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后,程希不仅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还在邬胤泽身边活蹦乱跳了好几年。 后来林阳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程希”,只不过是上一个“程希”的替代者。 同名同姓,不同相貌的“程希”。 仓库里的人无一人生还,包括那个“程希”在内。 不仅“程希”是这样,其他六个人也是这样。 桓路跟着邬胤泽的时间最长,外出执勤最多,几人便称他为路哥。 桓路:“你们坐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训练?” 话音刚落,少年感到周围一阵风,嗖的几声,周围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剩下他和桓路在这里,四目相对。 桓路掐灭烟头,“你就是林阳熙?”
第19章 去训练室能做什么? 不知为何,眼前的少年让他产生一种熟悉感。 和记忆中死去的那个女人好像。 —— 桓路回来之后,程希几人没敢偷懒,天天被摁在训练室训练,没有机会溜出来。 林阳熙也难得的过上了清静的日子,去了研发部,和江黎讨论生日宴会的事情。 几天后,程希把他从被窝里拽到楼下,一路神神秘秘的,直到上了车,才开口询问。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啊?” 程希坐在他旁边抛了个媚眼,“去了你就知道了。” 林阳熙笑道:“神神秘秘的。” 霖肆坐在副驾驶上,“不愧是要去约会的人,就是比咱们要好看!” 林阳熙忽略掉约会二字,问:“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霖肆:“当然不同了,头儿再三叮嘱,这一路上要我们保护好你,不能让坏人惦记你。” 程希:“对对对!我还特地换件好看的衣服,为了分走坏人对你的注意,说不定能达到保护你的效果。” 小飒开着车也不忘怼程希,“坏人是思想有问题,又不是审美有问题,你再好看,坏人也不会惦记你。” 林阳熙:“……”毒!太毒了! 又问:“我们要去的地方远吗?” 小飒:“不远,就在前面不远百里处。” “……” 事实上并没有百里远,三十分钟便到了目的地。 此时正是盛夏,太阳当空照,几人伴着徐徐微风站在荷花池塘边。 水塘很大,站在塘边远远看去,荷叶一大片一大片的,一望无际。 美好的时光,却有小飒这张臭嘴。 “这池里的鱼真不错,还会仰泳呢。” 程希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微笑道:“您是想断腿还是缺牙?” 片刻后,一叶小小的木舟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程希几人先后上了船,唯有林阳熙站在岸边,全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为什么要坐木船去池中亭?” “在池塘里坐木船更有氛围感!”程希回答。 “这么小的船,真的不会翻吗?” “放心吧大嫂,前几天头儿让人修过这船,很安全的。” “算了,我还是走木桥过去吧。” 程希连忙下船抱住林阳熙的大腿。 “别啊大嫂,池中亭很远的,你要是顶着大太阳走过去,头儿会扒了我们的皮。” 林阳熙死命的抽回自己的腿。 “不不不,我不会游泳,要是掉下去了,我就完蛋了,你们也会完蛋的。为了咱们的安全着想,我还是不上船了。” 程希死命抱着不撒手,“放心吧大嫂,你掉下去了,我会第一个救你的。” 霖肆:“对啊大嫂,头儿在池中亭等着你呢,再磨蹭,亲爱的邬总可就要等不及了。” 听闻此话,林阳熙微微皱眉,不情不愿的上了船。 几人坐在船上,用荷叶盖在头上遮荫,只有小飒头顶烈日,独自撑着船慢慢往荷花里钻。 船桨划过水面时,水面上有轻微的波纹,荷花香气在鼻尖穿梭。 少年伸手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剥开花瓣,轻轻的咬了一口莲房。 这一举动他们还来不及阻止,少年嘴里的东西已经吞下去了。 “大嫂你……” 林阳熙看见他错愕的表情,笑道:“这种莲房的品种特殊,可以吃,很甜的,你试试。” 说着,又摘了一朵荷花递过去。 程希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一丝丝甘甜回味在舌尖,猛地抬头,“我一直以为莲房是苦的,没想到是甜的!” “名酒温玺就是用这种品种的莲房酿造的。”林阳熙解释道,“也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品种。” “温玺酒?十年前在觞倪之战被摧毁的温玺酒?”霖肆好奇的问。 林阳熙点点头。 程希:“觞倪之战?什么是觞倪之战?” 霖肆发现说漏嘴了,连忙补救。 “觞倪之战就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去问小飒。” 程希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自顾自地说:“大嫂,我跟你说啊,去年这里人工降过一次雪,贼好看了,不过今年没有。” 小飒:“想下雪还不简单?你甩几下头发,人工降雪不就有了?” 程希微笑:“你嘴这么甜,是不是有糖尿病啊?” 话语间,林阳熙察觉到了几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 以往程希都会死命地往小飒身上贴,今天却异常的像是躲瘟疫一般,和小飒隔了两个人。 