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被雨淋湿的小狗,你是蛇。”路屿放弃地把腿架到林南恭的腰上,手也勾住了他的背,“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 林南恭又压着路屿做了一次。他顾虑路屿的感觉,前半程慢条斯理地动着腰,将粗大的茎头抵在路屿深处,让每一次摩擦都准确地落在路屿的前列腺上。路屿是舒服的,前液流得断断续续,林南恭的技巧极好,让他燃烧殆尽的身体里又跳起了些许余烬。他缓慢地发着热,奶油在热度中被林南恭仔细地打化了,碾磨间溢出了甜腻的香味。他枯瘠,又饱满,只能浑身无力地任由绵长的快感像潮水一样轻轻地簇拥着他。 “宝宝,喜欢我亲你的肚子吗?” 林南恭的声音听起来像远在天边。 “嗯。” 亲吻印了上来。 “还喜欢亲哪里?锁骨,脖子,耳朵,还是乳头?” 亲吻像雨点也像花瓣,湿润又轻软地落到了路屿身上,带来了甜美的颤栗。路屿跟随落下的吻一阵阵紧缩起来,然后听到自己的甬道里响起了黏腻的水声。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只能在林南恭忽然加速动作的时候顶起腰,小声地叫着抽搐。他射不出东西,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高潮,只是心跳极快,身体也软了下去。林南恭被他收绞吞吸,匆忙拔出,将茎液喷溅在他身上。路屿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的睫毛被白色浊液黏连,重得抬不起来,任由林南恭将他眼皮上的东西一点点舔干净。 “……变态。”路屿忍不住骂了声。 林南恭抱起他:“宝宝,我要出发了。我先帮你洗个澡再走。” 他晕晕乎乎地被林南恭抱进浴室。林南恭帮他抠洗身体,再帮他换好干净的衣服,收拾妥当后给了他一个吻。 他滚进被子里就睡了过去。 ****** 又拍了一个半月,路屿去找过李巨基两次,林南恭找了他三次。在不影响身体健康和拍戏进度的情况下,路屿基本是予取予求的。在剧组的每一天他都过得十分充实,除了需要把白加黑照着三餐吃,他几乎没有任何不满。 直到他用小号冲浪时看到了某张照片。 是他们团的粉丝,在大洋彼岸,看到了疑似钱楠一的人,在当地的某个教堂举行婚礼。那个粉丝拍了照片发到粉丝群里问是不是本人。路屿看着那个乡间小教堂里模糊的人影,恍惚记起钱楠一生日已经过了,满二十岁可以结婚了。他忽然就烦躁起来,一场戏连着NG了三十七次。 导演让他去休息,他坐回自己的椅子,打开随身带的包,掰了好几颗白加黑。 “别吃了。”林南恭抢了他的药,“我看你吃了快两个月了,这个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你管太多了吧!”路屿忽然暴怒。 他的脾气来得毫无道理,林南恭顿时觉出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 路屿无法解释。他舔了下嘴唇,看着林南恭,试图摆出一个风轻云淡的表情。他眼里干涩,刺得睫毛不住抖动。 “他结婚了。” 林南恭反应过来,起身走到路屿身边,弯腰抱住了他。路屿被体温熨贴,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而下,浸湿了林南恭的肩膀。 ****** 这世界上只有一个钱楠一。 在他身边待了五六年,寒去暑往,从十四岁的小屁孩变成了二十岁的大高个。 夏夜微凉的吻,全世界最长的睫毛,带着颤抖的告白,十指交握时手心的汗,不受控制的心跳和炽热的痛楚。 曾经都属于他,现在都属于曾经。 他终于可以死心了。 ****** 三十七次后又NG了第三十八次,路屿收拾不好情绪,像一地稀碎的玻璃渣子,拼不拢,还刺人。和他对戏的唐怀仁和导演抱怨他状态完全不对,再继续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放他半天假。导演同意了。路屿很认真和剧组工作人员道歉,然后自己回酒店。 酒店离拍摄地点有一段距离,经过的路段比较荒芜。路屿注意力不知道飘到了哪儿,没有发现有人暗地里跟在他身后。那人屏着气息跟着路屿走了十几分钟,从光亮处渐渐走到了被树荫遮挡的阴暗小路。路屿这时候才发现被跟踪了。他心下巨颤,拔腿就跑。那人脚步踉跄,但还是追了上来,一手揽腰,一手捂嘴,把路屿拖到了旁边的窄巷里。路屿挣扎,用手肘猛顶身后人的小腹。那人痛得闷哼一声,松手放开了路屿。 路屿在听到那人声音的一刻就僵住了。 他回过头,看到钱楠一站在身后,身形瘦了一些,脸色也有些憔悴,两颊凹陷下去了,下巴多了些胡茬,睫毛还是那么长,扑扇着,掩映着眼里的碎光。 “好久不见。”
第42章 四十二*-*-*-* 四十二 路屿发了好半天的愣,他上下打量着钱楠一,很快就发现钱楠一的姿势不那么对劲。 “你腿怎么了?”他问。 钱楠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路屿发现了异常。他原本还想装没事,现在只好后退一步,坦率地靠在窄巷的墙上。 “受伤了。”他说。 路屿大惊,伸手去摸。他摸到了钱楠一腿上的钢架,难以置信地提起了钱楠一的裤腿。他低头看了半晌,问:“怎么回事?” “退婚了,被打了。” 路屿猛抬头,问:“你没结婚?” 钱楠一深呼吸,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我查清楚了,孩子不是我的。” 路屿心头巨颤,他问:“谁的?” “我爸的。”钱楠一低头叹气。 路屿怔住。 “我是偷跑出来的,被发现了就会被逮回去。”