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只觉得要到刺激上限了,下一刻就似从云端坠落,发出一阵绵长又细碎的呻吟。 颤抖的身体被揉搓抚摸,季慎行等他过了这一会儿,侧躺着握住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四肢交缠着耸动下身。 那根粗长的性器往里磨蹭着,突然感受到一阵黏腻濡湿。阮言反应有些大,颤抖着窝进了男生怀里。 季慎行用手摸了摸,那里正是阴道口,他低笑着咬住阮言红得滴血的耳朵,“这么舒服?都流水了。” 阮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狠狠咬住季慎行锁骨边的一块皮肤,磨牙齿的动作又很轻。 有了润滑的东西,季慎行动作更放肆,掐着阮言半边屁股一个劲儿得磨。 “嗯……你别,别顶进去了。”好几次阮言都感觉那里被拨弄开了,害怕得抓住呼吸越来越沉的人。 季慎行抬起他的脸落下无数个吻,安抚地说那里很小,轻易进不去。 阮言攀着他的肩膀,渴求地寻找着什么,“那你亲亲我。” 季慎行最后是咬着阮言射出来的,抱着人的力道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
第18章 戏 阮言没睡安稳,天蒙蒙亮就醒了,搬开季慎行的手臂,捡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偷偷摸摸跑回了家。 躺回熟悉的房间才有了一丝安全感,阮言抱着一床松软的被子,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好像一场梦,可嘴角残留的刺痛和身上的痕迹叫嚣着一切都是真的。 又迷迷糊糊睡了会儿,摸下楼的时候邬雪梅正在往面包上抹果酱。 “没睡好啊?”邬雪梅看儿子一脸惺忪的模样,给他倒上一杯牛奶。 “嘶…”伤口被冰凉的玻璃刺激了一下,阮言赶紧舔了舔。 “嘴怎么了?” 阮言头皮有些发麻,支支吾吾着说不小心磕到了,内心疯狂辱骂昨晚疯狗一样咬人的始作俑者。 等真在门口碰上了人,阮言一时的气焰又被浇灭。他走到季慎行身后咳嗽了一声,说“走吧”。 “你是灰姑娘吗?半夜跑了。”清晨的道路上没两个人,季慎行捏了捏他手腕。 早上的风有点冷,吹得阮言想流鼻涕,他把衣领拉到最上面,双手揣进兜里,嘟嘟囔囔地回答:“早上走的。” 季慎行低头了一眼,抬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声问:“你害羞了?第一天就这么对你男朋友啊?” 阮言遮不住的耳尖开始染上红色,被季慎行恶意拨弄了两下更加烧得慌,他底气不足地说:“没有。” 想了想又抬头问:“我不知道怎么谈恋爱,你不能教我吗?” 什么宝贝啊? 季慎行笑着扯了扯他的脸,说自己也不会,相互学习算了。 到教室的时候阮言朝肖芮看了几眼,一整天都竖着耳朵注意她和季慎行的互动,不过两人除了交作业的时候没怎么说话。 晚自习下课了,阮言有点慌地看着肖芮离开教室,拍了拍季慎行的手臂,“她走了!” 季慎行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边把书塞进书包边说:“走她的啊。” 阮言怒气冲冲地骂他渣男,背上书包完全不等他就跑了。这次人跑得快,季慎行追到小区才把他抓到。 “我的祖宗,过来!”季慎行拽住阮言手臂,走到位置隐蔽的湖边,“跑什么跑?” 阮言甩开肩膀上的手,踢了他一脚,“你昨晚都和我在一起了,今天还不和别人说清楚!” 就知道是这件事。季慎行自作自受地举手投降,“骗你的,星期五我就直接拒绝她了。” 说完慢慢靠近把人抱住,摸着他的头发哄道:“言言太难搞了,我不得用点手段才能早点和你在一起吗?” “你怎么那么狡猾?”阮言揪住他的衣角,气哼哼地控诉。 季慎行无赖一样地说他只是加了点催化剂,完全不影响结果。 湖边的昆虫此起彼伏地叫着,两个少年在夜色中静静相拥,风温柔地吹拂过他们身边。 阮言放松地靠进季慎行怀抱,双手抱住他的腰,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意思的?” 季慎行揉了揉他耳朵才说:“记不清了,一开始是想霸占你的朋友身份,后来变成想霸占你整个人。” “那打雷第二天早上那件事,你说在梦里已经做了很多次,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初三。”季慎行咬着他的耳朵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亲你那里?反应那么大。” 阮言抓了抓男生肌肉结实的后背,咬着下唇说没有,“哪有朋友之间做那种事的?”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昨晚硬生生忍住了才没脱你衣服。” 阮言羞耻心快要爆棚,让他别再说了。 “乖,那让我亲一口。” 阮言听话地抬起头去蹭他,还在犹豫是否要伸舌头时,嘴里的呼吸就开始被掠夺。 季慎行接吻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柔,像是要把他吞咽进去,阮言喉咙咕哝着咽下口水,急切地喘息着去迎合季慎行。 分开时牵扯出的银丝被季慎行伸手抹掉,他对待珍宝一般最后轻触了下阮言的嘴巴,又说了几句话才拉着人走出去。
