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被慕习按趴在床上,撞得根本跪不住,鼻尖被床单蹭红,阴茎被干的一耸一耸的射精,空气中满是淫欲的味道。 甬道快速张合收缩,慕习终于觉出点被夹紧的快感,眼睛却看向身后没有动静的席宣,道:“一起上吗?” 这嚣张的挑衅终于惊醒了身下的唐元,他慌张着想要起身,却被慕习按在身上动弹不得,肉棒在里涨的更大,慕习突然变得有点激动,动作更快了,是很罕见的场景。 从头到尾席宣未发一言,冷静地让唐元害怕,“席宣……” 唐元是席宣第一个恋人,但并不是他第一个性爱对象,原以为自己一朝收心能修成正果,但天不随人愿,他有些可惜。被背叛后得愤怒可想而知,席宣还没来得及爆发就已经偃旗息鼓。 席宣为自己的卑劣找下一点佐证,他心理觉得脏,底下却又可耻的硬了。 唐元床上奸夫的提议让他心动,有些东西总要尝试一次才能死心,席宣并没有执着的洁癖,看着唐元害怕恐慌的神情有种不一样的刺激,他拿着床前放置的套子,看了眼已经停下的慕习。 对着唐元说,“用嘴给我戴上。” 唐元跟着指令照做,这么多年,对于席宣的话他很少做出反抗。 套子被戴好,席宣手掌掐住唐元的两侧脸颊,说:“现在就一起干你,怎么样?” 唐元激动的发抖,席宣顾不上他是真激动还是纯粹的害怕。 手指隔着穴口揉碰了下,席宣低声道:“还干的进去吗?” 隔着套子,慕习被席宣指尖碰的几乎要射,这无端撩人的扫弄让人几乎把控不住。 “一起。” 席宣终于正眼看了眼慕习,之前的挑衅还历历在目,他觉出点刺激。 更大更长的肉棒慢慢插入深处,唐元被插的受不住,下身有种撕裂的痛处,他有些害怕,“慢点,啊……烂了……” 呼吸短促窒息,喘不过气的压抑,唐元眼神茫然到无神,身子抽搐不止。 慕习忍不住喘了口气,这人阴茎贴在他阴茎的下边,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摩擦感。 席宣轻轻动了动,让人先适应了会儿,身后的两人达成了一致的默契,一前一后的进出,没有停歇的间隙,爽的几乎爆炸,两根阴茎挨在一起,摩擦,碾压,在穴口里紧致的抽插,慕习早已干过一轮,刺激地把控不住,抵着穴口射了。 一方退场,松软的穴口滑的根本夹不住席宣,多少有点败兴,慕习伸手把套子脱了,唐元被干的失了智,被人捉奸在床的状况仿佛忘却,捧着慕习软掉的肉棒舔硬,又含了进去。 中间隔着唐元,一前一后的慕习和席宣对立相看,场面有些混乱,但谁也没空说话。席宣刚觉出慕习一张死人脸难看,这会儿又瞧出点不一样的风情,眼镜下的眼角爽的泛了点红,眼角的泪痣被洇出了痕迹,更加明显了。 慕习控制着呼吸,他被席宣看的腰后发软,靠着床头才没过于明显。 湿滑的口腔让慕习发泄不了的痛苦涌上顶端,“含深点。” 唐元闻言吞的更深,穴口被干的一时合不拢收不回,席宣抽出性器,插入唐元腿间,把人双腿并拢,滑嫩的皮肤摩擦似过电,席宣微叹口气,是这一年很少情动的痕迹。 慕习一直看的很认真,看着席宣戴上套子,看着他插入唐元,看着他气息不稳的喘息,进出之间的阴茎摩擦都能感受到这人最下流的勃起,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大,他想撕掉那层薄膜胶套,与这人并在一起摩擦、抚慰,光想象都能让他兴奋的后面流水。 席宣知道慕习一直再看他,性爱不怕让人围观,有了观众才更让人惊喜,他像个正在拍摄gv的男主人公,干着无关紧要的人,看着导演这场戏的慕习,他入了局,戏却还要演完。 唐元被两人折腾的像个被人摆弄的充气娃娃,身体只余本能,根本来不及思考,腰侧被人掐出痕迹,斑驳一片,看的有些惨不忍睹,慕习转过眼,没来由生出点厌烦。 唐元喉咙被捅的几乎着火,慕习还没射,他有点累了,等人停了才哑着嗓子道:“慕习,我好疼啊,你快点弄出来。” 是席宣一贯熟悉的撒娇语气,慕习停下看了眼还在干的席宣,觉得这人较劲都有种可爱,阴茎一直强硬着有点难受。 他败下阵来,求了饶,“一起射吧。” 慕习声音并不大,小的几乎只能看清楚口型,唐元听不见,席宣却看的清楚,他轻哼了一声,又说了个词,才开始了射精的过程。 慕习被席宣说的两个字激的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唐元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还来不及责怪慕习,就被这人挺着半软的阴茎急促插了几下,身后的席宣开始了同步的操作,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 射完精的慕习有点虚脱,他今天破例射了两回,身体有点发软,回想刚才席宣的话,脑海里开始了变态的回味。 真是疯了,连被骂句“骚货”都能如此激动。