钱楠一露出了苦笑,“我来见见你,等等就离开。” 路屿垂下眼睫。钱楠一弯腰想去亲他,路屿忽然偏头躲开。 路屿问:“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告诉我。” 钱楠一沉默。 “你腿上受的是枪伤!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伤口!”路屿音量陡然提高。 “我不知道怎么说……”钱楠一伸手去拉路屿,“你等等我,我会全部解决好的。” “这算什么啊!”路屿发怒。 钱楠一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低头就吻。路屿象征性地推了两把就陷入了钱楠一唇舌的热度中,直到现在他才确认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幻想,紧缩的胸口终于舒展开来。他小心地回抱住钱楠一,将他的心跳压在另一个心跳上。 钱楠一吻得情动,伸手去掀路屿的上衣下摆,他打算做点什么,例如去咬那只盈盈颤动的乳尖。但刚把衣服掀起来,他就僵在了原地。 他在路屿白嫩的胸口发现了两枚齿痕,一新一旧,新的微肿,旧的瘀迹已经有些消退,但仍然十足暧昧地环绕着那朵漂亮的红樱,彰显着齿痕背后的激烈。 怒火骤然上涌,钱楠一狠狠地把路屿推到了墙上。路屿被撞懵,看钱楠一变脸,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 “是谁?”钱楠一咬着牙问,“林南恭还是李巨基?” 路屿垂下眼,啧了一声。 钱楠一勃然大怒:“我们才分开两个月!你这个骚货!” 路屿深深吸气。他能说什么呢?说钱楠一不该瞒着他有未婚妻和孩子,不该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该打算自己闷头解决所有事,不该直到现在都在隐瞒一切,说他们都对他很好,出现的时机也对,说他其实也发生了很多事,挣扎了很久,很艰难才保持了现在的状态。 能说什么呢…… 路屿舔了舔嘴唇,笑了起来。 “对啊。我骚啊。我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和大鸡巴啊。你离开多久,我就能和多少个人上床。钱楠一。”他的声音湿润又飘忽不定,像黎明即起时的深重水雾,“你以为我是谁?” 钱楠一气红了眼,他把路屿的裤子往下一扒,伸手就掏了进去。路屿薄弱之处被他狠狠攥住,两颗软球都被捏得从指缝里鼓了出来。路屿痛得直抽气,他反射性地伸手去抓钱楠一的头发,被钱楠一扭住胳膊拧到身后,接着整个人都被翻了过去。钱楠一将膝盖卡进路屿两腿之间,把路屿紧紧地压在了墙上。 “你疯了?你想在这里?” “你这么骚,我得满足你啊!” 熟悉的对白,酒会当天的对白。一切又回到了那天,明明已经互通心意,结果却没有改变。路屿鼻子发酸。他放弃抵抗,顺从地软下了腰背,不多久,就感觉有两颗水珠噼啪掉在了他的背上。 “我只是……没有办法做得更好了。”身后的人颤抖着声音说,“我能怎么办?” 路屿的胸口有如窒息般的痛苦。 “我不该喜欢你,不想离开你。”钱楠一搂住路屿,把脸埋在他后颈,温热的水流渗进了他的肩窝,“这也是我的错吗?” 路屿闭上眼睛,正想开口,忽然听到砰咚一声巨响,身后的人倒了下去。他刚想回头,就被带着刺鼻气味的湿巾捂住了鼻子。他挣扎,很快也失去了意识。 ****** “路屿。” 路屿被一个低哑的女声唤醒。 他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捆在背后,背朝上趴在一张桌子上。他全身发软,所有的肌肉都使不上力,脑子也晕乎乎的。有个女人翘着腿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身边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有点看不清他们的脸。 “……你们给我弄了什么?”他呼吸不畅,吃力地喘息着。 “Rush。我一直想试试……”女人说。 “李敏书?”路屿听出来了。 “你那个哭唧唧的宝贝,害我现在结不成婚,还被家里禁足了。”李敏书挥手,她身边的男人走向了路屿,“我得找点乐子,顺便伤害一下你们。” “他在哪?”路屿努力地聚拢意识。 “绑在外头。等他醒了我给他看录影。”李敏书语气淡淡地说。 路屿的腰被拖了起来。身后的男人将手指伸进了他的身体。他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很容易就被拉开了。男人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将一个粗热硬物抵在他入口。李敏书拿着摄影机走了过来,先是拍了他的脸,又将镜头移到他臀后,似乎想拍些活塞运动的画面。 毫无新意。 “这样伤害不到我……”路屿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你还有孩子,收手吧……” 李敏书有些不痛快:“别跟我指手画脚,没有人会比我更关心我的孩子。” 路屿晕乎乎地说:“不要犯罪……” 李敏书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看路屿眼里没有焦距,挥挥手让男人走开。 “楠一什么都没告诉你啊……” 路屿思考不过来,努力地想要扭转身体。 “有没有试过被女人操?”李敏书坐到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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