第19章 秘 阮言感觉自己陷入了蜜罐,这感觉比和季慎行当好朋友时还棒!虽然以前季慎行对他也很好,但偶尔也会不耐烦,现在完全是无底线地宠着。 回家的路上前后没人,阮言主动牵住季慎行的手,心情很好地晃了晃,“你怎么这么好啊?” 季慎行哼笑一声,“后悔答应迟了吗?” “嗯嗯。”阮言仰头撞了撞他肩膀,眼睛一闪一闪的。 两个少年常常在周末日子里,躲在被窝做着隐秘的事情,窗外的大树像个衷心的守卫者保护着他们的梦。 “元旦节要陪我妈妈回去看外婆。”穿着羽绒服的少年眨了眨沾满水汽的睫毛,说话时有一股白气消散在空中。 “去几天?”季慎行拽了一把差点滑倒的男生。 阮言拍拍胸脯,站稳了才说:“两天吧,还没定,只说今天下午走。” 季慎行没说话了。 “回来了我马上来找你好不好?”阮言扯住他的袖子,小学生一样摇来晃去。 “知道了,别撒娇。”季慎行抓住他的手放进自己兜里,快到校门口才放开。 这次回外婆家的还有大姨他们,这下阮言只好和大姨的儿子睡一个房间,比他大十岁但一年见不了两回面的哥哥,叫李可。 一个阮卿一个李可,两人都老大不小的,家里的长辈闲谈间免不了关心他们的感情生活。 大姨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自己家榆木疙瘩什么时候才开窍,到现在一个人都没领回家过。 阮卿幸灾乐祸地戳了戳李可,仿佛自己有两段感情经历多自豪一般。 几个年轻人在家里说不上什么话,索性开车出来逛逛。 “长得这么帅,我都怀疑你是身体有问题还是性取向有问题。”阮卿和李可是同辈人,从小关系都不错,说起话来大大咧咧的。 坐在后座正捧着奶茶喝的阮言被他姐姐的话吓了个机灵,咕咚一大口咽下去,响声还挺大。 李可感觉自己是带着两个小孩儿出来玩,他笑着推了把阮卿的脑袋。 “弟弟还小,能不能注意点言辞。” 阮卿拉下镜子察看头发被揉乱没有,无所谓地说:“现在小孩子什么都懂。”完了转过头冲阮言眨眨眼。 四个大人凑一桌打麻将,阮言回房间和季慎行腻腻歪歪地发消息,不一会儿李可也进来了,手机放在枕头上就去洗澡了。 信息提示音响起时,阮言下意识看了眼。 “在干嘛?” 他目不斜视地收回视线,没想到电话紧接着又来了。浴室里水声没停,阮言也不方便帮别人接电话,只好等它在一边响。 好像是同一个人,因为电话刚断又来了消息。 “李可,接电话。” “是不是长本事了?” “你敢瞒着我去相亲我弄死你。” 阮言真不是故意要看的,只是害怕有什么急事,现在看来应该是李可哥的对象吧。真凶啊…… 后来的短信轰炸阮言都没看了,消停没几秒电话又打来,他无可奈何地拿着手机去敲浴室门。 “哥!哥!” “怎么了?” “有个人一直给你发消息打电话!” 阮言以为李可没听清,准备再说一次就听他让自己帮忙接一下。 “噢,好。”阮言看着屏幕上的来电人“Liang”,滑下接听键。 “李可。”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又冷又硬,是个男的。 “喂,请问有什么事吗?”虽然很疑惑,但阮言还是维持着礼貌开口询问。 电话那头有砸东西的声音,像是玻璃碎掉散落一地,可是瞬间又安静下来。 “他在干嘛?” “我哥在洗澡。”阮言捏紧了手机,“要不等会儿他给你回吧。” “好。”男人很快挂掉电话。
第20章 口 难道李可哥的对象真是男的?阮言刚把手机放好浴室门就打开了。 “没说什么事。” “好,谢弟弟。”李可胡乱擦了下头发,站在灯光底下察看完消息便走出门外去回电话。 说到底并不是很亲近,而且阮言除了季慎行没有和其他人亲密到可以睡一张床。李可回来后上床和他随意聊了几句,两个人便关灯睡觉了。 阮言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李可好像也睡得沉,半天才摸到手机关了静音。可随后一道特别刺眼的光从窗外的路上照亮了他们的房间,李可暗骂一句,掀起被子走到窗边,手机又亮了起来。 阮言只听到一句“把灯关了”,然后眯着眼睛看见李可穿上外套走了。 屋里立刻恢复到黑暗和平静,阮言迷迷瞪瞪地又睡着了,感觉天快亮时房门才被轻轻拧开。 外婆来敲门时阮言应了声好,睁眼一看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浴室里倒是有声音。 穿戴整齐后阮言趴在床上玩手机,排队等着洗漱。 “哥。” 门从里面打开,阮言抬头打了个招呼。 “这么早就起了,去用浴室吧。”李可神色如常地开口,等阮言准备关门时又叫住他,“弟弟,昨晚……” 阮言狡黠地眨眨眼,“哥我明白!不会把你偷跑出去玩的事说出去。” 李可看起来松了口气的样子,笑着谢谢他。 两家人元旦都没什么事,商定着明天再走,结果李可说自己今晚得去B市处理一些紧急工作。 “工作工作,我看你下半辈子和钱一起过算了。”大姨瞪着自己儿子。 邬雪梅关切地提议:“明天一起走吧,正好去小姨家玩玩。” “妈,小姨,真有急事。”李可好脾气地解释又赔罪,磨了半天才得了赦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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