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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顽

时间:2024-03-01 19:00:15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缓了一会儿,霍止才将晏司臣放到床上,性器拔出时不少白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霍止便要抱着晏司臣去洗澡,晏司臣怕他洗到一半又要折腾自己,于是掀开被子躲了进去。他后知后觉地说:“你没拉窗帘。”霍止笑道:“怕什么,天都黑了。”

  晏司臣又饿又困,他想睡觉,便支使霍止去做晚饭,晏司臣将脸埋进被窝里,慢吞吞地说:“我本来是想叫你去摘花椰菜。”霍止一怔,恍然大悟道:“原来不是想我陪?”晏司臣喜欢吃花椰菜,但很讨厌处理花椰菜,他独居以后就没买过花椰菜了,今天这两只花椰菜是霍止买来准备做给他吃的。霍止哑然失笑,他凑过去亲了亲晏司臣的头发,调侃道:“你当时要是不这么撒娇,你老公起码能忍到晚上。”晏司臣显然不想搭理他,霍止轻声问:“要不要先清理一下再睡?”晏司臣睁开眼睛,没好气地看着他,“买一抽屉安全套结果一个都不用,你还好意思说。”

  “下次,下次一定用。”霍止做了一个听起来十分不靠谱的保证,他从地上捡起衣服套在身上,出去前为晏司臣掖了掖被子。因为有第一次的经验作为惨烈教训,霍止不敢让那东西在晏司臣体内留太久。趁着煲汤的功夫再回来哄一哄,霍止想。他轻轻带上了门,对着翘首以盼的狗崽子比了个嘘声的姿势,“别去吵你爸,他累着了。”


第54章

  锅中煮着虾仁蔬菜粥,霍止订好闹钟后,进卧室将晏司臣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晏司臣半梦半醒间拒绝了霍止打横抱的要求,片刻小憩令他的体力稍有恢复,至少能够自己走路。霍止射得太深,份量又多,导致他在晏司臣的后穴搅弄了很久。他将黏连在指尖的白浊液体举给晏司臣看,晏司臣枕在他肩上,听话地睁了眼,很快又阖上,“花椰菜炒好了吗。”晏司臣打了个哈欠,转头埋进霍止的颈窝,霍止关了莲蓬头,在他腰间系好浴巾后就抱着他站了起来,晏司臣自言自语似的:“我好像一个树袋熊挂件。”霍止捏了捏他的屁股,“别撒娇。”晏司臣迷迷糊糊地说我没有。

  晏司臣的体力大不如从前,但这并不包括在医生所列举出的后遗症之中,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被巨型船板击碎脊骨不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遗症,真正令人担心的是爆炸后的弹片在晏司臣体内弹射,数不清的神经组织被割破的同时,长期溺水也导致了他的心肺感染,究竟会产生怎样的永久性损害还是未知数。

  霍止的心情开始急转直下,他小心翼翼地将晏司臣放到床上,一边给他盖被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上次复查是什么时候?”壁灯灯光在晏司臣的睫毛下投出小片沉静的阴影,他又睡着了,从浴缸到床边,左不过片刻功夫。霍止眼睑低垂,他看起来很冷静,紧绷的唇线却泄露了他不安的情绪。厨房的闹钟悠扬婉转地唱起了爵士小调,霍止起身关掉壁灯,在黑暗中动作粗暴地脱掉了半湿的短袖,然后赤裸着上身走了出去。

  .

  晏司臣睡到中途被霍止叫起来喂了半碗粥和几颗荔枝,因为足够困,他没再心心念念地惦记着花椰菜,霍止松了口气。在确定晏司臣吃不下任何东西之后,霍止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五十三分,晏司臣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

  就算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也不该累成这个样子,何况他们只做了一次。霍止有些无力地发现,他对晏司臣的身体状况没有任何底气,晏司臣的最后一场手术是在六个月前,那段时间蒋东林并不在汜江,照顾他的只有盛楚,后来晏司臣恢复得很好,他们也忘了去问医生给晏司臣开的具体医嘱。

