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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爱不好谈

时间:2024-01-31 21: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小士加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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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想我了吗

  齐穹的出现在严绥安的意料之中,作为曾经的朋友,严绥安自认还算了解这人的性子,但凡有个人激一下他,他就会上头变本加厉地把事情做得更绝对,换谁都劝不住。曾经有一次严绥安照例翻墙出去找他,闲聊时无意跟齐穹提起研究所的内部建造弯弯绕绕的,有时候他自己走都会迷路,齐穹很是鄙夷地“切”了他一声,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严绥安是路痴。当即严绥安也是头一回被别人这么不留情面地调侃,顿时气上心头,很不服气地回怼齐穹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他亲自走走看,别到时候哪个门进来的都不知道从哪个门出去。对方满不在乎地“哈”了一声,很是嚣张地说让严绥安等着。“三天后,老子亲自带你出来看星星。”当时的严绥安根本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情,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就出来了,因为他知道从外面看研究所好像根本没什么人,但其实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来回轮班巡逻,除非齐穹有上天遁地的本事,否则根本别想摸到他的房门。结果第三天,刚洗漱完回房间的严绥安推开门,就看见齐穹毫无形象地躺在他的床上,翻着他放在床头的一本关于人类基因遗传的书,但显然他对这书根本没有兴趣只是为了等他随手打发时间用的,没有哪个真心实意想看书的人每隔一秒就翻一页的。很可惜,那天是个阴天,他们并没有如愿看到星星。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是雷打不动地保持着一个习惯,早晨严绥安去研究所外找他聊天,晚上齐穹翻进研究所里找他看星星。,所以,当沈洲询问他打算怎么找出齐穹时,严绥安毫不犹豫地说激将法,最好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见血,否则根本不会引起对方上心。沈洲面露困惑,问他为什么。严绥安一时间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向眼前的这个哨兵解释有些人就是天生性格如此。TNL研究所出事的前一天他和齐穹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他们在草丛里发现了一只刚分娩产下三只小猫的母猫,可能因为气温过低或者缺少营养,三只小猫都十分虚弱地缩在母猫的身边,气息也十分微弱看上去马上就坚持不了多久。于是严绥安提议让齐穹先帮忙照看,自己回研究所去拿一些毯子和牛奶回来,彼时对方也没回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严绥安就以为对方这是默许了他的做法。可等他回来时,面对他的却是四只猫还留有余温的尸体。严绥安人生中第一次无法遏制自己,失控打了齐穹一巴掌,扬声指责他的冷血。而对方顶着他火辣辣的另一半边脸,面无表情地反问他在生什么气。不过是死了四个畜生,又不是人,真不明白你在激动些什么。轻飘飘地一句话,却犹如炸弹般在爆裂在严绥安耳侧,让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但他并没有,紧接着对方继续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说道:“我让它们走得很轻松,脖子轻轻一捏就断了呼吸,根本不会有任何疼痛。”“比我那个父亲可好太多了,我想他至今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觉醒来就被吊在了房梁上,又是谁踢走了他脚下的板凳。”