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 “你猜我问不问,你猜我爱不爱,你猜我有没有,你猜我深不深。” “我用十年脑血栓都没能拴住你的心~” 最后一个心字还喊破音了。 为了避免和邬胤泽独处,林阳熙想跟着他们上车,却不料,手还没摸到门把手,霖肆就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潇洒到令人发指。 “……” 得,这人绝不是故意的。 邬胤泽坐在另外一辆车后座上,扬了扬下巴,“上车。” 林阳熙机械般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在他准备一屁股坐进去时,后座上的男人突然开口: “坐后面。” 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语气中命令语气意味十足,上位者一贯的姿态,丝毫不掩饰他的嚣张霸道。 此刻,男人正看着窗外,路灯的灯光透过车窗照射在玻璃上,打在他纤长的眼眸上,落下一片阴影。 林阳熙在后座坐好,看着手里的地瓜道谢,“也不必麻烦邬总亲自跑一趟。” 烤地瓜颜色金黄,外皮焦脆,口感软糯带着一丝丝甘甜,话说完的时候还不忘咬一口。 邬胤泽看着少年津津有味地吃着烤地瓜,问:“好吃吗?” 语气间带着自己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林阳熙身子僵了僵,转头看着邬胤泽的眼睛,“好吃,邬总要尝尝吗?” 司机焦叔将车子停在路口等红绿灯,从后视镜里看到邬胤泽正托着腮,欣赏着少年吃烤地瓜。 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这种的场景了。 邬胤泽靠回去,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贵气。 那是从小熏陶出来的气质,生来就在云端之上的强者气息。 “怎么不和程希多聊聊?” 林阳熙低头将嘴里刚塞进去的地瓜咽下去,抬眸看着他,“俗话说的好,陪着一个少年长大,不如陪一个老头说说情话。” “……”老男人…… 这个词貌似对邬胤泽很有用,气的他都说不出话来。 车子停在邬氏集团楼下,在林阳熙下车之前,邬胤泽递给了他一个盒子。 “这是……?”林阳熙接过,准备打开。 邬胤泽伸出手,一把握住少年修长的手指,黑色的眼眸看着少年白皙的脖颈,“休息了一天,该工作了吧?” 林阳熙落荒而逃般留下一句“我先上去准备一下”,便跑路了。 走廊中,林阳熙打开锦盒,看着盒子中的银蝴蝶,心中窃喜。 突然黑暗中窜出一个黑影,手中的东西被抽走。 林阳熙猝不及防,头下意识地向上抬,撞上一双漆黑的眼睛,愣了几秒,耳边响起沈祁吊儿郎当的声音。 “是你呀小朋友。” 林阳熙看着他手中的锦盒,忍住了没有去抢,“沈总怎么会在这里?” “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沈祁微微弯腰与他平视,伸手拂去他唇边残留的地瓜,眼底含笑:“吃这么丰盛?要不要再补充点蛋白质?” 林阳熙在心中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这人明明有一副好皮囊,说话却总是这么的不正经。 指了指他手中的锦盒,“沈总,凡是有个先来后到,今晚邬总已经预定了。” 沈祁扶着他的下巴,细细观察少年好看的脸,“先来后到?那你听过后来者居上么?” 上字咬字特别重,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一样。 “还是说,我哥横冲直撞闯进了你的心房?嗯?” “我哥什么都不懂,咱们两个在一起才是绝配。” 林阳熙直视他的眼睛,莞尔一笑:“沈总这么胸有成竹?” “当然,要不要现在就试试?”沈祁拿出那只银蝴蝶,“我能保证这只蝴蝶不会伤到你。” 林阳熙接过蝴蝶,“如果沈总出的价格合适,我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邬胤泽的声音从林阳熙身后响起,沈祁直起身,笑得春光满面,丝毫没有被亲哥抓包的羞耻感。 “哥。” 邬胤泽伸手揽住林阳熙的肩膀,将他带进自己的怀中,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 “你来做什么?” 沈祁第一次见自家哥哥露出惊恐之色,护崽的模样甚是好笑,下巴一昂指着林阳熙,“来找他的。” “所以?”邬胤泽眼神都可以杀人了。 沈祁无所畏惧,“正在商量价格呢。” 见邬胤泽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见好就收,“我先走了,你要是想好了就来找我,价格……面议。” 林阳熙看着沈祁那胜似逃亡的背影,还来不及“he~tui”,就被邬胤泽牵着手,走向卧房。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安静,林阳熙倒是比邬胤泽要淡定,“邬总?” 半晌,邬胤泽才开口,“我听见了。” “那……我先去准备一下。” 说着,正要去洗手间,却被邬胤泽一把抓住,“我是不是有点差?” “有点……?”你对自己的认知还不够深刻。 邬胤泽见他沉默,明白了。 “我没有经验,任何的行动都是靠本能,如果你介意,以后就算了吧。”
