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在浴室里又一起来了一回。胡闹完,穿好睡衣继续学习。 转眼已是高考当天,俞朔送裴旸进考场,独自到山巅的Wonderland。店才刚开门,只有他一个客人。 俞朔想点上次喝过的“八只金杯”,店员却说那款饮品已经下架了,秋季重上也不会是那个名字了。 “店长就喜欢搞些神神秘秘的文字游戏啦,以前还有客人看名字盲点,结果拿到不喜欢的奶茶,在这里大发雷霆,可头疼了。”店员因为没事干,和他闲聊了起来,“八只金杯这名字好像是来自于一张塔罗牌,叫‘圣杯八’还是什么的。哈哈哈,很莫名其妙吧?” 俞朔点了杯“独角兽的眼泪”,坐在上次和裴旸一起来的位置。他打开浏览器搜索塔罗牌圣杯八。 「月亮移过太阳,红衣男子持杖离开他辛苦赢得的八只金杯,越过河川沼泽,走向高处。 正位,象征着抛弃、离别、无法满足的现状和经过深思熟虑的行动。 逆位,象征着逃避、瓶颈、自我封闭和不远面对现实。」 - 高考后还有估分和各种讲座,等分数公布,俞朔的期末考也结束,他们才真正解放。以裴旸的成绩,去北京最好的大学不成问题。 裴峰打了通电话,让裴旸和俞朔买机票到北京,陪裴旸去学校逛逛。另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他们和周美清四个人坐下来认真谈一谈。 他没说什么事,但裴旸和俞朔心知肚明——裴峰知道了。 “别担心,本来也得找机会告诉他们。” 裴旸带俞朔去市中心,出了地铁就开始下大雨。他们浑身透湿地跑进最好的酒店,楼下就是赫赫有名的椿堂。高层小套房连开三天,正好把学校给的奖金花了个干净。 套房卧室两面墙都是落地玻璃,高广的玻璃外是无穷无尽的暴雨,天昏地暗,犹如世界末日。 他们没有开灯,没有言语,心照不宣地滚到了床上。 俞朔坐在裴旸身上,将湿漉漉的T恤向上拉。他还没脱完,裴旸的吻已经落在他的锁骨,蜿蜒着往下。 俞朔身形清瘦,胸前也没多少肉,淡粉的乳头点缀在白皙单薄的胸膛上,仿佛落在雪地里的樱花瓣,漂亮又可怜。 裴旸湿热的舌背碾过青涩的蓓蕾,又用牙齿放肆地啃咬。俞朔“啊”了一声,用手推开他的脸,裴旸顺势从他的掌心舔到指尖,眼睛戏谑地盯着他。 俞朔小声说:“我自己来。” 他脱下裤子和内裤,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挤了满满一团在手上。接着,他一丝不挂地跨在裴旸身上,抬起腰,在裴旸的注视下为自己做扩张。 俞朔身上不知是雨还是汗,皮肤蒙着薄润的湿意,像瓷器上的光泽,他的性器早已翘了起来,柱体玉白,端头透着粉。 裴旸发现先前做的心理准备全无用处,因为看到俞朔和自己结构相同的肉体,他不仅丝毫没有厌恶,甚至兴奋得有些不正常。他主动握住俞朔的性器,圈着手上下滑动。 俞朔很少手淫,和裴旸一起也多是他服务裴旸,很快就被弄射了。他瘫在裴旸肩上,缓了口气,拿过旁边的短袖把裴旸胸前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扶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 裴旸耐着性子等,无奈俞朔实在太慢了,进一寸缓三下,他憋得难受,终于忍不住揽着俞朔的腰,调转了个位置,把他压在身下。 “俞朔,长痛不如短痛。”他说着,抬起俞朔的腿,将阴茎全部捅了进去。 俞朔睁大了眼睛,这一下好比穿肠破肚,那滚烫粗硬的东西插得太深了,深得有些恐怖,让他欲哭欲呕,喉咙都哽住发不出声音。 