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同意陈解咎这样叫他,以前陈解咎想叫他“小榴”的时候还会征求他的同意,现在竟已经先斩后奏了。 “宝宝和哥哥我都可以叫,但不能只叫哥哥。”陈解咎早已发现许榴的情动,他知道如今许榴的态度也是摇摆不定的,此刻是他的绝佳机会,他要是这时候能让许榴松了口,或许明天关系就能缓和一大半。 “你在和我谈条件?拿什么?你现在命根子还在我手上。”许榴嗤笑,拍了拍陈解咎大小可观兴奋非常的性器官。 陈解咎闷哼几声,直直迎上许榴危险的目光:“它不是,你才是我的命根子,不是和你谈条件,是我伺候你,今晚过后,你给我评个分吧,要是在及格线以上,你就答应让我叫你宝宝。” 这哪里简简单单要一个称呼?这是在要男朋友的位置,陈解咎在想什么许榴心里门儿清,无非觉得此刻的他精虫上脑了就会好说话,赶着时间献媚。 不过确实是这样。 许榴笑着说:“好啊。” 许榴话音刚落,陈解咎便得了赦免似的,一手按着许榴后背,另一手肆无忌惮揉捏男人挺翘的臀部,手指在穴口附近揉弄,带出许多粘液,指腹抚摸着抽动的软肉。 陈解咎低笑一声:“哥哥,它喜欢我。” 许榴在陈解咎揉他臀肉的时候就已经想射了,或许那些人说得没错,他淫荡至极,他无法否认即使是在与陈解咎决裂的日子里,他已经会在梦里重复二人的交合,在醒来后怅然若失,一边厌恶着一边闭上眼自亵。 “它不喜欢你,它喜欢你的鸡巴。”许榴不管生气二十一,先把这嘴斗了再说。 “那你喜欢我。”陈解咎又说。 “我才不……啊!呃啊……陈解咎你个疯子!”忽然的腾空让许榴双臂抓住陈解咎脖颈死死抱住,后穴短暂而胸闷的痛意激得他双眼瞬间涌下泪水,他整个人抽动了一下,感受到后穴被填满的饱胀感。 陈解咎直接将他身子抬起来,让他直接坐在了陈解咎勃起后尺寸可怖的性器上。 “哥哥你方才说的,我叫了你,你就坐上来。”陈解咎低头,舔舐许榴的耳垂,将那小巧的一点舔得湿润,喘着粗气得寸进尺道,“宝宝我想吻你,把你吻得喘不过气,我还想让你自己动,让你爽到射出来。” 许榴真是大惊失色,这哪是深港掌权人陈解咎,这是地痞流氓。 “你在做梦!”许榴想反抗,奈何方才那一下直接让他软了身子,后穴很快适应过来,媚肉们争先恐后迎接着久违的客人,他能感受到许陈解咎的阴茎在他穴中兴奋得跳动。 “他真的喜欢我。”陈解咎说着,双臂圈住许榴劲瘦的腰,手动让许榴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这个姿势每一次都进得极深,许榴的腿被迫掰得很开,大腿根部因此而使不上力气,累得男人腿筋抽搐。 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一时半会不得消停,陈解咎大约是饿得狠了,只顾着横冲直撞,抵到他敏感点的次数少之又少,好几次堪堪擦过,如同隔靴搔痒。许榴除了心理慰藉外,肉体上的满足完全没有达到预期。 他有些生气,但憋着没说,只是自己尝试扭腰调整姿势。 过了一会儿陈解咎自个儿悟出来了,很快找到了那个让许榴舒爽的地方,却不敢撞得太厉害,只敢在上面慢慢的碾磨,他怕许榴忍不住直接射了。 许榴急得想哭,他大约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又一声浪叫,恍惚中听到陈解咎又说:“哥哥我想吻你,把你吻得喘不过气来。” 下一刻,陈解咎便说到做到,死死叼住了他的唇,破开唇齿的桎梏,搜刮他口腔内的空气与涎液。 “呜……呜呜呜……”许榴发出猫一般的叫声,双腿在陈解咎腰上乱动。 陈解咎起身,一手按着许榴的头不让唇舌离开,另一只手掐着许榴的腰,将男人翻了一面,改为后人的姿势,再次狠狠撞入了那个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 “呜呃!”近得太深,许榴错觉陈解咎将卵蛋都已塞了进去,反复的撞击让他的腰无法再挺起,早已勃起兴奋的阴茎在床单上蹭动,黏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和汗液混到一起,从前端垂到床单上去,带出许多淫靡的湿痕,作画一般。 许榴双手被陈解咎单手抓住,根本无法去抚慰兴奋的性器,他想要在床上蹭,却被陈解咎压着腰向上抬,想夹腿,陈解咎就一边操他的穴一边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可怜的画笔只能徒劳的饱蘸墨汁,却无处释放。 呼吸乱了套,许榴只用鼻子汲取到的氧气无法供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爽的,他得直掉眼泪,看得陈解咎又心疼又兴奋。 陈解咎终于松了嘴,改为舔舐许榴的下巴。 男人神志不清,在获取唇舌被释放的一瞬间,便急不可耐向给予他痛苦的人讨饶:“要射……要射,你碰一下他,碰一下啊,凭什么我都给你撸了你不管我,我还给你操,你却不给我射,你是个骗子……呜……” “能不能叫你宝宝,许榴,回答我,能不能叫?”陈解咎又是狠狠地一撞击,故意让许榴的性器前端轻飘飘地划过床单,却不给任何其他的抚慰。 许榴终于崩溃,哭着说:“能……能的……”
