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 我不是故意的。 ☆ 韩枞僵了一秒。我懵了好久。 韩枞起反应了。 ☆ 我咬着牙给韩枞解皮带,手没出息的发抖,韩枞抓住我的手,哑着嗓子说“别点火了,苏骆。” 我喜欢听韩枞这样的声音,压抑着的情绪有种荷尔蒙爆棚的感觉。更重要的是,通过他压抑的情绪,我知道了他真的很在乎我。 没有什么比克制欲望,更能体现爱意了。 韩枞亲了亲我的嘴,准备把我推开。 我有点不高兴—— 太不把我当长辈看了,不对,太不把我当gay看了。 ---- 好甜
第44章 番外篇—苏骆小记(3) ☆ 不会调情的0就不是称职的0,我确实不称职,但韩枞根本不需要我调情。 我看着他说:“小枞,你不想要我么?” 一句话,效果堪比春 药。 电脑和资料被推到了角落里,因为我占用了书桌。 后背紧贴在书桌表面,我的腿架在韩枞腰侧,韩枞倾身下来跟我接吻。我们接过很多次吻,浅尝辄止的,一触即放的,当然,更多的是长达几分钟的喘不过气来的法式深吻。 我们在很多地方接过吻,家里的厨房、客厅、卧室、浴室。还有火锅店和KTV,以及人民广场上。 那天是平安夜,有很多情侣在烟花绽放的过程中相拥亲吻。但只有我和韩枞是男人。 很多人都看见了我和韩枞在接吻,有人拍照有人窃窃私语,还有人亲到一半扭头就走的。他们注意力怎么这么不集中。 “知道法式深吻吗?”韩枞在我唇边说。我摇头。 “我给你免费教学,”韩枞那天跟我说,“义务教育一辈子。” 爱情要考满分,我只想专心学习。 ☆ 进 入的一瞬间,我突然很想哭。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想哭。韩枞停下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疼。我摇头跟他说不疼,凑上去吻他。 我没有告诉他,我哭是因为太高兴,因为韩枞终于是我的了。 这个世界有好多规则不讲道理。裙子明明是为了让男人不被勒档才发明的,结果成了女人的专利。女人可以手牵手逛街、吃一碗面条、共用一根吸管,但男人不可以。女人哭是梨花带雨,男人哭就是娘儿们唧唧。 韩枞舔了我的眼泪,跟我断断续续地接吻。 唇分开的时候,他又咬了一下我的唇珠。 (他好喜欢咬我的唇珠哦。) 我捧着韩枞的脸告诉他:“我......抹了蜂蜜。” 好羞耻啊…… 我不想要了。太丢人了。我竟然在勾 引他。 韩枞舔干净那些东西,在我胸口抬头,然后一边跟我接吻一边往前用力。 思绪乱乱的,身体也越来越烫,我有点受不了了,就用了一个从没有那么喊过他的称呼,向他求饶。 意识到的时候,捂嘴已经晚了。 紧接着我知道了,韩枞平时都是假正经。他变着花样的让我那样喊他。 我不能再那样喊他,太不庄重了。 “老公......”我听见自己哭着说。 书房、卧室、盥洗台和浴缸.......这晚,我们做了很多次。体验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 周末晚上我们俩靠在沙发上看电影,是一部文艺爱情片,剧情不知所云,吻戏却拍得很欲很美。 我窝在韩枞怀里,用指尖去临摹他的眉骨,鼻梁,嘴唇、下巴,还有喉结,然后一寸一寸地吻他,手往他的衣服里钻,顺着人鱼线往下走。 亲着亲着,韩枞抓住我的手,问我怎么了。 他很温柔同时也很困惑地看着我,神色有少许紧张。 我没说话,使用出我毕生最精湛的演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十分的委屈。 韩枞捧着我的脸,皱着眉头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摇头不答,让他去洗澡。 韩枞忐忑不安地洗完澡出来,我笑着把枕头递给他,让他去客卧睡一个星期。 韩枞如遭雷击,追问我为什么。 我不想说——— 我他昨天晚上不但没有泪湿枕巾,还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我不高兴,就让他去沙发睡几晚吧。 ---- 是苏骆的日记。 PS:在韩枞的陪伴下,苏骆会越来越“胆大”的。 PPS:上班时间摸鱼写的,宝宝们将个烂就的看哈~(鞠躬致谢)
第45章 出柜风波(1) 41. 周书羽离开后、当天下午四点左右,发生在韩枞房子里的事情,让韩枞深信,自己的确是一个很好运的人。 事件起源于中午十二点,周书羽听从韩枞建议,将视频短片转发给了陈欣,后者愤怒地质问过后,将短片逐一转发给韩先生的亲友。 长辈们与韩枞虽无血缘关系,但由于韩先生的缘故,因此对韩枞十分重视关爱。收到短片后,他们快速地建立群聊,通过会议商榷,决定借已亡故的韩先生的名义,敲打被猪油蒙了心的韩枞。 长辈们上门时,韩枞正在厨房煮汤———这是韩枞最为庆幸的事之一——苏骆在卧室里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被外面的动静影响。 感到庆幸的第二件事,则是韩枞本人在听见急促的门铃声时,第一时间就拿起放在餐桌上的遥控器,隔着十来米的距离,遥控操纵主卧的隔音设备,确保苏骆无法被打扰。 