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狄笑道:“我很期待。” 两人正聊着天,客厅走廊里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吱呀一声响,江霖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江宴狄本想招呼江霖要不要过来跟孔熵秋打声招呼,抬起眼睛视线投过去时却愣住了。 男孩站在房间门口不着一缕,细窄的腰,白皙的腿,神情坦荡荡,像是穿着皇帝的新装。 电话那头孔熵秋疑惑地问,阿宴,怎么了? 江宴狄晃过神来赶紧对孔熵秋说没事,心虚地举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地板上脚步声逐渐接近,江霖朝他走来,脚板落在地上的声音如鼓点般砸打在江宴狄的神经。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以至于连电话里孔熵秋的声音都听不太清。 “喂?喂?阿宴?……阿宴?” 孔熵秋的呼唤声把他从走神的状态中唤醒了过来。 “不好意思,bb,刚刚没太听清,你都说了什么?”江宴狄不好意思地问。 “我说,我们要不要去桐安?那里有个新建的度假山庄,我爸刚好在那里有认识的人,说是可以为我们提供免费的住宿。”孔熵秋说,“我们可以在那里好好为你庆祝一下你的升职加薪,还有……我们的纪念日。” 啊,结婚纪念日。江宴狄当然没有忘记,只不过日期在下个月,他还没有想到那么远。 他说,听上去是个好主意,话音刚落,胯间突然冒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江宴狄的身子怔了一下。 江霖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双膝跪在地上,指尖扒在沙发坐垫的边缘,歪着头脸颊蹭在他的腿根看他。 江宴狄低下眼睛,不知道江霖又在想些什么。在他愣然的视线中,男孩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继而拉下裤子上的拉链,用柔嫩的脸颊磨蹭在裆部的中央。 江宴狄微微皱起了眉心,男孩却伸出食指比在了嘴边,用眼睛指了指江宴狄手里的手机。 屏幕里,孔熵秋的景象和江霖所在的方位处于同一个画面,但是一个是近景,一个是远景,视线只能投向一个方向,眼睛也不能同时聚焦。 江霖扒下他的内裤,亲吻了下阳具的顶部,和硕大的龟头打了声招呼,然后把脸埋了下去。 不知道是怎么开的窍,竟然学会了先去挑逗囊袋,用嘴唇吮吻抚平囊袋上的每一道褶皱,红润的唇瓣包裹住阴囊放进口里吮吸,玩完一个再去玩另外一个,甚至尝试用舌尖绕住两边一齐放进嘴中。 江宴狄几乎是立马硬了起来,脸上泛起一层浅淡的红晕,腰背微弓,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孔熵秋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关心地问:“阿宴,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有点差。” 江宴狄勉强挤出一个正常的微笑说:“没事的bb。” 他用警告的眼神瞥了眼身下的江霖,江霖不以为意,头埋在他的胯间做起了深喉。他现在口交的技术越来越好,知道深喉的时候调节口腔的松紧和形状,以及同时配合上舌头的运用。他努力地吞吐着,脸颊微微凹陷,湿软温热的口腔内壁紧贴在江宴狄的茎身。 江宴狄摸上江霖后脑勺的头发想要将他拎开,江霖却突然缩紧喉管,鼻尖顶进男人胯间的杂毛,接近真空的吸附感让江宴狄绷紧了腰腹,腹间肌肉的轮廓变得愈加清晰可见。 那边有人在叫孔熵秋。孔熵秋慌忙应了一声,对着屏幕说:“阿宴,我这里有点事,我要先挂了。” 江宴狄强忍着下身强烈的快感,手虚虚地搭在江霖的颈后,回应道:“嗯……没事,你先去忙。” “嗯,你要多照顾好自己,还有……”孔熵秋环顾了眼四周,像是确认了当下无人后,才转过头看向屏幕,声音放柔了些,轻声坦白道,“我好想你。” 江宴狄说:“……我也是。” 屏幕没有被照到的位置,江霖静静地听着父母之间的深情告白,吞下了口中的精液。
第19章 = 寂静的空气里没有半点声响。 似乎在那么一瞬间,江霖终于感知到了室内的寒意,像是才突然醒觉到自己没有穿衣服一般。微凉的寒风吹拂在他的肌肤,令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父亲生气了,这是一件他能明显觉察到的事。 江宴狄的眉头深锁,嘴唇微微抿紧,眼底闪烁着一丝压抑暗晦的火光,仿佛压着一层浓重的阴云。 江霖软着声音叫道:“爸爸……” 男人却从座位上径直起身,抬腿就往房间里走。 江霖慌忙抱住他的腿,不顾狼狈的姿态,膝盖撞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江宴狄不言语,也不动作,只是静静地俯首看着江霖。江霖不敢轻举妄动,他有一种预感,只要他在这里放开了他的腿,那么江宴狄会真的离他而去,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分离,而是要将他的存在完全从他的生活中剥离出去。 他咬了咬牙,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盈出了眼眶,打湿了男人小腿的裤子,说:“爸爸,小霖知道错了,对不起,原谅小霖……” 江宴狄低声问:“错在哪儿了?” 见父亲仍愿意搭理他,江霖匆忙道:“我、我不该打扰爸爸和daddy讲话,不该对爸爸恶作剧……” “还有呢?” “还有……”江霖愣了愣,继续道,“还有不该赤身裸体地跑出来,想要尝试勾引爸爸……” “还有?” 还有……? 江霖愣住了,他不知道江宴狄还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更准确地说,他明白但不愿意说出那句男人渴望听到的话。 他抓紧江宴狄的裤腿,抬起眼睛目光平静又坚定,说:“没有了,爸爸。” 