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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仰西风

时间:2023-08-16 23:00:36  状态:完结  作者:青砚

  “他曾是尊上师尊,我这般做,尊上也不生气吗?”

  “我早已不将他当作我师尊,你如何折辱,我只会觉得开心。”

  “那为何不直接令我杀了那孩子?”

  “也可以,”祁越道:“我不是说过吗,一切随你开心,只是我想令他也感受被喜爱之人抛弃背叛,究竟是种什么感觉。”

  沈知晗因这番话通体冰寒,脊椎僵硬,莫大哀伤涌上心头。

  也不用这么麻烦,他恍惚想道,他现在便已经体会到了。

  他总抱着一丝希望,觉得祁越还是喜爱他的,只是一时厌了倦了,可这么多年情意,总不会真的说放就放。

  那日夜晚,两人挤在薄薄衾被中的相拥缠绵,分明不似作假。

  其实早有预感,却还是一点点欺骗自己,生出莫须有的希望,像相思烛,像腹中骨血,以为有了这些,祁越便能想起从前,二人也不必再这般互相折磨。

  如果祁越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又怎会在已经知道的当下,还留他孤单一人在寒风侵袭的屋中,甚至不愿动身前来看他一眼。

  好在并未哀沉多久,便很快清醒过来——他不能令自己孩子出事,那是他唯一血肉,无论如何,也不能遭遇毒手,任何人都不行,包括祁越。

  他慌乱转身,却因着急而步伐迈大了些,祁越修为极高,自然发现门外动静,疑声喊了一句“谁?”

  门外很快趋于平静,只余猎风飒飒,虽不得回答,却心中已有答案。

  他顶着风雪向外跑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逃。

  ——逃出这里。

  哪里都好,绝对不能再留在此地。

  绝不能让祁越杀死他腹中胎儿。

  他从未过如此坚定的念头,烈风如刃擦过脸颊,刮得透骨生疼。

  沈知晗一步步向前跑去,劲风过脸,雪覆满身,他不敢回头,耳边鼓膜噪点响彻,只听见自己闷沉的心跳与急促喘息,纵使失了修为,也像涌出无尽的体力般奔袭而去。

  白虹贯日,天变将发,沈知晗远远望见宫门,知道无论如何也得冲破禁锢离开此处,正想如何骗过守卫,忽被后方一只掌心捉上手腕。他睁大眼睛回头去看,虽不识得面前人,却在他讲出下一句话时毛骨悚然,魂飞胆颤。

  “你要去哪?”

  声色雄厚粗莽,正是他方才在暮云殿外所听见与祁越相谈之人。

  他不知是开心或难过,忽而哀戚笑出声来。

  声音回荡空旷雪地,沈知晗无防身之物,只取下临行前抓起的一只玉簪,狠狠往往男人身上扎去。

  男人反应不及,只惊得急急侧身,仍是被簪子在肩头捅出血洞,滚热血流汩汩喷出,他嘶叫一声,伸手捂住受伤之地。

  沈知晗趁机一把推开,又要往前冲去,直到被男人再次握住手臂,狠狠往地上一带,便睁着眼双腿发软地倒在雪面。

  他大口喘着气,推拒不成,改做锤打男人胸膛,连指甲也用上,发狠地在对方颈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只是他失了修为,又虚弱已久,再怎么挣扎也不过像幼齿动物张牙舞爪,造不成任何威胁,反倒惹人烦躁。

  男人知道他定然听到了什么,也不再留情面,简单施了术法,肩头血止,晃动两下手臂便恢复了力气,一手掐上他颈子,一手去脱拽他衣物。

  “我本来就没这个耐心跟你玩什么浓情蜜意,正好,也省了我的事。”男人粗鲁挤进他双腿间,手上动作不止,恶狠狠唾了一口,道:“劝你别乱动的好,不然我可不保证能让你舒服还是痛。”

  他本就穿得单薄,只几下扯弄便开了襟露出大片白皙胸膛,挺翘奶尖在凉风中硬起,正瑟瑟流着奶液。

  沈知晗怒目瞪视,挣扎得更加厉害,像是常年干过重活的手掌抚过微微鼓起的柔软小腹,粗茧摩挲出异样之感。沈知晗却只觉恶心,脚跟不断踢踹,手指抓挠,骂道:“滚开!”

