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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仰西风

时间:2023-08-16 23:00:36  状态:完结  作者:青砚

  平安仍是不解,沈知晗一直避开真正砸到它,直到此时,才颤着牙齿,拆下床柱一只小夜明珠,控制着力道往他身体砸去。

  他几近哀求地说着:“你走吧,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找到更好的主人的。”

  长犄犬还想上前,直到又被砸了另一颗珠子,这才停下脚步。

  似乎知道沈知晗真的不想要它了,双眼湿润,有些沮丧地转身,一步三回头,最后迈入皑皑白雪之中,彻底不见踪影。

  今夜雪下得格外大,隔着屋门也能听见呼啸风声。

  沈知晗痛冷难以入眠,半梦半醒间听见屋门被推开之声。一个激灵,抬眼望去,只见从外走进一健阔身形之人,他动作幅度极大,纷扬雪雾从门缝间灌进些许,随后是重重关门声。

  平日少有人来此,他被吓得清醒,却无防身之物,跟别提如今浑身酸软,提不起半分力气,正要喊人之时,带着风雪气息的人影便凑到榻前,未散去的冰冷从他身上不停挥发,室内微微积攒的热暖顷刻化作乌有。

  看清来人面容的瞬间,沈知晗身体便不住打颤,撑着疼痛退到墙壁,面色吓得苍白。

  是祁越。

  他满脑子只剩下白日祁越对自己施刑时的痛楚与煎熬,记得那比身处风雪中更残酷千百倍的折磨,此刻只哆嗦着看他,红着眼睛不住摇头。

  “你要做什么……你还要做什么……”他背部抵着墙退无可退,绝望哽咽道:“对不起……我不敢了,我和你们道歉了……”

  见祁越爬上榻间,身体剧烈颤抖,无助地缩在角落,一肘覆面,另只手紧紧攥上被单: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祁越只是一言不发,闷闷低着头,带着凉意挤进沈知晗发抖的的身体里,鼻尖抵在他温热颈间。

  腰间被手掌扣紧,锁骨传来呼喘灼热,沈知晗睁开湿漉双眼,听见胸前那句口齿不清的闷沉声音:

  “师尊,我好冷。”

  沈知晗推拒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这才闻见空中弥散的酒香,低头去看,见祁越连耳朵也烫得发红,想来应是喝了不少。

  沈知晗碰了碰他肩头,祁越纹丝不动,反倒将他抱得更紧,脸庞小狗一样蹭弄不止。

  “别走,师尊,”祁越喃喃道:“好冷,要抱。”

  如同小时的撒娇。

  沈知晗一时也有些晃神,他看着祁越紧握不放的手掌,最终还是如同曾经每一次般——就这么轻易的因为祁越亲昵的一句话而心软。

  他总是这么好哄,给他一点点甜,便能忘了曾经那么多苦痛,在害怕祁越的捉弄与对徒弟曾经的情感中,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想嘲笑自己,却不受控制张开了手,回抱祁越身体。

  “不走,”沈知晗心中酸楚,替他拍去落在肩头发上雪絮,道:“我不走,你身上都是雪,我帮你脱下来。”

  祁越似懂非懂,坐直身子,任他脱了外袍长靴,随沈知晗一起躺回榻间。

  他又紧紧圈住了沈知晗,八爪鱼一样搂着他身体,不留半分动弹余地。

  沈知晗艰难转过身,唇齿间烫热气息喷洒,不可避免又闻到那股酒意甜香。

  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祁越哼哼唧唧,沈知晗听不清他讲了什么,凑近去辨认,才知道他一直说的是:“好冷。”

  沈知晗叹气道:“你怎么会冷呢,你有灵气护体,我日日在这里难捱,冷的是我才对。”他看着二人身上薄薄衾被,伸手取来方才替他解开的外袍大髦,尽数压在了祁越这处被褥之上。

  手指摸上祁越额头脸颊,确认并无异常,才躺回褥间。

  他抚开祁越蹙紧的眉眼,小声自言自语:“当初求着你为我加一层被褥也不愿意,如今自己冷,师尊也没有办法。”

  祁越还是念着冷,连胳膊也在打着哆嗦。

  沈知晗想了想,忍着羞耻,缓缓解开自己身上最后一层亵衣。

  他浑身赤裸贴上祁越身体,轻声问道:“还冷吗?”

