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问:“怎么了?” 邰砾正色:“邰星宇说祝福我们。” 虽然现在无论家里人怎么想,他都打算和江少观走到底。但亲弟弟的态度还是让他一颗心放松了不少。 没有质问,绝口不提尴尬的过往,没有不解,唯有祝福。 江少观也松了一口气:“他还挺上道。” 邰砾说:“除夕的时候他劝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们兄弟俩可能不够亲密,但也是会为对方着想。 “这小子。”江少观笑了笑,“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很谢谢大家给我纠错,有时候是输入法会点错,有时候是因为自己的认知本来就是错的。但是现在因为懂的都懂的原因,我现在都不太方便改错(除了第一时间就顺利发布的章节),只能置顶处理。 因为机制更新后定时出现了bug,我现在都是手动在更新,所以可能不会完全准点。 我这篇文一直都是有存稿的,所以我也没有必要鸽大家,只要没有,就是懂的都懂的那个原因。 And大家看到的更新时间是我最后一次修改的时间,不是我第一次发布的时间。
第67章 草莓甜吗 虽然在一起的时候,江少观很缠人,但他们异地时,都会给彼此足够的空间。从小一起长大的信任驱逐了分开的不安感,同时也格外珍惜能够坐下来好好聊天的时间。 以前他们打电话都是江少观说的多,邰砾只会不时地“嗯”一声代表自己在听。但现在,邰砾也会主动和他分享生活,会愿意说越来越多的废话。虽然他们在两个城市,但默契一点都没变,只有和正经模式的江少观说话,邰砾会产生很痛快的感觉,类似于这世上有一个人能接上他的脑电波。 但不正经模式的江少观,就比较难搞了。作为一个“食肉动物”,异地最大的问题就是摸不着吃不着,只能发点骚话解馋。 邰砾有时候正在做正事,屏幕亮了一下,点开看见江少观在线发情,表情很难绷住,但又不得不佯装无事发生。 特别是还有其他人在的时候,现实中是西装革履的商务场合,微信里,是江少观孔雀开屏似地发的腹肌照,邰砾会略微有些羞耻感,但还是会抽时间回复江少观:有什么好看的,我也有。 江少观:那你也发给我看。 邰砾:…… 邰砾也学坏了点,随便找了张网图发了过去。找的时候,还用手机挡着屏幕,生怕被人误以为他是会在网上看男人腹肌照的那种人。 江少观却一眼看出不对劲:这不是你,少糊弄我。 邰砾:怎么看出来的? 江少观得意:我摸过那么多遍,还能看不出来? 邰砾:……回去给你发。但是不准保存。 江少观:好! 邰砾抬头,心虚地环视一圈,但在外人看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低头回消息也大概率在是在忙工作。 殊不知工作狂也有恋爱上头的一天。 邰砾拍照才不会讲究什么灯光、氛围,他回家后,对着镜头打开摄像头随便咔嚓了一张,就发给了江少观。 江少观挑刺:光线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邰砾又开了一盏灯,再次拍了一张发过去。 江少观暴露了目的:镜子反光,要不还是打视频给我看吧? 邰砾:不行,柳姨在我家。 江少观:你在卧室关上门,她在楼下,她又没有透视眼,还能知道你在干嘛? 邰砾拗不过江少观,还是开了视频,刚开始是近镜头撩起衣服,后来被江少观哄着用嘴叼住衣摆,露出脸来,再后来裤子也脱了一半,挂在大腿上。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他做贼般地把视频电话挂了,气息还有些许慌乱:“什么事?” 门外自然是柳姨:“我刚做了水果拼盘给你拿上来。你就不爱吃水果,多吃点水果对身体好。” “马上。”邰砾快速穿好了裤子,站在门背后开了门。 柳姨把果盘递进来,好在她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要不然她就会发现,屋里的雪松香有点儿浓。 江少观打飞机打到一半被打断,还挺不爽的,不过视频再次接通时,他看见邰砾将一颗草莓含进嘴里,咬出的汁水湿了唇瓣,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 但落在邰砾眼里,那是眼神又变得变态起来:“你工作这么忙,一天怎么还精神抖擞的。” 江少观没反驳:“草莓甜吗?” 邰砾:“嗯。” 江少观:“给我尝尝。” 江少观本来想让邰砾隔着屏幕亲他一口。但邰砾很认真地问:“你楼下没有卖草莓的吗?” 江少观:“我是觉得你吃的比较甜。” 邰砾:“那我问下柳姨在哪买的,明天再买几斤寄给你。” 江少观:“……” 邰砾:“嗯?” 江少观笑得无奈:“那倒不必。” 因为异地,所以见面变得更加让人期待。很快就是五一节,节日前一周,邰砾特意问了江少观休不休息。 江少观说会休息,反问他:你呢? 邰砾:我也休,跟着员工一起放假,三天。 对话戛然而止,邰砾订了去b市的票,江少观也在一分钟内订了去s市的票。 直到放假的前一天,江少观把飞机落地时间发给了邰砾:五点钟到。 邰砾:? 江少观:? 邰砾:你要过来? 江少观发的语音,声音还有点委屈:对啊,你不想我吗? 邰砾:不是,我也买票了,去b市的。 