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懵了。 李敏书放下摄影机,脱下衣服,伸手招呼男人拿道具,似乎对接下来要做的事驾轻就熟。 “我跟姗姗这么玩过。”李敏书似乎穿戴好了什么,弯腰亲吻路屿的后颈,“她很喜欢,你也会喜欢的。” 一根比平常性具要粗大很多的圆形柱状物钻了进来,没有温度,质感坚硬,顶部的圆头带来了可怕的压力。路屿闷哼了声。 “不用润滑吧。有点干,但我觉得你不会痛。” 李敏书把路屿的臀肉抓了两掌,朝两边分开。男人拿起了摄影机,拍摄李敏书进入他身体的画面。他没办法绷紧,被药物放松到了极限,只能由着那带着怪异皮褶的东西破开内壁,深深地捣进软肉之间。干涩的触感让他出了满头汗,他肚子发胀,只能不停地喘气。 “你还记得钱楠一去年的黑料吗?”李敏书抽出一半,又狠狠往里一撞,“黑道太子。” 路屿痛到了,臀肉抖了一下。 “公司查过了……是假料……” “料是假的,身份是真的。” 李敏书撑在他背上挺送腰部,那东西开始在路屿身体里进出,起初充满阻力,后来也渐渐顺畅。路屿被顶得摇晃起来,布满汗水的额发拍着他发烫的脸。 “胡说……” “他在G国的姓是雅利安。他是G国黑帮雅利安家族的第七个孩子。钱是他妈妈的姓。他妈妈死得早,他不受重视。他十四岁跟我订婚,订婚宴被灌醉,醒来在我床上,于是离家出走。” 路屿的意识断断续续,消化不过来,听一半丢一半。李敏书动作不快,她悠闲地说着话,摇晃着那根假鸡巴,试探着去找路屿体内的敏感点,每次戳的位置都不一样,但都很深,路屿小腹渐渐抽搐起来。 “当然什么都没发生,我对小孩没兴趣。小宝是他爸的。总之他爸不能娶我,让我通过和楠一结婚获得继承权。” 路屿被操得发懵。他吃力地挪动身体,想要爬开一点,被李敏书发现了,捞着他的腰扣了回去。 “不舒服?”李敏书问他。 路屿舌头已经伸不直了,开口只是呜咽。 “不舒服也对。”李敏书摸着他的小腹,感受假鸡巴操进去的深度,“毕竟我是在强煎你。” 路屿的意识越飘越散。李敏书想看他的脸,于是让正在拍摄的男人把他翻了过来。他两腿被人打开,正面对着李敏书。李敏书操他操出了汗,颇为娇懒地撩了下头发。 “……这不是很爽吗?” 路屿朦朦胧胧地看清了李敏书的穿着。她穿着黑色皮衣,两只雪白的乳房从束腰上露了出来,胯部穿着件特制的裤子,上头绑着根黝黑粗大的假鸡巴,假鸡巴上没什么水,摩擦力很大,往外拔的时候会把路屿的肉带出来。特制裤子中间还有另一段,卡进了李敏书鼓胀的批里。李敏书毛发少,路屿能看到她充血的肉瓣。她倒真是想做,腰在晃,乳房也在晃,那根假鸡巴也在晃,两头都磨出了水声。路屿想起自己在大纲世界用批吞鸡巴的样子,羞耻得卷起脚趾,把眼睛闭了起来。 “路屿不看我?”李敏书笑了起来,“不看我也是可以把你操射的。” 李敏书伸手攥住了路屿前端。路屿被药物刺激着,已经淌得黏黏糊糊。李敏书的手指灵活,触感极为细嫩,摸索着路屿的茎头和背腹,仿佛在路屿的那根玩意上弹琴,逗弄得路屿不住颤抖。路屿之前都是在不停地被开发后庭,前头没怎么被精心伺弄过。他小腹发酸,在李敏书手里汩汩而出,然后跟脱水似的出了大量的汗。 李敏书让摄影的男人拍摄路屿释放的过程,她将路屿的茎液拢在手里,往路屿撑满的穴里又挤进了一根手指。路屿被裂痛感唤回了意识,看李敏书压着那根假鸡巴的边缘在他身体搅,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能哼哼着摇头。李敏书很快就找到了路屿的敏感点,勾起手指去顶,路屿抽着气发颤,已经软掉的前端又抬了起来。 “是这里啊。” 李敏书抽出半根假茎,开始压着路屿的前列腺猛操。强烈的快感冲上路屿头顶,路屿被她干得叫出声来。 “啊、啊……”他脑子几乎都不转了,心脏跳得飞快,眼前满是雾气,全身都在出汗。 “怎么办呢,路屿。强煎要变成通煎了。”李敏书笑了。有人帮忙压腿,她操得十分省力。她乐于玩弄路屿,边操还边用手指挤弄路屿的马眼。路屿连那条细缝深处都是酸麻的。他受不住地睁开了眼睛,摇着头,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也看过一些关于你的文章。其中有篇是把你弄到岛上去麦。我很喜欢。”李敏书还嫌不够,用指甲从路屿鼓胀的会阴往里戳,试图从里外一起刺激路屿的前列腺,“你太适合被操坏了,路屿。要不我就这么干吧。我会把你带走。明天你一睁眼,就会在岛上了。” 路屿颤栗了起来,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即将灭顶。他被操得意识散碎,迷迷糊糊地在脑子里聚出个人形,却不是他自己。 “楠一……”他忽然说。 李敏书重重一顶,他尖叫一声释放了。他眼前发黑,只听到了破门声,打斗声,惨呼声,枪声,砰咚倒地声。 有人把他抱在怀里。 “对不起。”是钱楠一的声音。 他觉得身体下沉,渐渐流到了地底深处。
