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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顽

时间:2024-03-01 19:00:15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涨红的性器从布料中弹出来,沉甸甸地压在晏司臣掌心。那东西青筋凸起,尺寸骇人,晏司臣揉了两把,霍止便急不可耐地去扶他的腰,要他跪起来自己吃进去。晏司臣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握着粗长性器,圆润饱满的前端戳在穴口,晏司臣试着往下坐,却不成功,滑了好几次,霍止心急如焚,一个劲儿地往上顶。晏司臣怕他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不让他动,霍止不情愿,在晏司臣身上又舔又咬。又试了两次后,性器顶端终于撑开穴口褶皱,晏司臣大腿内侧紧绷,垂眼看着身下的昂然巨物,霍止太大了,又是这样的姿势,他吞得实在吃力,伞状的硕大顶端彻底被后穴纳入时,晏司臣已临近脱力边缘,霍止却舒服得头皮发麻,拍着晏司臣的臀肉示意他接着动,晏司臣只得缓缓沉腰,滚烫的性器一寸寸碾过柔软内壁,才插进去三分之一不到,晏司臣便彻底跪不住了。

  他看向霍止,抿着唇,求救似的,黏湿汗水滑过飞红眼尾,霍止眼神一暗,两手握住他的腰,又快又稳地按下去的同时,猛地向上挺腰,“——啊……!”晏司臣疼得两眼发黑,一口咬在霍止肩上,那东西一插到底,像是要将他捅穿,霍止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尾椎骨,不待晏司臣适应,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这姿势入得最深,霍止每一下都要全插进去才肯罢休,晏司臣被顶得一耸一耸,紧皱着眉,欢愉痛苦各半,霍止偏头舔舐他汗涔涔的下颚线,咬着他耳垂低喃:“全吃进去了……宝宝好乖……”晏司臣腿根发软,曲跪在霍止身侧的两条长腿越分越开,又被霍止捞起来盘在腰上,方便他深入侵犯。霍止越顶越凶,后穴渐渐被操开,发出淫靡响亮的水声,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来,晏司臣趴在他肩头,攒了些力气去向霍止索吻。

  霍止虽然动作凶残,吻却温柔,手也不停,捏完晏司臣红肿的乳尖,又去揉他会阴处的囊袋,晏司臣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吟,后穴骤缩,霍止嘶地一声缓下动作,忍住缴械冲动,在晏司臣臀尖上打了一巴掌,咬着牙问:“勾引我是不是?”晏司臣才将脸埋进他颈窝,闻言掀了掀眼皮,支起身子在霍止唇角亲了亲,“嗯……”他漂亮的眼眉泛着潮湿的红,慵懒地笑,“想你快点射。”

  此话一出,晏司臣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的凶器瞬间涨扩了一圈,霍止固定住他的腰,性器完全抽离,再重重地顶进去,却没有尽根没入,而是停在他敏感点附近,不上不下地缓慢碾磨,晏司臣逃不开,颤巍巍地呼吸着,眼尾红得仿佛要哭出来,霍止欣赏够了,也和他笑:“先把你插射,我再射。”

  连求饶的机会都没给,晏司臣又被霍止按着腰将那东西完全吞了进去,性器硬挺着,他想伸手摸,被霍止一个深插顶歪了,霍止重新将人搂紧,一下又一下狠狠顶弄着他,听他发出含混的单音,哭腔愈染愈重,晏司臣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霍止腹肌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摩擦,昏昏沉沉间听见霍止沙哑的嗓音,一会儿喊宝宝,一会儿喊晏晏,一会儿又喊老婆。酥麻的快感流窜过各处神经,汇聚在下半身,晏司臣被插射了,没有上次量多,极致的高潮令他大脑一片空白,很快又被霍止急速的抽插打断,晏司臣整个人都软在霍止怀里,霍止的手拍着他的臀肉,享受着他不住收缩的后穴,整根拔出又全部插入,如今数十下,积攒在前端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地射进后穴深处。

  晏司臣还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又被射了一肚子,实在没力气说话,一时间车厢里只有两人一轻一重的喘息声,良久,晏司臣不舒服地动了动,霍止清醒了一些,搂在晏司臣腰间的手一路摸到人鱼线间,不怀好意地揉按,晏司臣难受起来,伸手要捉他的,霍止还保持着力度不肯松开,晏司臣终于求饶道:“别闹了,好涨。”

  霍止小幅度地挺了挺腰,偏头去咬他耳垂,“才一次,这就涨了?”

