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阮言想推他肩膀推不动,无奈地说和朋友玩儿啊。 “什么朋友?朋友还送你玫瑰花?”季慎行眼神变得有些沉。 电梯门开了,阮言像一尾鱼一样钻了出去,还没回头继续解释就被拽住手腕硬拖着在地下车库走。 季慎行走得快又不顾他,阮言踉踉跄跄地到了汽车面前又被塞进副驾驶。 “你发什么疯?那是吴泽一给他女朋友准备的。”阮言揉着手腕,冲在外面绕了半圈上车的人说。 季慎行面色冷峻,听完了也不爽。 “他不想过光棍节,所以今天去告白。”阮言不情不愿地又解释了一句。 “那我什么时候能有男朋友?” 听着男人硬梆梆的语气,阮言差点脱口而出不去英国就有,临到嘴边了又咽回去。 说这些没意思。 季慎行没得到回复,握紧了方向盘固执地说要给他看礼物,现在就去。 汽车驶进市中心一所高档小区,门口站岗的保安放行时还冲季慎行敬了个礼。 阮言有些好奇,嘟囔着问季慎行是在这里买了房子吗。 今晚情绪不对劲的人继续保持神秘,带着阮言刷卡坐电梯上去,门一开就是换鞋的玄关,是一梯一户。 拿钥匙开了门,季慎行让他先进。 阮言踩着柔软合脚的拖鞋往里走,悄悄打量了一下,临江的大平层海景房,季慎行混得可以啊。 “买给你的。”季慎行从后面搂紧了他的腰,补充道,“可以当作我们俩的婚房。” 天降横财,砸得阮言表情有些懵,想去掰开季慎行的手和他好好谈谈。 “言言。”季慎行低沉着嗓音扣住他不放,“这份礼物早就买好了,生日时你不要,现在还不要吗?” 阮言沉默地看着外面的江景,他能感受到季慎行沉甸甸的爱意,可他无法彻底放下当初的痛。 他当然明白季慎行当年做出的才是万全之策,又为了自尊和愧疚瞒着自己远走异国。但明白和理解是一回事,沉疴难愈,五年的伤痛不是说抹平就能抹平的。 那就一直逃避下去吗?可逃避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简直优柔寡断地像个小女生。 阮言自嘲地笑笑,笑完了才开口:“小时候是对哥哥、朋友的喜欢,后来变成了爱,即使恨的时候也还爱。” “喜欢和爱刻进了骨髓,但疼也刻进了心里。我永远拒绝不了你,但同时无法放下对你的怨。” 季慎行听着阮言的剖白,喜悦掩盖不了心痛,他就像穿越时空拥抱那个突然失去喜欢的人的男孩一样紧紧抱住阮言。 “没关系,没关系……暂时不做婚房也可以。” “这里离你学校近,不要和别人挤宿舍了好不好?” 阮言想了一会儿问:“那你呢?” 季慎行试探地说:“我也想搬进来。” “周末搬吧。” 脑袋里的烟花“砰砰砰”放个不停,季慎行激动地把阮言扑进沙发,珍而重之地看着他:“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阮言抿了抿唇,戳着他的胸肌说:“你明天不用过节了,之后好好表现吧。” 语落:满地狼藉,一室春光。
第39章 缠 没开灯的卧室,借着外面的月色,勉强能看清有两个人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肌肉轮廓明显的男人占据着主导地位,伏在面色潮红、咬唇含泪的人身上,凶猛但有规律地将阴茎送进引人销魂的软穴中。 “嗯……轻点……”阮言一只手伸下去,握住自己的开始撸动。 季慎行没管他,使着坏朝那个敏感脆弱的地方顶,用手去挤阮言胸前的软肉,用鼻尖去顶翘起的红粒,语气痴迷地问他怎么没有胸。 阮言别过头不说话,季慎行就埋下头去含,用舌尖一下下戳弄吮吸,没趣儿了又用牙齿叼着磨。 “言言,叫给我听。”季慎行直起身,把手指伸进阮言的嘴里,保持着和下面一样的频率入侵。 “唔……”指腹一下下抵到舌根,让阮言很难受,他主动握住季慎行的手腕,慢慢地舔弄着每根手指。 季慎行看他认真的神色,心里有些发酸地把手抽了出来,一下含住阮言没来及收回的舌头,用力地舔过口腔里每个角落。 前面淅淅沥沥地射在了肚子上,而雌穴里的性器还在动,阮言在季慎行的背上抓出几道血丝,呜咽着低泣。 “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哈……” “操得你爽吗?”季慎行扯着他的头发逼他露出了修长的脖颈。 “嗯……你能不能,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这根大鸡巴?嗯?” 喉结被咬住,阮言敏感地不敢吞咽口水,用脚后跟去蹭季慎行的后背,说要。 “要什么?” “要……要你。” 更羞耻的话阮言说不出来,不过对于季慎行已经足够了。他掐着阮言的大腿把他屁股抬起来,更深地操进了那张吸个不停的小嘴。 汗水低落在阮言看起来像破皮的乳尖上,烫得他下面缩了一下,把季慎行夹得闷哼出声。 撞击一下比一下更重,季慎行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阮言抵着他的腹肌说:“别射进去。” “为什么?”季慎行声音喑哑,“怀了我养。” 阮言心跳漏了一拍,咬着他的肩膀,孩子气地拒绝:“不要,不准弄进去。” 最后的时候季慎行抽了出来,对着阮言的脸快速撸动,射完之后顺着他微张的小嘴顶了进去。 