江少观:…… 好在邰砾买的票时间比江少观晚,他还没有出发。想想若是他们都等到时候给对方一个惊喜,邰砾出现在b市,江少观却到了s市,恐怕会变成惊吓。 邰砾本来想约邰星宇一起吃晚饭,但邰星宇和唐榆去了另一座城市,是去参加唐榆亲弟弟的婚礼,只得改在下次。 五点钟,邰砾还没下班,是司机老贾代劳去接的机,然后送江少观到了邰家。 邰砾还没回来,柳姨过来迎接,脸上有尴尬一闪而过:“好久不见了,少观。” 她问候道:“最近过得好吗?” 江少观点头,把提前给柳姨准备的护肤品套装递过去:“我过得还不错,柳姨你呢?” 还不错是委婉的说法,自从谈恋爱以来,他天天乐得不像话。 “我也好。”柳姨意有所指,“看见你们都好,我就好。” “怎么还给我带东西了?用不着的呀,我这个岁数了,还用什么护肤品。” 江少观说:“不贵,是小辈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柳姨还是不肯收,江少观说“买也买了,不能退了”,她才勉强收下。 她心里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江少观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但自从江少观去了b市后,她一次也没给他打电话。 刚开始是觉得奇怪,想江少观怎么能够喜欢邰砾。 后来听说江少观辞职了,更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过问他的近况。 总的来说,还是她这个长辈当得不合格。 邰砾到家的时候,柳姨在厨房做饭,江少观在沙发上吃草莓。 江少观本来是想去给柳姨打下手的,但柳姨直接把他关在了门外。 柳姨:“桌子上有草莓,小砾特地嘱咐我买的,说你想吃。” 邰砾还以为他真是想吃草莓呢。 一段时间没见,两人的对视仿佛都要迸溅出火花。 但有长辈在场,他们只是克制地拥抱了一下。 克制的是邰砾。 江少观抱着就不想撒手了:“想你。” “松手,柳姨看到了。”邰砾拍了拍他的后背。 江少观转头过,果然见柳姨站在厨房的透明门边,往他们的方向瞅,见江少观看过来,又连忙站直身子装作在忙碌, “……抱一下而已,这么纯洁。” 邰砾太清楚他的德性:“就怕你继续抱下去,就不再纯洁了。” 柳姨忙乎了很久,做了一大桌子菜,有好几道菜都是江少观以前爱吃的。 三个人比两个人要热闹一些,在柳姨过去的观念里,Alpha和Alpha是不能在一起的,但她见江少观给邰砾夹菜,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天来,往常话少的邰砾褪下了冷漠的外壳,又觉得好像他们这样子互相照顾着度过之后的日子也不错。 她没有再多此一举地收拾客房,晚上江少观自然地进了邰砾的卧室。 门一关,江少观将邰砾拽上床,让邰砾趴在他的身上,按着后脑勺接吻。他的手从衣摆往里钻,在后背大肆抚摸,吻到衣服凌乱,呼吸困难,才停了下来。 “砾哥……” 江少观在他耳边轻唤。 “在这。”邰砾说。 “你也叫叫我。”江少观又盯上了邰砾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 邰砾觉得痒,试图躲开,却被江少观的手臂挡住。 “叫你什么?” 邰砾多数时候叫江少观全名,偶尔会去掉姓叫“少观”。 至于床上…… 他想起上次被江少观逼着叫“哥哥”,犀利发问:“你是不是还挺喜欢别人叫你江哥的?” “别人?”江少观怔怔地抬起头,反应了一下,这个别人说的是段缪吗? 他连忙否认:“没有。别人叫江哥就是礼貌性称呼而已。” “但你要是叫……”想想就挺爽的。 “不可能。”邰砾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叫江少观“哥”,“认清你比我小两岁多的现实。” “哦。”江少观想,没事,留着床上叫。 这一夜,他们折腾到零点才睡。第二天一早,江少观陪邰砾去了心理诊所。 他走到咨询室门口,留给邰砾和谭溢交谈的空间。 邰砾想对他说的话总会对他说,两个人再亲密,也不能无孔不入地侵蚀对方的生活。 倒是谭溢听说这次邰砾口中那个“他”也来了,结束咨询后,主动和江少观打了个招呼。 谭溢对他笑:“你们很般配。” “谢谢。”江少观牵起邰砾的手,“我知道。” 在一起之前有很多顾虑,在一起后,来自外界的反应大多数都是友好的。 他们牵着手从诊所走到外面街道,被当作异类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专注于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下午,他们去了游乐场,因为江少观想要坐摩天轮。 正值假期,游乐场里人很多,多数都是一家三口带着小孩的。 邰砾本来想过,他和江少观两个人不能有孩子,会不会有遗憾,但进场的时候,听见旁边几个小孩此起彼伏的哭叫声,就觉得……还好江少观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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