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液体的滑动,茎身逐渐被浸得濡湿,江霖的身体在一寸一寸往下陷,很快到达了甬道的顶端。江霖的阴道天生比较浅,吞没不了一整根阴茎,还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紧致的子宫口吸附在阳具顶端的小孔,江宴狄眉头紧皱,努力地克制住身体的难耐与躁动。 江霖却像不知情般地捧住他的脸颊像小狗一般磨蹭在他的下颌哼哼:“爸爸,快进来……快进到小霖的子宫里……” 江宴狄脸上的汗都快要滴了下来,沉声问:“宝宝知道自己都在说什么吗?” 江霖说:“嗯唔知道……小霖想要爸爸肏进小霖的子宫里哈嗯……小霖想给爸爸生孩子……啊……” 到底是从谁那里遗传的这么浪荡的基因?江宴狄有些疲倦。江霖的话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两人正在做一件足以引发天打雷劈的事情,但出奇的是他的内心里意外的没有什么波澜,也许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他对周遭的感知还很迟钝,大脑仿佛被雾气所填满,一片昏沉,他甚至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然而就趁着他恍神的功夫,江霖扶着他的小腹支起了下身,阴穴稍稍抽离了阳具,紧接着一鼓作气猛地坐了下去。 硕大的肉冠突破了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顶进了宫腔,江霖的全身都在发抖痉挛,身前的阴茎夸张地射着精,就连肉穴也喷涌出大量的潮水。 黑暗里,男孩的眼睛泛着莹莹的水光,眼角的弧度却弯得像只狐狸。 江霖轻声笑道:“爸爸,我爱你。”
第14章 = 纪巧熬了个通宵。 好不容易到了换早班的时间,早班的同事突然说肚子痛去了医院,问她能不能帮她接下这轮班,改日一定补回来。纪巧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答应了下来,还体贴地询问对方看诊的进度、祝福她早日康复。 可是她真的快要被熬死了。领班地看见了体贴地说:“过了十二点你就下班吧,下午的活儿不忙,有一个人在就行。临走前,通知一下所有昨晚只入住一天但还没退房的客人,提醒他们十二点之前要退房。” 纪巧很感激。 于是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她开始给还没办理退房的客人们一个个打电话。目光扫到8703的时候有点在意,没记错的话,那个房间应该就是昨晚那个女装的男孩和他身旁的那个男人入住的门牌号码。昨天晚上的时候,那个男人还下来了一趟,纪巧偷偷打量了几眼,是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尽管看上去年纪应该有点大,但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背脊挺拔,容颜似乎隐藏了岁月的痕迹,仿佛时光对他特别宽容,身上散发出一股成熟自信的魅力,让人不禁会在脑海里想象他年轻时会是怎样的模样。 她仍然对男孩和男人的关系感到好奇,尤其男孩临走前叫的那声“爸爸”。这么一想两个人的ID上确实有着相同的姓氏,难道真的是父子?但是如果是父子,为什么会允许儿子打扮成女生的样子,两人的举止还散发出一种暧昧……也许是一个思想相当开放的父亲吧。纪巧想。至于暧昧,一定是自己主观评判所带来的猜疑和偏见。纪巧在内心反省自己。 她拨通了8703的内线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没有被接起,正犹豫着要不要挂断过一会儿时间再打,电话那边通了。 “喂?”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纪巧的心莫名有些慌乱,咳嗽了一声尽职尽责地通告道:“先生您好,我们这边的退房时间是中午十二点,请问您是要办理退房还是续住?” 男人那边的声音沉默了下,随即传来床单摩擦的沙沙声,继而响起说:“不好意思,有些睡过头了,请问可以推延到十二点半退房吗?” 纪巧捂住话筒小声问了下旁边的领班,领班给了她一个OK的手势,重新接起话筒说:“可以的,先生。” 男人说:“谢谢……” 然而话音未落,电话那边传来了物体碰撞的声音,以及有人的一声轻飘飘细细的尖叫。 那道叫声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大概是人在很意外的时候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声音,因此音调会放得比正常说话时要高,但不知道为什么,纪巧觉得那声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的媚意,尽管能够从声线中听出是一名男性的声音,大概就是那名男孩。她的脸不自觉变得发热了起来,头脑被尴尬的情绪所淹没。 男人抱歉地笑着解释:“不好意思,我儿子刚刚好像一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了。” “啊,呃,没事。”纪巧慌忙道,心想什么嘛果然是儿子,最后重新叮咛了一遍,“请您还要注意一下时间。” “好的,谢谢。” 江宴狄挂断了电话,身下江霖可怜巴巴地捂着头。方才江宴狄分心打电话,胯下的力气一下没能注意,江霖的身子本就已经没有了力气勉强地撑在床板上,这下膝盖一软直接一头往前栽撞在了面前的床头板上。 江宴狄揉了揉江霖的头顶问:“宝宝,还好吗?” 江霖说没事,爸爸揉一下就好了。 却抓着江宴狄的手放在自己的阴穴上,主动拿阴蒂去磨男人的掌心。年轻的身体知道什么东西能给自己带来欢愉后就会大胆地想去要,大方地展现自己的渴望。 江宴狄配合地拧住那枚肉蒂揉捻,江霖细声呻吟着扭动着身躯,肉瓣流淌出更多光滑透明的淫液打湿了江宴狄的手心。