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的羞耻感让季荷更兴奋了,他的小穴忍不住吸得更紧了。季顷贺劲瘦的腰腹如同一台打桩机,每一下都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啊——!” 最后,在一声低吟下,两个人双双到达了高潮。 月光通过窗檐照进屋子里,在季荷白皙的背脊上洒下一片清晖。剧烈运动后,皮肤析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滴,在月光下晃着萤萤的光。 季荷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恍惚间看见季顷贺正虔诚一厘米一厘米吻过他的肋骨。 这比简单粗暴的冲撞更加暧昧。 那一秒,季荷有一种浓浓的失真感,他忽然觉得,或许季顷贺比想象中更爱自己。 * “这孩子我们得带走。”傅琴把季付谦拽到一旁悄声说,“要不就报警,总之不能让他跟这个人一起住。” “这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啊。” “那你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成这样吗?付谦,你也是个父亲!”傅琴急了,她脑海里都是那个孩子小心翼翼的眼神,心里软成一片,语气不自觉地变冲。 季付谦两根浓眉牢牢皱起,说道:“我也想让他生活的好一点,但是人家父亲还活生生在这,我不可能直接带他走啊,这岂不是拐卖!” “那你去问问他,只要他同意,我们就带他走好吗?我们季家不缺一口饭。” 季付谦回到屋里,他清了清嗓子,蹲下身子,和男孩保持一样的高度。 “李顷,刚刚我和你傅妈妈商量了一下,你愿不愿意跟我们走,去A市生活?” 话音刚落,李雄从地上弹射而起!跳着叫道:“诶,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光天化日的,这可是我儿子!” 生父还在场就要抢儿子。孙建国也愣了,他当官这么久可没处理过这么尴尬的场面,“季总,这,不大合适吧。” “李顷,不用管他们。你就回答我,要不要跟我们走,其他的我会解决的。” “你你你,什么解决,解决谁啊你……” 季付谦横着眼瞪了李雄一眼,后者便吓得噤住了声。 “李顷,你觉得呢?” 男孩黝黑水亮在屋里环了一圈,最后静静盯着季付谦的眼睛,他缓缓开口道: “谢谢……叔叔,我……不走。” 作者有话说: 短短的,但是我很喜欢这一章!!希望你们也喜欢呀!!
第8章 【回家】 “孩子,这个男的把你打成,你还要跟他生活下去?”傅琴急得一把拽住李顷的手。 刚长好的疤痕又细又长,像一条条恶心的肉虫横亘在黝黑的皮肤上。 李顷缩回手,傅琴则扯着他的衣服不放手。突然,“啪”的一声,已经皱得不成样的衣袖彻底撕成了两半。 李顷因为惯性后跌,猛的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阿姨不是故意的。”傅琴赶紧往前一步想把他扶起来。 李顷垂下眼,自己扶着水泥地起来了,略过她伸出的双臂,走到了门外,留下四个大人面面相觑。 这时,早就嫌无聊逃出来的季荷正坐在门口的木椅上,一双悬空的小脚在空气里快活地摇来摇去,与屋内的焦灼仿佛是两个世界。 太阳渐渐下山了,澄黄的夕阳打在他柔亮的短发上,如风吹过就会翻倒一片的稻田。 男孩嘴里含着跟棒棒糖,侧脸和村口王婶养的小猪一模一样。 季荷可不知道来的人这么想他,他掏了掏兜又摸出一根棒棒糖,递到李顷的脸上,“喏。” 李顷已经很久没吃过糖了,毕竟家了有一个钢镚都会被李雄偷走拿到赌桌上去。 李顷说了声谢谢,橙子味的糖在嘴里化开以后甜甜的。他突然想,夕阳化在嘴里是不是也是这种甜味?他把拆下的糖纸小心翼翼地折成四方形握在手里,趁身边人不注意的时候塞进了兜里。 屋里几个大人吵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两个小孩就含着糖静静坐在门口,直到太阳最后下山。 “我们住在友谊旅馆,如果你改变主意就来找我们,好吗?”傅琴临走前握住李顷的肩膀低声说道,“我们只能等你两天,周一早上六点走,小荷还得回去上学。” 李顷点点头。 “再见。”季荷朝他挥挥手。 “再见,小荷。” 而后的五茶山下了整整两天的大雨。春雨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雨滴撞击在窗户上,留下深深的水渍,窗边刚绽放开的花瓣被打撒在地上,被路过的行人踩碎在泥里。 季付谦想带季荷上山写生的计划彻底落了空,一家人就困在旅馆里下象棋。 然而,如这场让人失望的大雨一样,他们房间的门始终没有人来敲过,前台也从未打来拜访电话。 最后一天,司机早早把车就停在了旅店门口。 六点的天还蒙蒙亮。 “再给他半个小时吧。”季付谦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石英表的表盘。 时针无情地一寸一寸转动,但视线里始终没有出现想见的人影。 “这孩子真是的……”傅琴手心直出冷汗,扶着胸口靠在季付谦的怀里。 季付谦搂了搂她的肩,叹气道:“唉,我们已经做得够多了。” 六点五十八,六点五十九……空无一人的街角只有几片落叶卷过。 “上车吧。” 