“我故意时不时松绳,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多待了整整十五分钟呢。”齐穹的话并没有说完,而是被严绥安亲手打断了,又一拳朝着本就红肿的地方打上去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至此,那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人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随着时间而更改的,所以严绥安坚信齐穹会把他所出面做的一切当作一种邀约,邀请他共同参与这场游戏。但萧时辰却转述沈洲的话告知他,齐穹现身当晚只杀了一个人。那人是商界十分有名望的一位集团董事长,名下有数条产业链,早年是做房地产生意起家的,遇难的当晚是为了庆祝自己的五十岁生辰于是包下了一艘豪华邮轮出举办海上宴会,同时也邀约了若干位同样有钱有势的政客富商参与。最初并未有人察觉到此次宴会的一样,直至有人发现作为主角的人迟迟未现身,于是喊了人陪同一起去房间寻找对方,结果就发现对方已然横死在房间浴室里,暗红色的血迹一路从客厅蔓延至浴缸,而就在尸体不远处的洗手池上赫然是一个倒计时的炸弹,炸弹边还留有一张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六个大字:十日后,西方塔。所幸那位女富商发现得早,再加上邮轮离港并不算太远,在快要爆炸之际被赶来的专家及时摘除,大大减少了人员伤亡。由于事发在东方塔区域内,东方塔的首领很快也同南方塔当时的情况一样,被新任主席申请通话,但东方塔的首领是个暴脾气,正好也被齐穹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诡计给狠狠气到,于是抢先一步开口,怒气冲冲地狂怼了新任主席一番,说明知道有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在外游荡,还跑到海上去举办什么生日派对,分明上赶着给人家送人头。话里话外,就那么一个意思,那个富商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和东方塔的管制无关。因为南方塔的先例,其他各塔也配合着中央政府的需求,安排制定队伍进行全区域性的排查与巡逻,遇到可疑的情况都会积极一并上报给政府和中心塔,而那个港口并未在政府所申请安排人手的范围内,便不算东方塔的失职。就许燃偷偷八卦得知,那位主席和他们塔首领相互抨击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消停,但到最后也就只是不欢而散罢了。毕竟,如今最重要的,是十日后齐穹现身西方塔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当然同一时间戒备的还有暂且一切风平浪静的北方塔。严绥安左手拖着下巴,右手食指有节奏地一下一下轻叩桌面。他还是有一件事情没想明白,既然当时齐穹在研究所能主动找上他,还跟他说有事相告,如今却又躲着他,要他如此大费周章的吸引,实在是有一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好像冥冥之中有个人在背后注视着他们,操控着一切事态的发展。他极度厌恶这种失态的感觉。至于沈洲先前提到的十八号监狱,严绥安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三年前的所身处的环境,纯白色的墙壁......“咣铛——”浴室里传出剧烈的声响。坐在客厅的严绥安立马起身,一个“萧”字卡在喉咙口还未出声,还在浴室里的哨兵就已经出声告知自己没事。“没事阿严,我只是不小心滑了一跤而已。”“真的没事?”严绥安莫名不是很放心,还是走到了浴室门口,手刚握上把手,门就被从里侧推开了。一个赤身,未着寸缕的哨兵裸体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由于是刚洗完澡,所以周身还带着点腾腾热气,水珠顺着黄金比例的身躯,从胸膛处滑落至小腹,再一路向下,在哨兵脚边形成一滩水渍。“亲爱的,是想我了吗。”萧时辰嬉笑着,刚张开双臂,就被忽然袭来的毛巾给糊住了视线,还没摘下就被人重新推回了浴室里,险些真的实打实没站稳滑倒在地,和地板上的瓷砖来个亲密地接触。“穿好衣服再出来。”冷冷丢下这句话后,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就消失不见了。等耳侧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后,萧时辰才实在坚持不住,脸色骤然一变,扑到水池边缘,边打开龙头边往里极度遏制地往里吐出一大口鲜血。