裴旸被软嫩紧致到不可思议的肉壁裹住,舒服得失去了理智,掐着俞朔的腰发了狠地顶弄着。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唔……” 俞朔的抗议被一只手捂住,他像只被豹子叼回洞穴享用还妄图呼救的兔子,毫无招架之力地承受着裴旸暴君式的主宰与宣泄。颠簸间隙,他看到裴旸琥珀般的眼瞳因欲望变成了更加危险且深邃的金棕色。 渐渐的,俞朔在这肉鞭的笞挞下得了趣,尤其是当硬物擦过某处,身体内部就会有电流蹿出来,整条脊背都是酥软的。俞朔主动扭腰迎合,小穴像贪吃的口,蠕蠕地将裴旸的性器往里吞,又在抽出时不舍地收缩挽留。 他们弄了一回,根本忘记要使用套子。裴旸射进俞朔肚子里才想起健康的性交步骤,抱着他进浴室,用手指将精液导出来。 俞朔受不了裴旸一本正经地用手指在他穴道里抠挖,在浴缸里主动勾着裴旸的脖子要他插。 于是前功尽弃,裴旸和俞朔在水里泡到指腹发皱才出来,浴缸里近半的水都因为他们过于激烈的运动而涌到地板上,像窗外的暴雨蔓延至室内,将他们淹没在情潮里。 作者有话说: 面无表情地炒肉中。不会写硬写。其实裴旸和俞朔是一对缺乏性张力的CP,但我需要练习,所以清水一步变肉汤。
第56章 | Episode 56 【展信佳。】 去北京的机票已经买好了,他们很快要面对来自裴峰和周美清的审判,但裴旸并不害怕。 裴旸和俞朔在套房里做爱,聊天,看电影。俞朔画了许多张裴旸的素描,吃披萨的,睡觉的,发呆的,穿着衣服,或不着寸缕。 中途他们也下楼,在椿堂的雅间吃了招牌佛跳墙和龙井虾仁,还逛了附近的商场。俞朔买了东西,不肯告诉他是什么。 但裴旸还是很快知道了。 最后一夜,他边吹头发边回复手机里爆炸式的消息。赵明喆发了尤其多条,问他是不是被外星人绑架了,去他家没找到人,再不回电他就要报警了。裴旸只好打了个电话给他。 刚接通,赵明喆的大嗓门就从听筒里冒出来:“大哥,你到底在哪?刚毕业就玩失踪啊!我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去香港玩,那谁和那谁也去,喂喂?你听得见吗?今晚那谁说要去喝酒,我把你算上了哦!” 裴旸关了电吹风,单刀直入地说:“我和俞朔在酒店。” 赵明喆声音一下子弱了,语塞半晌才道:“啊?呃,那好吧,嗯,你得先说一声嘛,谁知道你们玩这么大……” 裴旸走出浴室,打断赵明喆磕磕巴巴的废话:“有事,挂了。” 俞朔站在窗前,穿着紧绷绷的辣妹款背心,露出一截细韧的腰肢,下身是短得快要遮不住屁股的百褶裙。 他抹了上次裴旸送的口红,耳上戴着日光石与月光石的挂坠,低眉敛目,像个子过高但胸部发育不良的高中女生。 裴旸伸手拨弄他的耳垂,看着分别被银丝和金丝绕住的宝石在俞朔颊侧晃荡。 “又是女装?” “你不喜欢吗?少了假发,好像是有点怪怪的。” 裴旸吻着他的眉心:“喜欢。但是你不这样打扮我也喜欢。俞朔,你不要总是讨好我。” 俞朔说:“最后一次。” 他们站在落地窗前,雨停了,玻璃上还散落着千万颗银珠,底下是积水的城市,辉煌而沉寂,如海底的亚特兰蒂斯。 裴旸把手伸进俞朔的衣服掐他乳头,绷紧腰腹,从身后进入他,将他冲撞得额头靠在玻璃上,压出一个圆乎乎的印记。 俞朔闻着裴旸身上残留的洗浴的香味,混合了柏叶和薄荷的气息,极清极淡,被他的体温蒸腾挥发,像致命的催情剂。他被插得飘飘欲仙,食髓知味地向后撅着屁股,百褶裙下的腿根被淫水淌得一片泥泞。 他们在窗边,在沙发,在地毯上轮番做了一遍,回到床上时都已经脱力了。 