沿路的风景不断往后退去,小雨滴滴答答地砸在窗户上,窗外的景色渐渐模糊。 “妈妈,你看。”季荷突然戳戳傅琴的手,“有人在追我们的车。” 傅琴一看后视镜,就发现距离车位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黑点一直在晃动。 是李顷! “停下,停下!”傅琴用力拍着驾驶位的座椅。 司机猛得刹车,车上所有人顺着力都往前扑去。 傅琴也没来得及管头晕不晕了,晃晃悠悠地下了车。 李顷正抓着膝盖在不远处大喘气,额前的碎发在汗里一颤一颤的,他用最后的力气喊道: “请带我走。” * 二零一八年的秋天。 季荷拿出了在大学时兼职攒的积蓄入股了蒋文文的咖啡店当上了主理人之一。这样,行将就木的咖啡馆就还能勉强再撑一段时间。之后,蒋文文就负责她在行的咖啡本身,而季荷则负责推广运营。 最近他联系了上学时认识青年艺术家给品牌重新规划设计,还着手策划和一家美术馆的联合展览活动,总之忙得晕头转向,和季顷贺居然将近三个月没见上面。 这天,他正埋着头设计发行的海报,什么样的风格既能展现独特的艺术审美又不至于把没有看展经验的群众拒之门外,季荷想得抓耳挠腮。 一声门铃响起,有客人进店了。 “哇,好帅啊。” “这多高啊,有一八五了吧?” 隔壁桌的两个小姑娘压着音量咬耳朵。 新来的客人在门口停留了一下,便走到了季荷桌前。 “点单台在前面,先生。”季荷头也不抬,画笔在白纸上拼命地跳动,桌边上几十个被否定的方案。 男人不为所动,高大阴影的阴影挡住了头顶的灯光。 “先生,你……” 季荷停下了笔,他叹了口气,努力压下火气。结果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许久未见的季顷贺。 最近寒潮来袭,北下的寒流让刚刚入秋的A市降到了十度以下。 季顷贺今天穿着一套价格不菲的黑色羊绒大衣,里面是一件修身的内搭,看上去一如既往的简洁又妥帖。 “你怎么来了?来找我了的吗?”季荷承认他确实有点想念他,至少在看到他的瞬间,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他忍不住扬起一个笑脸。 “不是来找你,我路过,渴了。” “哦。”季荷的脸一秒垂下,他伸手指了指前台“那先生,请您去那儿点餐。” “顺便给你带了礼物。” “什么东西?”季荷压着好奇心,沉声说,他可不想表现的太明显。 “我要美式,车停在左手边。” 还没季荷晃过神来,季顷贺已经走出店门了。敢情这家伙不仅不付钱,还要他送货上门,无偿配送! “这是什么?” 一上车,季顷贺就扔来一把钥匙。 “公寓,在我学校旁边,离你的店也很近。”季顷贺抿了一口咖啡答道。 “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搬出来住吗?” 季荷愣住了,他只是提过一嘴,季顷贺就直接买了一套房子给他。 见季荷半天没吭声,季顷贺还以为他太感动,清了清嗓子转头问道:“怎么了?” “原来被包养是这种感觉。”季荷喃喃道。 “……” 一百平的两居室就够两个人住,多一个人显得拥挤,少一个人觉得冷清。整体深色系的装修风格,一看就是季顷贺的风格。 季荷站在十六楼的落地窗往下望,市中心的夜景一览无余,川流不息的车流像跳动的萤火,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掌附在玻璃上,张大了嘴。 “不需要有负担。这个房子我很早就买了。”季顷贺走到他的身旁,两个人的肩膀相碰。“不管你有没有来找我,我都会送给你,以大哥的名义。” “那现在是什么名义?”季荷从绕到他的身后伸出手,双手环抱住他的后背。 “你不想要就算了。” “我错了。” 季荷把头埋在他的背上,发出闷闷的笑声。明明没有什么笑点,但他就是笑到胸腔都在轻颤。 “我们也有自己的家了。” 感受到后背上不断传来的温热,季顷贺一贯冷峻的嘴角也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不知不觉,两个人便笑作一团,滚到了沙发上。
第9章 【流浪狗】 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 季荷的睫毛扫在季顷贺的脸颊上,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对方鼻梁上的小痣。 “林雪有吻过这里吗?”他故意幼稚地问。 “没有。” “这里呢?”季荷一路往下,含住季顷贺滚动的喉结。 “也没有。” 季顷贺掰起季荷的脸,大拇指在他眼下扫过,手上微微一用力,拇指便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印子,“别提她了。” 季荷不知不觉涨红了脸,机械地点点头,“那你也别让她吻你,可以吗?” “好。” 当季顷贺把他的双手按在冰冷的玻璃上的时候,季荷终于知道这面落地窗是怎么用的了。 “放松。” 季顷贺在季荷腰上轻轻一按,另一只手同时抬高他的臀部,让他摆出了最容易被进入的姿势。 季荷全身都很瘦,但唯独有一个挺翘的臀部。每次一塌腰,后腰上就会挤压出两个深深的窝,背脊下陷的就好像是天生用来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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