  轻松且安全的警察工作给了他们一种晏司臣和过去没什么两样的错觉,晏司臣也非常乐于将这种错觉逼真化——至少蒋东林认为他健康到足以重回悍狼。彼时霍止还无法介入晏司臣的生活,所以才会没有反驳的立场。

  霍止沉默地将洗干净的碗筷放进消毒柜里烘干,抽丝剥茧般搜寻出记忆中的许多细枝末节,晏司臣的饭量似乎很少,霍止想起为数不多的那几次共同进餐,在澧县的医院、晏司臣的办公室,还有皖香居。一份三只的灌汤包,晏司臣连第四只都不会碰,虽然可以解释为病愈后的食欲不振——霍止当时也的确这么认为——现在却不得不再想一想。

  晏司臣太瘦了。身上的肌肉虽然漂亮却过于脆弱,霍止能很轻松地将他抱起来,无论什么姿势。霍止皱起眉,他不自觉地陷入焦灼,然后失手将碗打破。

  清脆的碎裂声引来了狗崽子,霍止猛然回神,上前一步将板砖抱了起来,“不能吃。”霍止捏了捏软乎乎的小狗爪子,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会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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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司臣在后半夜被霍止亲醒,他说梦话似的求饶:“明天还要上班……”霍止已经摸到他的穴口,才被操过不久的后穴还算松软,霍止试探着插进去一只手指,晏司臣又低低喊了一声霍止,霍止沉默地撤出手,却捞着他两条腿挂在臂弯,然后欺身过去哑声哄道:“请一天假。”他望进晏司臣茫然的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带你去医院复查一下,听话。”晏司臣喃喃道:“这和你要折腾我有什么关系?”霍止拿着润滑剂正要给他扩张,理所当然地说:“这样你就可以睡到自然醒,我做几次都可以。”霍止这次直接两指并入,内壁湿热,霍止快速地搅动了两下,紧接着,晏司臣就感受到性器的顶端蓄势待发地抵上了穴口,他推了推霍止的胸膛,“戴套……”霍止停下动作,听话地拉开了抽屉,然后抓了他的手往上引,“你帮我挑。”晏司臣胡乱摸出一盒扔了过去。

  霍止借着灯光看清盒子上的说明后意欲不明地笑了一声,直至被霍止一寸一寸地顶进来,晏司臣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挑中了外附螺旋纹的安全套,粗糙的摩擦感使得内壁紧缩,舒服得霍止头皮发麻,抽送几次后嫌进得不够深,霍止于是将晏司臣的腿架在肩上,迫使晏司臣的屁股抬高,然后以绝对压迫的姿势插了进去。

  晏司臣的后穴很敏感,连霍止的尺寸都要适应很久,更别提依附在性器上的螺旋凸起,霍止这次没有大开大合地操他,而是浅抽深送,变换着角度刺激他的后穴,晏司臣很快就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浑身仿佛过水般浸着黏腻的汗水,仰头显出白皙的颈,伴着鼻音厚重的闷哼。霍止不急不缓地动着腰,偏头亲吻他的脚踝。晏司臣的性器直直挺着,霍止用指尖揩去铃口吐出的清液,晏司臣猛地一抖,终于泄出一丝哭腔,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霍止,很快被霍止俯身下去又凶又狠地噙住了唇,晏司臣从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霍止扣着晏司臣的两只手腕将他牢牢控制住,劲瘦的腰腹撞得晏司臣腿根通红一片,“你自己挑的,”霍止舔过晏司臣湿漉漉的眼尾,低喘着笑出声,“哭也没用。”

  晏司臣后来还是被霍止操晕了。

  他在情欲的颠簸中恢复意识,霍止正扛着他一条腿深入浅出地抽插,射过一次后霍止就摘了那只将晏司臣折磨哭了的套子,晏司臣的后穴被灌满了精液,随着霍止的动作被坚挺的性器磨出乳白色的泡沫,堆积在霍止性器的根部以及晏司臣湿红的穴口,晏司臣无力地低喃:“不要了……”霍止给了他一个很温柔的吻。

