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身体停住了,更加窘迫的望着驰珝,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驰珝手指尖轻轻的抹去他的泪水:“没事没事,重新试一试。” 第二次,终于成功了。 周芜还不知发生何事,只知道自己被什么利器硬生生劈开了,太疼了,他固执认为被玩坏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娇气包,一点疼都忍受不了,疼得让他只想哭。 他感觉他身体坏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上越来越湿,脑子越来越昏沉,手脚酸软肿胀,脑子都快被高烧烧坏了一般,眼尾也是红通通的。 但是疼痛过后又是舒服的,因为他得到了alpha安抚的信息素,那个味道让他感觉十分的愉悦。 “周周……” “嗯。” “周周……” “……唔……叫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驰珝的手指掐在了周芜的腰肢,更加用力的欺负周芜,周芜的脊背不自觉地痉挛起来了,弯下腰来,伸手胡乱地挣扎着。 “……啊……你疯了?驰珝……你停下来……” “为什么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你,”周芜忍受着身体里的异样,故意和驰珝对着干,难受道:“没有理由。” 驰.打桩机.珝知道周芜是故意的:“口是心非的坏孩子,一点都不乖。” 周芜那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 等到周芜再次颤颤巍巍从驰珝身上离开时,他的双腿已经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打湿床单。 驰珝抱着周芜,给他注射营养剂,补充体力,周芜窝在驰珝怀里,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缓缓道:“我感觉……我要被你玩死了……” 驰珝怜爱地摸了摸周芜的头,声音低沉沙哑:“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你死?” 两个人相拥而眠,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几分钟,也可能就是十几秒。 周芜突然出声道: “……也喜欢你……” 驰珝猛地回过神来,心跳骤然加速,紧紧的抱住周芜,似乎想要把周芜揉进他的骨子里,从此再也不能分离。 驰珝摸了摸周芜的小脸蛋,哄道:“再说一遍。” 却没有听到周芜的回复声了,驰珝一看,发现周芜已经陷入熟睡中了。 周芜实在是太累了,说完那句话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五天后,驰珝终于抱着周芜离开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面萦绕着浓浓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 这几天,他们一直封闭在这个房间里面,连基本的营养进食都是靠营养剂维持。 这幢房子的钟点工按时在外面打扫卫生,撞见驰先生怀里抱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错愕地盯着他们两人。 “先生?您出来了?” “嗯。”驰珝的注意力始终都在他怀里的那个人身上,随口嘱咐道:“劳烦你,在厨房随便做些易消化的早餐,支付你额外的工钱。” 钟点工苏姐一愣,听了这话,立刻喜笑颜开:“好的,先生,有没有什么忌口的食物?” “没有。” 周芜今天是发情期的最后一天,驰珝一直观察着他的状态,没想到又开始凌晨发烧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正常现象,但是随着后来周芜额头越来越烫,驰珝察觉到了不对劲。 驰珝给周芜穿好衣服,放在沙发上,周芜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难受地趴在沙发上。 驰珝给私人医生打电话,让他快点来这里一趟,另一边亲自烧热水,给周芜泡了一杯感冒药,用着一个小瓷勺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下去。 驰珝大少爷从小到大可就没这么鞍前马后的伺候一个人。 私人医生艾里斯金发碧眼,今天刚睡醒,便被驰珝从被窝里面挖了出来,一头漂亮的金发乱得跟鸟窝一样。 艾里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周芜的身体,然后一脸认真的盯着驰珝,伸出了两根手指:“节假日加班两倍工资。” 驰珝暗地里磨了磨牙齿,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花大价钱挖过来,非得给他一脚从三楼踹下去。
第五十八章 一夜情的男主是谁? 还好艾里斯又慢悠悠的说道:“他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可能因为这几天太过于劳累,而且又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发烧,他喝了药,高烧应该就退下来了。” 有艾里斯这句话,驰珝才终于放下心来。 艾里斯冲着驰珝竖起来一根大拇指,驰珝正疑惑这洋鬼子是不是又要和他讨价还价要加班费时,艾里斯突然用极其正宗的汉语道: “禽兽,太禽兽了。” 驰珝低头一看,周芜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他满是红痕的脖颈。 驰珝:“……” 驰珝亲自动手给周芜衣服扯了上去,横了艾里斯一眼,示意他闭嘴。 驰珝刚才在给周芜冲药剂的时候,把它关机六七天的手机重新开机了。 