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味,一点点的清香,还挺清爽的。 祁愿回去后爬上床,就被男人抱了过去。 然后alpha像狗一样在他脖子上嗅了嗅。 有点不解:“宝宝,你抹了什么?” 祁愿心虚的瞥了他一眼,“就,就……” 柏席赫一看他眼珠子开始打转,冷笑一声,“说实话。” 祁愿连忙说:“就你那个擦脸的。” 柏席赫一愣,随即耳根子一红,不过脸上的表情十分淡定,“哦,那个啊,江迟硬塞我的,也不知道他成天都在捣鼓什么。” “哦。”祁愿不知道他干嘛解释那么多,敷衍的应了一声,打了个哈欠,眼睛就一闭一闭的了。 柏席赫看他这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像梗了一团湿棉花,沉甸甸的透不过气。 简单形容柏席赫的感受,就是不太爽就是了。 在少年软白带粉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嗯~”祁愿刚要睡着,声音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眼皮睁了一下又给闭上了。 柏席赫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摸了摸他的头,面上淡淡也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日,祁愿还是查看模型的问题。 信息素光脑系统,主要的应用技术,是通过光在微观或者说如空气一样的介质——信息素里的传导作为光回路来进行“思维”。 也就是说但凡有腺体的人,都可以不再通过工具进行“计算”功能。 陆丰年给他的模型,并不完整,这点祁愿倒是理解,毕竟事关国家研发的机密嘛。 他很上心,突然一点记忆清明起来。 当年他被继父打,跑出去躲,然后被化名陆安的陆丰年捡回了家,不小心瞥到过他的电脑。 当时祁愿看了会,有点不理解的问了几个好像挺幼稚的问题,还指出了不知道什么点。 当时陆丰年听了,好像很高兴的给他做了一顿晚餐来着。 呃! 陆安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来找自己的吧? 不过,祁愿眼睛突然变得雪亮,这是代表自己很优秀吗? 祁愿开心不已,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 一连几天,几乎废寝忘食。 柏席赫身上的冷淡气息也越发沉重。 一动祁愿就哭,哭完了又继续去看书查资料。 晚上到他睡觉的时候,刚亲上去人睡着了。 要是以前柏席赫可不管他累不累,睡着了也得把人弄醒。 现在不是不敢,而是祁愿一哭他就头疼。 那眼泪说掉就掉,大颗大颗的,咬着唇,也不说话,就瞪着他。 柏席赫最近是憋得上火,又气得上火。 最后忍无可忍,打电话警告陆丰年。 结果陆丰年马上就打电话和祁愿说,是不是让他为难了?什么柏席赫是不是怪罪他了云云,还特别愧疚的给祁愿道歉。 这下,知道柏席赫做了什么的祁愿,伤心得不得了了,刚好是周末,祁愿悲伤的抹眼泪,“我,我好不容易,呜……好不容易能在自己的领域帮助到别人,证明一下自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啊?是不是,我,我什么都不会,等你给我吃,给我喝,让你随便弄,嗝,你才高兴?” 祁愿趴在沙发上,难受得连中午饭都没吃。 哭了会,又特别坚强的拿起电脑研究。 柏席赫在一旁冷眼旁观,什么话都没说。 没一会,祁愿肚子就响起来了。 他好饿。 但还能忍。 没一会胃里抠挖得厉害,他在思考现在下去吃饭的话,是不是会显得他发脾气不是发脾气,还没有骨气。 主要是吃的都是柏席赫的,这样下去找吃的,会显得他是个软骨头吧? 就在他愣神之际,突然被抱了起来。 祁愿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alpha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他有点惊慌的抬眼,因为刚刚哭了好一会,所以眼眶是红的,下眼睫沾着冷光,表情有点懵。 祁愿这人不是那种有脾气的人,这会看向柏席赫的眼神都是软的。 清透的眼睛明亮又干净,看着别人的时候,像柔软的绸缎一样让人舒适。 这个人怎么哪哪都是软的。 让人不自觉沉沦。 r欲也好,还是情欲也罢,通通都叫柏席赫沉迷沦陷。 他的指腹刮掉少年眼角的泪光,声音温煦和缓,“宝宝,陆丰年对你有过帮助,这点确实如此,但是他的城府和用心险恶,不是你这样的大学生所能及的,他只是想让你误会我罢了。” 最后柏席赫思考了一下,语气竟然有些委屈的说:“你对我的印象不好。” 说完,又不太开心的板着脸,好像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而且自己怎么能像那些小年轻一样,如此,如此矫情? 柏席赫脸色一下沉冷下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而祁愿更是一愣。 但他这会才不管柏席赫伤心不伤心,冷脸不冷脸,老实的说,“对啊,我就是对你的印象不好啊,柏总,你好好想想,如果你不喜欢我,你还关心我的态度如何吗?” 看他一脸吃瘪,祁愿偷笑。 反正他不开心了,祁愿就开心。 柏席赫看他这得意样,心里反而没那么堵得慌,甚至觉得有点好笑,捏住少年的下巴,亲过去,现在柏席赫的吻技可谓是突飞猛进。 有些时候,祁愿还需要用巨大的意志力还能抵抗得住诱惑。 alpha的大手揉着少年的腰臀,还想更近一步的时候,这人饿瘪瘪的肚子响了。