阮言乖顺地伸手扶住季慎行的阴茎,感受着它跳动的余韵,又伸舌头把整根鸡巴舔干净。发现嘴边的东西又变硬之后,眼里浮现出懊恼之色。 “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季慎行把他抱到窗边的地毯上跪着,从后面缓缓插进去,“憋了六年,我每次亲你都能硬,别跟我说不知道。” 阮言手肘撑在厚实的地毯上,随着身后的动作前后晃动,季慎行说他是只小母狗。 “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阮言羞耻地把头埋进手臂里。 “那是什么?贪吃哥哥鸡巴的坏学生?” 季慎行掐着他的腰使劲往里顶,囊袋“啪啪啪”地打在湿乎乎的阴唇上。 “哈……啊……”撞一下阮言叫一声,季慎行饶有趣味地掌控着他的节奏。 阮言扭着身子去亲他,因为力气很快用尽,不满意地抱怨说不要背着做。 “我的祖宗,这样进得深,能让你好好吃。”季慎行不通人情,揉打着他的屁股让他别咬那么紧。 软穴里喷出的水把不断进出的鸡巴浇得湿淋淋,季慎行握着阮言的手往下摸那泥泞得一塌糊涂的结合处。 “爽得不行?这次用后面射吧,好不好……” 阮言双手被钳制住,说不出一个字就只有翘着屁股挨操,重了就躲,轻了就自己去吞那又硬又烫的东西,一副溺于情欲的模样让季慎行看了真想死在他身上。 后来在浴室又做了一次,阮言身子骨全酥了,任由季慎行摆弄,靠在别人肩膀上又哭又喘,感觉那根凶器能把自己肚皮捅穿。 夜空中飘浮的云把月亮遮住了,许了他们一个不受打扰的夜晚,将以往那些终成空的梦境变成了让人真实地疼、流泪、欢愉的现实。
第40章 搬 房子早在阮言生日前就装修好了,里面的生活用品也一应俱全,所以阮言只把宿舍的衣服打包过来,看到季慎行兴师动众让助理搬了一个又一个箱子进来时有些诧异。 “你哪儿来那么多东西?” 阮言打开包装箱看,这人是把家全搬来了吧。 “不在弗黎住了。”季慎行把公司里的文件抱到书房里去。 “可我还是要回家住的噢。”阮言踩着鞋追在他身后,提前说清楚些。 季慎行把东西放上书架,转过身来把阮言压在桌上,咬了一口他的鼻尖。 “弗黎是季耀辉哄我妈开发的楼盘,住着让人烦。” 阮言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 季慎行笑他傻样,摸着他的耳朵说:“我们约法三章。” “什么啊?” “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没有课就早点回来;天天都要做爱。” 幸好助理没上来,被别人听到了阮言能钻到地缝里去。 他抠着季慎行的衬衣纽扣,倔强得说:“最后一条驳回。” “驳回无效。”季慎行手掌扶在他后腰上情色地揉,隐约有往下的趋势,“到时候你肯定哭着求我操你,像昨晚一样。” 阮言对上他一本正经的神色,脸色窘迫地让人闭嘴。 之前准备的东西总有纰漏之处,比如安全套。两人整理好家里已经下午了,季慎行就说正好去买套,晚上多做几次。 流氓行径。 其实开玩笑的,主要目的还是给冰箱添些东西,总叫外卖对身体不好。 季慎行挑着自己会做的食材买了一堆,阮言仓鼠搬家一样一会儿扔一样零食来一会儿扔一样零食来。 “还有什么想吃的菜?”季慎行眼神示意他看购物车里已经买了的东西。 “面吧,那个煮起来方便。” 又拿了一些调味品,快走到收银台的时候阮言偷偷溜出去了,实在不想和季慎行一起站在人群里买避孕套。 看着十几步外把下巴埋进衣领里的人,季慎行笑着和他对视,然后在他临近跳脚的边缘一口气拿了十几盒套套。 阮言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季慎行在英国根本没有自己弄过,这是憋出病来了。 “谁说我没弄过?”季慎行湿淋淋的性器在阮言股间缓慢进出着。 撑在沙发上的双手快没了力气,圆润的指尖像猫爪子一样挠出轻微的声音。阮言细碎的哼声不断溢出,搅弄得气氛暧昧迷乱。 季慎行套弄着阮言已经被操射过两次的性器,低下头去舔他的腰窝,舌尖一下下地试探着,将人引得阵阵轻颤。 “嗯……”身后的动作慢得磨人,却回回都碾过要命的那点,阮言咬着指节也抑制不住勾人的尾音。 季慎行顺着腰一路舔吻,留下一枚枚红痕,叼住细长的脖颈时被阮言虚弱无力的手推了推腰腹。 “轻点,明天还要回家。” 后颈的皮肤被咬住磨了两下,充满湿意的吻就落在了耳垂、侧脸。 阮言主动偏过头去,鼻尖抵着季慎行的,眼神还未来得及对视,舌头已经纠缠在了一处。 啧啧作响的声音催化着体内的情欲,季慎行卷走了他的氧气和唾液,下身几乎要全部抽出时又狠狠撞进去,囊袋拍打着阮言敏感的部位。 “在英国的时候,我晚上都是想着你睡的,想着怎么操你、怎么让你哭又让你离不开我。”季慎行十指插进他的指缝扣住,胸膛紧贴着阮言的后背撞击着,说话时喷洒的热气让阮言的耳朵发烫,“自慰的时候想了很多弄你的姿势,以后我们慢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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