镜子上的水汽渐渐散去,让萧时辰能够更清晰地看清此时此刻自己的模样。上面的哨兵宛如刚从睡梦中醒来似的,眼神迷离,找不到焦点,脸上更是在顶上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不正常的白,突显得他嘴角的那一点血迹更加红得触目惊心,胸口也因为他剧烈的喘息而一起一伏。萧时辰愣愣地看了镜子中的自己片刻,才抬手将嘴角的血迹擦拭过去,生生吞下还在喉咙口残留的血腥味。他不敢在浴室里逗留太长的时间,生怕严绥安起疑心,赶紧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随手往后顺了两下自己还未干的头发,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阿严。”萧时辰走出浴室的时候,就通过敞开的房门看见斜靠在沙发上已经闭上双眼的严绥安,他缓步走过去就看见了放在一边桌子上喝了只剩一半的牛奶。这是他今日出门特意为严绥安置买的,哄骗对方喝下的理由也很拙劣:牛奶喝了能提神。“是吗。”严绥安虽然疑惑,但还是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牛奶一般不都是睡觉之前喝,用来助眠吗。”他笑着撒谎说不清楚,听老板介绍说只是给小孩长身体时候喝的,是甜的。严绥安不再说什么,只是催促着他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漱,毕竟明日天亮之际他们就得前往西方塔区域了。萧时辰又凑到似是已经陷入熟睡的严绥安耳侧唤了几声后,才确定对方应当短时间之内是不会醒来了于是弯腰把沙发上的人一把抱起来,抬脚往卧室走去。轻手轻脚地安顿好严绥安后萧时辰才把房门带上,俨然一副要早起出门上班不愿意打扰爱人的好好先生模样。萧时辰严格把控着对严绥安所用的安眠药用量,所以也不干再耽搁太长时间,疾步融入了黑夜之中。他此程的目的地是一个地下拳击场,在这种地方,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擂台上出现了人,就能引起如浪潮般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紧接着就是多人齐声高喊“PK!PK!”拳击场的入口正前方是一块电子大屏,上面赫然数列着一串比赛选手的名字和他们的相应积分,越是在上方的比赛选手如今越是难见,就算只是排名第二十的选手如今要让他出场都需花费上不知多少真金白银。萧时辰和所有在场观众一样佩戴着半张面具,穿梭在狂热的人群之中,他对今天台上的比赛没有任何兴趣。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见一个人,以及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萧时辰越往里走,身边的人就越少,他畅通无阻地上了寻常人都无法抵达的二楼,径直走向走廊的最里侧房间。他如以前一样推开了那扇连把手都是用纯金打造的门,也不出意外地先看见了那个倚靠在桌子边,哪怕是乡下里来的土包子都能一眼看出是价格不菲的拐杖。坐在椅子上的人正在擦拭着摆放在卓边的相框,墨棕色的眸子闻声转向他。“好久不见了。”


第四十五章 好久不见

  萧时辰把门关上,跟回到了自己家一样直接把脸上的面具摘下,很是冷漠无情地拆穿男人:“我们前天还见过。”“是吗。我上了年纪,现在记性不太好了。“男人不慌不忙地继续拿着一块丝布擦拭着相框,语气平淡:”什么时候走。“萧时辰答:”五个小时后。“”你的向导呢。“”干什么。“半瘫在鳄鱼皮沙发上的萧时辰警惕地看了一眼男人。男人不在意他对自己没有礼貌的打探,终于舍得放下相框,淡淡地说没什么。他知道萧时辰如今看上去气定神闲,实际上归心似箭,也不再多废话,言归正传:”十八号监狱的位置我帮你查到了。“”从狱里出来的人我也帮你查到了,但同时很遗憾地告诉你,他们在出狱的第二天就死了。“萧时辰点点头,没什么特别大的表情。”至于你带给我的这几年四方塔的账目单。“男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刚好和正打算开口询问的萧时辰对上了视线。”都是假的?“虽然早有预感已经都被动过手脚,但萧时辰还是眉宇中露出凝重。男人身子微微前倾,把手臂搭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多少算是安慰地说道也不全是假的。萧时辰耸了耸鼻子,对男人这种哄小孩的口吻很是不适应。从两年前到如今,虽然不可否认男人的年龄的确可以是当他爸的,但萧时辰可从没想过给自己认个义父之类的。