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着逛雪具店,刚一走进去,店员和顾客认出了徐槐,又惊又喜,排队合影签名。 杞无忧在雪圈的知名度远不及徐槐,况且他还带着口罩,没人认出他来。 他在旁边安静地看了会儿,“槐哥,”指了指对面,“我去一下便利店。”说着,便独自走向了对面的便利店。 他挑挑拣拣,在冰柜里拿了瓶椰子水,还有一瓶百利甜,然后便去收银台结账,又买了盒徐槐爱吃的薄荷糖,眼睛向下一瞥,想了想,顺手拿了两盒安全套。 手机振动两下,杞无忧低头看,徐槐那边终于脱身,来便利店找他。 “小杞,前面有一家手作蛋糕店,”徐槐提议,“我们要不要去做个蛋糕?做完刚好吃饭,蛋糕可以当作饭后甜点。” “好。”杞无忧答应道。 这是一个不错的约会项目。 他以为徐槐只是心血来潮,其实徐槐是忽然想起来杞无忧还没有吃生日蛋糕。他的生日是在隔离中度过的,隔离结束后回运动员公寓,徐槐本想当天就订蛋糕,但发现附近的蛋糕店都停止营业了,而且运动员公寓在疫情期间的管控也比较严格,不能送外卖进来,所以就搁置了下来。 “买了酒吗?”徐槐注意到杞无忧手里提的袋子,只能看清一瓶百利甜。 “嗯,还有饮料。” 走进蛋糕店,徐槐看了一圈,决定做一个四寸的小蛋糕,两个人刚好能吃完。店员说现做的话大概需要一两个小时。 店里有许多漂亮的款式可以参考,也可以在网上找自己喜欢的图片。 “做雪山蛋糕?”徐槐在手机上搜索了几张图片。 店员看了眼他找的图片,善意地提醒:“这个有点难哦。” “没关系,我们试试。” 看完教程他们就开始动手做了。 徐槐先用戚风胚堆出山体模型,同时教给杞无忧怎么打奶油,他以前在卑尔根和妈妈一起做过蛋糕,很有经验。 在奶油里面放进奥利奥碎,用刮花刀把奶油抹平到山体上,这就是雪山的底色了。 杞无忧在徐槐的指挥下准备材料和工具,两人配合默契,做起来得心应手,还有店员在一旁指导怎样把奶油抹得更平更均匀。 抹完奶油,杞无忧在店员的帮助下往山体上刷了白色和褐色的巧克力甘纳许,又点缀上一些灰黑色。 徐槐则负责用翻糖膏雕出小松树和小木屋的形状。 看教程的时候感觉很难,但徐槐却雕得相当精致。 杞无忧刷完山体,看着徐槐的动作,“看你做这个好像也很简单。” 徐槐没抬头,手里拿着雕花刀专心地雕小松树,“对吧,你要不要试一试?” 杞无忧担心自己会破坏掉整个蛋糕的精致,纠结片刻,“算了,我可能会手抖。” 他拿出手机在一旁录视频。 “你要发朋友圈吗?”徐槐问。 杞无忧:“不。”他只想私藏,才不要和任何人分享。 店员看看徐槐,又看看杞无忧,“平时都是情侣来做蛋糕,第一次见两个帅哥来,”试探道,“你们……” “我们也是情侣。”杞无忧淡淡地说。 店员呆了呆,虽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但仍十分震惊。 徐槐抬头看了杞无忧一眼,头顶的灯光照进在他蓝色的瞳孔,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笑意。 把雕好的小松树和小木屋安在山脚下,又在旁边撒上抹茶粉当作草地,最后再撒上一层薄薄的椰蓉。 大功告成。 店员帮他们把蛋糕用透明的PVC盒装起来,丝带系成漂亮的蝴蝶结。 看着这个精致的蛋糕,杞无忧也觉得很有成就感。 徐槐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揽着杞无忧的腰,“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好。” 晚饭吃的是比较清淡的江南菜。 回到酒店,徐槐解开蛋糕盒的丝带,杞无忧主动切蛋糕。 徐槐又打开便利店塑料袋,拿出百利甜和椰子水。 “这两个兑在一起很好喝。” 把这两个瓶子拿出来,他发现里面有一盒薄荷糖,还有…… 动作忽而一顿。徐槐笑起来,“小杞,你还买了什么啊?” 杞无忧面不改色:“之前放在行李箱里的那几盒,你是不是丢了?” “没有丢啊。” 徐槐走到床前,弯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塞满了各种型号的安全套,还有几个长长的盒子。 “酒店都有提供的。”徐槐又拿出其中一个长长的盒子,“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杞无忧看清上面的字眼,瞳孔骤然缩了下。 ——润滑液。 “没必要再买的,唔……” 杞无忧通红着脸,挖了一叉子蛋糕塞徐槐嘴里,似乎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细腻绵软的奶油在口中融化,徐槐含糊道:“我觉得刚刚好,对你来说可能有点甜。” 杞无忧也挖了一块尝了尝。 蛋糕没吃几口,他们就吻在一起。 这个吻是甜腻的奶油味。 “小杞,你会用吗?”徐槐蹲在地上,把抽屉里的盒子一股脑拿出来放到地毯上。 “会……”杞无忧低头盯着徐槐手里的盒子,回答得有些没底气。 “哦?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根本看不出区别,杞无忧硬着头皮挑了一个,“……这个吧。” 徐槐挽起袖子,把盒子拆开。 只听到“咚”的一声响,他手腕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嘶——” 杞无忧眼看着那块皮肤瞬间变红,瞥了眼桌子上散乱的丝带,眼神一暗。 作者有话说: 摊牌了,做蛋糕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道具绑手腕……奇怪的xp出现了