第三件事,是他在装修房子时,聘请了国外某知名品牌的家装设计师,设计师为他的房子安装了一系列先进的高科技专利产品,让住进这套房子里的苏骆,可以享受到宁静舒适的居住氛围。 通过手机软件,查看到卧室里的苏骆正处在深睡状态中,烧也已经退了,韩枞感到安心,拿着汤匙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萧恒的父母,陈彦明的父母,苏妍的父母,陈欣则站在他们最后,怀中抱着她的小儿子。 韩枞按照尊称,依次喊过去,然后稍稍侧身,想让长辈们进到房子里,然而下一瞬,萧恒的父亲沉着脸道:“跪下。” 他把自己手上捧着的东西的黑布扯开,看着韩枞:“在你爸爸面前,跪下。” 说是战友,但其实萧先生比韩枞的父亲大了十岁,过去是韩枞父亲的班长,气场十分强大。 韩枞当然也不是怕他,只不过面对父亲,他总是心有愧疚,也有少许对自己的不耻,想自己为了达到目的,居然连长辈们都利用,甚至惊动九泉之下的父亲。 他把汤匙放下,在冰凉冷硬的地板上跪下去。 陈彦明的父亲冷哼了声,大步跨进房子里,在客厅通往卧室去的空地上停下来,语气笃定道:“他不会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韩枞正欲开口,萧先生抱着他爸爸的牌位跟着进去,转过头,面无表情地问韩枞:“是和那个变态住在一起了吗?” “他不是变态。”韩枞膝盖在地上挪过去,转动身体,正面对着他们,“他是我爱人。不是变态。我也不是。” “你———” “注意血压!”陈妈妈扶住丈夫手臂,提醒,“你上次怎么住院的忘了啊?” 陈先生噤声了,转向卧室方向,边走边问:“他在这里吗?喊他出来。” 韩枞几乎是立刻从地上站起来,阻止他继续往前走:“他没在。” 陈妈妈看了看卧室大门,又看了看韩枞,忽然提出带他去墓园,说“他爸爸对这里不熟。去那里打招呼比较好。” 韩枞知道她是在变相地为自己争取时间,同时也想要帮助自己,让长辈们快快离开这套房子,不要再往里走了,便和他们一起下楼,坐进陈爸爸的商务车里,前往墓园。 韩枞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在陈妈妈的提议之下,长辈们没有再继续往房间里面走,否则即便苏骆没有醒过来,他们也会找借口四处查看,将那个把韩枞变成同性恋的男人揪出来。 更重要的是,苏骆没有看见韩枞被带走,就不会感到痛苦、觉得是自己害惨了韩枞。 —— 在墓园待了半个小时,长辈们决定将顽固不化的韩枞送往专门治疗同性恋的机构。 车子刚驶离墓园,韩枞便请示要开工作会议,安排治疗期间公司各项事宜。得到许可之后,他让徐燕通知高层开会,一分钟左右,高管们迅速地出现在了屏幕另一端。 韩枞对他们表达了歉意,说自己不日将与家人出国度假,为期一个月。希望他们能够自主协商解决各项工作事宜,重大事项则由副总指令。 徐燕在视频会议的那一头眨眨眼,停下记录动作,兴奋地、欲言又止地看着韩枞。 韩枞装作没有看懂,继续专心开会。 会议结束,徐燕发来短信询问:“老板,你是不是要跟苏先生去国外领证了呀?”,韩枞正思考怎么回信,陈爸爸在前面喊他的名字,陈妈妈则是眼含泪水,哽咽提醒:“到了。” 韩枞收起手机,没有给徐燕回复。 其实韩枞一开始认为这种治疗机构的实力,大抵都是吹嘘出来的,然而在里面仅仅待了一周,他便有些受不了了。 观看男人和男人做爱其实并不能够让韩枞产生反应,甚至连情绪波动都没有。但是否认喜欢生理构造是为男人的苏骆,便要承受电击,这令韩枞的痛感神经,以及心理扛压能力,遭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破坏。 咬牙忍耐到第二周,七月二十四日,早晨八点,韩枞撒谎骗医生说自己要去上洗手间,爬过医院后面的高墙,成功地逃了出去。 可能是好运已经耗尽,他跑出去不到五米远,就被一台小轿车撞倒。 不知怎么,在此之前的几天里,发生的所有事,如同幻灯片,在韩枞眼前快速变换,他耳边有很多人在说话,声音有时轻有时重,有时又像是一部只有黑白两色的默片,有时又成了跳跃着的,混乱不堪的闹剧。 然后他在闹哄哄的画面里,捕捉到了某一个场景,是他和苏骆紧挨着坐在一起的那一天下午。 姜晓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微垂着眼睛,语气讥诮地说:“大多数时候都挺变态的。只有面对自己和前妻生的女儿,才变回正常人的样子。那时候我就觉得,他还挺像个人的。” 韩枞眼睛缓慢地一睁一阖,在心脏剧烈跳动着、呼吸好似要停止、身体各处都泛着难以承受的痛楚时,有人从车上下来了。 她惊慌失措地朝韩枞跑过来,俯下身问他怎么样、有没有事,哭着打急救中心的电话,喊救命。 不多时,耳边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有很多人朝他靠近。 这天清晨下过大雨,空气中饱含馥郁的泥土与青草混合在一起气息。飞鸟在移动散开的灰色云层中穿梭。而后,太阳升起,城市上空变成了一面蓝色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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