当年为了去找严绥安的下落,萧时辰偷摸地跑过许多灰色地带的场子,却都一无所获,直至有一日,他无意间被他人推荐来到这里,那人还生怕被人听见,凑到他耳边说是小道消息,这片场子的老板是做信息买卖赚黑钱的。于是他第二天便单枪匹马直接潜入了这个名叫贺程的男人的办公室,拿着一把全自动手枪,抵在对方的眉心,问他做不做买卖。”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做。“萧时辰当着他的面拉动套筒,勾起嘴角:”我时间不多,有点急,建议你把遗言缩在一分钟以内。“”我会好好替你跟下面的人转达的。“虽然最后交易没有作成,但也算是就此结了个朋友。他出手替贺程的各个场子都打响,明里暗里捞得一笔又一笔,作为交换,贺程也会满足他想要的东西。有关TNL研究所的一切都是从贺程口中得知的。TNL研究所的成立是在一位名叫谢应的生物学家的提议下成立的,他们在最初也并没有采用活人作为实验样本,而是用动物作为代替,但持续了整整一年后发现并没有什么进展,于是才加入了运用活人身体上使用药剂。当时的人民政府定然知晓这件事,但并没有阻止,默许进行。贺程说TNL研究所被觉醒者所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身居高位者,只会比任何人都更加畏高。因为他们唯一所畏惧的就是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被他人所一举拉下,于是他们就会更谨小慎微,更容不下一丝可能存在的隐患。TNL研究所的消失并没有传出任何动静,一来这是一项秘密实验,除去政府高层应当无人得知,二来当时的觉醒者分化数量增加,各方塔的实力也越来越强,连带着觉醒者的社会地位也开始高于一般人类,因此政府也暂时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一方塔,无论是是哪一方塔出面动手他们也只能当作是哑巴吃黄连,不敢有过多的声张。”所以,他们最初的实验目的可以说是为了培养一支与觉醒者能力相匹配的......军队?“对于萧时辰的想法,贺程说他也可以这么理解。觉醒者的出现是人类文明进行至此的一个转折点,一时间内,将所有人类都再度进行分划,谁都不愿承认自己是被自然筛选下来的失败品,因此无论是当时TNL研究所,还是如今的觉醒者的延续,实际上都没有什么区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自然法则面前,所有人都一样弱小。至于齐穹,贺程说目前只了解到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他的父亲并不管他,几次三番想把他卖给他人换钱赌博,但都没有换成功,直到某日还是隔壁邻居发现他们家没有什么动静,推开门发现家中的男人已经上吊自杀,齐穹也不见了踪影。而在政府的数据库有关齐穹的档案记载在他失踪的后第三年被改为确认死亡。至于是谁篡改的,贺程坦言说查不到。不过,却查到了另一个萧时辰意想不到的人——陈亦舞,陆怀川的妻子。”她的档案为什么会在人类中央政府的数据库里。“萧时辰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因为陆怀川自己亲手查过北方塔的人员资料,关于陈亦舞的档案也一并提取下来,这位向导的生平比起自己的丈夫要显得更加普通很多,唯一的亮点可能在于家庭成员那一栏上的父亲,是曾担任北方塔总指挥官的一位向导。萧时辰依稀记得,这位军官当时在北方塔首领换届时也是一位热门候选人物,有不少的人选择支持他,虽然最后落选,却也依旧在北方塔有很大的名声。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个女儿,因为对方很少参与社交活动,也不曾见过他身边有亲近的异性哨兵。贺程没法回答他的疑问,而是直接把陈亦舞在政府数据库的资料摊在萧时辰面前。没有什么比文字更具有话语权了。在北方塔的资料里,陈亦舞并没有有关母亲的记载,而政府的资料里,不仅有陈亦舞的母亲,而且在父亲那一栏里也并不是那位总指挥官的名字。如若不是两份文件上的照片一致,萧时辰完全不会相信贺程拿给他的这份资料。政府资料记载,陈亦舞出生于一个小康家庭,父母都是普通员工,成绩较为优异,从小到大所就读的学校都是有极高的升学率,但就陈亦舞大学第一学期的那个暑假,她的父母与她在旅游途中遭遇车祸,都已离世。而且,萧时辰发现,陈亦舞的母亲与她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去鼻梁应是遗传父亲更加坚挺一些以外,几乎是一模一样。贺程见他眉头紧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提点了他一句:应当也被人篡改过。是陆怀川吗。