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乐没听明白,“什么?”他懵懂地发问。 结果下一秒就被邰玉树深顶了一下,头差点撞到了床头板上。 “你!” 柏乐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就被密集且深狠的侵入撞得灵魂出窍。 他快要跪不住了,一只手撑着前面的床头,免得撞到头,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好让自己别那么快趴下。 然而没用。 柏乐不知道自己刚刚哪句话“激怒”了邰玉树,点燃了他的性欲。 这一波他撞得实在有些狠,没一会儿柏乐就彻底趴倒在床上,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邰玉树惩罚似的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力气很大,声音超响。 柏乐委屈了,从小犯错误都没被爸妈这么打过屁股,现在做个爱还能被打。 邰玉树真的不是人。 “别打我……” 各种情绪涌了上来,第一次做爱的羞耻,高潮逼得人发疯,被人在床上任意摆弄的“屈辱”,被哥哥言语“羞辱”,现在还要被扇屁股,好委屈。 两颗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他用手背抹了一把。 邰玉树看到了,把人仰面翻了过来,看到柏乐眼睛红红的。 不似平时,哪怕柏乐受一点委屈他都要哄半天。 在床上的邰玉树凶得像是另外一个人。 他看着楚楚可怜的宝贝,只想虐他,并不怜惜。 邰玉树一手掐住柏乐的下巴,“这就哭了?被我操哭的?” 柏乐更气了,更多眼泪滑落下来,“你怎么这么坏啊?” 声音都带着颤音,这极大地满足了邰玉树内心的施虐心。 他强行掰开柏乐的两条腿,一个挺身,深深进入。 柏乐的哽咽声和呻吟声都被压碎在喉间,喊都喊不出来。 “想让我不坏吗?求求我。”邰玉树“命令”道。 柏乐泪眼婆娑,看着可怜,可嘴巴就是紧,死活不肯求。 邰玉树便借机使坏,往死里整人。 “不肯是吧?哥哥好好教你做人——” 下身的入侵还不够,邰玉树一手将柏乐的脸按到侧面,露出白细的脖颈和耳根,他俯下身先是亲了一圈,又用舌头去舔。 他知道柏乐的耳朵是极其敏感的地方,故意压着他的脖子把舌头探进柏乐的耳朵里。 柏乐挣扎不动,不住地尖叫扭动,没一会儿,邰玉树就感觉到小腹一热,原来是柏乐射精了。 滚烫的液体喷洒到他的下腹,两人浓毛覆盖的地方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画面看起来邪恶又下流,是极致欲望的喷溅。 “看看,射了这么多?还没把你操到射,只是舔了舔耳朵而已,乐乐,这可不行——” 邰玉树嘴上调戏着,手还去拉柏乐的手让他去擦沾在自己身上精液。 柏乐被欺负得狠了,一边呜呜呜,一边挣扎着拽出手腕,翻身就想往床下爬。 老子不做了!太气了! 邰玉树故意让柏乐自己蹬着腿把性器从身体里拔了出来,还没等他往旁边爬,就被他两手掐着腰重新拖了回来。 邰玉树对准微张的穴口,挺身深顶,一入到底。 柏乐的腿都抖了一下。 “别……” “别什么……嗯?” 邰玉树俯下身来,下身相连,上身压迫,柏乐快要无法呼吸。 邰玉树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哭得这么厉害?眼睛都红了……刚刚是不是想跑?” 柏乐深感不妙,某人又要发疯,赶忙摇头,眼泪甩掉了一两颗。 邰玉树把他眼下的眼泪舔了一下。 “宝贝,在古代的战场上,临阵脱逃是要被罚的,你知道么?” 柏乐紧抿着嘴,心里却被气笑了。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猪话?古代战场跟床上是一回事吗? 而且你在这里单方面地碾压欺负人,我还不跑那我是不是个傻子? 看柏乐不吭声,邰玉树更来劲了。 他一只手掐住柏乐的腰,“不说话就是心虚,默认了自己该被罚,是不是?” 邰玉树是用气声贴着耳根说着这句话的,话音一落,柏乐就大声地喊了一声。 是邰玉树在他的腰上狠抓了一把,很痛。 细密的痛感沿着腰际向上蔓延。 下体还在相连,邰玉树小幅度地狠顶了一下。 柏乐又痛又爽,不争气的小弟弟又渐渐开始上翘。 真的够了。 他用力去抓邰玉树的肩背,但这却激起了邰玉树的欲望。 他附在柏乐耳边轻声笑了起来。 “抓伤老公,罪加一等。” 说完,他便在柏乐的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自此邰玉树像是在柏乐的身上找到了新的乐趣似的,又啃又咬,又掐又捏。 下身受折磨还不够,柏乐白晰的身体上很快便覆满红痕。 柏乐倒没觉得很痛,也可能是痛麻了。 但是在这种痛爽的强烈刺激下,柏乐很快便缴械第二次,这次他的性器被邰玉树按压着,一股清浊喷到了他的前胸。 邰玉树色欲满满地盯着他的胸看,说柏乐真“骚”。 ……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柏乐觉得自己快要神智不清了,邰玉树这才结束了长长的射精。 两个人肩并肩平躺在床上,全都累到脱力。 躺了五分钟,柏乐想起身去洗澡,结果浑身酸到连手指都不想动。 