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慎行是你朋友?” “弟弟?” “诶!”阮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放下手机,正和自己说话呢。 李可又笑着重复了一遍。 “啊,对。住我家隔壁,我俩从小一起长大。” “不止是朋友吧?” “嗯?”阮言看着李可戏谑的笑容,脑袋有点僵掉,“我妈说的?没可能啊……难道是,季庭凉告诉你的?季慎行居然告诉季庭凉了?” “季庭凉只知道当年他爸用一个姓阮的男孩子威胁了季慎行,上次你又托他打听我的消息,大概猜到了。”李可不急不缓地说,笑容却有些苦涩,“小姨也知道了?” “嗯,年前还吃了顿饭来着。不过爸妈说暂时别告诉家里老人,怕他们受刺激。” 李可看着蹭到自己旁边坐下的男生,一双眼眸干干净净的,天生值得被保护疼爱。 “弟弟真幸运。” 李可手肘撑在身后,面上挂着三分笑,语气也很轻松,但阮言从他抬头望着吊灯的眼里读出了很多很多的难过。 第二天阮言醒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等他下楼才发现他哥都陪着外婆出去散一圈步回来了。 接下来度过了很平淡安宁的一天,所以李可吃了晚饭说要离开的时候众人还是措手不及。 “你回哪里去啊?”老太太拉着孙子的手问。 “B市。”李可露出了宽慰人的笑容,替她拢了拢披肩。 “我们明天也回B市,刚好一起呗。”阮卿觉得这个提议很合理。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在门口等着呢。” 阮卿“啊”了一声,全家人陷入诡异的沉默,最后还是外婆开的口,让他去收拾东西,时间不早了,路上还要花费些时间。 李可颇有些抱歉地和他们告别,抱了下从童年开始就永远一副慈祥和蔼模样的外婆,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家里人没说送他出门,李可也默契地独自走了,可阮言看着消失在门缝的背影,驻足半分多钟还是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推门出去了。 他想知道那个人对李可好不好,想知道李可开不开心,不仅因为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和共同的隐秘,还因为人总是需要亲情的。既然家里其他人暂时不能如以往一样对他,那自己就先作为弟弟多关心一些好了。 寒意料峭,阮言刚出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了个哆嗦,赶紧把羽绒服拉链往上拉到顶。 他正准备迈步,就看到离门口十几米远的地方,从驾驶座下来的季庭凉把李可抱了个满怀,先把人的手塞进怀里,又用双手捂着他的耳朵搓了搓,低着头说着什么。 李可原本深深埋在男人肩窝,结果突然抬头笑着回了句话,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季庭凉表情楞楞的,一下反应过来就捏着李可的脖子吻下去,激烈又温柔,浅淡的白汽从两人唇齿之间逸出。 非礼勿视。 答案昭然若揭,阮言默默转身回去了。
第51章 山 汽车行驶在熟悉的国道,不算返程高峰期,上午十一点左右他们就到家了。 阮卿和阮言没骨头一样躺在沙发上,邬雪梅在一旁打电话叫人送餐,又约了家政下午来打扫卫生。 年味儿还没散完,阮擎之和邬雪梅晚上要和朋友聚会。阮言一听挺来劲,说自己出去找朋友玩儿,也要晚上再回家。 “得了吧,肯定去找季慎行,真是弟大不中留!”阮卿无情戳穿,抱着邬雪梅的胳膊说晚上要和他们一起去吃饭。 “说你弟弟作什么?倒是你,还不赶紧找个男朋友!”邬雪梅笑着用食指点她额头。 阮卿听到这话犹如遭受晴天霹雳,嚷着要去睡觉逃之夭夭了。 阮擎之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泡茶,没发表什么意见,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言言,晚上早点回来。”用完午饭,邬雪梅叫住了要出门的阮言,把他拉到角落里,“本来早该说的,一直没机会。你身体情况特殊,和小季做事的时候注意点,知道吧?” 偷着同居那么久,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邬雪梅自己都不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做,此时只能委婉地提醒,害怕两个孩子失了分寸。 “知道了妈。”阮言没想到邬雪梅会跟他说这事,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听着这话真是有些心虚。 季慎行的车停在路边,阮言一出小区就看见了,欢腾地像只鸟一样跑过去。 “唔!唔……”阮言刚把门关上,一只大尾巴狼就猛地扑上来,把人按在椅背上亲。 阮言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变换着角度和季慎行互相汲取彼此嘴里的空气,舌头最多只能分开半秒就要重新粘连在一起。 吻到舌根都发麻了,季慎行才摸着他的脖子低声道:“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阮言笑容灿灿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又凑上去亲他下巴。 “走吧,带你去山上兜风。”