裴旸拿了瓶矿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又扔给俞朔喝。 俞朔喝完将瓶子随手扔在地上,他脱去上衣和裙子,裴旸这才发现裙子底下还有一条薄薄的白蕾丝内裤,已经被折腾得歪扭破烂,沾着不明液体,但仍尽责地包裹住俞朔白腻浑圆的臀肉,侧边还有一只小蝴蝶结。 裴旸目不转睛地看着,嘴上却说:“还来?纵欲也要适度,不能逞强。” 俞朔没说话,按着裴旸的肩膀让他躺下,跨坐在他腰间。他居高俯视裴旸,裴旸便摊开双臂大大方方地凭他看。 裴旸肩膀平直,锁骨嶙峋,性感得要命。他充满肉欲气息的厚润嘴唇微微张开一道缝,诱人俯身亲吻。 俞朔却没有吻他,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他终于品尝到这颗曾经高悬于云端的禁忌之果。 俞朔顺着舔下去,蹭过裴旸精悍结实的腹肌,又亲了下微硬的硕红的龟头,在裴旸的大腿内侧也留下了一个重重的牙印。 “嘶……”裴旸皱着眉,疼痛反而成为了一种刺激,他的下身彻底硬了起来,因为疲乏后的充血,肉棒泛着紫红,青筋虬绕,狰狞火热。 俞朔的穴口也因纵欲而红肿,大腿都有些哆嗦,但他还是自己掰着臀瓣,将这根粗硬的巨物容纳进肠道,坐到了底。 裴旸摸着俞朔明显突起一块的小腹:“啊,真担心捅穿了。” 俞朔竟然有些腼腆地笑了:“我想被你捅穿。” 裴旸被挑逗得眯起眼睛,手掌在他腰上摩挲:“小朔,是我的错觉吗?你今天好像格外的浪。” 俞朔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他舒展身体,原本樱粉的两点经过裴旸持之以恒的开发,乳晕都大了一圈,奶尖像草莓似的立着。 他尽情地摆弄腰肢,一遍一遍将自己抛起又坠落,耳上的宝石也跟着颤抖,在昏暗的房间里散逸出朦胧而美丽的微光。左边是太阳,右边是月光。 裴旸撑起上身,搂住他,和他一同陷进更深的快感中。 …… 次日早上裴旸在前所未有的虚颓感中醒来,他摸过手机看了眼,九点半,收拾一番正好退房。 “俞朔,回家了。你身体还好吗?”他从床上坐起来,很快发现了不对。 太安静了,安静得像只有他一个人在。 裴旸瞬间清醒过来,在套房里找了一圈,俞朔果然不在。他忽有所感,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左耳,摘下那只昨晚还戴着俞朔耳边的宝石。银丝抓嵌着月光石,灵透皎洁。 裴旸沉着气换好衣服,快速地出酒店打的回家。可是当他推开家门的瞬间就知道俞朔也不在家里了。 俞朔的房间干净得仿佛从来没有人住过,书架和衣柜都空了,被子和枕头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桌上放着他送给俞朔的ipad,一沓砖块似的现金,还有一封信。 裴旸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封信,是俞朔的字迹,用的是从本子里撕下来的素描纸。 「哥,展信佳。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学校的手续也都办理好了,明年就会回来。 你现在一定很生气,搞不懂我为什么要走。我明明一直都很乖很听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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