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垣眯下眼:“怎么恃宠而骄?” 靳越就定定看着他。 齐垣笑笑:“其实,你可以适当霸道一点。” 哦,那就是可以。 靳越攥住他两只手压在头顶别在桌子上,齐垣受力往后仰,腰抵在桌沿,靳越怕他不不舒服膝盖把人往身上挪拉开距离。 齐垣两条腿夹在他的腰上,靳越一只手从衣服下面往背上探,用牙齿解开他身上的扣子。 靳越这个年纪发展成熟,本身对他定力也不足,总想着把他吞入腹中。 两人纠缠了两个小时,中间又怕有人突然进来只能挪到门前反锁。 齐垣后背湿透,靳越也没好到哪去,和其他人招呼都没打急匆匆就开车走了。 原本定个餐厅整点气氛的计划完全被打破,两人只能别墅泡了个鸳鸯浴,齐垣趴在他身上哭笑不得:“恃宠而骄有个度,别继续了好吗?” 靳越头埋到他的脖颈:“哥哥,你现在体力有点跟不上得多练练。” 齐垣耐不住他磨,半推半就什么都从了。 徐振又中途打电话过来,一群人又在饭店整了一顿。 公司最近也算是休养生息成功,合作运营开始步入正轨,的确值得庆祝,可以他这个总裁没那个精力了。 / 齐垣办公室说是总裁办公室有点不严谨,来来回回一群人,活像景点。 他刚回去盛意又十分大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又有啥事了?”齐垣问。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盛意语气犯愁:“温诀前阵子看到罗姐了,昨天又遇到了。” 齐垣点点头:“那怎么说?” “但是,你知道嘛!温诀是去精神科探望一个朋友遇到的,他和罗姐打招呼,罗姐就像不认识她似的。是不是前阵子入狱那事打击太大了,让她记忆错乱了?”
第四十二章 我爱你 “那也有一种可能,你看到的不是罗姐。” 盛意惊讶出声:“你在开玩笑吧。” 齐垣一本正经继续说:“双胞胎明白吧。” “哪来的什么双胞胎?我怎么没听罗姐说过。” “她没事和你提这个干嘛。” “哦,也对。”盛意点点头,又疑惑:“你知道罗姐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 “那要不要去找那个——双胞胎,也许她知道。” 齐垣干笑:“不用去找,你们遇到那个女的就当不认识,别打草惊蛇,她也不会知道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盛意睨他一眼。 齐垣耸耸肩:“这不重要。” 齐垣并不打算把盛意扯到里面来,随便聊了几句把人送了出去。 一个半星期齐垣把三个合作安排妥当,他大概看了眼日历,这一阵子都快准备放年假了。 靳越:我今天来接你 —:?今天不是要拍戏一天吗? 靳越:今早提前去了,已经结束了 靳越:求夸.jpg —:宝贝,辛苦了 眨眼间,齐垣又回到了那不温不火的日子里,但两人又随时陷入热恋。 靳越来他公司已是家常便饭,前台见着人问声好就让人上去。 靳越把手里的花塞到他怀里弯下腰隔着桌子吻他的额头:“辛苦了,回家。” 轻得似一片雪花落下,扫干净齐垣一身疲惫,他靠着这个人下楼。 齐垣最初认为前阵子没定的餐厅今天靳越准备补回来,而车子直接拐回他熟悉的街道,又转两弯在院子里停下。 “怎么今天回家了?”齐垣问。 “嗯?不回家干嘛啊?” 靳越给车子熄火。 “你不会是……嗯,我今天太累了,真没精力。” 靳越吐出一口气,心想有必要把齐垣对他的印象正一正。 “我就是想提前回家陪你。”靳越说,“没你想得那么野蛮。” 齐垣轻松一笑:“谁说你野蛮了,挺温柔的哈。” 一时靳越愣一下,齐垣说的温柔是他人吧……? 等齐垣冲了个舒服,靳越做完两人的晚饭摆上桌,给齐垣搬来椅子:“坐下吃饭吧。” “哥哥,过年哪天你觉得日子比较好?”靳越嗦着面条眼不抬一下问。 “嗯?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有个朋友准备领证,挑个日子。” 齐垣手一顿,心脏狠狠跳动。 靳越有时不善言辞,齐垣能猜个七七八八,靳越是变相问他什么日子适合他们领证。 他还是不确定开口:“你是准备和我结婚吗?” 靳越淡淡说:“不是,我们再等等。” 靳越会隐瞒,但不会对他说谎,再等等这三个字就代表着不是惊喜是失落。 齐垣又失望“哦”一声继续回答他的问题:“二月一吧,凑起来不错。” 靳越思忖点点头,摸来手机不知给谁发信息。 齐垣眼里遮不住的失落,嘴里的面倏地索然无味。 禁区不能提,这块一碰齐垣能低落好几天,两人吃完饭齐垣收拾碗筷靳越上楼准备冲下。 两个人的餐具十分钟不到就收拾好了,齐垣愣是在下面坐了半小时。 聚少离多他们经历太久了,现在的感情历久弥新,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他现在裹足不前,他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两张红本,一场简单的婚礼,一个安静的家,想一回家就能看到他想见的人。 