  结束时晏司臣坐在霍止怀里被他抱着狠操,他的腿甚至夹不住霍止的腰,只能大敞着方便霍止更深的侵犯。他刚刚被霍止操射了一回,性器很温顺地低垂着,晏司臣呜咽着说好涨,霍止一手按在他小腹上,另一手扳着他下巴接吻,射精时间持续了很久,久到晏司臣被霍止放开时有透明的津液挂在唇角,霍止拔出半软的性器,被操熟了的后穴发出轻微的啵声,一股一股地涌出大量白浊,霍止伸手搅弄了一会儿,才抱起软成一滩水似的晏司臣进了浴室。


第55章

  晏司臣睡到下午三点,醒时屋内光线黑暗,窗帘全遮着,板砖在枕边趴成一团,很安静地抱着尾巴玩。

  他只是动了一下,就牵扯到身上泛酸的肌肉,大腿也很疼,令晏司臣想起霍止一直掐着他的腿弯往下压,于是关于后半夜的记忆就这么如潮水般席卷进晏司臣的脑海,他抱着被子坐起来,动作极为缓慢,狗崽子想往他怀里扑,被晏司臣言辞坚决地拒绝后,板砖跳下床跑了出去。

  晏司臣忍受着难以言喻的疼痛,却无法忽视遍布全身的情爱痕迹。他的腿弯上方果然被霍止掐出两只淡青色的巴掌印,霍止为什么不属狗?晏司臣一边穿衣服一边自问自答,或许霍止更适合属狼,可惜只有十二个生肖。

  霍止是在晏司臣换第二件衬衫的时候进来的。晏司臣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霍止忙不迭地表示要替他系扣子,接手后才发现这是一件衣领很高的衬衫,于是他轻声提议:“今天有点热,要不要换一件?”晏司臣微微仰起头,无奈地看着他,“其他衣服遮不住。”霍止也看见了那枚牙印,在喉结偏下一点的位置,估计是自己意乱情迷时咬的,霍止顺势亲了亲晏司臣的唇,笑容得意,还带着些孩子气,“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

  趁着晏司臣洗漱的功夫,霍止进厨房将煲好的汤放进微波炉加热,晏司臣本打算抱一抱狗崽子作为补偿,没想到自己根本弯不下去腰,板砖还在满怀期待地围着他打转,晏司臣深吸一口气,转身又回卧室去了。

  晏司臣把霍止买的安全套一个不落地全扔了。霍止想解释只有那么一盒比较特殊,转念一想又觉得沉默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他抱着臂倚在门框一直一直笑,笑得晏司臣有些恼羞成怒,霍止终于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垃圾袋,调侃道:“又不是没哭过,你怪它干什么。讲点道理啊老婆。”

  晏司臣于是慢条斯理地问:“你确定我是在怪它吗?”

  “……我去厨房看看汤。”

  .

  霍止给晏司臣预约的医生是为他做手术的那一位,由此不可避免地需要向蒋东林要联系方式。

  他们心照不宣,谁也没提在鉴证中心的那一晚。蒋东林找出电话号码念给霍止,然后问他是不是打算带晏司臣去复查,霍止爽快承认:“等他睡醒了就去。”蒋东林隐约像是笑了一声,“需要我给局长打电话请假吗?”霍止说不需要。

  “我给景宁打电话了,”他说,“小事一桩,哪敢劳烦您操心。”

  蒋东林挑了挑眉,诧异道:“你就不怕景宁起疑心?”

  “我为什么要怕?”霍止面不改色,“如果你也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这么站在你面前,你会信我是郦蕤舟吗?”

  霍止曾想过很多次晏司臣为什么会怀疑他的身份,答案也似乎不该被归结为那几瓶药物。他愈发小心谨慎,企图让自己身为霍家三少爷的形象根深蒂固,直至晏司臣将那枚易拉环举到他眼前,霍止才找出了破绽的根源——就像那天他举起一兜荔枝,晏司臣很肯定地说你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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