第3章 席宣没有在陌生人旁边遛鸟的习惯,刚做完就进了浴室清洗,唐元想跟着进去却被反锁在门外。 “慕习……”唐元叫的有点可怜,慕习却没什么反应,仿佛有种置身事外的超脱感,这种形容很诡异,很不适配,明明三人行中也有他一份。 理智回笼,唐元后知后觉有了害怕的情绪,席宣的态度摸不准,慕习这里也没讨到好处,他有种被晾在一边的难堪。 等席宣洗完,慕习在一边早已穿好了衣服,他坐立在一旁并没有走,席宣有点诧异,但并没多说什么,唐元裹着已经被弄脏的床单在床上显得有些可怜,席宣以往最吃这一套,现下却没有过多的情绪。 成年人冲动后的烂摊子还要收,席宣在唐元口中知道这人叫慕习,他突然有了闲情询问,“慕习是吗?” 慕习点了点头,最后还添上了一句,“爱慕的慕,习惯的习。” 席宣并没兴趣,“我和唐元还有点事情要谈,请你离开。” 慕习并没被人请出去的窘迫,反而多了点从容,“有事可以找我。” 这话可谓一记重磅炸弹,不单单是唐元,就连席宣都未能幸免于难。 席宣起了兴趣,不为别的,只因他话里的潜台词是冲自己而来,这让他多少有点惊讶,“什么时候找你?” “随时。” “疯子。”唐元给了评价,席宣有点意味犹尽,不过无伤大雅。 慕习说完很快就走了,唐元躺在床上没有说话,良久,席宣终于开了口,“多久了?” 唐元并不敢撒谎,或许是知道也没什么作用,“一年。” 席宣点了只烟,这两天他烟瘾犯了,抽的有点凶,量比以前还大了不少,“唐元,你该知道我的底线。” 唐元不敢出声,席宣又道:“要是觉得不开心,没必要勉强。” “我不分,我们这么多年,席宣,你知道的,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 席宣很不喜欢人纠缠,就算是唐元也一样,特殊点没错,可这人在和别人上床的那一刻就失去了他应有的价值,他面色冷淡,全然没听面前这人在如何求饶哭诉,一个字就打断了唐元所有念想。 “脏。” 唐元睁着双杏眼,被人嫌弃的错愕映在脸上还没挥散,就又听见席宣说,“答应你家的投资,半个月后会到你家公司账上,房子留给你,好好过。” 席宣对待情人一向大方,更何况是恋人,可一个脏字终究是刺激到了唐元,“刚才你在床上和慕习一起干我的时候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脏,我哪里脏了?” 男人的勃起并不受伦理道德的束缚,可交付给什么人却有权选择,背叛家庭,爱人,情侣在大众眼里原本就不为这世间所容,席宣并不是什么痴情种,但也跳脱不了大众的道德束缚,这是底线也就变得不难理解。 他抽了口烟,没急着说话,烟雾在空中漂浮,有种迷人的性感,他轻哼了声,短的好似没有,“我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做滥人,你屁股要是缺人捅,至少得跟我先分了手再跟别人搞,舍不得我的钱还要砸饭碗,唐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 席宣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露了个很浅的微笑,“唐元,你要的我一向都满足你的,今天和慕习一起干你,就当是我和你分手前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我说的不是真的,我只是瞎说的,你信我。”清醒过后的唐元彻底没了筹码,只是一味的重复说自己错了。 这故作可怜的矫情看的席宣彻底没了胃口,“狗至少比你忠诚,知道给了饭就应该叫,不会奢望什么自由,而不是像你这种白眼狼,给了饭碗却要砸了,恭喜你,以后不用再虚情假意了。” 唐元曾经说的一字一句都被席宣一一对应还了回来,优雅温和的面具一旦被撕开,揭开的是不再属于唐元的席宣,他冷漠、不耐烦、仿佛和他说句话都是在浪费时间,唐元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席宣,能不能.......” 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已经给了答案,他终于开始承认,接受,“我知道了。” 烟灰无力抖落至地面,手中的烟终于燃烧殆尽,席宣缓了口气,重新回归到唐元想象中的样子,“祝好。” 唐元此刻很不好,一切都被自己弄砸了,但他还是回了句,“你也好。”
第4章 唐元和席宣分手的消息虽然不至于造成轰动,但也不算什么小事,席宣并没遮掩,同唐元谈恋爱的时候也可谓称得上高调,大有情比金坚,相伴此生的势头,高调开场,潦草落幕,席宣并没有事件风暴中心的主人公觉悟,一天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这样的态度无疑给人增添了一笔谈资,当然这不属于席宣关心的范围。 给唐家的那笔投资最多够撑半年,将死之人开始胡闹投医,电话一个接一个,席宣索性全拉黑了,周末晚上,席宣照例抽空回了老宅一趟。 席父问起来的时候,席宣并不惊讶,含糊说了句,“腻了。” 席父只差没拍桌而起,“胡闹,你出柜的时候我没拦着你,三十多了,你给我来这一出?” “你五十多了还不是给我看一出大的。”提起这个,席宣并不是故意气席父,只是见不得这人百步笑他五十步。 席宣出生的时候,席父才刚满二十,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他和席母爱得热烈,走到哪里都是让人称赞的神仙眷侣,可有的时候爱得太过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吵架,以席母离家出走后不幸车祸离世而告终,席父很自责,因此颓废了很多年,成年前的席宣跟席父闹了无数次,每次都已两败俱伤结束。 这根刺横亘在两人中间,深埋在底,成了永远过不去的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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