了动手腕,试着召唤新亭侯。 赫扬赤光将这处监牢每一处都照彻,弟子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他知道自己不是祁越对手,从前耀武扬威模样也一起不复发,在祁越走近身前时哭泣哀求,“是他们把你关起来的,和我无关啊!” “我记得你,”祁越道:“你是那个特别喜欢骂我废物的。” 弟子涕泗横流,慌道:“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是想救你的啊,”他想起什么,往地上重重磕了两个头,“师弟,师弟,你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你想做什么师兄都帮你好不好,师兄也想你心想事成的。” 祁越瞥了一眼他身下,间这弟子裤裆处洇出一片深色,不禁发笑起来。 那弟子以为自己得了谅解,也跟着笑,祁越却在闻见那股腥臊味时皱了皱眉,新亭侯以极快的速度横批而过,那弟子头颅骨碌碌滚到门口之时,嘴角还扯着夸张至极的弧度。 他如一阵卷席火焰的烈风,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死灰余烬,偌大的南华宗,无论弟子长老,被从禁制中放出的周清弦,亦或带着鸿钧与之对决的周秉常,竟无一人能抵祁越行进步伐。 他将欺辱自己的南华宗毁于一旦,入目尸横遍地,断壁残垣。 而祁越只是往前走着,捉住一个哆嗦着以为死期将至的入门弟子,问道:“沈知晗在哪?” 那弟子显然不知他在说什么,结结巴巴哭噎答道,“谁是沈知晗?” 祁越皱了皱眉头,换了个说法,道:“那炉鼎,在哪?” 这下弟子便知道了——他虽才入门不就,却早已耳闻宗内炉鼎之事,为保命,着急忙慌地跪在祁越面前,“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他随那弟子走到一处隐蔽石洞,靠近便能隐隐觉察洞内渗出寒气。祁越觑他一眼,那弟子便自己退去一旁,待他推开石室门,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自己从未想到过的景象。 沈知晗浑身赤裸蜷缩在角落打抖,他紧闭双眸,鸦黑的长发与睫毛中粘着丝丝缕缕凝结白精,面色却是被精液日夜浇灌过的淫媚,雪白的肤肉被掐得软红,挺翘的奶肉上指痕鲜艳,显然才被用力抓碾过不久。 连那胸前两颗嫣红,也骚极翘硬空中,不知被多少人含吮吸舔过,才养出这般大的奶头。 那人说的果真不假,在自己受尽折磨苦楚的十数年间,沈知晗成了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公用婊子,日日为那些对自己用刑之人献出身子,供他们增长修为,自己也从中进益不少。
第163章 154 ===== 许是感知到有人走近冰室,沈知晗并未睁眼,只是堪堪撑起身子,一身痕迹便更明显地展露出来。 祁越不敢去想沈知晗到底经历了什么来换取让自己活下去的这几年,他听到自己极嘲讽地开口,唤道:“师尊,几年不见,倒省得我刻意去找你了。” 沈知晗撑着墙半支起身子,祁越这才注意到他不停摸索的双手对自己声音的毫无反应,顿生一种不祥之感,直到自己又叫了一声,只是这回叫的不再是师尊,而是一个极尽侮辱的名字。 “婊子,”他说道:“你怎么这么脏?” 祁越此时才确认,沈知晗看不见他,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习惯性跪在来人面前抬起屁股。他的肚子被精水灌得鼓起,穴肉整日红肿,数不尽的白精从两个穴口流出,阴唇肥厚,阴蒂也大得缩不回花唇中,像一个被用惯了的器物,肮脏丑陋中透出一股肥软的淫靡。 冰室内满是腥臊气息,祁越皱着鼻头,嫌恶般从他两处穴内灌入水流。 激烈水柱猛地进入他穴道小腹,又如翻江倒海般滚涌,沈知晗身体兀地痉挛不止,满头大汗趴跪在地,纤白指尖扶着鼓起小腹,口舌大张,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哑哼淫。 ……连声音也不能再发出了么? 祁越感觉到自己手掌握住沈知晗腰上的触感,温软,柔韧,如上好的暖玉一般润泽。他长发满背,却不再如从前般乌黑顺利亮,不是这处打了结,便是那处枯燥得很,祁越抓了一把,觉得刺手,便生气地向后扯着,再重重压回地面。 沈知晗痛苦地流着眼泪,却始终没有睁开那双已经失去作用的双眼。他似乎习惯了被如此对待,即使这样疼痛,也只是讨好地将臀抬得更高,合不拢的穴口翕张,露出甬道内被清洗干净的媚红肉壁。
145 首页 上一页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