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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2-29 23:00:17  状态:完结  作者:甜麦子

  秦段冲上去,一把抱住他。

  萧越脸颊撞进他围巾里,也不恼,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双手揣兜,整个人身板挺直地站着:“小段哥哥怎么回事啊,这么大力,都把我——”

  “烦死了。”秦段捂住他的嘴。

  “嗯?”萧越眨了眨眼。

  对方边骂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用力地蹭了蹭,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耳朵有点红。

  萧越哼哼两声,不刻意逗他了,敲了敲他的手腕,示意他把手拿下来。

  秦段松开手,掰过他的脸,对准嘴唇亲了上去。

  当两个人从车外亲到车内的时候,萧越还在想自己男朋友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又热情又主动,好像怎么亲都不够一样。

  狭窄的车内空间纠结着两股攻击性同样强烈的信息素,萧越被苦涩的木头味冲到,呼吸有点困难,伸手开了窗。

  凉丝丝的清新空气流入,他摸了摸秦段的脑袋,靠近他耳朵边说:“段段,我们去住酒店好不好?”

  他其实想说开房。

  秦段嗯了声。

  萧越拍拍他的肩:“起来,我开。”

  两人换了座位,回程开了半个多小时,随便找了家最近的萧家酒店。

  酒店房间里也镶嵌着地灯带,暖黄色的,萧越的背不是暖黄色的,他背上被戒尺鞭打出来的伤痕还没有消失。

  秦段跪在他身后,借着隐约的光线分辨纵横交错的戒尺印记,心疼地摸了摸。

  萧越脸埋在柔软的枕芯里,他感到有东西在前进的时候,脸颊就用力地往枕头里压,鼻子上的软骨被挤压,他呼吸不是很顺畅,但正是借这种窒息的感觉缓解撕裂的痛苦。

  “呃.....段,好痛....”他喊了秦段一声,有点跪不住了,睫毛都在抖。

  秦段的汗滴到他背上,皱着眉哄:“不痛。”

  萧越想踹他,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心里默念“不能打架不能打架”,每念一句,抓在枕头旁的手指就攥得更紧,五根手指揪进了床单里。

  视线很快捕捉到了攥在一起的手指,秦段边动边想这双手真好看,白的、瘦的、长长的.....

  萧越的手应该很适合戴戒指,戒指蹭过指关节,一路卡进指根,最后稳妥地戴在手上。

  然后又想到他父母就有一对婚戒,这对婚戒被收了起来,放在卧室的床头,他几乎没见秦父秦母戴过。

  为什么不戴?

  汗流过眼角,陷进眼角的凹槽里,秦段呼吸混乱,眼睛眯了起来,想把那滴刺眼的汗眨开。

  他爸妈因为工作性质特殊,经常上镜,被公众盯着,饰品这种东西能不戴就不戴,婚戒也是一样的。

  他手指挤进紧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中间,硬邦邦的骨头磕碰在一起。

  萧越感受到身后人和他十指相扣,他轻轻地呼吸,手臂撑得有点累了,说话断断续续的:“段段,换个姿势。”

  “换什么?”秦段亲了亲他的脖子,怕压到他背上的伤。

  “.....我坐你身上。”

  在揽着他的腰把他拎起来之前,秦段把房间里的大灯开了,这下他能将萧越看得清清楚楚了。

  他能看到胯骨上的黑痣轻轻地晃动,和荡漾开的水波一样。

  伸手按上去,拇指完全遮住了黑痣,像研磨需要碾碎的东西那样慢慢地碾。

  大灯明晃晃的将坐着的人照得锃亮,皮肤白得几乎能反光,他躺着,萧越坐着,两人之间形成了高差,他看到萧越的下颚线也在晃,脖子中间的软骨上下滚动....

  这种高差又让他觉得萧越居高临下,就像....就像中学校园里栽种的百年古树,高耸的、威严的、不可侵犯的,当年他所在的班级外面就是那棵古树,学习累了他就会抬头向窗外望,不用费神,一眼就能望到浓密的、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

  萧越在抖啊,抖得和簌簌的叶子也没区别了。

  真好看。秦段被汗刺激得眯起眼睛,在大脑骤然空白的瞬间,房间内爆发出大量苦涩的木头信息素——

  他呼吸加重,更用力地碾住那颗黑痣。

  给萧越送一枚戒指吧,圈住他,套紧他。


第92章 迁就

  萧越还没来感觉,就发觉手底下撑着的肌肉群绷了起来,一瞬间变成块铁板。

  苦涩的木头味信息素在房间内扩散开来,他下意识低头去看躺着的人。

  秦段脑袋枕在枕头上,嘴唇张开,呼吸有点急。

  过了几秒,萧越意识到自己男朋友是什么状态了,他有点惊讶:“不会吧....这么快?”

  让任何一个Alpha来听,都会觉得这句简短的话里充满了羞辱。

  传进还在失神的秦段耳朵里,秦段抬手遮住眼睛,耳朵脖子红成一片,他没看萧越,没脸看。

  有点恼羞成怒地为自己做出解释。

  萧越没听清他在咕哝什么,无非就是一些这小子平常耻于说出口的话,比如太....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想让他说大声点。

  .....