  男人朗笑一声,一巴掌拍过他酥颤乳房,奶液喷溅手心,又被捻起乳头掐玩一番,随后捞起肥软腿根,褪下裤头,粗壮性器便顶在花唇之上,滚烫摄人。

  沈知晗寒毛直竖,再顾不得其他,深吸一口气,牙齿重重咬在男人侧颈。

  利齿穿过皮肉,顷刻留下数个深切牙痕,血流如注,沈知晗浅淡唇色被染得嫣红,他目眦欲裂,气喘不止,趁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又要踢踹挣脱。

  男人看了一眼渗血肩头,显然也因这行为被激怒,哑声骂了一句,“婊子!”随后撸起袖口,手腕扬起,毫不留情地扇向沈知晗脸庞,呼啸风中突兀响起一声清脆拍击声。

  沈知晗张着嘴,眼前轰地一震,似乎脸脑袋也被打得恍惚,迷迷瞪瞪侧过脸颊倒在雪地,视线只剩下一片惘乱的白。

  男人不过瘾似的,搓了搓手,又拽起他头发,从另一侧扇了同样力道的巴掌。

  “啪——”

  又是一掌。

  与葶苈惩戒性质的小打小闹不同,这是一个壮年男人,实打实的十成力道,毫不留情地扇打在他颊上。

  沈知晗头皮被扯得刺痛,脑袋发晕,耳边密麻嗡鸣,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喘着粗气,一句接一句骂道:

  “婊子,你他妈敢咬我——”

  “你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子今天教教你,什么叫做礼貌——”

  不要。

  沈知晗意识渐沉,微微动着嘴唇,不断重复着,不要……

  他抬起手,攥住男人衣物推拒。

  男人似乎打得爽了,满意了,掌心掐上沈知晗脖颈,只轻轻一按,便将他所有反抗尽数消去,滚烫茎身再一次碾上穴口。

  ----

  可能是我没说清楚哈,我以为大家都默认祁越有ntr癖了,这也不是第一次装野男人强奸自己师尊了

  他就好这一口


第149章 140

  =====

  青筋贲发的性器毫无怜惜之情,残暴又粗鲁地向紧窄的穴道捅操着,下身不断传来撕裂般痛楚,沈知晗不知自己眼中流下的是化去的雪,亦或是不甘心的泪。

  他的衣袍被撕烂垫在身下,在风雪中赤裸地被男人握着腿心肏弄,随着一下又一下深重的顶弄,紧绷许久的弦也一根根断开,似乎能听见自己腹中孩儿哭喊哀鸣,不愿从他体内离去。

  他真的太疼了,比祁越骂他打他,比被浇头淋下滚烫茶水,比鸿钧电刑,挑断筋脉还要疼上千倍万倍,沈知晗凄凄哽咽,被掐握的颈子高高抬起,脆弱得像是一收紧,便能轻易断作两截。

  太悲哀了。

  不能保护骨肉的母亲,被当作畜犬强暴的弱者——无论哪一件,都是世上最无能为力之事。

  他的双腿被掰到最大,这近似分娩的姿势,却是在被人施行暴虐,将他腹中骨肉一点点从母体剥离。

  沈知晗控制不住地呛呕,齿关颤颤咬紧,在一次次淫靡撞击声中陷入无休止的痛楚,屈辱与绝望之间。

  他一只手从始至终护着自己小腹,孩子似乎随着顶撞不安分地晃动着。

  明知无法反抗,仍是用另一只能动的手,无谓抓起一把把洁白的雪,用力砸在男人身上。

  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粗暴的插入,反倒因这时不时的打扰而烦躁,干脆将沈知晗转了身,摆出犬伏交媾之姿,白软臀肉高高翘起,进出间能见媚红骚肉带出湿淋蜜液,晶莹落在腿根处。