  那东西还埋在他后穴里精神抖擞地挺着,晏司臣忍不住埋怨道:“药效还没过吗。”霍止却不满意起来,“对着你还用吃药?”晏司臣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牙印,闷闷地问他怎么还不动,霍止低声逗他:“怎么办,老公好累啊。”

  晏司臣静默片刻,又咬了他一口,这次疼得霍止嘶地抽了口凉气,晏司臣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欺负我吧。”

  后穴已经完全适应了霍止的尺寸,如今紧致湿滑,比上一次好插入多了。晏司臣起先只是小幅度地上下吞动,经不住霍止又哄又求,渐渐开始大起大落,霍止一面享受着他的主动,一面刻意逗弄他:“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晏司臣在床笫间向来听不得他说荤话,几乎瞬间就红透了耳垂,后穴也随之紧缩,夹得霍止忍不住挺腰,晏司臣呻吟出声,动作立刻缓了下来,他狠狠挠了霍止一下,气急败坏道:“不许说话!”

  “那你让我亲。”霍止捏了捏他后颈,晏司臣慢慢直起腰,拿一双水雾氤氲的凤眼毫无威慑力地瞪他,还是凑上来让他亲,霍止心软得一塌糊涂,“累了?”他吻着晏司臣湿红的唇角,不急不缓地顶弄了两下,“那我来动?”晏司臣垂着湿漉漉的眼睫毛,很轻地嗯了一声,霍止于是笑着亲了他一口,下一秒就将人压到后座上,揽着腿弯顶了进去。

  车厢里很快响起皮肉贴合的啪啪声,晏司臣抿着唇越喘越急,呜咽声几欲压抑不住,霍止看着自己涨红的性器在湿淋淋的穴口不断进出,挤压出的白浊液体也是他射进去的,晏司臣两手搂着他脖子向下压,被霍止从善如流地吻住了,唇齿纠缠间霍止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还不忘抚慰晏司臣硬挺的性器,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晏司臣累得不想动,半阖着眼听霍止小声说什么都流出来了好可惜,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霍止又强哄着将人抱进怀里,衬衫下摆一掀,晏司臣腰间赫然两个青红手印,霍止于是心疼起来,拿过被自己扔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披在晏司臣身上,问他冷不冷,晏司臣在霍止颈窝处蹭了蹭,“没那么娇气。”又迷迷糊糊地说,“回家吧,我有点饿。”

  霍止于是应了声好,“想吃什么?”

  “冬瓜汤。”

  “家里还有冬瓜吗?”

  “嗯,上次景宁带来的,再不吃就不新鲜了。”

  霍止亲了亲晏司臣的头发,“回去就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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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久之前写的平行番外 一辆豪车 与正文无关 ao3被墙了所以放上来存档


第78章

  晏司臣一时之间无法猜出Michael所言为何,是在向自己暗示他已经调查过霍止的身边人,亦或别有他意。晏司臣淡漠地别开眼,无视Nine对他明晃晃的敌意,而Michael目光灼灼地盯着晏司臣的脸,忽又低低地笑了出来。

  Michael抬手揽上晏司臣的肩膀,开玩笑似的打趣道:“你一直为蒋做事,没见过他也是正常。我只是觉得既然同为蒋的学生,你或许对他留有几分印象罢了。”