  秦段顺着他的意说了,呼吸压在他耳边,一边继续刚刚没做尽兴的事一边说。

  萧越被他捣腾得很累,后面洗干净睡着了,睡着睡着又被弄醒。

  像是在报复他之前那句充满羞辱的话一样,又或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秦段精力充沛得要命,一晚上就没消停过。

  隔两个小时被捣腾醒一次,隔两个小时又被捣腾醒一次,期间萧越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时间,两点睡着的,睡了四十分钟,三点多被弄醒,完事了之后五点多又被弄醒,六七点也没消停,甚至一次比一次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惹精力旺盛的体育生。

  他男朋友作为一个军校生,精力比普通学校的体育生更旺盛。

  他真服了,抓着从身后箍来的手臂,用力掐了掐,困得有气无力:“.....让我睡会儿。”

  秦段没说话,侧躺着抱着他,尖牙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他的腺体。

  萧越困得眼皮睁不开,讨好道:“....哥哥,别弄了。”

  “.....”身后静了一会儿,接着动作更大了。

  某人显然更兴奋了。

  ......

  秦段醒得比萧越早,准确来说也不早了,已经中午了。

  睡到这种时候才起来是很稀少的事,上一次还是在萧家。

  把酒店送上来的餐端进屋里,他回到房间喊还在沉睡的人。

  漆黑的头发丝被压得像一面打开的扇子,萧越发质很好,头发不会很硬,而是顺滑且富有光泽的。

  秦段之前认为他皮肤白得跟个Omega似的,现在看来,发质也像Omega。

  伸手揉了揉某人的脑袋,手掌间攒了一团乌漆嘛黑的头发丝:“起来吃点东西。”

  合拢的睫毛抖了下,一侧睫毛扬起,萧越只睁开一只眼睛看他,醒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秦段,你等着。”

  秦段:?

  他伸手揪住眼前人的领子,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清醒了的:“...你等着,下一次....你也别想睡....”

  “.....睡觉。”缓慢地把话补充完整,心里迷迷糊糊发誓下一回轮到自己的时候,他也要....也要把秦段折腾一晚上。

  既然醒了,萧越也没心思睡回笼觉了,他坐起来,随着脑袋晃动,太阳穴一阵一阵地痛,脑子里有浆糊似的。

  他还不是很清醒,眼皮都没完全抬起来。

  秦段把拖鞋码齐放到他脚边:“穿鞋。”

  把拖鞋踩进脚上,萧越揉了把头发,打着哈欠走进洗手间洗漱。

  伺候人刷完牙,在他洗脸的时候,秦段走了,去到用餐区,慢腾腾地把餐具摆出来。

  餐厅这边正摆着,另一边萧越自己拿杯子装了水,喝下去一杯嫌不过瘾,拉开冰箱从格子里抽出瓶矿泉水,瓶身冰凉,拧开盖,咕噜咕噜、凉丝丝的水流倒进了杯子。

  倒了也没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根烟,将烟含进嘴里,长睫毛向下扫,盯着打火机蹿出的火慢慢将烟丝烧着、点燃。

  轻轻缓缓地抽了一口。

  嘴巴吐出一小股烟雾。

  “你又抽烟。”秦段放下手里的筷子,抬头向他看来,整张脸严肃得像个不苟言笑的小老头。

  萧越把嘴里的烟慢慢吐完,另一只手握住装满冰水的玻璃杯,温度冰凉得明显,就像他的手骨感得明显。

  “就抽这一根。”他保证道。

  一而再再而三。

  在抽烟这事上,秦段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Alpha的嘴,骗人的鬼。

  萧越这种左耳进右耳出的无所谓态度真是让人恼火。

  他现在就有点恼火,撂下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迈着大步走过去:“能不能听话点?我说的话你什么时候能听进去?”

  他语气里蹿着烦躁,萧越诧异地抬头:“你凶我?”

  秦段:“.....”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又因为萧越说他凶,他下意识松开眉毛,不再做出那副暴躁的样儿,给他讲道理:“我没有凶你。”

  叹了口气,眼神复杂:“之前哪次不是和你好声好气地讲,你摸着你的良心想想哪一次你听进去了?萧越,你根本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心上。”

  说到最后带出点抱怨,萧越甚至觉得他下一句仿佛要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真的把我放在心上过么”。

  “没有,”他摸了摸鼻尖,否认,“我哪里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一直放着呢。”

  “那你还抽?”秦段说。

  萧越叹了口气:“段段,我——”

  只会嘴上狡辩,行动一点没落实,秦段伸手拿过燃烧着的烟,说夺更准确,手指一翻,把原属于另一个人的烟夹在了自己的两根指头里。

  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低头含住有些湿润的烟嘴,猛吸了一口。

  “欸?!”萧越惊讶地喊。

  打破惊讶叫声的是剧烈的咳嗽声,秦段一手夹烟一手撑着桌台,低头咳嗽起来,边咳边喷出烟雾。

  “咳咳咳....”

  “你这是干什么?”萧越被吓到了,伸手帮他拍背顺气,“傻的吧,又不会抽,抢过去干什么....”

  咳了好一阵,堪堪止住那股被呛到的感觉,秦段接过递上来的冰水,慢吞吞地喝了一口,啪的一声将杯子放下,同时打开他的手。

  “我会抽。”

  他十分生疏地抖落掉多余的烟灰,咳得发红的眼睛盯住眼前人,一边回忆当年坐在马路边狼狈的抽烟场景一边将烟重新含进嘴里。

  脖子上的软骨随着呼吸慢慢滚动,没过多久,发凉发苦的烟雾被顺利吐了出来。

  惊讶一直保持在眼里没动过,见他真的在抽烟,真的会抽烟,萧越眨了眨眼,啊了声,也不知道在啊什么。

  “什么时候学的,段段,”他说,“难不成是现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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