第23章 咳咳,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林阳熙听出他话语间的情绪,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道:“开发一个有天赋的人,比获得一个成功的人,会更加有成就感。” 话音刚落,邬胤泽感到心脏像是被人用锤子砸了一样,猝不及防。 一时之间,邬胤泽分不清这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还是游戏开始前的情|趣。 邬氏主张大权,雷厉风行的邬总,对任何事情都尽在掌握之中的邬胤泽,在面对眼前这个少年时,失去了从前所有的自信。 少年瘦弱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冰凉 的双唇贴在他的脖子上,一阵刺痛感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次日早晨,邬胤泽在林阳熙醒来之前就离开了,让少年独守新欢(bushi)之夜的空房。 林阳熙睡得好好的,程希突然一声吼,硬生生把他吵醒了。 程希坐在床沿,将他拉起,摁住他的肩膀十分热情的晃了晃。 “大嫂咱们去骑马吧。” 林阳熙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程希一松手,他又躺回去了,摆了摆手,“昨天被你折腾到半夜,大早上喊我去骑马,你们居心何在?” “啥?”程希惊讶地跳了起来,“昨天晚上又折腾了半宿?” 林阳熙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抬起千斤重的眼皮,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他还一脸想要知道细节的模样。 林阳熙气不过,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踹下了床。 程希欸哟一声跌倒在地上,抱着胃呻吟,喃喃委屈道:“今天我还在睡梦中,商哥冲进来把我臭骂了一顿,现在你就别再骂了,我带你去骑马,坚决不喝酒!” 林阳熙给自己掩了掩被子,闭着眼睛趴在床上很安详,嘴里嘟嘟囔囔。 “也不是我说,你一个总裁保镖,一天天不干正事,光是带人胡吃海喝,熟悉环境,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是导盲犬呢。” “大嫂你这是在说自己是瞎子?”程希趴在床上,“其实……我更想知道昨天晚上干了啥,让你的声音怎么哑成这样了?” “昨天晚上回来没多久,头儿就找我了……” 话还没说完,林阳熙一记刀眼甩了过来,把他想说的话给硬生生的塞回去了。 没多久?貌似是四个小时之后吧。 程希干笑了两声,“去吗?” “你真是乌龟掉进盐缸里,闲的蛋疼。” “诶哟~我就是不想在这里看见小飒嘛,你就陪我去嘛~” 林阳熙坚决不去,死活都不去,昨天晚上折腾到半夜,现在腰还疼着,腿还酸着,后面本就痛着还去骑马。 那玩意儿坐在上面硌得慌,一屁股坐上去,伤口估计得雪上加霜。 早知道就不答应邬胤泽什么现场教学。 邬胤泽也不是吃素的,想挑战身体的极限,硬是忍住不出来,硬是憋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有第三次就有第四次…… 也就那么五六七八九十次吧。 此时林阳熙感到晕头转向,胃里排山倒海,起都不想起来,别说去马场骑马那耗费力的事情了。 更何况,昨天晚上已经骑过了。 程希见林阳熙心意已决,便不再纠缠,程希离开后,林阳熙重新趴着睡觉。 平躺着腰不舒服。 程希见他真的累坏了,也没有强求,一个人独自离去了。 林阳熙翻了个身,感觉自己非常累,累得都不像抬手了,如果不是手麻了,他连这个身都不愿意翻。 昨夜虽然喝了酒,但是发生的事情他都记得非常清楚,迷迷糊糊之中,看见一个惊人的巨型物体弹出,随后…… 除了这个记忆,还有一个印象特别深刻,就是对方说的那句:留在我身边。 不知道是喝醉加疲惫的双重打击下产生的幻觉,还是真的有这件事情发生。 明明只是纯洁的金钱关系,对方为何要说这句话。 并不是那么动听的情话,听得却能让人心中一颤。 少年抬手将头发弄乱,随后闭上眼睛拒绝想这件事情。 可是,事与愿违。 脑子出现了另外一句话。 不行不行,不能想这个。 就在他还在二者之间来回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后,“叮铃”一声手机响了。 少年吓了一跳,拿起手机,是邬胤泽的电话。 “喂,邬总。” 邬胤泽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来,“好些了嘛?” “嗯嗯……好多了。” 对面沉默了片刻,最后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抱歉。” “?” “昨天没控制好,没问题吧?” “……”我说有问题还来得及嘛? 当然来不及。 “醒了下楼吃饭吧。” 少年连连点头,“嗯嗯,好。” 挂了电话,林阳熙洗了个澡,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便下楼吃饭了。 —— 自从昨天晚上那件事情说开了,邬胤泽像是休了年假,时不时出现在他身边,隔三岔五就要拉着人回房间。 没羞没臊的生活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月底,也是邬总续费的日子,可是,邬胤泽来的却没那么频繁了。 许是前几日换着花样来送餐,把林阳熙都养馋了。 这几日清心寡欲的生活,反倒觉得不适应。 度日如年。 咳 咳,不好不好,这样不好。 嘴上说着不好,他还是忍不住去找邵商问问。 可惜,邵商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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