下身的胀痛感渐渐显现,存在感无法忽视,腰痛,大腿根痛,浑身上下都被邰玉树又掐又咬,哪哪都痛,连脚腕都没有逃过此劫,邰玉树扛着柏乐的一条腿,下体狠狠地贯穿,看着柏乐痛苦的样子还不够,一转头就在他的小腿和脚踝处狠咬了两口。 往事不堪回首,柏乐闭了闭眼睛。 如果杀人不犯法,现在他就想去找把菜刀弑夫。 这个人不仅性格狗,他可能真的是狗转世投胎,不然怎么这么爱啃人呢? 似是感觉到柏乐的意图,邰玉树翻身起来,俯身看着他的小爱人。 “怎么了宝贝?想去厕所?”邰玉树关切地问道,语调恢复温柔。 而那个曾经最熟悉的邰玉树的形象,此刻在柏乐面前轰然崩塌,如果没有这场床事,柏乐断然是不会知道邰玉树骨子里竟然这么“暴力”。 简直就是个变态。 柏乐轻哼一声,“别装了。” 邰玉树射过精,好像把那股戾气顺着前列腺喷洒出去,他也恢复成惯有的状态,绅士,温柔,十分有迷惑性。 他笑了起来,“怎么了宝宝?怎么还生起气来了?弄疼你了?” 柏乐简直要气笑了,他抬起胳膊,把手腕怼到邰玉树的脸上,“看,看看!这是哪只狗在上面啃的?都快咬出血了,你是变态吗?” 邰玉树抓住手腕在上面亲了一口,又用舌头舔了一圈,随后拿到眼前仔细察看,“还好,没破,不用打狂犬。” 柏乐:…… 分手!离婚!没商量! 邰玉树家的卫生间里有浴缸。 以往他每次泡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去幻想柏乐也坐在他身边的场景。 没想到梦想照进现实,此刻的柏乐真的坐在他的身前。 邰玉树张开腿,柏乐坐在他腿间,邰玉树拿着花洒,帮柏乐冲头发。 刚刚做爱的时候出汗太多,柏乐非要洗头。 此时他乖巧地闭上眼睛,任由邰玉树在他头上又涂又抹。 还挺舒服的。 头发洗干净后,邰玉树便开始帮柏乐洗身体,清理后面。 柏乐不想动,反正又挣扎不过,不如享受。 怀里的人乖得过分,邰玉树忍不住,一边洗一边亲,亲着亲着下面又要硬。 柏乐这回可没留情,回手就在邰玉树的鸟上狠抓了一下。 虽然不至于残,但真的很痛。 邰玉树一边抽着冷气,一边轻轻掐着柏乐的咽喉,“怎么个意思?睡完就想谋杀亲夫?很痛啊,宝宝……” 柏乐冷笑一声,“跟你刚刚给我的折磨相比,百分不及一。”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柏乐眼神冰冷,如同两把杀鱼的刀锋寒芒,邰玉树没绷住,笑得差点翻到缸外面去。 柏乐无语地闭上了眼睛,怕不是被一个傻子给上了。 就当是被猪拱了吧。 ---- 大床戏终于写完啦[撒欢儿] 接下来要虐个三到五章,走完剧情就要完结了,开心~
第40章 40.曝光 当晚两人相拥而眠,睡得很沉。 毕竟做爱是一件十分消耗体力的事情,何况两人还折腾得那么疯。 第二天上午,两人一直睡到了十点多还没起。 邰玉树被尿憋醒,起床上了个厕所,回来准备继续抱着柏乐睡觉。 刚掀开被子,他却忽然顿住了。 一阵冷空气钻进被子里,柏乐被冻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哑着嗓子问:“怎么了?别站在那里了,快进来,冻死了……” 邰玉树赶紧把被子掖好,走到旁边去拿起搭在沙发凳上的裤子往腿上套。 柏乐看了一眼手机,十点四十二分。 “不睡了么?” “家里好像回来人了。” 柏乐愣了一下,“啊?叔叔阿姨不是和外婆一起回老家了么?” 邰玉树的爸妈都不是本地人,他们是到省会来做生意才安家在此。 邰玉树的奶奶仍然住在老家,外婆因为身体原因,需要经常就医,所以就被他妈妈接到这边来住,但是每逢重大节日,尤其是春节,只要不生病依然是要回老家跟家族亲戚一起过的。 邰玉树一般在过年前几天就跟爸妈和外婆一起先回外婆老家所在地,在那边过完年,初一再去奶奶家住几天。 今年因为要赶回来跟柏乐表白,他就找了个借口从老家回来了,打算表白完在年三十当天再赶回去。 按道理,他爸妈不会在年前回来才对,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 邰玉树莫名有些慌。 柏乐半坐了起来,也准备去拿衣服。 邰玉树走了过来,把他重新塞回到被窝里,“你睡,应该是我妈回来了,我去看看她,一会儿再过来叫你。” 柏乐点了点头,“也行。” 虽然他和邰玉树一起睡觉这件事并不奇怪,毕竟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好朋友,偶尔一起睡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昨晚他们刚做过那么激烈的性事,哪怕外人不知道,柏乐自己还是会心虚的。 尤其是面对邰玉树的爸妈,他总觉得当下见到他们会很尴尬。 邰玉树整理好自己,快速洗好脸刷好牙就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出门时,他往旁边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开门,那应该就是还没上楼,于是他便径直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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