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这两字说的容易,可席宣努力了这么多年也强求不了,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过着,他是没想步入中年的席父开了第二春,对象还是席父资助过的学生。 白陆端了盅汤放在桌上,“给你盛一碗。” 席父递了碗,“少点。” 白陆给人盛了小半碗,看向席宣,道:“席总,要给你盛一碗吗?” 席宣看着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白陆,实在没想到从小到大性取向为男的自己,居然有一天能听到自家老爷子迈入中年还搞男人的重磅新闻。 “不用,钟姨不在吗?” 白陆并不答话,低着头遮盖住了有些媚气的眉眼,过于乖巧了点。 席父喝完了汤,“她儿媳妇生了,要过去照顾一段时间。” 好不容易找出的话题就此终结,每月一次的会晤总算完成,席宣松了口气,“我回去了。” 席父早已经习惯,却还是回道:“不住一晚?” “不了。” 刚走出老宅,席宣就接到了赵自诚的电话,“喂。” “在哪儿?” “刚从老宅出来。” 赵自诚八卦之魂燃起,“可以啊,你那小妈咋样?你爸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滚,有屁快放。” 赵自诚收起玩笑,道:“地址等会儿发你手机上,不能推托啊,都他妈分手了,还不能出来潇洒潇洒,搞上一把。” 说是潇洒,实际上是去赴赵自诚的牌局,等席宣到了会所,赵自诚才嚷嚷着开局,“三缺一,加上你正好,来来来。” 席宣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另外两人是赵自诚半永久的牌搭子,席宣见过几回,并不陌生,刚坐下还没开始,包厢就进了人。 赵自诚这几天手气不错,牌桌上的人多少讲究点运气,赵自诚搂过一旁的女人,让人坐在腿上,手指不安分地摸了一把女人的胸部,“乖,这几天抱你就赢,今天也让我赢赢。” 会所有男有女,可在席宣这一桌,唯独剩下他这个异类在挑选男人,几人插科打诨的调笑,席宣兴趣不大,“不用,安分点打牌就行。” 赵自诚擅自做了主,不顾席宣拒绝,指着右边第二个男孩子,道:“就你了,坐在旁边倒酒,伺候好了,算我的。” 男孩有点紧张,坐在旁边给席宣规矩的倒了酒,“席总。” 他没过多的说话,席宣一瞧就知道这人肯定刚来这地方不久,赵自诚挑的不错,长相是偏纯的那一挂,是他很喜欢的那一款。 席宣没拒绝,沿着杯边浅喝了口,“赵自诚,别想故意灌醉我,好赢我的钱。” “扯淡,别说我灌不倒你,就是不灌,你也赢不了我。” 赵自诚连日来的好运气终于到了头,四家唯独输他一家,气的赵自诚半路让女人赶紧下去,输的却更多了,筹码续了好几次,赵自诚输的连心气儿都没了,拿到牌第一眼就觉得这把要输。 席宣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摸着成堆的筹码取笑,“牌技差不要责怪旁人,输不起啊,赵自诚。” “扯淡,什么时候赖过你们的钱,妈的,再输下去,屁股袋子都要输光了,不来了。” 时间刚过十点,离约定的十点正正好,倒也不算赖账,另外两人各自抱着人去房间消遣,包厢里只剩下赵自诚和席宣对立而坐。 “真分了?” 席宣点点头,“分了。” “分了就好。”赵自诚说话一向不算好听,不用顾忌席宣,张嘴就来,“我早就看不惯唐元了,就你一天天当个宝贝疙瘩似的。” 他不问缘由,一心认定肯定是唐元的错,胡乱给人骂一通。 席宣并没嘴前任的嗜好,“赵自诚,积点口德。” “不说就不说呗。”赵自诚自讨没趣,也不再骂,指着还在一旁的男生,道:“消遣消遣。” 席宣把赢的筹码指了指,“给你的,去换了吧。” 赵自诚听完竖了个大拇指,“呦呵,席总,大气啊。” 这几沓筹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除去会所抽成部分,少说也有好几十万,对于赵自诚和席宣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会所的人来说,这点钱足够让人在这魔幻的现实生活中过的相当不错。 进来的人自不自愿另说,但进来的人总归是缺钱的。 男孩摆着手拒绝,有种不符合世事的天真,“不用,太多了,席总。” “拿着吧,就当你今晚给我倒酒的报酬。” 这一本万利的买卖太过夸张,男孩自觉要做点什么,手指勾着衬衫的纽扣,也来不及顾上旁边还有别人,“我很干净的,这是我第一次进来陪人,以前也没和人睡过。” 赵自诚使了个暧昧的眼色,不打招呼地走了。 没了旁人在场,男孩鼓起勇气,他解了衣服顶端的纽扣,“要在这里做吗?席总。” “口交会吗?” 男孩点头又摇头,“我可以慢慢学。” 皮带搭扣被解开,席宣深吐了口气,“含进去。” 肉棒大的男孩几乎含不住,磕磕巴巴地吞了几口让席宣有点不太得劲,“深点……” 刚进去一半,冠头就顶住了喉咙口,顶的男孩几乎作呕,一时没收住力道,牙齿剐蹭阴茎,这一下直接让席宣半软掉。 “艹……” 男人哪里本来就脆弱,这一下更是败了席宣所有的兴致,匆忙穿上裤子,拉上拉链,勒紧裤头,席宣扶着额叹气,“算了。” 男孩哭着道歉,“对不起,席总,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 席宣顾不上看那里到底伤着没有,隐约有点疼,他没空听人在这哭哭啼啼,“钱你拿着,我走了。” 包厢里本来有厕所,可席宣实在是没脸呆了,去了楼下酒吧的公用厕所。 席宣这辈子都没碰到如此让人社死的局面,捧着自己软掉的鸡巴看了看,好在只是红了点,并没破皮,还没等他松口气,厕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席宣正是烦躁的时候,“有人。” “我知道。” 还没等席宣辨认出这熟悉的嗓音是谁,就听门外的人说,“是我,慕习。”