第43章 四十三*-*-*-* 四十三 路屿被人发现的时候躺在一个带拆的废屋里,除了他以外,钱楠一、李敏书,还有在场的另外一个男人都消失了。附近的居民听到了可疑的声音,找了过来,看到路屿全身赤裸晕在桌子上,就把他送进了医院。他的血液里被检测出了禁药成分,身体也有被人性侵的痕迹,但没检测出茎液,所以无法获取线索。路屿醒来以后被医护和民警包围,林南恭也在。林南恭把他抱在怀里,他眼睛发直,只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不想报案。 他听到了枪声,怀疑钱楠一开了枪。 “除了禁药成份以外,你身体里还有大量麻黄碱,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医生询问。 路屿告诉医生自己反复感冒,所以吃了两个月的白加黑。医生告诉路屿白加黑吃多了会伤肾,让他以后少吃药。 警察局最终没立案,但事情并没有这样过去。 路屿被性侵的传闻不胫而走。公司花了大力气封锁消息,但一些路人视频还是流了出去。男人被性侵在互联网上几乎得不到同情,加之他是公众人物,一颗石头砸下去,溅起来的全是黑料。他没有报警,又被检出了麻黄碱,就有人拿这两点造谣他是和泡友嗑药乱焦才出的事。谣言一天之内就传开了,他被传成了一个私生活极端混乱的人——当然是双插头,当然是男妓,当然资源都是他卖出来的,团里的弟弟们也全都跟他睡过,合作过的人都被他骚扰过,连小虎都被污蔑成了他养的小情人。 小虎打电话安慰路屿,路屿诚恳地向小虎道歉:“对不起啊,小虎。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你确实对不起我。”小虎回应,“我比你有钱得多,要养也是我养你,他们把我写成了一个穷鬼。” 路屿就笑。 李巨基说要过来看他。他拒绝了,只说没事,他不会放在心上。 谣言逐渐铺天盖地,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形象受损,《墨零》也受到了牵连。当天晚上部分投资方撤资,黑粉刷词条让他退出。唐怀仁辞演,还带跑了不少工作人员。林南恭紧急拉人救场,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稳住了剩下的拍摄阵容。墙倒众人推,半夜起阴兵,凌晨四点“知情人士”现身,又编了一堆以“我听说”开头的黑料。第二天上午,路屿用厚粉盖住黑眼圈,戏服妆造齐全地经过人群时,被某个围观群众扔了个鸡蛋。 黏稠的蛋液顺着路屿的额头流淌了下来,路屿被凝固在当场。他视野开始模糊,只觉得眼前景物都发出了刺眼白光。那人被拖了下去,他听不清那人喊了什么。周围人的视线变得极有存在感,如同实质,沉甸甸地贴在他身上。他的衣服忽然重到几乎穿不住了,吸进肺里的好像不是空气,都是发烫的铅水,他被压得往地上沉。直到林南恭分开人群把他带走,他紊乱的五感才慢慢重新归位。 “我退出比较好吗?”他问林南恭。 “你适合这部电影,相信我,《墨零》现在不能没有你。”林南恭回答他。 当天路屿的状态极差。林南恭时刻关注着他,他拍不下去就喊导演暂停,给他放假。路屿其实想说不要紧他没事,但假都放了,他就回了酒店。他坐在房间里发呆,跟魂都飘走了一样。 下午,李巨基来了。 他调整了行程,又飞来了拍摄地。路屿听到敲门声,打开酒店房门看到他,他把路屿抱了起来,几步就带到了床上。 路屿解开李巨基的皮带。 李巨基体型健硕,肩背挺括,怀抱有如铁铸。路屿被操得想不起任何事。他在崩溃的边缘,听到李巨基跟他说没关系,于是泪腺一泻千里。 事后,李巨基让他躺在自己胸口,忽然告诉他一些事:“我以前也遭遇过这种事。” 路屿扭头看他。 “女朋友闹着玩给我吃药,做过头弄撕裂了,进医院以后忽然跟媒体爆料说我是性虐狂,后来我才知道她收了别人的钱。”李巨基说,伸手摸了摸路屿的头发,“……一些豪门恩怨。” “嗯。” 路屿也没往下问。 “如果你不想拍戏了,我可以一直养你。” 李巨基忽然说。 路屿没回应。李巨基总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想起要吃药,爬下床去拿了一板白加黑。李巨基把药拿走,收回了抽屉里。 “别吃了。” 李巨基把他抱回床上,他顺从地闭上眼睛,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 路屿刚睁开眼睛,就重重地啧了一声。 果然还是得吃白加黑,不吃睡着了分分钟跑进大纲世界里。 他在Devine的房间,不着寸缕地躺在床上,脑子热到沸腾,全身都在发酸。如果他脑袋上有状态栏的话,情药这个debuff在他身上至少叠了三层。如果他的脸出现在二次元的画框里,那他现在眼睛里应该都是桃心形了。 还有几天? 他艰难地回想着。啊,好像是倒数第二天了。 天天给他打药,他脑子都快烧废了,恐怕最后那天得变成智障。 他这次没有被绑,看Devine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拿什么东西,就爬起身,软着两腿走了过去。他汗如雨下,情液淌了满腿,每走一步就在地上溅下许多水印。他最后几步使不上力,踉跄地扑到了Devine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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