  似乎感知手中触感变化,祁越也不再闹腾,重新抱紧了沈知晗。

  二人许久没这般平静待着,屋外仍是风雪大作,许是体温交融,连沈知晗也不觉着冷了。

  祁越摩挲到他掌心,沈知晗下意识地缩了手,他记得白日祁越嫌他掌间生了茧,怕惹得他生厌,怎么也不愿张开。

  终究力气不如,有力五指紧紧插入指缝间,阔别已久的暖热从掌心蔓上胸膛。

  沈知晗小声问他,“我的手很粗糙吗?”

  祁越指腹摩挲他手背,迷糊间摇了摇头,“好软,也好摸。”

  沈知晗继续抿唇道:“我看过了,只有无名指下与指腹有些薄茧,也许是做饭时锅铲拿多了磨出的……我听说先用热水泡一会,再用浮石……唔……!”

  祁越似乎根本没在听他讲话,蹭弄间一口咬住他下唇,舌尖在唇角处舔舐许久,手指收紧,迷糊道:“师尊,要听故事。”

  沈知晗浑身僵硬,不舍他气息,又没来由的想哭,“什么、什么故事……”他无措道:“你好久没亲过师尊了。”

  “不知道,”祁越瓮声瓮气说着,不断贴上双唇磨蹭,“师尊从前都会和我讲故事的。”

  从前。

  沈知晗茫茫然想着,那确是很久以前了。

  要追溯到祁越被他捡回顺安镇的小屋子,那时他才丧双亲,虽面上不显,却还是个小孩子,藏不住心思沉郁。沈知晗为了让他同正常孩子一般,便日日入睡前在榻前陪着,与他讲话本中一个又一个听来的故事。

  后来祁越长大了些,对睡前故事变得嗤之以鼻,信誓旦旦说自己已经是个大人,只要认真修行,不再需要听糊弄小孩的睡前故事了。

  沈知晗也应他好,也再没哄过他睡觉。

  如今兜兜转转这些年过去了,反倒又回到了原点。

  沈知晗问:“你是记起与师尊的从前了么?”

  他没有得到回答,手指被紧紧扣起,祁越还在反复嘟囔要听故事。

  掌心暖意氤氲,沈知晗轻轻柔柔地回吻他嘴唇,“好,小越想听,师尊给你讲故事。”

  他一手安抚在祁越发间,念起从前看过的话本趣事。只到一半,听颈间传来低低啜泣声,沈知晗手忙脚乱替他擦拭,慌道:“怎么了,是师尊哪里说得不好吗……”

  祁越摇摇头,仍是流着泪,“师尊为什么,不能一直为我讲故事呢?”

  沈知晗有些发愣,缓缓回道:“我一直愿意的,是小越先不想要师尊了。”

  祁越哽咽着抱紧他,“师尊不要走,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沈知晗安慰他:“别哭,别哭,师尊在这里的。”

  祁越抓着沈知晗的手逼他拉勾,沈知晗不厌其烦应承他,不知过了多久,待二人皆撑不住困乏,才一道入了酣梦之间。

  这也是沈知晗难得安稳的一觉,直到第二日醒来,怀中仍旧靠着酒意未醒的祁越,手指被握得发麻,才确认这并不是昨夜荒唐一梦。

  他慢慢支起身子,怕惊扰了祁越地小心出门。一夜落雪,到白日也还细细碎碎地下着絮,顶着浓密雾气摸到膳房,取了几枚青梅做解酒汤,又仔细熬了碗小米粥,待端回屋中,已近正午。

  少了炭火,这间屋子与屋外温差并不大,祁越还在睡着,只是不自觉地往褥子更里处缩。

  沈知晗借粥碗暖烫手心,才去牵他唤醒,问祁越要不要先起来喝些东西。

  祁越朦朦胧胧睁了眼,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这是何地,待头疼缓去些许,才环顾四周,确认自己身处之地。

  “师……尊?”