江宴狄捂住双眼长叹了口气,继而抽出脚想要继续往前走,江霖却紧紧抓住他的腿不放,身体甚至在地板上又滑行了一小段距离,高声道:“……爸爸!我永远不会为‘喜欢你’这件事而道歉!” 对江霖来说,爱江宴狄是他生命的一种本能。他的体内流淌着他的血液,他是他生命的延续也是传承,是他的复制品也是制造品,就像蒲公英的种子在播撒后长成新的蒲公英,但也不能否认在此之前和之后,它都是那颗蒲公英身上的一颗种子。江霖无法割舍对江宴狄的爱恋,就如同人无法停止自己的呼吸。 江宴狄厉声说:“江霖,我们是父子!”这是两人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父子之间可以存在着父爱,子女对父亲的仰仗和信赖,但绝不能是这种扭曲、不道德、鲜廉寡耻的“喜爱”! 江霖说:“那我宁愿不做爸爸的儿子!”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响。 江霖捂着被扇得红肿的脸颊,眼神里的光黯了下来,脸颊上泪水的痕迹已经干涸、覆上了新的眼泪,但他却感觉不到。 他说:“爸爸,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不能把我当作是你的情爱对象,那就把我当成是你的飞机杯吧……!只要爸爸愿意抱我,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江宴狄站在那里,沉默了好一阵子。过了半晌,他抓起江霖的手臂把他拽到了桌边,江霖的脸颊贴上了餐桌冰凉的桌面,紧接着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江宴狄揪着他头顶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语气森寒:“把逼缩紧,我可不肏松逼。” 江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身体却因为父亲肮脏强势的言语起了反应,努力缩紧自己的身子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 江宴狄粗暴地朝江霖的花穴插进去两根手指,随意搅了搅,在确认有一些基本的滑湿后便扶住阴茎对准那道肉穴猛插了进去。粗长的肉刃一下捅穿了江霖狭窄紧致的肉道,几乎是整根没入,圆润的肉冠直直撞在了娇嫩脆弱的子宫口上。 江霖忍不住轻吟出声,习惯性地想要向江宴狄撒娇,叫爸爸轻一点,可刚发出一点声音,屁股上就又被扇了一巴掌,力道不轻,白皙的臀瓣很快就被染上了一片绯红。身后传来了江宴狄警告的声音:“飞机杯可不会讲话。” 江霖的心头涌上了一丝委屈,但他很快把这种悲伤的情绪憋回进了眼眶,努力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江宴狄的势头凶猛,握紧他的臀部不停地耸动,江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快被提了起来,脚后跟止不住地打滑悬空,只剩下脚尖艰难地贴在了地面。 他仿佛真的被当作了一个鸡巴套子,臀部被男人握在手心里不停地套弄。 硕大的肉冠一遍遍地刮过江霖的花心刺激着他的神经,淫水如潮涌般喷涌出他的宫口,将二人交合的地方淋得湿透,随着江宴狄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溅落在了木地板上。 江霖的双手紧紧扒在餐桌,锁骨和胸口撞在冰冷坚硬的桌面上磨得生疼,乳粒都快要磨破了皮。他感觉自己快被肏坏了,腰部以下的区域不再属于他自己,而是父亲用来发泄私欲的工具。 子宫口被撬开的一瞬间,江霖疼得脸色都在发白,牙齿深陷进下唇的唇瓣里,身子颤栗脚趾蜷缩,连小腿都在不停地抽筋打颤。他忍不住开口哀求道爸爸轻一点,小霖疼,小霖好疼……江宴狄却把他仰起的头按回到了桌面,下身的攻势不减,凶暴、毫无仁慈。 没能得到爱抚的身子在紧张的情绪下变得干涩,江霖面色苍白,胸前和背后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下体像是被锯子锯开般疼痛,连同身前的阴茎也垂了下来无力地挂在了胯间,随着摇晃的动作像是飘在空中的一片落叶。 男人像是不满他干巴巴的反应,抬手又往他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江霖颤巍巍连忙缩紧下体,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 饱满的肉冠在柔嫩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宫腔紧致柔滑,吸附在龟头四周带来一种极致的快感。江宴狄的额心不禁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握在江霖臀瓣上的指尖不由自主陷得更深了些。 江霖的臀瓣一片潮红,连同插在他股间的阳具和耻骨也是淡淡的粉色。 射精时,江宴狄稍稍退出来一些,滚烫稠白的精液喷洒在江霖敏感柔弱的子宫腔口,将整颗肉壶泡在了乳白的精液滩里。江霖腹部一阵阵酸胀,身子发软脚失去力气整个身子往下滑,江宴狄却依旧紧握住他的臀部不放。 江霖吓了一跳,四肢着地伸直两只手臂撑在了地上,这个动作使他的臀部往后移,宫口主动亲密贴上了男人的阴茎。江宴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胯下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马眼处抵住宫口喷射出一股更为激烈的水柱,灼热的液体冲刷在江霖的子宫内壁混杂着一缕缕微薄的精液。 江霖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肚子肿胀得厉害,微微隆起扬出如三月怀胎般的曲线。身后温暖的液体从他的穴口里倾盆而出,顺着大腿肌肉的弧度流在了地上。微黄带有一丝腥臊的水液漫溢到江霖的眼前。
40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