驰珝还没和艾里斯说上两三句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驰珝低头一看,是严涯给他打来的。 驰珝抬手把电话挂了,给艾里斯打手势,示意他照顾好周芜,转身走出大厅,走进了二楼的书房里面,重新给严涯拨了回去。 严涯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了过来,语调平缓,一派认真:“驰总,之前你吩咐我的事,我女友正好在G国旅游,就顺便拜托她帮我调查了一下芮凌女士的下落。 芮凌女士好像并不是郗慈逖大学的校友,图书馆里面的校友档案里面并没有她的名字,可能她曾经在这个大学里面辍学了,还有一种可能她从来都没有在这个大学里面就读。 郗慈逖大学的学生宿舍环境并不好,通常住有4到6人,大多数学生都会选择在学校附近租房子。所以我女友拜访了周围是五公里租房房东和中介,有一位年过七十岁老婆婆声称她二十年前见过一个东方人。” 驰珝沉默地听着,一言不发。说实话,他对于这个笨方法并不抱有希望。 一来,芮凌曾经就读的郗慈逖大学并没有她的信息,说明当年可能芮家出事之后,她就从学校离开了,或者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个学校。 二来,就算曾经在这个地方居住过,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那个地方不一定会记得那个东方面孔,不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但是他并没有打断严涯,严涯继续说:“我女友把芮女士的照片给那位老婆婆看,因为芮女士和芮凌是亲姐妹,多多少少会有几分相像之处。老婆婆说曾经住过她房子的东方面孔,和照片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驰珝眸光深沉,轻声道:“但是她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对吧,不然你会查到底,而不是和我说这么多没用的废话。” 严涯噎了一下,点点头:“是,那接下来还是从这里调查下去吗?” 驰珝道:“查,就算耗费时间和人机也要找,活要见人,就算死,也好歹让我知道她的墓。此事这次劳烦你女朋友了。” 严涯笑了笑,说了两句女朋友好话,突然话语一转,提到了驰启东头上:“老驰总现在命人到处寻找小公子的下落,他疑心兄弟相残,您趁机对周小公子做了什么……” 严涯识趣地闭上了嘴巴,提醒的话点到为止。 兄弟相残?是指把周芜按在床上搞了五六天,使得周芜现在还发烧昏睡一点? 不过有一点不算假,确实趁机做了什么事。 驰珝冷笑:“找我,他能找我什么事?不过,他不来找我,我是也要来找他的。他这些年在上位待长了,也该退下来了。” 驰启东现在才40多岁,正值壮年,却没有料想到他的儿子已经成年了,开始觊觎他的位置。 父亲还没有老去,儿子却已经羽翼丰满,这对于驰启东那样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是一种残忍。 严涯听到驰珝的话,却并不惊讶,事实上,他在驰珝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着驰珝,他们一直以来的目标也是让驰家真正的掌权人从驰启东变成驰珝。 ———— 周芜喝完药之后,果然如艾里斯所说的一样,高烧立马就退了下来,不过整个人如同霜打的小白菜一样,蔫头蔫脑的,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这个时候,钟点工苏姐的白粥正好煮好了,便给那两个人端了一碗。 周芜冲着驰珝摇摇头:“我没有胃口,我不想吃。” 平时里一顿吃两碗饭的人,突然没胃口吃不进饭,实在是太过于反常了。 驰珝伸出一只手再次试探他额头的温度,反复确认他是否退烧了,目光格外柔和,和周芜之前心底的那个暴君疯子截然不同,他哄着: “没胃口,也好歹吃一点,免得饿出了什么胃病。” 周芜外婆就是胃癌,所以大脑晕乎乎的时候,听到“胃病”两个字,表现出抗拒的神态,甚至还想把驰珝从自己面前推开: “你好烦啊!我不想吃。” 驰珝脸色不好看,按照他的性子,他是想发脾气的,但是看在周芜还是一个病人,把他的坏脾气全部咽了下来。 驰珝强行的把周芜抱在怀里,好说歹说喂了一些粥,那腻歪的劲儿,让艾里斯感觉自己是千瓦的大灯泡。 艾里斯郁闷地离开大厅,跑到阳台的一个小角落里给窗台上半死不活的多肉浇水。 原本的主卧,被两个人弄得一片狼藉。驰珝抱着周芜朝着干净的客卧里面走去,温和的把他抱上床,盖严实被子。 干完这些事之后,驰珝就要匆匆离开这里,他这些天是要忙一些,还特意嘱咐艾里斯留在这里照顾周芜的起居。 这个时候,钟点工苏姐的早餐做好了,看着驰珝正站在玄门关换鞋,开口道:“驰先生是要去上班嘛?早餐已经做好了,再忙也要吃早饭,多多少少吃点再走吧。” 驰珝头都没有回,赶时间径直走了出去,随口回了一句:“不用了。” 目睹全过程的艾里斯,十分看不惯驰珝这样的行为,鄙夷道:“真是双标啊!刚才是谁教育别人不吃早饭容易得胃病的?” 忙碌了一早上,做出了一整桌丰盛的早餐的苏姐目光落在了艾里斯身上,热情道:“哎呀,洋先生吃了早饭没?” “啊?” 艾里斯盛情难却,被苏姐按在了餐桌前。 ———— 周芜真的是累极了,他感觉他睡了好长时间的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人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微微抬腿扭扭胳膊,感觉全身的零件都像是生锈了一般。 周芜意识渐渐回笼,先去厕所放了水,然后站在洗漱台前面洗了把脸,才真真正正的清醒了过来。 只不过,他的目光定住了,落在了洗漱台前面的镜子中人影上,他看到他的脖颈全都是红痕斑驳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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