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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in of Noah Fort

时间:2024-02-26 19:00:03  状态:完结  作者:Uzak

  “很久不见了,神父,您最近很忙吧?”居家装扮的夫人和Noah问了声好,两团红胭脂让她的脸有了几丝活人气。坐在母亲左手边的Madeleine也站起身向他行了个礼。这女孩子也长高了,在鹅黄色的长裙下展露出她纤细的腰肢来。

  “还好,就像以往那些年一样。”

  “咳,我们今年倒是清闲不少,国丧没过,都不能办什么太热闹的活动,今年大概不会有什么来客,这样正合我的心意。”

  “宁静的生活确实对您有更多好处。”

  “医生也这么说,他都建议我去乡下休养几个月,但这么个宅子毕竟还需要个主人,侯爵时常外出,儿女都还小。”夫人的目光落到了仰着头逗鸟的Gabriel身上,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对着Noah问了一个问题。

  “您有听过从王都传来的要恢复贵族成人礼前的四十天修行的事?”

  “这个,不是在宅邸里走走形式就行了吗?”

  贵族成人礼前的修行是这个国家老早就有的习俗,但这么些年教廷在上流社会中的势力有所衰落,大部分贵族早就舍弃了这个苦修的习惯,只选择在自家宅邸里做做弥撒每日念念祷词走个过场就行了,仅会在成人礼当天到教堂去受礼。

  “啊,但是有消息说,国王打算重新执行这个流程呢,我是说,像以前那样,让孩子们住到修道院里去。”

  Noah转过头去看Gabriel,发现对方也正望着他,见他回望过来,Gabriel继续逗那只鹦鹉去了。那鸟儿大概难得有一个玩伴,快乐地在笼子里上下飞动个不停。

  “大概只是传闻罢了,国王应该没空关心这种小节。。。。。。”Gabriel在来年初春就要满十七岁,是举行成人礼的年纪,如果这个习俗恢复对方得住进修道院来,按照现在修道院里没有空余房间的情况,年轻人十有八九要和Noah住一间屋子,想想和Gabriel在一间房子里独处四十天可能造成的后果,Noah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您这么觉得?但我听说Kasdey就把他家那个女孩送到修道院里去了,呆满四十天才出来。不过这事还得看我丈夫怎么想。我是觉得苦修对于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还是有不少好处。”夫人抿了一小口茶,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听说最近国内着名的巡回戏班排了出新的喜剧,她还没来得及看,但一些看过的朋友在来信里都对

  着她赞不绝口。

  茶会进行了快两个小时,夫人请Noah留下来吃晚餐,实在是怕留得越久越会被Gabriel抓住,他借口教堂晚上有事谢绝了,但答应夫人以后会常来宅子里坐坐。Madeleine练钢琴的时间到了,和她需要休息的母亲一起离开了花房。

  又只剩下Noah和Gabriel两个人了,修士在心里盘算着,要找个什么借口来抽身走人,对方先开口了。

  “您来玩点游戏吗?”

  “如果是纸牌游戏的话,谢谢,我不玩。”

  “不会很复杂的,我们来抽大小好了,谁的牌花色大,可以问对方一个问题。”

  Noah早就发现,当Gabriel直视着他提出要求的时候,他是很难说出拒绝的。想着抽大小不会太花费时间,他勉强同意了。

  第一局他就输掉了,好在Gabriel没问什么刁钻问题,他很轻松地回答了。这么你来我往地,他俩都问了对方一大堆不痛不痒的边角料。

  “您是什么时候进修道院的?”Gabriel抽到了黑桃四,他是红桃十。这个问题让Noah顿了一顿。

  “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里面。”

  “那么您是货真价实的神的侍者。”Gabriel的笑容说不出含着什么感情。

  下一局Noah赢了,他问Gabriel,“您的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个女人。”

  “这样太敷衍了!”

  “好吧,那她是个蠢女人。”Madeleine的钢琴声从楼上飘下来,是一首巴赫。Noah摇头抽了新的牌,母亲的话题对于年轻人还是个禁忌,他拿到一张方块七,Gabriel是梅花二。

  “您现在对我有什么感觉?”Gabriel轻飘飘抛出的问题却让修士愣住了,这好比侯爵家的大厨问他今天晚餐的鱼要怎么加酱料。

  “没什么,感觉。。。。。。”他很诚实地回答了。下一局他赢了回来,“告诉我你的一个秘密。”

  听到这个问题,Gabriel原来随性的姿势坐直了,虽然不指望对方能给出一个正经的答案,但金发年轻人的样子还是让Noah有了几丝期待。

  “我的秘密,”Gabriel低声重复了这个问题,他抬起头直视着对面的Noah,修士这才发现对方的眼睛在室内的暖光照耀下,似乎也变得温暖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喜欢你,甚至可以说爱上你了呢?”琴声进入了缠绵悱恻的高潮乐章,Noah丢下手里的牌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意识到自己有多失礼前从花房落荒而逃了。

  他在房间里翻滚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有什么人在屋外的一小片土壤上劳作,他打开门,在困意中发现来者是侯爵家的花匠。

  “早上好,神父。”

  “这是在干什么?”

  “给这儿种一些玫瑰花。”

  “我们已经有玫瑰了。”教堂里老早就种了几丛红玫瑰,主教有时会把花摘来泡茶。

  “啊,不是这种,是那种带粉红色的白玫瑰。”

  Noah昨天在侯爵的花房里见过那种玫瑰,多头的玫瑰花挤在一起,看起来像一大片带着晚霞的天空,和这里常见的大朵单色玫瑰不一样,他瞄了好几眼,据说是Gabriel回旧大陆时顺带带过来的种子。

  “现在种花?”