林阳熙悄咪咪地问霖肆:“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程希就委委屈屈地贴了过来,指着小飒开始告状。 “大嫂,小飒他欺负我……” 小飒冷眼旁观,“又提这事儿。你人设塌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你早上还说自己是心怀大海之人呢。” “你知不知道大海藏针?!”程希反驳道。 霖肆忍住笑,看着程希那吃屎般的演技,默不作声。 程希带着哭腔,指着小飒:“昨天晚上,我问他‘喜欢小奶狗,还是小狼狗’,他说他喜欢舔狗……” “然后我问他‘我是什么狗’,他说……他说我是土狗……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噗呲一声,林阳熙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飒黑着脸,问:“你是三头六臂,还是一头二臂?” “废话!我肯定是一头二臂啊!”程希脱口而出。 智商回归,立刻嚎啕大哭,“大嫂你看他!就是他!他就是这么欺负我的。” “不止吧?”霖肆毫无保留的拆穿。 林阳熙看着程希那委屈至极的表情,于心不忍,用一朵荷花做掩护,藏着偷笑的脸。 挡得住脸挡不住笑声,笑声传播性很广,同小船一起穿过荷叶林,传到了湖中央。 听见笑声的邬胤泽抬眸,恰好看到荷花半遮面的林阳熙。 荷花花瓣粉嫩娇俏,少年露出的那半张脸也不逊色,甚至比它还要好看。 他心头火热,喉咙干干的有点难受。 林阳熙注意到了亭中人炽热的目光,脸上笑意未退,转头寻找视线的主人。 对视的那一刻,邬胤泽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冲林阳熙温柔一笑。 木船渐渐靠近亭子,林阳熙看见邬胤泽伸出的手,没有犹豫地牵住。 邬胤泽扶着林阳熙下了船,另外几人坐在船上和邬胤泽打招呼。 程希:“头儿,我们可是把大嫂安全带过来了,有没有奖励啊奖金啊什么的……?” 邬胤泽:“你想要什么?”
第20章 邬总送情人的礼物就这? “我想要沈总那辆机车!” “让邵商安排。” “头儿真大气!”程希竖起大拇指。 霖肆:“沈总那辆机车少说也要五百万吧,我就不要那么贵的,给我沈总那台游戏机就行了!” 程希上来就是一脚,“你别得寸进尺啊,沈总那台游戏机限量版的,五百万都买不到!” 还不等他们说完,小飒划着船原路返回。 少年还来不及观赏他们离开的背影,就被邬胤泽牵着来到亭子中央,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 清风徐来,少年头顶碎发微微飘起,打开锦盒,里面装着一只银色的蝴蝶胸针。 “上次见你喜欢银蝴蝶胸针,我就让桓路在拍卖会上买了一个。” “那次的银蝴蝶已经是例外了,竟然还会有?”少年将它放在手心细细观察,翅膀上的牙印让他心中一沉。 这只银蝴蝶,是他母亲的那只! 它不是被沈祁拿走了吗? 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这一刻,林阳熙好像明白了什么。 池塘里的荷花品种特殊,价格昂贵,极其难养活,却是酿造出温玺的主要材料。 能种活这么大一片池塘,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 整个东南亚,只有邬胤泽能做到。 温玺是他母亲酿造的,池塘的荷花是他母亲最喜欢的,银蝴蝶胸针,是他母亲生前之物。 如果说上次买温玺酒是巧合,那这片池塘是巧合,这枚胸针,绝对不是巧合! 如果邬胤泽已经发现自己是林氏集团总裁的私生子,这只银色蝴蝶就是用来试探他的! 拿至亲的遗物来试探,这招真是损到家了! 林阳熙强装镇定地将胸针放回去,眼中的不屑之意都要溢出来了。 “刚才邬总又是送八十万的机车,又是限量版游戏机,怎么在我这里,就只有一枚普通的胸针了。” 邬胤泽微愣。 普通的胸针? 且不说这枚胸针是花八千万买来的,单凭它是温熙的东西,就不能说它普通。 邬胤泽一愣,“你不喜欢吗?” “我以为邬总带我来这里,是想尝试新型游戏,不曾想,是送我礼物。” 林阳熙强忍住不去看胸针,自然的靠在石桌上。 “我以为邬总送的礼物,会是邬氏的股份或者是黑卡,没想到,是一只廉价的银蝴蝶。” 邬胤泽当然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人接近自己,绝对不是为了钱。 躬身与他平视,两手撑住桌沿,将人困在他的手臂与身体之间。 温声道:“除了你说的这些,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林阳熙伸手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轻声道:“我想要的东西很多。” 邬胤泽扣住他的腰,顺势将人抱坐在桌上,眼睛盯着他的唇,“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给你。” “无功不受禄,邬总想必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林阳熙轻笑一声,膝盖微微张开,夹住邬胤泽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 相处了这么久,林阳熙很了解邬胤泽的身体,能快速的找到他的位置,三两下便能挑起他的心欲。 邬胤泽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越发收紧,变相允许他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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