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动作太急,棘的舌头又钻在白悄嘴里死命不放,白悄后背被巨力裹挟,前胸是紧咬着他舌尖不放的精壮男人,只觉口腔被锋利齿尖恶狠狠刮过,小舌头都要被人吮烂了。 他受不了如此剧烈的酸痛刺激,眼泪花瞬间冒了出来,躺倒在萧泽怀里张着嘴,口水流满了整个下巴尖尖。 “哈……哈啊……” 正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白悄,不会想知道,自己此时喘着气、流着口水的模样,在另外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眼里,是怎样的活色生香、欲气满满。 金色碎发垂在脸颊,眉眼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嘴唇被亲烂了,红彤彤的肿胀舌尖畏惧地缩在嘴里,整个口腔都熟透了,像坏了似的,不停地分泌口水。 白悄这幅样子,如果不是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说是被人搞透了也有人信。 棘愣愣看着这张漂亮如艳鬼的脸,眼神都呆了,也不顾人躺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蒙头蒙脑地就凑上脑袋,还想再嘬着白悄的唇舔。 他没能如愿以偿,白悄被眼疾手快的萧泽挪了下脸蛋。 棘的唇落在白悄的下巴尖上,他又开始去吸咬那处白腻的软肉,几秒就舔干净了留在尖细下巴上的口水。 萧泽瞳孔皱缩,怒火攻心,发动风系异能就想切下重荆藤的脑袋,拦在白悄胸前的手臂发狠用力—— “切。” 棘堪堪躲过这道攻击,一把扯下身上的锁链,几根壮如蟒蛇的荆棘藤高高竖起,虎视眈眈地对准萧泽的脊背。 他满足地舔了舔唇,又很快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最后垂下眸子看了一眼被亲懵了的白悄,站起身往牢房门口走去。 脚步声愈远,只短短在门口停了一瞬,便毫不犹豫地朝着远方离去。 等他真正成熟的那天…… 他会回来算账的。 · 耗时近两个月的圣伯顿学院学生被杀事件,终于在萧氏大公子萧泽的全力推进下,落下了帷幕。 一开始抓到的人形重荆藤,在学生会会长萧泽提供的证据下,被确认为误抓,真正的罪魁祸首是盘踞山头多年的老魔物魔鬼藤。几个小家族联合圣伯顿重新追击,发现老魔鬼藤吸入过多血肉力量,爆体而亡,于是只能作罢。 值得一提的是,事件当中的另一人物,白氏二公子白悄,在未确认重荆藤是被误抓的状态下,私自放跑重要嫌疑犯,耽搁事件进度,本应以退学的方式进行处理。 然而,萧氏大公子力保白悄,独自揽下大部分责任,替白悄挨了圣伯顿学院的刑罚,且在后续追查真凶时立了大功,功过相抵,不予追究。 但,尽管如此,白悄依旧得受处罚—— 降级为,特招生。
第54章 换宿舍 秦一铭走在白悄前面,率先推开了寝室大门。 特招生的宿舍条件当然不能和公子哥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们比。 眼前是一间六人寝,上床下桌的布置,尽头右边是卫生间,左边是阳台,整体格局和普通大学的宿舍环境类似,狭小、拥挤、逼仄。 这种宿舍条件,对平常人来说也算是无功无过,但对于从小家境优渥、锦衣玉食的氏族子弟来说,就显得过于拥挤和不堪了。 秦一铭脸色黑得难看,暴躁骂出了声:“操!圣伯顿是要倒闭了不是?我秦家每年给它这么多钱,它都拿去擦屁股了?” “真尼玛不是人住的地方……” 白悄跟在秦一铭后头,已是春末夏初,身前青年无视校规,没穿校服,只单穿一件薄薄的黑色T恤,肩膀、后背处的肌肉透过布料,明显地勾勒出充满力量和荷尔蒙的线条。 秦一铭壮实身躯挡在他面前,无法,白悄只能踮起脚尖探出脑袋,去看自己降为特招生后住的地方。 还好。 白悄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住那种十几二十个人的大通铺,连洗漱都要跑澡堂子呢…… 白悄戳戳秦一铭的背:“让我进去一下,我看看我睡哪张床。” 秦一铭阴着脸退开身子,让白悄走进去了。 昨天白悄处罚刚下来,今天就被要求搬出原来的房间。除非他结束特招生身份、重新转为正常学生,否则都必须一直住在新的宿舍。 也由于通知下达的比较匆忙,此时寝室的其他五位舍友都不在场,白悄有时间好好拾掇自己的床铺。 他是特殊情况,留给他的床铺只有挨着卫生间的那一个,无论是桌子还是床板都脏兮兮的,还有一些东西留在上面没清理干净。 那些东西可能是其他舍友的,白悄站在原地,不敢扔,又不知道搬到哪去,有些犯难。 他哼哧哼哧地去够高处的脏板子,袖子滑了下来,露出白生生的胳膊,才刚碰到板面,就沾了层灰,一下脏了。 秦一铭本来就烦得不行,看到白悄亲自去处理那些全是灰尘的垃圾,更是心火大起,他三两步走过来,抓住人手臂往自己怀里带:“别收拾了,操!我们不住这里,我去跟学校说——” 白悄摇了摇头,脾气软乎乎,好声好气道:“算啦,学校已经做了很大让步了,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他要去拿抹布擦桌子,被秦一铭一下按在了凳子上。 红发青年绷着一张戾气十足的脸,满脸不耐:“你坐着,我来。” 