  “是啊,少爷特意吩咐,这种花发芽很慢的。”花匠一边答着,一边把翻出来的泥土填回去,“可娇气了,我还得经常上这儿来照料一下。”

  后来Noah独自一人的时候,时常回想起那个冬天,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但他还悄然不觉。教堂里闪烁的烛光,信徒们低声的吟诵,蜡烛照在侯爵一家的新年礼服上带来的光芒,Gabriel在圣坛后的蓝眼睛,那双眼睛那么明亮灼人,无时不在彰显着存在感,他没想过会有得和这双眼睛说再见的一天。

  花房那句神经错乱的表白后,Gabriel对Noah的骚扰暂停了,但修士知道,这只是野兽的休憩,是更迅猛的猎食的前奏。果不其然,新年一过,主教就找他谈话。

  “侯爵前些天告诉我,他有意让继承人的成年礼恢复古俗,也就是说,让他到我们这儿来住些日子,好让他克服一些天性上的魔鬼,更好地承担起成人的义务来。”

  “侯爵的想法是很有道理的。”这话Noah说得有些违心,他怀疑这一套都是Gabriel灌输给侯爵的。

  “是呀,但就是房间的问题,我们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只有你那间还有些空间。”主教打住了,把话头扔给修士。

  “我很乐意为侯爵做这点微小的事情。”不然还能怎样?他早应该知道一旦向那孩子屈服第一次,就会有成千上万次。

  Noah应允的当晚,侯爵府邸就来了些人,他们在Noah的床边放了张新床,给这间屋子里添置了不少日用品,这项工作断断续续进行了不少日子。Gabriel正式进入修道院的前一天,主教又特意找他谈了一次话。

  “对这年轻人不要太苛刻,应该适当地引导他。要清楚他始终是贵族,不能用你自己的标准来要求他。侯爵把这唯一的儿子一次次地托付给你,也是出于对你的信任。”

  “我会像以前一样,不辜负大人的信任。”事实上,也没有人能比他在这件事上做得更近一步了。

  一个有些暖和的初春夜,Gabriel生日前的四十一天,Noah未来四十天的室友在他的房间里现身了。他从城里做完临终弥撒回来,发现那屋子里已经点了蜡烛,推门一看,Gabriel正倚在床上看一本书。

  “啊,您今天回来得有些晚。”见他进门,Gabriel只微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书页上去了。

  “我以为您明天才会来。”Noah解开外袍,束手束脚地走到自己的床边,如何和Gabriel单独在一间屋子里正常相处,还是他需要摸索的事情,既然他必须在未来一个多月里学会这件事,他还是学得越快越好。

  “我提早来了,当然是因为,我很想念你。”Gabriel抬起头来,舍掉敬称,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大概是刚从还有些冷的室外进来,Noah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烧了。

  “您用过餐了?”他努力找了个不怎么容易答偏的问题。

  “吃过了,但还没洗澡。”

  “我等会儿就领您去公共浴室。”

  “但我不怎么想去,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很想念你。”Gabriel捧着书的一只手自顾自往下滑,眼见着要滑到他的两腿间去,Noah丢下一句去烧水,飞快地逃出了房间。

  虽然早就对所谓的“帮助Gabriel克服天性上的魔鬼”不抱什么指望,但Noah还是希望,能在这自己的房间里,在这上帝的居所中,尽量少地犯下他那可怕的罪行。他提着烧好的水回到屋子,Gabriel已经给浴桶里放了些水了,对方的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衬衣物,挽着袖子拨水玩。

  Noah把水温兑好,刚想向Gabriel请辞,那年轻人就解开了扣子,露出一大片白胸膛来,“来帮我擦背。”他一边解开裤子,一边简短直接地命令。

  指望这人幡然悔悟是想多了,赤着身子坐进浴桶的Gabriel转过头望着呆立在旁边的Noah,后者慢腾腾地脱了外面的袍子,挽起袖子接过Gabriel的毛巾,轻手轻脚地对着那白皙的裸背擦洗起来。

  “你没吃晚饭吗?大可以用点力,我又不是瓷做的。”Gabriel的话传过来,Noah加重了手劲,在那白背上擦出一条条红痕来。

  “前面也别忘了。”Gabriel倒是在浴桶里巍然不动,一尊像似的坐着,Noah在那片背上猛击了两下,转到前面去继续他的伺候工作。

  他还没在Gabriel的锁骨上抹几下,就被一把拎住了手腕。毛巾落进了水里,Gabriel强迫他摊开手掌,用自己的舌尖在他的指缝间穿梭吸吮着。

  舌头的微凸按压他指缝间皮肤的感觉又诡异极了,Noah伸出另一只手去掰Gabriel的手。对方往下拉了他一下,他还没闹清楚怎么回事,就一下子磕到了浴桶边缘,一时间痛得说不出话。

  “哪里受了伤,快给我看一看。”Gabriel把他的手放开了,上来扒他已经有些沾湿的衣服,一开始确实在看他的瘀伤,看着看着,Noah就被光溜溜地拎进浴桶里了。

  “这样我很不舒服。”浴桶的空间对于两个成年

  人来说还是过于狭小了,Noah施展不开手脚,只好把自己半个人都搭在了Gabriel身上,正给了年轻人可趁之机,他的乳头被吸住了,大腿早就被掰开,Gabriel借着水润滑了两下,径直捅了进来。

  “唔!”Noah感觉随着Gabriel的阴茎一起进到他身体里的,还有些许温热的水,这异物感让他夹紧了下体,换来对方的一声低喘和一阵快节奏的顶弄,他很快就被抵到了壁桶边,随着Gabriel的动作而冲撞着那些木板。水拍打着他们连接在一起的肉体,声音格外响亮,他简直怀疑隔壁的修士能把他们闹出的这阵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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