明明都是一开头,明明并不多可又感觉太多了,太多人痴痴为此奋斗一生也没落得好结果。 冬天天黑得快,此时楼下已经昏暗,二楼的窗帘一直拉着,齐垣关掉楼下的灯“啪”打开楼道上的,再到二楼转角楼关掉楼道打开客厅的灯。 一套动作每天都在重复,就像他的二十八年,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他想告诉靳越,他等不了了,他想和他有一场婚礼,想要那看起来平平淡淡却又炙热无比的结婚证,他有凡夫俗子的心,他不是圣人。 齐垣关上客厅的灯打开门,忽地陷入一片黑暗。 卧室的灯并没开。 齐垣拧着眉头:“靳越,你怎么不开灯?” 房间的窗帘没拉,有稀疏的月光泄下来,错落分明,刚好触及床沿。 与此同时,床上忽然亮着一圈蜡烛灯,勾勒出一个明亮的爱心。 靳越坐在那中间抬起头看他,晕黄灯缩影映在这人的眼里,像是无数的碎金。 “哥哥……” 靳越唯恐乱了那一圈的秩序,小心又焦急走出来,动作有点滑稽,在他距离他一步停下来。 齐垣略微惊讶看着他。 靳越单膝跪下,一边去口袋里掏什么,轻轻“咔哒”闷响,戒指盒打开被献宝似地捧到他面前。 靳越呼吸带着急促:“哥哥,我知道这形式也许有点土气……但是……但是,我,我希望你不要嫌弃……” 齐垣清晰看到一滴泪从眼角滚下来,静静落到地毯上,靳越紧张得唇在抖,每一个字都很艰难。 齐垣勾唇笑笑:“不土,继续。” “你不要嫌弃……我,我爱你,可以嫁给我吗?” “叫声哥哥,我就答嫁给你你。” 那个在外永远冷淡生人勿近的男人,如今红了脸,血色蔓延速度夸张让人惊讶。 靳越薄唇轻轻碰在一起:“哥哥……我爱你,嫁给我好不好?”末尾沙哑的嗓音让齐垣心头一荡。 十年前是个小少年,站在他面前掉泪,齐垣说叫声哥哥,我就答应你。 十年后的现在,是个成熟的男人单膝跪下,齐垣说叫声哥哥,我就嫁给你。 时间是场无解的辩论赛,过程持久激烈,结果扑朔迷离,却从不改变立场。 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带着凉意,但引来一阵滚烫窜到心脏。 “答应你了,戒指也带了,你还跪着干嘛?”齐垣好笑看着仰头望他的男人。 靳越局促起身,被点穴似得站在原地等他下面的动作。 求婚这个他没真实尝试过的领域,更何况在齐垣面前展示让他忐忑不安。 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齐垣又打趣他:“穿睡衣表白也就你想得出来,你怎么傻傻的,能不能霸道一点?” “霸道”这个词,在感情流露时刻他真的没法嵌入,一旦真挚心慌和紧张都会迸发而来,让他失去主动权。 他也是想设想过或许齐垣喜欢另一种:齐垣进来那一刻他把人拽进来压在墙上,齐垣拼命反抗他把人桎梏在怀里再给他带戒指,再趴在耳边表白引诱这个人主动往他身上蹭。 可真这样做时候,他就明白,设想不过是设想,他怂也是真怂。 “愣着干嘛?”齐垣扫他一眼。 靳越羞于自己的表现,看齐垣动了动唇没蹦出一个字。 齐垣拖着腔:“还愣着,把我按到墙上亲啊,把我衣服扒了,都是成年人了,该做什么还要我说吗?” 齐垣一只手主动搭上靳越的肩,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浴袍,玉体若隐若现。 “你不是说今晚太累了不想……” “你木鱼脑袋吗?你不会分情况啊?”齐垣翻着白眼。 靳越“哦”一声把人打横抱上床,放进圈里又囫囵几下把蜡烛灯关掉堆进纸箱子搁到一旁。 那健硕的身体压下来时候,齐垣一阵一阵心猿意马,他一手替靳越解开浴袍又不安分乱摸,嘴里赞赏:“宝贝,身材真不错,尺寸嗯……” 靳越咬住他耳朵:“哥哥,我超持久。” 齐垣笑得合不拢嘴嗯嗯啊啊点头,腰肢乱颤。 齐垣累得第二天直接请假一天在家休养生息,一边苦苦道:“上年纪了真的体力不行了,之前我还能坚持到你第五次的。” 靳越一边安慰他一边臭屁夸自己:“不是,是我太持久了,不是你的问题。” “滚吧。” “哥哥……”靳越在他身上蹭蹭:“该商量一下了,我们二月份把证领了,结婚的日子呢,嗯……这个等回去和爸妈商量吧,当然,尽快最好,但是领证这事你先和爸妈打个电话说一声,然后,嗯,结婚嘛,还是和爸妈再商量一下。” 靳越说得支支吾吾含含糊糊,齐垣明白他的意思宽慰他:“不要瞎想,爸妈巴不得现在把民政局和酒店搬过来让我嫁给你。” 靳越眯下眼觉得有道理孔雀开屏:“嗯,我这么好的儿婿,挑灯都找不到。” “滚啊。” “哎呦哥哥,你在娇嗔吗?”靳越恶趣味啃他的喉结,又被齐垣暴力掰开,嘴里依旧喋喋不休:“哥哥,你说说我长得帅吗?” “不帅。” “你见过比我帅的?” “对,很多很多。” 靳越眯着眼又压到他身上:“哥哥,你确定要在这时候这么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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