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他的身子时,他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摔倒在地,不顾自己跪在了男人的尿液上,抱紧身躯放声地大哭。 他听见父亲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心底的温度变得更加冰凉。 江宴狄抱着江霖把他从地上架了起来,毫不在意他身上的污秽把他拥进怀里坐在餐桌一旁的椅凳上。 江霖微弱地挣扎着说:“爸爸不要……爸爸不要碰我……我好脏……” 这下江宴狄是彻底没了脾气,抚摸着江霖额边的头发说:“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江霖抽着鼻子,倔强地抿着嘴巴不说话。 江宴狄轻叹了口气说:“你对自己是什么样子,别人对你才会是什么样子。以后不要再讲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江霖眨着朦胧的双眼看他,他的眼角哭得有点疼,明天可能会肿成一只青蛙。 江宴狄用指尖摩梭着江霖下唇上被咬得红肿渗血的伤口,凑上前轻轻吹了几下,又用嘴唇贴上去镇静安抚。 江霖愣住,眼泪从他的眼眶里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小声地说,爸爸你好狡猾。 江宴狄沉默了许久,问,不行吗? 江霖抱紧他的背,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匆忙点头,说,可以的……可以…… 那天晚上,江霖终于从父亲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不是飞机杯,是情人。 是被爸爸认可的情人。 ---- angry/rough sex,攻打受巴掌,宫交,体内射尿,强迫性行为。雷者慎入。
第20章 = 高三七班的江霖是学校里有名的人物。 首先是因为他的成绩,总是能在大小考试中做到名列前茅,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再来便是,他人长得好看,在一群邋遢臭烘烘的青少年男性中算是少见的爱干净,似乎是天生不易出汗的体质;唯一令人遗憾的是个头稍微矮了一点,因此比起被当成潜在的暗恋对象,更容易被当作是一个亲近可爱的弟弟。 要在人群中发现江霖并不难,并不是因为他的脸,而是在如今全球变暖、秋天当夏天过的天气里,江霖总是穿着一身外套和长裤,站在短袖短裤的人群中格外醒目。听人说是因为他从小体弱多病,免疫力低下,容易对外界的花草过敏,所以一直保持着这种穿着习惯。 上体育课的时候,江霖也不必强行参加锻炼,跟着做完热身运动后,便可以到一旁去休息。 他趴在榕树底下的桌子上休息,太阳晒得他脸颊有点烫,闷在校服里的手臂暗暗发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但他不敢把外套的拉链给拉下来。 昨天晚上,他哭着求父亲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标记,发誓自己不会让任何人给看见。也许是出于愧疚和补偿的心理,男人出奇地答应了。最后留在了他的后耳根,是一道很浅很浅的吻痕,颜色不是很深,盖在耳廓后方的阴影中看上去并不明显。 江霖虚虚地坐在长凳上,屁股不敢完全挨着木板坐着发力,他到现在屁股还是疼的,包括两腿间的那口软穴也还泛着红肿。父亲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房间给他上药,江霖享受那片刻的安适与暇逸,但不代表在其余时间他不会感到下体灼烧般难受。 突然有人朝他伸过来一瓶矿泉水,冰凉的水滴触碰到他的手背,带来一丝微凉的惬意。 他抬起头,发现是年级里那个有名的校篮球队的前锋,没记错的话,名字叫陈庆。 他小声说了句谢谢,但是不用了。 陈庆说没事,是贩卖机多给的一瓶。 蹩脚的理由。但江霖没戳穿也没再拒绝。 他见陈庆离开,和一个女生说了几句话后,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小瓶风油精递给了他,指了指自己耳朵的下方,说:“你这里有点红,是不是被蚊子给咬了?” 江霖这才发觉自己的领口随着刚刚趴下的动作稍微被扯开,他赶忙抬手捂住了脖子,点头说了声谢谢。 孔熵秋出差回来后,立刻开始着手规划两人出行的行程。计划是在十一月的第三个周末去到桐安的“云淞山庄”,周五晚上抵达,周天下午返回。江宴狄亲昵地亲他的太阳穴,嘴里赞扬道bb你怎么每次都能安排得那么好,孔熵秋眉毛微扬,有些小骄傲,得意地说那当然。 江霖不满自己不能跟着去,他知道那个周末是江宴狄和孔熵秋的结婚纪念日,两人想要抛下他这个“电灯泡”共度二人时间。但他不敢将自己的不满表现得太明显,一是怕爸爸为难二是怕daddy生气。某种程度上,江霖怕孔熵秋,尽管孔熵秋给予了他一半的生命,但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算亲密。 江霖已经到了可以独自在家过夜的年纪。出门前,江宴狄像往常般对他进行了一番叮咛,像是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多注意电器的使用和开关等等。 江霖明显没有认真在听,缠住他的胳膊说:“爸爸记得回来给我带礼物!” 江宴狄无奈叹了口气,摸了一下江霖的头,答应说:“好。” 另一边,楼梯间传来孔熵秋的声音:“阿宴,车已经在楼下了。” “云淞山庄”的服务比预想中要豪华周到。