季慎行捧着他的脸嘬了一口,系好安全带后风驰电擎地往城郊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去了。 阮言感觉嘴唇被咬得火辣辣的,汽车开上了盘山公路他就把车窗打开,噘着嘴想让山风给它降降温。 “感觉挺荒的,山上有什么好玩儿的?” 玩你。季慎行把两个字咬碎在齿间,说:“这儿就是季庭凉飙车的地方,那群公子哥总喜欢在这条山路找刺激。不过出了那档子事,基本就没人来了。” 阮言扒着车窗的手收紧,语气紧张得让季慎行好好开车,对于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产生了巨大怀疑。 直到车停在山顶隐蔽的一处,季慎行坏笑着偏过头看他,身处一片荒芜之地的阮言才知道这人带自己来这儿干嘛了。 “前面后面?”阮言的手从袖口钻出来,认命地指了指自己的位置和后座。 “后面去。” 阮言坐在后面乖乖脱外套,看着季慎行调整椅背,给后座留出足够的空间,觉得他俩过得可真荒唐。 季慎行把自己全身脱得干干净净,甩着鸟扒阮言的裤子,怕他冷留了一件毛衣。 阮言被平放在后座,乳白色的毛衣遮不住羞,赤裸的双腿紧挨在一处,却在季慎行俯身下来的时候自动张开,盘在了他精壮的腰上。 “这么乖?”季慎行奖励一般啄吻他的眉心、鼻梁、嘴巴,一把拽着阮言的腿把人往自己胯下送得更近。 手掌钻进毛衣,爱抚着阮言的每一处,但说到偏宠,还是胸前两粒红豆子最受疼爱。 季慎行啃咬着他的脖子、肩膀,用还未完全硬挺的阴茎去蹭阮言的,激起一股股微弱电流。 “嗯……摸我。”阮言把在胸前作乱的手往下面推,挺着腰想让人疼爱。 “骚逼又痒了?” “痒,你快摸摸,弄湿了就能插进来啦。” 季慎行抱着阮言的肩膀按在怀里亲,另一只手探下去给他做扩张。 “才几天没被操?紧得要命,放松点,不想吃大鸡巴吗?” “唔……想,快点弄嘛。” 骚话不停地对着阮言耳边说,下面果然开始流出粘液,方便了季慎行的手指进去开疆扩土。 “我弄你舒服还是自己弄舒服?” 季慎行咬着他的耳垂问,不好好回答能把他耳朵一口吞下。 “当然是你弄我舒服,再也不要自己弄了。好了,快进来吧。” 粗壮的龟头抵着穴口磨蹭了两下,没等阮言开口催促就“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哈啊!” 阮言指甲快要嵌入季慎行的肩膀,被这一下顶得魂要没了,季慎行也闷哼着掐他屁股。 凶器进去得猛,却没怎么动,让紧致的小嘴适应后才开始抽插。 后面就是水到渠成,小别胜新婚的两人上半身紧贴着拥吻,下面却和温情沾不上边。季慎行像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又快又恨地把阮言顶在身下操弄。 一场做完,阮言被季慎行抱到腿上,闹着要脱衣服。 “热……”阮言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抱怨也似撒娇。 季慎行伸手进去摸了摸,确认体温有点高才给他把毛衣脱下来。 彻底赤诚相对的阮言舒服极了,贴着季慎行的胸肌磨蹭,被游走全身的手掌摸得直哼哼。 “哥哥,水流不完了。”阮言又来了感觉,舔着季慎行的耳廓,边说话边轻轻吹气。 “怎么?你的骚逼坏了?” “没有啊,你帮我堵着就好了。” 季慎行哼笑出声,吸着他的舌头把阴茎塞进湿哒哒的肉缝里去。 “嗯……”肠肉被一寸寸破开,直顶到最深处,阮言情难自禁地喟叹出声,来不及等季慎行有所动作,就撑着椅背自己前后摆动起来。 季慎行把他的屁股掰开,双手借了些力给人,就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荡地晃动身体,埋首去阮言胸口吞吃他的乳粒。 阮言捧着季慎行的头,感觉自己一面吃着男人的鸡巴,一面给他喂奶,有种身份错乱的幻觉。 男人恨不得把舌头化为一根小针,对着乳粒又舔又吸,就想找到能溢出乳汁的小孔。 “轻,轻点,疼。” 季慎行玩够了阮言的胸,非常好说话地勾着人唇舌交缠。 座位被跪出两个深深的凹陷,阮言吞吃了好久,感觉自己都要晃晕了才开口求助。 “好累啊,膝盖疼……你帮帮我。” “没出息。”季慎行说完把人紧紧扣在怀里,打了下肥软的臀尖让他抬起来点,便如狂风骤雨一般挺腰猛干,喘息逐渐加重。 “嗯……啊……好深啊,哈……哥哥,疼疼我……” “这不是在疼你吗?”季慎行凿得一下比一下深,还不忘碾过他的敏感点。 “哼嗯……要射了。” 季慎行没准他伸手摸,托着阮言的双腿把人举起来,用能把囊袋挤进去的力道凶狠撞击着,逼着阮言哭叫着被操射。 悬空的感觉害怕极了,阮言向前紧紧靠在男人怀里,被放倒的时候还舍不得放手。 正依依不舍地拽着别人手臂呢,紫红的阴茎就凑到了嘴边。 季慎行低喘着对着阮言湿润泛红的嘴唇套弄性器,却没想到阮言会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自己就泄了个彻底。 阮言手心柔柔地握住了正在射精的鸡巴,用舌头把东西接完了咽进嘴里,还细细地把阴茎舔干净,然后跪坐起来把脸贴在季慎行腹肌上,像只小猫一样软软地蹭。 “下次别吞下去。”男人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头,声音低沉地说。 “你的什么我都要。”阮言抬头笑着看他,目光依恋。 车身持续晃动了两三个小时,窗缝里的呻吟哭叫一飘出来就被风吹散,给他们造了个天然的极乐之地。 阮言被摆弄着穿好了衣服,坐在副驾昏昏欲睡之时看见了日落,只来得及叹一句好美啊便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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