他主动伸手向后探去抓男人的阴茎,用指尖托着爱抚,移动臀部往里靠。双腿间的那口肉穴早已被肏开,如今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男人的阴茎吞入体内,两片光润大开的肉瓣颜色红通通的像落日晒过的山丘。 两人竟奇迹般地从凌晨做到了现在。也许是房间里没有窗户的关系,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们的状态似乎永远定格在了夜晚理性崩塌的那一瞬间。 江宴狄抱着江霖做着最后的冲刺,在他的体内注入最后一股白精后,终于什么也射不出来。 江霖气喘吁吁地侧躺倒在了床上,脸上红得发热,双腿间的肉阜也是一片通红,还泛着些红肿,穴里的肉花都从肉阜里伸了出来,一缕缕往外流着白净。 江宴狄轻拍了下江霖的臀瓣,说:“好了,去洗澡。” 江霖张开手臂撒娇道:“爸爸抱我去。” 回想起昨晚两人在浴室里发生的事儿,江宴狄可不敢再抱着他一起去洗澡。 江霖见他没反应,软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握住江宴狄胯间的阴茎直接塞进嘴里,毫不介意地用舌头将上面残留的体液清扫干净,分离时嘴角还挂着一缕粘液牵成了丝,眼角笑盈盈地说:“我帮爸爸清理,爸爸也帮我清理好不好?” 江宴狄最后还是无奈地把江霖从床上抱进了浴室,江霖顺从地四肢扒紧他的身体像一条八爪鱼,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最后两人还是在浴室里差点差枪走火,江宴狄感觉自己的肾都要被掏空了。 第二天到了工位,江宴狄总是时不时去按自己的腰。 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老了,震慑于年轻人活力的可怕。 彭浣拿着水壶从身旁经过,调笑着问:“怎么,肾虚啊?” 他平淡地瞥了她一眼,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个女人。都说女性的第六感很强,那彭浣在感官上就是妥妥的六边形战士。 彭浣见江宴狄不说话,心中有点烦郁,她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太对劲儿,孔熵秋出差不在家,江宴狄一个人在那儿肾虚个什么啊!搞得像是她在公开场合开黄段子一样……还没人回应! 她把自己给气走了,再回来的时候扔给了江宴狄一盒六味地黄丸。 江宴狄看她的眼神更无语了。 彭浣反倒得意地笑了。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第15章 = 晚上江霖看见江宴狄手里拿着的黑褐色的小丸子,好奇地问:“爸爸,这是什么呀?” 江宴狄如实相告。江霖听完眯起狐狸般的双眼,双手缠上父亲的脖颈讨好地说:“什么啊,爸爸根本就不用吃呀。” 江宴狄笑着抹了下江霖的嘴,说:“bb吃什么长大的啊,嘴巴这么甜。” 江霖说:“那爸爸既然觉得小霖的嘴巴甜,要不要亲一下小霖?” 说着便踮起脚把头凑了过去。 江霖很喜欢亲吻,每次接吻时都会闭着眼睛沉醉其中,鼻子发出小声舒适的哼哼声,像一只被人摸舒服了的小狗。起初两人只是嘴唇贴着嘴唇亲吻,后来有一次亲到忘我的时候江宴狄一不小心用了力伸进了江霖的嘴唇,那之后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江霖格外喜欢和江宴狄湿吻,唾液的交换让他觉得自己的有一部分进入到了父亲的身体里,而父亲的一部分也来到了他的体内。况且,深吻的时候男人似乎总会不自觉的更情动一些,眉头微耸着连喘息的声音也比平时要低沉悦耳,让他感觉男人是在真情实意地享受着眼前与他交融的这一刻。 他迫不及待地用双腿夹住江宴狄的一只腿,下体贴在他的大腿腿面摩擦。江宴狄留意到他的小动作,接吻途中分神笑着问:“bb怎么了?”有种明知故问的意味。 江霖果然立马皱起一张脸,眼睛水灵灵的,说:“爸爸……”他牵起男人的手,放在脸颊上轻蹭。 江宴狄问:“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了!”江霖连连点头应声。 因为身体的缘故,江霖不用参加体育课,于是体育课对于他来说就变成了自习。江霖很勤恳地把作业在四十分钟内写完,有时也会运用到中午午休的时间,这其中只需要一点天生的智力和勤奋,以及早点写完了作业晚上回家就可以早点和爸爸做爱的动力。 自那天水族馆以后,两人其实没有再有过什么负距离的接触,但江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江宴狄对他的接近与触摸不再那么的抵抗和抗拒,也更愿意主动去触碰他,甚至还会无需提醒亲切地喊他“bb”。对此江霖已经足够心满意足,至于剩下的,他相信只需要时间。 对于那晚,江宴狄清醒过来后内心里还是怀着很强的内疚。虽然双性人的体质照理来说很难怀孕,但是有过和孔熵秋一发就中的先例,他怎么说都不应该不戴套。 江霖却无所谓,他喜欢江宴狄埋在他身上在他体内射精的感觉,每当父亲的精液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的心也盈得很满,仿佛他和爸爸重新合为了一体。再来,当他说他要给江宴狄生孩子的时候,他是认真的,只不过男人似乎下意识默认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江霖一直认为,男人的爱分两种,一种是给伴侣,一种是给子女。而他两个都要。 事后江宴狄去药店里买了避孕药,监督一脸不服气的江霖吞下去。他不可能用江霖的未来去赌。更何况两人是父子,生出来的孩子在很大的概率上会有残障的几率。江宴狄惊讶于自己连那点都开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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