第99章 你也喜欢哥哥吧 柏席赫狠狠捏了把他身上肉最软最多的地方。 拍了下他的腰,示意祁愿自己下去吃饭。 祁愿脸颊生粉,眼里划过一抹使坏的狡黠,他手臂圈住alpha的脖子,扭了扭腰臀,“不嘛,要你抱我下去。” 柏席赫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语气严肃的警告他,“祁愿,别乱动。” 祁愿一把抱住他,跪在沙发上的腿用力绷紧又放松。 嘴唇贴在alpha耳边,“你好……” 说完猛地跳下沙发,脚差点一软,柏席赫略有狼狈,还被吓到伸手要去接他。 然后下一秒就看到少年冲了出去,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柏席赫低头看了眼,幽深的眸子晦暗不明。 脸色郁沉,欲求不满。 半个小时后,柏席赫下楼,坐在祁愿上手的位置,王姨来摆餐盘,然后就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柏席赫头发半湿,额发搭在眉睫,肤色冷白,五官深邃俊美,穿着休闲舒适的居家服,也像是马上要上时装周走T台似的。 祁愿瞄了他几眼,继续扒饭。 柏席赫冲了一个冷水澡,他没动筷,端起一杯冰水在喝。 等祁愿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开口,“前段时间你朋友又被打了。” 祁愿猛地一怔:“什么?” 只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柏席赫起身上楼,祁愿连忙跟上,着急问:“唉,你刚刚说我朋友,是豆子吗?” 柏席赫还是没有说话。 祁愿跟着他进了书房,围着柏席赫求了好一会。 柏席赫才慢悠悠开口,“这次是被姓秦的新交的omega找人打的。” 祁愿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的,一颗心拧起来,“那,那严重吗?不是,为什么打豆子啊?这么厉害怎么不弄死姓秦的。” 少年愤愤然的。 柏席赫目光幽幽的看向他,不过说起来,之所以能找到祁愿,也是因为他监控了与祁愿有关的所有人的通讯。 祁愿出走至今没有动过身份证等电子设备,且一路都是坐的私家车,所以找人真的如同大海捞针。 那个叫豆子的好像也是知道了祁愿遇到麻烦,所以每次联系以后都会删掉记录,柏席赫用了点手段才顺着蛛丝马迹找到祁愿的所在地。 祁愿这人说聪明不见得多聪明,说笨就还挺机灵的。 柏席赫语气不大好的说:“手没断腿没残,就是脸破了点相。” 说完,意味不明的道:“他倒是一点没透露你的消息。” 哪怕柏席赫开出对于他们来说天价的条件,甚至故意威胁他,豆子依旧坚定的说自己不知道祁愿的消息。 这点柏席赫不仅不生气,反而给他留了柏珥的名片,让他有事打这个电话,看在祁愿的面子上,柏席赫会帮他一次。 祁愿才没在意他后面那句话,反而松了一口气,没断腿断手就好,“破相严重吗?那他有没有说,还要不要继续在那个人身边?” 一连两个问题,柏席赫只回答后面的,“这倒没有,他得了一套房,求我帮忙卖掉,挨了几顿打,下半生是不用愁了。” 柏席赫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没有瞧不起,也没有赞同,只不过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谢谢。”于情于理作为豆子的朋友他都该道谢,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柏席赫会管这种事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谢谢你。”祁愿羽睫下垂,又补充。 柏席赫“嗯”了一声,说:“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以后不要管他了,知道了吗?” 祁愿乖乖的点点头。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道:“还好你不打我,虽然第一次的时候你把我弄伤了,还出血,但是没有真的抽过我。” 后来还有一次也比较粗暴,但好歹没把他弄出血,再后来,柏席赫去了一次那啥的会所回来,技术就好了很多。 祁愿表情认真,是真的感到庆幸。 那一瞬间,柏席赫的心脏像被针刺了似的,疼得不行,酸涩难言,几乎哽住喉咙。 很神奇的,他竟然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心痛。 柏席赫牵住祁愿撑在桌上的手,手指上戴着一枚廉价的素戒,动作温柔的把人拉到自己腿上。 祁愿不情不愿的窝在他怀里。 “宝宝。”柏席赫亲亲他的头顶。 少年修长的腿轻轻踩在地毯上,光洁赤裸的脚勾着棉拖玩,“嗯?” 然而alpha就这样单纯抱着祁愿,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 因为他知道哪怕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对待祁愿。 不听话就训,不合意还是训。 让他怕,让他疼。 当然了,除了刻意折腾祁愿,那时候的柏席赫初尝情爱,也确实是技术不行。 后来见祁愿忍得厉害,才会受邀出入那种场合,只不过去了一次便看不下去那些所谓的“艺术的表演”,便没再去过。 可如今,祁愿还是不听话,他却只能忍,只能让。 爱怜的摸摸少年柔软的发,对上祁愿漫不经心的神情,他低声道:“你也喜欢哥哥吧,愿愿。” 祁愿蓦然抬头,四目相对,他干净清明的眼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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