下了飞机后,机场的出口早已等候着接机的司机和工作人员。山庄的主人是孔熵秋父亲读书时的好友,退休后想找点事做,便将自己其中一所庄园扩建,发展成一个对外公开的娱乐度假村。知道朋友的儿子要携家属来,特意安排的专车专人接送。 山上海拔高,人烟稀少,气温相对于城市也更凉爽一些,道路两旁郁郁葱葱,云雾缭绕,有几分进入到仙境般的感觉。 前台的服务人员热情地招待他们入住,到达房间后才发现房间的设计模仿的是日本和室的风格,地板由榻榻米的垫子铺成,家具低矮,正中间摆放着一个茶几和两张坐垫。从格子窗望出去,可以欣赏到别致的庭院景观,庭院中有精心布置的岩石、盆景、花卉,还有一小块独立的温泉。据工作人员介绍,山庄主打的是温泉特色,为了确保客人的隐私并创造一个独立的私密空间,才采用的类似于日本的隔间设计。 两人在房间里休息了一小会儿后,晚饭“入乡随俗”点的是日料,房间里的菜单上很贴心地注明了厨房所有海鲜皆出自于国内养殖,只是以日式的方法来烹饪制作。山庄的工作人员体贴地将食物送到了他们的门前,两人大快朵颐了一顿之后,准备前往后院体验温泉。 孔熵秋按下服务铃,过了一会儿门外又有人过来,递进来一瓶酒。 留意到江宴狄打探的目光,孔熵秋笑着说毕竟是庆祝,得有点仪式感。这是他特意托彭浣去她家酒厂给他们挑选的一款白葡萄酒,口感醇厚,听闻还刚在国际品鉴上拿过奖。 两人便坐在温泉里一边泡温泉一边小酌。因为是私密的温泉,又都是“老夫老妻”,索性都是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泡。 孔熵秋在岸上给两人倒好酒后,递给已经在温泉里的江宴狄后再下池,对着江宴狄举杯说:“升职快乐。” 江宴狄回敬道:“谢谢亲爱的。” 十一月的气候已经有了些变冷的趋势,加上夜晚山上气温低,泡在温泉里温度刚刚好好的舒适,就算光着身子在岸边活动也不会感到寒冷着凉。 喝着喝着,江宴狄隐隐约约察觉到孔熵秋有些不太对劲。虽然孔熵秋的皮肤本来就白,掐一下就发红,太热了也会泛红,可是现在的孔熵秋……几乎可以用“粉色”来形容。 他拿起放在岸边的葡萄酒瓶瞧了瞧,定睛一看酒瓶包装上的成分表,酒精含量14.5%。算是中等的度数。以前大学期间江宴狄时常和身边的人去酒吧里喝酒,后来工作了应酬时偶尔也会和客户喝上几杯,对酒精有足够的耐受性。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今天下午早退时彭浣拍着他的肩那不怀好意的笑,以及那句莫名其妙的亲切祝他“周末快乐”背后的意味。 孔熵秋背靠在温泉石上,头微微侧着,手搭在膝盖上望着温泉水发呆。 江宴狄刚想问bb我们要不要上去,孔熵秋突然开口问:“……我是不是一个很不合格的爱人?” 江宴狄怔了怔。 孔熵秋继续说:“我一直都很沉迷于工作,没有时间陪你,也没有时间陪霖儿……在他的心里,我肯定是个特别糟糕的爸爸。” 江宴狄心疼得眉毛都拧在了一块,柔声安抚道:“没有的事,bb是全世界上最棒的爱人。”也是一个比他还要优秀、“合格”的父亲。一个真正“合格”的父亲……不会跟儿子发生那种关系。 喝醉了的孔熵秋很好哄,不像平常清醒时那般死抓着理由和逻辑,把头倚过来枕在江宴狄的颈窝,轻声道:“谢谢你,老公……” 江宴狄的心怦然跃动,好像突然间找回了年轻时那种心动的感觉。 孔熵秋平时鲜少会叫他“老公”,他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叫出这般亲密肉麻的称呼,因此每次叫的时候都是在床上叫,四下没有其他人,而且需要花费一些江宴狄刻意的引导以及床事上的技巧。以至于现在他一听到孔熵秋喊他“老公”,胯下便有了些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咳嗽了一声,提议说,bb,泡完了的话我们就赶紧出去吧,否则泡久了容易头晕…… 孔熵秋的视线却直直地看向他的身下,在江宴狄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双腿间的小兄弟已经立起身钻出水面,和全世界打了声招呼。 从头顶上方打下来一片黑色的影子,江宴狄抬头看,孔熵秋站在他的面前,手臂和腰身都还在往下滴水,目光灼灼盯着他两腿间的水域水面上冒出来的那个蘑菇头,说:“老公,我们来做吧……?” 江宴狄有些意外喝酒后的孔熵秋的胆大,但他不想扫他的兴,事实上主动的孔熵秋总能让他兴奋。他扬起嘴角凑上前啃咬孔熵秋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了一片浅浅的牙痕,问:“bb想要做什么?” 孔熵秋的身子抖了抖,花穴分泌出淫液,混合在温泉水的水珠里不太明显,但江宴狄闻到了一缕咸骚的气息。 他看着孔熵秋将手探向腿间,扒开了那两块杂草丛生的肉瓣,指尖扯开里面猩红的肉花和狭窄的阴道口,抵在他的眼前说:“老公,帮我舔一舔……” ---- 这个预警可能迟(早?)了,没错,下一话会舔β……
第21章 === 江宴狄没有给人舔过逼。 虽然年轻时他的外表给人一副情场老手、花花公子的感觉,但孔熵秋确实是他交往的第一任对象,也是他的初夜对象。他所有有关性爱的经验都是从孔熵秋身上积累学来的。两个新手村的新手互帮互助,一路走到了现在。 孔熵秋学习能力比他强,服务意识也比他要好,在床上总能给他带来绝妙的体验。为此江宴狄也曾想给予感谢式的回馈,孔熵秋却红着脸说不用,那里多脏呀,尽管他现在正在吞吐着男人的阴茎。江宴狄心想,再脏会有男人的鸡巴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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