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等我去洗个澡。不准挂。” 阮言傻傻愣愣的,居然就一直看着手机屏幕。 季慎行自如得很,把手机放在浴室里,镜头对准他自己,旁若无人地脱衣服洗澡。 被包裹的肌肉显露出来,修长结实的双腿,沟壑分明的腹肌,动作间肌肉拉伸的肩背,还有腿间尚未苏醒的巨物,都是阮言无比熟悉的、此时瞧着仍然会面红心跳。 季慎行仰起头,顺着水流把头发抹到脑后,突然偏过头对着镜头笑了下,他看不清阮言,却能想到小色鬼是副什么模样。 如他所料,阮言把手机举在胸口上方,脸颊红得发烫也舍不得错眼地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思绪飘忽间下身竟然流出水来,把人羞得夹紧了双腿。 这场慢性折磨一直持续到季慎行关掉淋浴。他拿毛巾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什么也不穿就过来拿手机,溜着腿间的大鸟一点也不害臊。 阮言咽了咽口水,他看见一大颗水珠从季慎行脖子滑落,经过宽厚的胸膛和腹肌,最后隐没进黑色的丛林,隐约产生嫉妒之情。 “湿了吗?”季慎行靠坐在床头,画面只对准自己的脖子以上。 “什么啊?”阮言茫然地眨眼,把被子往下扯了一些,精致的锁骨显露出来。 季慎行笑得意味不明,“我说你下面,湿没湿?” 阮言耳廓爆红,心跳快得要冲昏头脑,半晌了骂他“有病”。 “不是一个人住吗?乖,把耳机带上,教你玩儿点新东西。” 像是被支配的傀儡,阮言带上了耳机,干净纯洁的眼眸让人看了只想弄脏他。 “把被子掀开,我要看你的逼。” 如有实质的目光把阮言的手缠紧了,带着他去完成指令。 “为什么只穿一条内裤睡?想勾引别的男人?”季慎行像在训话,却听得阮言耳朵发麻。 “没有。我不是一直这样穿着睡觉吗?” “脱了。以后只能当着我的面穿。” 白色的内裤被脱下来,虽然镜头有些晃,但牵扯出来的粘液还是被季慎行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湿的?” “看你洗澡的时候。”阮言垂下眼睑,喏喏道。 阮言把内裤蹬掉,听着季慎行低沉的气息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浪得没边了吧?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操你的?把骚逼给我看。” 阮言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摄影师,被季慎行指点了好几次才对准位置。 季慎行握住逐渐抬头的性器撸动,另一只手拍给对面的小色鬼看。 “自己把手伸进去插。” “我不会!”周围一切都是冰冷的,阮言带着哭腔抱怨男人。 “乖崽,想着我平常是怎么弄你的,一点都不难。乖,哥哥好想操你。” 季慎行放缓了语气,带着浓烈情欲的嗓音传进他的耳朵,一句句地哄着人屈服于最原始的欲望。 肉缝早已湿哒哒的一片,阮言手指伸下去就是流出来的滑腻液体。他闭起眼睛,回想着如果是季慎行的手,会如何插入搅弄。 他不得章法,把自己戳痛了好几次,眼角委屈地溢出了几滴泪。 “别着急。慢慢插进去,多按一下弄松点,找到让自己舒服的那个地方就行了。” 阮言小声喘息着,手指不小心磨过一点,像一股细小电流从尾椎直冲头顶,他咬着耳机线难耐地呻吟起来。 “就是那里,言言。腿打开点,我看不清。”季慎行低哑地叫他。 阮言发出的呻吟很细微,但经过耳机的麦克风,在季慎行耳边放大了好几倍。得了趣的男生沉溺在欲望里,细白的手指在花穴进出,不停按压着敏感点,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季慎行看得眼睛发红,突然想把那只手扔开,换上自己的嘴、自己的鸡巴,总之一定要操得阮言比现在还淫乱娇喘。 看得到吃不到,季慎行只能用语言调戏别人,“这么舒服?比我的鸡巴还好吃吗?” “嗯……没有,都是因为哥哥不能操我。” “睁眼看看,哥哥的鸡巴不就在你面前吗?” 阮言眯着眼去看,屏幕上赫然是熟悉的紫黑色肉棒,被一只大手握住撸动,冠头正神采奕奕地像要顶穿屏幕插进近在咫尺的肉缝。 “插我,哥哥,嗯……” “言言乖,动快点,把哥哥的鸡巴淋湿了才好进去。” 阮言脚趾抓挠着床单,脚背绷直了又舒展,股间进出的四根手指速度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声音想电流穿过手机,让季慎行的鸡巴硬得发痛。 什么羞耻也顾不得了,阮言只知道要爽,沾上口水的耳机线被他胡乱的咬着,感觉要生生咬断之时穴道涌上极致的快感。 “潮喷了?” 一大股淫水从花穴里流出,高潮过后的小嘴还在不自觉地翕张,看得季慎行喉咙发哑。 阮言的前面跟着一起射了,他骤然陷入空虚,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手机屏幕,尺寸可观的阴茎威风凛凛地正对着自己的骚逼。 “言言,说话。” 季慎行的喘息有些急,撸动性器的速度阮言都害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弄折了。 “哥哥射进来吧,都给我吃。”阮言用情欲未退的软糯嗓音诱惑着男人,帮他快点出精。 镜头被阮言拉得更近,他甚至用手拨开被玩弄发肿的阴唇,让季慎行快进来,说着说着又吐出来一点淫液。 “操死你。”季慎行低声骂了句脏话,一言不发地做着手活儿,目光倒是如鹰一般死死盯着淫靡一片的小洞。 电话sex别有一番刺激,但总归是隔靴挠痒,两人都得不到彻底满足,因此只做一次便结束了。 阮言侧躺在床上,静静地看季慎行把烟咬在嘴里,低着头点火。虽然讨厌烟味,但他很喜欢看这人抽烟的样子,很野很有男人味。 “初六回来?” 季慎行头发半湿不干的,眯起眼冲手机吐烟圈的动作迷得阮言腰臀发软。 “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阮言最后一个“家”字说得很有意味,取悦了独守空房的男人。 季慎行笑得有些痞气,“那我们就白日宣淫,背地偷情。” 阮言想把嘴给他缝上,过了会儿又支吾着给人出主意:“上次说在车里,回来可以试试。”说完就被那边的笑声臊得想把脸埋进被窝。 “我的骚宝贝,回来让哥哥好好喂你。”
第50章 幸 老人家想孙儿,电话打过去倒是接通了,不过没怎么说两句就开始抹眼泪。不知道李可怎么劝她的,最后挂电话的时候居然有了笑容。 “小可说初四回来看我,你俩要还和孩子吵就提前走吧。”外婆板着脸对大女儿和女婿说,非常不留情面了。 李天全闭口不言,神情憋闷地和阮擎之开车出去钓鱼。 “妈,说什么话呢?”舒兰不应老太太,眼底带上了明显的期盼,下午还和妹妹商量着去买些菜。 邬雪梅自然是乐意极了,顺带捎上了俩孩子去当劳动力。 进了商场没有直奔超市,女人们的购物欲作祟,要先去逛服装店,留得阮言一个人坐在奶茶店等她们。 真想男朋友。把想法付诸行动,阮言立马给人打电话。 “吃东西呢?”季慎行轻轻缓缓的声音响起,阮言觉得奶茶都超甜呢。 “喝奶茶,芋圆啵啵!” 两人又笑着扯了两句,阮言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问:“我哥明天要回来,你说季庭凉会一起吗?” “他可不敢,老头子天天逮着宝贝儿子出去交际应酬,说不定正逼他跟人相亲呢。” 阮言倒吸一口冷气,瞪圆了眼睛:“不会吧,那我哥怎么办。” 季慎行骂他傻,季庭凉狡猾得跟狐狸一样,夺权当玩儿,这点小事算什么。 “好吧,他们没被发现啊?” “要不就是藏人的本事登峰造极,要不就是提出的条件让他爸满意了。总之只要没人找我麻烦,应该问题不大。” 阮言嚼吧嚼吧芋圆,警惕地说:“如果他又来找你一定要告诉我,再敢骗人你就完了。” “好的,宝贝。”季慎行答应地很快,在这件事上竭尽所能地给他安全感。 阮言耳朵有些发热,掩饰般地低着头咬吸管,和人黏黏糊糊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掉电话。抬头时对面坐了个熟悉的人,来不及褪下笑意的脸突然涨红。 “害羞个什么劲儿?”阮卿高傲地像个女王,很是看不起弟弟这幅模样。 “来了不叫我。”阮言嘟囔完,又东张西望地去找他妈和大姨的身影。 “在刷卡呢。” “噢。” “你怎么这么纯情?我看季慎行肯定把你欺负地死死的。” “没有!他对我可好了。”阮言烦她姐,就知道污蔑自己男朋友。 阮卿双手抄在风衣里,闻言挑眉,满脸写着“长本事了”四个字。站起身把高自己许多的男生像抓小鸡仔一样薅走了,路上不耐烦地说大姨她们在超市门口等着呢。 初四一大早,阮言是被外婆、大姨和他妈吵醒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咋咋呼呼地做着迎接李可的准备工作。 “弟弟,叫李可别回来了怎么样?”进食机器阮卿挂着两个显目的黑眼圈,游魂一般平静地对身边的人说话。 “算了吧,那下一个挨打的可能就是你了。”阮言真诚地给出建议,又让他姐少熬夜,毕竟比不得年轻的时候。说完趁阮卿没反应过来,喝完豆浆赶紧溜之大吉了。 别墅外早起觅食的鸟雀,正挺着肚皮在枝丫上散步呢,却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得拍拍翅膀四散离去。 如果它们听得懂人类语言,一定会为那个叫作“阮言”的人默默祈祷。 原本说的中午到,不知为何被耽搁了,李可风尘仆仆进门时已经下午五点过了。 李可挨着和家里人打招呼,大姨两口子说不上多和颜悦色,但阮言注意到他们偷偷瞧了儿子好几眼。 目的是来看望老人,李可也没和他爸妈有什么多的交流。晚餐气氛融洽,他陪老太太闲话了几个小时被赶去休息了。 “研究生学习累吗?上次见面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李可洗漱完坐在床边,姿态很舒展地把目光从手机移到开门进来的男孩子身上。 上次见面境况那么惨烈,结果被云淡风轻地提起,阮言默默给李可的心里素质点赞。 “累死啦!以为考上就万事大吉,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真正的社畜李可捂嘴笑了,还想告诉这个弟弟尽量珍惜学校生活,电话就打来了。 “哥你接吧。”阮言善解人意地停止了对话。 李可没避人,直接就接了。不过回答永远是“嗯”“好”“知道了”,都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阮言坐在沙发角上暗自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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