萧时辰想。如果是他,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临走前,萧时辰问贺程,他每回来都见他擦着桌子上的相框,是有什么意义吗。贺程没什么表情的微微摇头说,没有。“那这个女人是谁,你的爱人吗。”相框里的女人并没有露出自己的脸庞,只是一个背影,就已然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而且,贺程没回擦这个相框时面部松弛,眼神里的柔和根本快溺得出水来,很难让人不去猜测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但贺程依旧还是摇头,说只是朋友。没有人会把只是普通朋友的照片放在如此醒目和触手可及的地方,萧时辰不信,却也没有多嘴再询问些什么。于是也只是挥手,说有缘再见。“戒指还喜欢吗。”隔着快关上的门缝,贺程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有些急切,像是生怕萧时辰没听到似的,又拄着拐杖一摇一晃地来到门边,再一次问萧时辰。那枚戒指还是在贺程的提议下打造的,贺程在得知他的向导也跟着一同回到了南方塔后沉默了良久,问他是否就确定是这个人了。随后,就紧跟着问他,是否要替他打造一副婚戒。对于觉醒者而言,确认两个人的关系羁绊最直接的方式便是精神链接,因此也不再像普通人一样举办婚礼这种繁琐的仪式。但萧时辰却觉得贺程的提议不错,于是那几日的早出晚归都是为了挑选他和严绥安的戒指。严绥安曾送他的首席戒指被他珍藏在某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方,只留下一颗钻石陪在自己身边,不过他后来也自己亲手打造过一个素戒,在里面暗装有定位芯片,在送给严绥安前也告知了这个设计,对方什么都没说,还没等萧时辰单膝跪地就已经自己带了上去。结果只带了一天,就被严绥安串了链子带在脖子上,藏在了衣服下面。因为那日闹事纵火,让他险些就丢在了火场里,保险起见,还是这样挂在脖子上时刻感受到才最好。而后在贺程建议下托人打造的那对,萧时辰想,以他对严绥安了解,对方也不是喜欢花里胡哨的人,所以在款式上其实还是一般的素戒,只是材质上十分难找,耐高温不受潮等等,险些被打造的师傅拧着耳朵骂他是不是有病,问他到底是要打造武器还是打造戒指。萧时辰摇头,贺程以为是严绥安不喜欢,于是就问他要不要再多挑几个款式,他叮嘱人在帮他去打。萧时辰说不是,是他还没有送出去。如果这个戒指不是他亲手替严绥安带上去,那一切都没有意义。萧时辰想。他想要置办一场属于他和严绥安的婚礼,如果严绥安觉得人多不自在,那就也可以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手牵手走过礼堂,然后面对面宣誓,最终接一个和往常一样,却意义非同寻常的吻。但现在时机未到,他们如今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萧时辰越过贺程的肩头,看向桌子上的相框,语气轻快地说道:“回头有机会的话,介绍我和你这位朋友认识一下吧。”贺程目送着年轻哨兵的背影离自己远去,又拄着拐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失神地盯着相框里女人的背影。记忆中的女人笑容明媚,缓步走到他面前,问他能不能替她打造一对戒指。他问女人她是要结婚了吗。女人摇头,虽然嘴角依旧是那个弧度,却莫名带上了苦涩,说没有。她说,她只是想留作纪念。但她最后也并没有来拿。直至许多年以后,女人在雨夜里寻求借宿,他们再一次相遇,这是这一次女人身上背着正发着高烧的孩子。也是在那天女人告诉他,她其实是个觉醒者,并非普通人类。他下意识以为女人的丈夫也是个普通人类,在得知她的身份后选择了抛弃,无名的怒火在燃烧,他正要去替女人出头却被对方拦下。女人无助地拽着他的衣角,说那人并不知道这一切。是她自己先选择了不告而别,也是她自己选择生下了这个意外。女人苦苦央求他,再三跟他保证绝对不会拖累他,等她联络到她的弟弟就会离开。但贺程却想说,她对他而言永远都不会是拖累,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漠视地看着姗姗来迟的郑轶抱着女人的尸体痛哭,刻意制造事端让南方塔的觉醒者将萧时辰带回,又故意让人散发消息让萧时辰主动找上自己。萧时辰所不知道的是,贺程每一次和他见面说的那句好久不见,都是他此生再也无处言说的爱。作者有话说:公主请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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