说完,也不等白悄反应,抓走那一块毛巾,浸了水就去擦床板。 养尊处优的秦家大魔王,向来都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平时都是佣人替他打扫房间清理卫生,自己五指不占阳春水的,哪替人干过这种事? 大掌攥着抹布,笨拙又努力地擦拭床板,天花板又低,他又是蹲姿,一不小心起身,砰一下撞到上面,捂着脑袋嘶嘶地叫,一头红发都乱糟糟地翘起来。 动作这么卖力认真,脸却是实打实的阴沉,秦一铭刚才被撞了脑袋,更想发火,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要去杀人,真实情况却是在老老实实给人擦床板。 这怎么说,就像一头凶神恶煞的猛狮子,没去猎场上耍威风,而是在憋着股气扯线团。 白悄呆愣愣站在下面看,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他抿了抿唇,转着脑袋四处看,终于又发现了一块小抹布,拿在手里爬上梯子,蹭到秦一铭的身旁。 秦一铭被他吓了一跳,一张俊脸冒着汗,似是不耐,又好似掩耳盗铃般的窘迫,耳垂却飙红了:“你、你上来干嘛?!” 白悄乖乖巧巧缩着腿,跪在自己的脚面上,脸颊也粉了:“……我的床,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打扫。” 一张小小窄窄的单人床,如果一个体格强壮的人在上面,连翻个身都要注意别让自己摔下去,此时却挤上了两个人。 秦一铭本就个头顶高,又骨架宽大,只是蹲站在床面上,就占了大半面积。 白悄虽然人小,但也是个身高一米七几的男生,哪怕跪坐在自己脚上尽力缩小体积了,也空间狭小得不行。 又是下午,春末夏初的天气,开空调显冷、不开又有轻微燥意,两人挨得近,鼻尖冒汗、唇缝中吐出的丝丝热气,都顺着对方的鼻腔,温温热热溜了进去。 秦一铭满鼻子都是白悄身上的香气,小男生皮肤白,鼻尖灰了一小点,可能是无意间碰到哪的灰尘,像只贪玩脏了毛毛的小花猫。 他气息浑浊,喉咙里痒痒的,说话声音都哑:“……那你注意一点,别、别掉下去了。” 说完,便豁然一扭头,捏着抹布的手指用力,几条青筋在手背上明显地突出,那块布都被他攥得不成样子。 两人没再开口说话,只肩膀挨着肩膀、手臂碰着手臂,一起擦着身下的床板,有些地方都被擦了好几遍,亮得都能反光。 白悄慢吞吞地挪动着抹布,嘴里小小声:“……谢谢你今天来帮我。” 身旁男人摇动着的手臂一顿,静止片刻,半晌才“嗯”了一声,语音含糊。 秦一铭沉默片刻,又低声道:“你之前的事,我没能为你做什么,所以现在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白悄明白,秦一铭指的是他被重荆藤掳走、以及之后的那些事情。 那时候,秦一铭也想跟着学校加入搜寻白悄的行动,但他刚上一年级,不够资格,只能发动自家的家族势力寻找白悄。 校方已经封锁了一部分区域,秦一铭只得带着人去往另一处地方,方向正好和白悄当时所在的位置相反,显而易见的,没有结果。 等到白悄被找回来,萧泽大包大揽处理了白悄的一切,秦一铭除了让自家联合萧家一起给校方施加压力,也没有其他办法。 最后对白悄的处理结果三方都能接受,但只有秦一铭自己知道,他无数次深夜难眠,痛恨自己的迟钝和无力。 如果他运气好一点在萧泽之前抢先找到白悄…… 秦一铭舒出一口气,原先情绪表现颇为强烈的脸上,头一次显得沉着内敛起来。 白悄当着他面被抓走,和后续萧泽为白悄减轻处罚时强势的态度和强硬的手段,都给了他当头一棒。 心性偏幼稚粗糙的大男生,终于在经历大事之后,变得心思多了起来,整个人都成熟不少。 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他呢? 大概就是,眼睁睁看着白悄被黑藤刷地抓走时,自己无论多么暴怒,也只能接受跟丢了白悄的事实吧。 “喂……你在发呆吗?”白悄疑惑地歪了歪头,伸出手掌在秦一铭眼前晃了晃。 他看秦一铭盯着他不说话,眼神却逐渐开始涣散,像是走神了的样子。 秦一铭晃过神来,定睛一看,发现白悄睁着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朝墙壁靠去,拉远了和白悄之间的距离。 “你下面还没收拾……我先下去帮你?” 拥有一头张扬红发的男生,此时神情躲闪,脖颈连着耳垂都是红的,出了汗,有水意在他胸前渗出一片形状,坚实的胸肌顶着那块薄薄的衣料,幅度颇大地上下起伏。 整个人都,紧张不自在到了极点。 白悄觉得有趣,自从他回来后,秦一铭变了很多,往常那个流氓一样没脸没皮的混世魔王,这几天见了他,却乖得像只大狗,连往日里动手动脚的举动都少了许多。 他笑弯了眼,慢慢地、慢慢地凑上前去,一寸一寸逼近抵着墙壁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把俏生生的漂亮脸蛋,缓慢而坚定地挪到人面前。 秦一铭浑身绷紧,紧咬牙关,眼睛却像被固定住了似的,视线难以离开,就这么看着白悄离他越来越近。 身后是墙壁,身前是白悄。 哪边都逃不了。 红发青年如临大敌,横着胳膊挡在自己面前:“你、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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