第5章 真是冤家路窄,席宣快速穿好裤子,淡定的开了门。 “有事?” 慕习点点头,“有事。” 席宣没空跟他绕圈子,“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别他妈给我提些有的没的。” “你和唐元彻底分手了?” 席宣冷笑,也不知道这人脸皮是怎么做的,简直比城墙还厚,“托你的福。” 慕习却认真的摇头,“不单单是因为我,他还有别人。” 席宣嘲讽道:“照片和音频是你发的,你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你也真不怕我做点什么。” “怎么没脸?”慕习盯着席宣一动不动地看,“我本来就希望你们分手。” 席宣没空跟他掰扯这种无聊的事情,“恭喜你成功了,滚开点。” 慕习却没动,“我说过让你随时找我。” 席宣发现慕习这人有种不符合常态的固执,简称之为听不懂人话,他就是脾气装的再好也忍受不了,更何况他脾气根本不好。 背部撞在墙上,慕习还没来得及痛呼,就被席宣用手肘扼住了喉咙,成年后的席宣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多的是手段让眼前这人生不如死,眼下却选择了最为低级的一种。 “你他妈找死?” 慕习艰难的发出声响,“我……不想……” “不想就识相滚远点,找上门来上床,你这种货色也配?” 除去慕习给他戴绿帽子这点,就单论慕习的长相、身材、性格、那方面都不是席宣那盘菜。 如果不是这副眼镜遮挡,慕习的长相其实要更加的艳丽,艳丽过了头就成了俗气,席宣很不喜欢这种具有攻击力的长相,因为意味着很不好控制。 慕习的身高在成年男子中可以说是偏高的那一类,席宣的身高已经到了186,可慕习居然同他堪堪持平,没比他矮上多少,身高多少是具有压迫感的事情,尤其是对男人而言,一厘米的胜负都至关重要。 席宣一向喜欢俯视他人,恋人和炮友之间,慕习都不在他的选择范围之内。 慕习被席宣按在墙壁上并没挣扎,反而有种被禁锢的快感,他痴痴的笑了起来,“席宣,试试就知道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席宣向来在恋爱上床过程中说一不二,唐元说的没错,他也并不想着改,因为他深知自己改不了,可慕习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席宣控制不住的愤怒,他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你这种骚货我可没兴趣。” 慕习被刺痛的神色一黯,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唐元你都能操的起劲,我为什么不行?” 席宣冷笑:“你操唐元的时候我可看不出你是个欠人干的骚货。” “别人不可以,你可以,席总。” 慕习换了称呼,低了下头,说:“我没被人操过,还算干净。” 稍微能够动弹的手指解了腰带,慕习说话全然没了顾忌,更是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你可以试试,席总。” 西装裤下穿的是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今晚的一切都让席宣不喜欢,这是慕习唯一对上他的喜好。 勃起不过一瞬间,席宣松了力道,却又意外慕习听懂了他的信号。 门被席宣重新打开,这里随时会有人进出,这纸醉金迷的酒吧,随时会有人兴致来了,弄上一发,打上一炮,亦或是人有三急的无关路人迈步走过,总归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手指上的薄茧还在挑动席宣摇摇欲坠的神经,裤链被拉开,席宣恶劣道:“把我舔舒服了,我就干你一回怎么样?” “门还开着,不介意别人看吧。” “好。”慕习蹲在人脚边,有种莫名的急迫。 舌头灵活的转动,微微剐蹭龟头,这人口活比席宣想象的还要出色,“艹……” 骤然被人吸了一口,席宣差点没直接泄了出来,他顾不上怜惜这种欠操的疯子,抵着喉口就是一顶,摆腰插了几下,湿滑紧致的口腔让席宣长舒口气。 慕习看准时机,舌尖抵着冠头舔了舔,舌壁顺着一路往下,阴茎被舔的湿淋淋,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好大,好喜欢。” 这副臣服痴恋的模样把席宣弄的心一颤,他恶劣的控制欲作祟,心理有种精分的满足,他悄无声息地抵了门,“会叫吗?” 慕习卖力的吞吐,对着席宣的问话出现了一瞬的茫然,席宣看的清楚,身下却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嘴巴被堵住,慕习只能呜咽的闷叫,声音虽然没放开,但听到的人绝对知道门后的人是在干什么。 门外走过的路人显然听到了动静,隔着道门,吐了口唾沫,道:“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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