第166章 长白山的日出 丝带是香槟色的,雪纱材质,上面有星星点点的小亮片,温暖的灯光一照,粼粼的碎光闪啊闪。 杞无忧一手抓着徐槐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给他揉手腕,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桌子上的丝带上面,有些微的出神。 “好了,小杞,”徐槐抽回了手,“不疼的。” 他刚才把盒子拆开了,但里面的包装袋还没撕。 杞无忧目光微顿,将包装袋从地上拾起来,撕了一下,结果手滑,袋子上愣是没有出现一点裂纹。 怎么回事……连个包装袋都撕不开? 徐槐眼看着他窘迫却故作镇定的样子,忍笑问:“你真的会吗?” “……”杞无忧脸一热,羞恼之下直接把套子扔到一边,跪坐在地板上,压着徐槐继续接吻。 热烈而急促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在皮肤上划出羽毛拂面般的轻微痒感。 杞无忧紧紧箍着徐槐的腰,有些失控地咬上他的唇,吻得很凶。 被炙热的身躯压着,徐槐退无可退,后背紧贴床沿,勉强抬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杞无忧的脊背。 凶狠的攻势逐渐被抚平,舌尖轻而柔地交缠。 手不自觉顺着杞无忧的衣摆探进去,经过的地方仿佛带了电流一般。徐槐的手有些凉,杞无忧的身体却热得发烫,鲜明的温差令人忍不住颤栗。 房间里充斥着亲吻的水声与压抑的低喘,体温上升,不需要借助酒精,某种不可言喻的气息自然地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再亲下去就要……不能再继续了。 “小杞,”徐槐受不了似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将他退开,“要做的话去床上……” 双唇分开,杞无忧意犹未尽地凝视着眼前的人,看到蓝色眼眸中染上一层幽深的情绪。 心跳犹如暴雪狂至。 杞无忧微微俯身,将头埋进他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徐槐吃痛地抽气,好笑又无奈地拍了下蹭得他脖子发痒的脑袋,“怎么这么爱咬人?” 杞无忧靠在徐槐肩头喘息,过了一会儿,他开口,“槐哥。”嗓音沙哑。 “你是只做top么?” 同样的话问了第二遍。 “是啊,”徐槐也有些喘,“你想上我?” “嗯……”杞无忧把脑袋埋得更低,耳根通红,几乎要钻进徐槐衣领里。 他对这件事是有一点执着的,可也不想让徐槐感到任何不适。 他很在乎徐槐的感受。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在他脑中疯狂拉扯,轮番争抢着占据上风。 “我会给你一个好的体验,”徐槐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小杞,相信我,好吗?” 沉默良久。 内心经历了一番斗争,杞无忧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抬眼看他,“那我能提要求吗?” 徐槐不假思索道:“可以啊。” 他始终认为,一场完美的体验,双方的需求都应该得到满足。 杞无忧的行动力相当强,几乎是在徐槐答应的下一秒就直起身,伸手一够,拿到了桌子上的雪纱丝带。 徐槐疑惑地看向他手里的丝带,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你想把蛋糕吃完还是先放冰箱?”以为他拿丝带是要把没吃完的蛋糕装进盒子里,放进冰箱冷藏。 结果杞无忧两只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拉到身前,并到一起。 徐槐这才惊觉他的意图,慌乱中想要挣扎:“干什么!” 在杞无忧的惊人力气面前,他的反抗完全没用。 “槐哥,这就是我的要求。” 杞无忧看着他的眼睛,“你刚才答应我了。”手里的丝带把徐槐的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灵活地打了个结。 徐槐看着手腕上歪歪扭扭的结,一言难尽:“……不行,我不知道是这种要求。” “不可以反悔。” “……”面对杞无忧的强势,徐槐也懒得挣扎了,只是有些不解:“你喜欢这样?” “喜欢看你这样,”杞无忧低头,吻了吻他被绑的手腕内侧,“好看。” 丝带上的一些细小亮片掉落,沾到了徐槐白皙的手腕上,闪闪发光,像美人鱼的鳞片,的确很好看。 “如果我不喜欢呢?”徐槐问。 杞无忧没说话,垂着眼睫,好像在考虑要不要解开丝带。 “小杞……” 丝带系得并不紧,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而且丝带的材质也不像绳子那样结实,如果想挣脱的话,没有那么困难。 可徐槐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没有挣脱。 他叹了口气:“算了。” “如果你怕我挣开,可以再系紧一点。”又说。 杞无忧猛地抬起头。 …… 洗澡的时候,遇到了一些瓶颈。 “槐哥,这个,要怎么弄……”杞无忧手里拿着刚拆开的东西,脸上微微发烫,本能地对事前的准备工作有些耻意。 “不知道,我手腕被绑住了呀,”徐槐眼含着笑,可怜巴巴地把手伸出来,“给我解开,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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