  沈知晗“嗯”了一声,替他将额前发丝别到耳后,取过米粥,舀了一勺吹凉了,才递到祁越嘴边。

  “头还疼吗?”

  祁越看着他,脸色变得极为奇怪,又问道:“我昨晚自己过来的?”

  沈知晗答道:“是,你一直说冷,是修行上出问题了吗,你应该不会觉得冷才是,”他将勺子往前凑了凑,认真道:“这个可以暖胃,我刚刚做的,今天没有虾仁,但是我放了糖,应该味道还可以。”

  他面上认真,却被祁越忽地握住单薄手腕,一句“小心”才出口,腕上骤然一疼,粥碗便随抖颤的手啪嗒一声摔落在地,烫粥滚溅,稀碎熟米落在他裤脚鞋面,肤肉接触之地瞬间泛起大片肿红。

  地面一片狼藉,沈知晗顾不得腕上刺痛,心疼道:“粥……”

  祁越又加大几分力,平白传来骨节喀嚓声,这才算痛的他直抽冷气,手臂筋肉痉挛不止,无措望向祁越。

  “小越……”

  祁越语气冷厉,怒意迸发,“你觉得我会吃你做的东西吗?”

  “对不起,啊、对不起……”沈知晗急迫与他道歉,不住痛喘摇头,“我不知道,我以为你昨天来找我,是已经……”

  “已经什么?”祁越气势汹汹打断他话语,“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喜欢你吗?”

  沈知晗牙齿打颤,冷汗直冒,快喘不过气来,“不要、不要扭了……要断了……”

  他的整只手臂被扭曲成一个恐怖的角度,祁越瞪着他,持续许久,猛一松手,沈知晗便摔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大口呼吸。

  脱臼了,手臂一点力气也没有。

  “贱货。”他骂道。

  沈知晗闭着眼睛,听到祁越起身穿上衣物,另一碗醒酒汤被砸在他身上,刚煮好的汤水又将衣物打湿,漉漉贴在肤上,门外冷风灌入,冻得好似躯干与四肢分离,没有一点知觉。

  又搞砸了。

  昨夜的亲昵不是假,纠缠不是假,怀抱时的体温更不是假。他一个人太冷了,总是期盼着有人能抱一抱他,甚至连转瞬即逝的片刻温存,都当做珍贵纪念回味。

  为祁越煮粥时,还以为二人又能回到从前日子,可惜这点暗自欣喜不过一晚上,一个上午,又匆匆被打回原形。

  他胸口也闷得发沉,堪堪爬起身时发现前襟湿了一大片。以为是粥或汤洒到身前,褪下衣物才发现,那些源源不断的水液竟是从自己硬涨许久的奶头处分泌而出。奶白色的液体顺着温圆鼓胀的双乳一路细细向下流淌,蜿蜒出两道晃眼白痕。


第147章 138

  =====

  沈知晗手忙脚乱寻来绢布擦拭,却如何也擦不干净,拭去一点又会冒出更多。他胸涨许久,自己碰了便不住发疼,一直未曾在意,想是昨晚与祁越贴压着双乳,奶孔被磨得外翻,这才渗出奶来。

  他试着用手沿着涨大的乳晕向外按压,忍着酸胀,将硬处一点点揉开,嫣红奶头随着动作酥酥颤着,奶孔也有了张开迹象。一咬牙,指腹擦过奶尖,食指与中指狠狠下压,一股酥麻快感从乳尖电流似的传遍全身,不由呻吟出声,方才还缓缓渗出的奶水便像突破关隘似的飞溅而出,滴滴答答喷了满手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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