  晏司臣下意识地看向Nine,后者的神情并未松动,晏司臣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愈加深杳。“别太自以为是了,Michael。”晏司臣拨开Michael的手,与他拉开几步的距离后,转过身来看着他道:“当日你说我们会再相见,我竟不知是这样的方式。”

  Michael的瞳孔有些失焦,恍惚间出神却不自知。他依然不死心地寄希望于在晏司臣身上寻找自己熟悉的Lee的身影。那个曾经与他漫步在大片罂粟田间、共同谋划东南亚帝国前景的年轻华裔,野心勃勃又志同道合,知己何其难得,Michael难过地说:“Lee,两年前亲手杀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你死后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倘若当时我没有答应Nine的老板提出的条件,而是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将你留在身边,或许我们现在会是另一番光景也未可知。”

  晏司臣没心情听他回忆往昔,却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他言语间不经意透露出的关键信息,他缓缓地皱起眉,一字一顿反问道:“Nine的老板是谁?”

  Nine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讳莫如深的神情,他不安地瞥向Michael,后者仿佛有所预料般偏头朝他看过来,温和地说:“Nine,你去找两个小沙弥把院子打扫一下。”Nine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然而迎着Michael晦暗难明的眼神,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习惯性地将手枪收进后腰的枪套里,沉默地走远了。

  Michael随意地摆了摆手,守在院里的保镖于是全部跟在Nine的身后一同离开了。晏司臣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Michael已再次走到他身边,距离极为贴近。四目相对间,Michael压低声线轻轻地说:“晏,从现在开始,为了更好地合作,我希望你我之间再无隐瞒。”四棱刺上锋薄的刃片横抵在晏司臣的腰腹,Michael的指尖顺着冰冷的沟壑缓慢地划过,“当年你奉命卧底在我身边,汤先生在你离开缅甸的前夜将你的真实身份辗转告知于我。”他眼中的湛蓝海潮铺天盖地般席卷过来,晏司臣霎时间头痛欲裂,尖锐的耳鸣就仿佛老式座机掉线后的话筒里传出的持续忙音,混杂着Michael不真实的叹息,“他说郦是你的队友,也是你的爱人。所以你要杀我,不仅仅是出于完成任务的目的——”Michael抬起手,将冷兵器的气味印在晏司臣毫无血色的面颊上,“我仍然记得郦坠下悬崖前望向我的眼神,惊疑、愤怒、不可置信。是我让你的爱人死不瞑目……晏,我对此感到很抱歉。”

  晏司臣抗拒Michael的触碰,可他身后是Michael刚刚坐过的那把摇椅,他退无可退。Michael逼得这样紧,显然不打算给晏司臣思考的时间,每一句话都在蚕食晏司臣残存的清醒和理智。

  倘若Michael的确无所隐瞒。倘若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么——

  “郦蕤舟,是你杀的?”晏司臣的声线不复平稳,愈渐泛红的眼尾竟被苍白的面容衬出几分诡异的妖冶。当日家中三人对峙,Michael曾笑言郦蕤舟死在他眼前,后来晏司臣不是没有问过霍止,可霍止却说他是被流弹击中,细节之处的描述也足以自圆其说,兼之与Michael相比晏司臣自然更加相信霍止,因而没有过多追问。现如今Michael旧事重提,始知所谓的埋伏在后山的增援闻声赶来、乱枪将郦蕤舟击落悬崖的解释根本经不住推敲,为让晏司臣尽早抽身,霍止不惜扯出弥天大谎也要将Michael干干净净地摘出去。

  “晏,你怎么还不明白。”Michael的掌心轻柔地覆住晏司臣的后颈,他稍稍向前倾身,偏头俯在晏司臣耳畔,慢声细语,字字诛心:“杀他也好、杀你也罢……皆非我本意。真正想要取你二人性命的,从始至终,就只有汤先生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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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季节白昼愈渐短,周吟在黄昏时气势汹汹地杀到警察局,距此,周知之已在审讯室关押近九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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