  这使得男人粗莽性器角度更深入而刁钻撞入淫穴的每一处,沈知晗因痛楚与被迫激出的密麻快感崩溃,他难耐着向前爬去,又被男人拽着脚踝拖回股间,性器钉锲般顶入穴心,小腹重重摔在雪面之上。

  沈知晗痛叫一声,随后紧张护住撞击间一晃一晃的肚子,尽最大可能护着腹中血肉。

  男人似乎也发现他的动作,数下深插猛肏得沈知晗哀叫连连。尤嫌不够似的,抓过他捧护小腹的手,用半破衣物反捆身后,看沈知晗为了不令小腹贴地而可怜兮兮翘高两瓣浑圆臀肉,丰腴的腿肉在撞击中啪啪作响,下身一片湿黏通红。

  男人手掌穿过他一团糟乱的密发间,声音透出情欲低哑,“你说……我操得这么深,他会不会已经被顶到了?”

  沈知晗脸庞被压在雪地,冻得不停地颤,嘴唇眼睫沾满碎白,只能发出不知所措的呜咽,又将抖颤的臀抬得更高了些。

  “真是可怜啊,”男人笑着,手掌却不加怜惜地移上他小腹,满是粗茧掌纹的手摩挲数下,停在了凸起最明显一处,身下发力,顶至最深最里,听完沈知晗痛楚的惨叫,才作惊讶状问道:“啊,这是什么?怎么,”他指腹压了压那块皮肉,“这是我让你欲仙欲死的肉屌,还是那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

  沈知晗妄图挣脱身后捆缚的手又被扯紧,他嘴唇微微翕动着吃下不少雪,男人凑上前,才听见嘴里嗫嚅的孱弱之声:“求你、求求你……”

  男人道:“在说什么?”

  沈知晗无助地睁着眼睛,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倥恍的白,烫热的泪水从眼角淌出:

  “求求你……放过、放过他……”

  男人似没听见一般,又故意问道:“你说了什么?”

  沈知晗知道他在戏弄自己,崩溃地哭着,啜泣呜咽断断续续,用肩头膝盖一点点向前爬行。

  男人只一捎力,便将他拖回身下,腹上手掌重重一按,沈知晗便又高仰起颈,极痛苦地惨叫出声。

  “好像是我的鸡巴,你看,一按就缩回去了。”

  他松了手,惊讶道:“又拱出来了。”

  紧接着,又是更重更用力碾按在腹上,笑声阴戾,“呀,怎么又不见了呢?”

  沈知晗凄厉叫声回荡在空旷雪面中,他疯狂地挣动身体,双腿抽搐痉挛,如岸边濒死白鱼挺动尾鳍,大口大口汲取着稀缺氧气。

  浪潮一波波拍打在他身上,沈知晗目光追逐水潮起伏,却知道自己怎么也回不去了。

  他被岸上的孩童用满是利刺的木棍,捅穿了挣扎的身体。

  一股烫热液体顺着二人交合溢出,男人见血反倒更加兴奋,一下下压着沈知晗小腹,将他臀肉抬高,撞击更凶更快,看鲜血争先恐后滴落,啪嗒啪嗒落在雪面瞬间结冰,炸出一朵朵漂亮的明艳梅花。

  血腥混着风雪沁香,沈知晗咬着唇,肩头哆嗦,从剧烈的挣扎,到失去力气的哽咽泣不成声,他勉力侧着头,看向自己身下污脏靡乱的下身。

  那朵才冒出枝芽的花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凋零枯萎,甚至来不及好好看一看它,与它说上一言半句关怀挂念。

  背在身后的手指虚虚向空中抓着,妄想留下什么,指尖却只触到堪堪消融的雪。

  不知被反复折磨多久,沈知晗浑浑噩噩醒来,已经又回到了这宛如地狱般的枕霞殿。

  他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自己小腹,果不其然,原本微微的突起已然消去大半,如今只剩下多了些绵软的平坦,只轻轻动作便觉下体撕裂般疼痛,鲜血仍在不间断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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