第98章 推枝布叶 许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人累极了,到最后已没了知觉,梦都没有做,再醒来的时候,陈解咎睡在他身边,呼吸均匀,睡得很熟,许榴试着动了动,陈解咎放在他腰上的手臂圈得更紧。 算了……许榴想着,又睡着了。 回笼觉就是很容易做梦,他梦到了大学那段时间,陈解咎老爱和他作对,陈卫枰不在时他们就针锋相对互相拌嘴,陈卫枰在时,陈解咎依旧讽刺他挖苦他,但他却不能反驳了,在一家之主面前,他要装着恭顺谦卑。 陈解咎最开始骂他无耻,后来骂得最多的就是“虚伪”。 他一直不觉得陈解咎说的话是错的,但还是会去反驳,他骂陈解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骂陈解咎没礼貌还幼稚。 谁都讨不到好处,但还是会对骂,比起从中得实质性的益处,更像是形成了习惯。 所以那天陈解咎追着自己去了暄城大学,本着吵得他不得安宁的初衷,陪他看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东西。 那时候陈解咎年纪好小,才上高中,还有些少年时期的稚气,碰一下脸能脸红一大片,熟了的苹果似的,就是一条炸毛小狗。 许榴梦着梦着,情绪一时间有些激动了,没忍住骂了一声。 “和狗似的。” 接着他听到了一声轻笑,他睁开眼,陈解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看着他不说话。 看着陈解咎这张脸,昨夜的记忆纷至沓来,许榴有些尴尬。 对吵的次数多了,他第一时间是想去责怪陈解咎,但转念一想,那杯水是自己递上去的没错,陈解咎最初也确实没做出格的事,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在人家眼睛上盖东西,根本不会出现后面陈解咎情绪失控然后自己也钻了牛角尖非要报复陈解咎的事。 思来想去,他竟没什么能骂陈解咎的。 “你……算了我不说了。”许榴闭上眼,破罐子破摔。 “好,那我说了。”陈解咎真的说了起来,“你昨晚答应了我一件事。” 许榴:“我没有。” “你要出尔反尔吗?”陈解咎质问。 许榴:“你要是想要孩子,找别人生气,暄城想和你结婚的女人一抓一一大把。”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榴装傻充愣:“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光顾着爽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陈解咎:“……” 许榴回笼觉睡了个饱,陈解咎给他清理得很干净,他很满意,此刻神清气爽,饶有趣味地和陈解咎打太极。 “好吧,那你在琅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许榴心中警铃大作,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陈解咎撬开口子,到时候就争辩不过了,他撑着床就要逃离现场。 腰有些痛,大腿根酸得很,但不至于动不了,但有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现在浑身赤裸。 陈解咎给他清理完之后没有给他套衣服,用头发丝都能想到陈解咎的目的。 他不想去求陈解咎给他拿衣服,干脆把仅有的一床被子一抽,裹在身上,自个走去了衣柜面前,地上铺了毛毯,他光脚踩着倒也不算冷。 就是这地上实在太乱,昨夜的衣服都是乱丢的,陈解咎这个变态有时间把他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时间把地上的东西捡一下,摆着就等他醒来看呢。 挑了一套轻便的春衫,薄针织外套和烟灰色牛仔裤,想了想又拿了一件厚打底出来。 他今天打算出去玩。 许榴衣服都挑好了,还没听见身后的人说话,正狐疑地要转身看看,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陈解咎身上是穿了衣服的,许榴下床的时候看见了,隔着薄薄的春被,许榴很清晰地感受到陈解咎的力道,当然还有某个晨勃后抵上来的东西。 “你……变态吗?” 陈解咎没有针对许榴的这个问题给出解答,而是说:“没有给你穿裤子是因为昨夜里你腿根那里磨破了皮,给你上了药,上衣同理,你胸口也破了。” “我应该夸你一句贴心吗?”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你可以夸我,我听到会很开心。”陈解咎笑了笑。 陈解咎其实并不抱有期待,他知道许榴大概率还是会骂他一句,就像刚才许榴睡得神志不清时骂的一样,后半夜许榴累得晕过去好几回,又被自己弄醒,他啃咬许榴的乳头逼着许榴腿交,这都是他做的事,他从没有不承认,许榴是比那一杯水强上数万倍的春药。 他收紧了手臂,忽然听到许榴说: “嗯,你很贴心。” 一时间他竟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接下来许榴在被子里转过了身,把衣服扔到床上去,空出手来抚摸他的脸,反复摩挲,又绕到他脖颈上去,圈住了,吻上了他。 陈解咎愣了一秒,虽然不知道为何许榴突然这样做,但他感受到了许榴的主动,便回吻住了对方,一点一点温柔地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过了多久,唇舌分离,许榴连连喘气,眼尾飞红却是挂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笑,他看见许榴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膝盖抵上他下体:“我说啊……陈解咎,你要是喜欢和我做爱,那我们就做炮友吧,你觉得怎么样?” 这句话是真的让陈解咎生气了,怒火一下子蹿到了头顶,他极力控制住情绪,说:“你说这样的话我会很生气。” 许榴:“我说得有错吗?你昨晚上不是很兴奋很激动像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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