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暮成雪本能地去拽他的手,本来就严丝合缝的穴口已经涨得很满,再插进一根手指都有种要撕裂的恐惧,“别肏坏了,肏坏了我不能生——” 他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却更像是在撒娇,两个人听得都硬起来。周清到底放过他没玩双龙入洞,继续扩张后面,“放松点。” 他们不是第一次肛交了,如何找到敏感点如何挑逗都已经熟悉起来,暮成雪身体比嘴敏感得多,一边叫着疼一边从屁眼里淌出水来,好像后面也被肏成了小屄。等周清插进去的时候他已经不疼了,但是两根东西隔着层膜,在他身体里捣弄,还是让他很不安。 与其说是不安,不如说是快感到了极致,让他飘飘忽忽如直上青云,却又担心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很多话吗?” 周肆只觉得暮成雪后面被肏之后前面的小穴都会吸了很多,舒服得随时都要射出来,听到这才想起暮成雪一直不吭声,就去抬他的下巴,“对啊,怎么不出声?不是舒服得很吗?” 暮成雪精致的脸上表情很奇异,说不出痛苦还是如何,他的眉头一直不舒展,牙关紧咬着好像在克制,汗水顺着下颌线流下来没入乳沟,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失控地乱晃。他学着之前别人教他的,用极其生涩的手法套弄自己的鸡巴,却聚不成精,只能失禁一样挤出来一点,滴滴答答的。平坦的肚皮被两根鸡巴顶出可怖的凸起,他错手摸到了,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不行......” “怎么了?”周清以为他不舒服,放满了频率,示意周肆也轻点,“哪里疼?” “要去了,不行了——” 他这几个字尖细得如同从几近窒息的喉管里挤出来一般,突然抓住周肆的肩膀,扭动臀腰主动用两口穴套弄身体里的鸡巴,擅自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小瞎子一瞬间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起伏着让鸡巴撞进身体里,捣弄屄穴和肠道最舒爽的部位。他的体力也仅仅只能支撑他动几下,就颓然坐下来伏在周肆身上喘息,手胡乱揉了揉阴蒂坠下的软肉,周肆就感觉到屄穴里喷涌出一股温热的阴精,冲刷着龟头将他包裹,逼得他没忍住尽数射在里面。 暮成雪后面的结合处也溢出白浊,周清也射在里面了。小骚货一次被两根几把内射,小肚子微微鼓了起来。周肆看得有趣,想按住肚子看能不能把精液逼出去,却被暮成雪按住了手。 “不可以。”小瞎子事后脑子一清醒,说话都硬气了,“留在里面才能怀宝宝。” 周肆被他难得骄横的语气逗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怀孕的,挺着大肚子舒服吗?” “怀了孕......就不用每天都上床了。”暮成雪也不避讳,直接告诉他,“大少爷答应过我,只要我生了很多孩子——” “他答应你什么?给你加钱?” 暮成雪就是为了钱才来做代孕的,周肆实在想不通还有别的东西能说服他,无非就是更多的钱,能让他在外面奔波的家人过得好点。 “——我就自由了。” 周清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问道:“你什么意思,想走?” “你觉得你能活着出去吗,暮成雪?你觉得你在周家呆了这么久,跟我睡了这么多次,我大哥能放心让你出去?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从你签了协议开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这个人,你想出去,除非把你的尸体抬出去。” 暮成雪反问道:“那不是正好吗?” 周肆已经听傻了,眼睁睁看着他二哥举起手又放下,暮成雪挨打已经习惯,乖乖闭着眼睛等耳光落下来。周清收回手,努力克制道:“我不想打你,你也别惹我生气。暮成雪,非要在床上说这种事,你这不是扫兴是什么。” 他想着怎么玩能把小瞎子玩出水,让他舒服一点,想着小瞎子大了肚子之后怎样笨拙地承欢,生产的时候又如何无助,拉着别人的手呻吟不止,暮成雪就在这些想入非非里硬是撕开一条口子,说他想死,说他不想这么活着。 性欲一下子冷了,暮成雪把他当什么?他起码愿意把暮成雪看作自己孩子的母亲,暮成雪却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哪怕上了床有了孩子,这些男人也只是给他钱的嫖客。他知道合约的本质确实是如此,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恼怒。 我已经对你不一样了,你为什么不能对我不一样? 我已经在想着怎么好好对你了,你为什么只想着去死? 我不是随便对谁都这么好的,你以为以你本来的身份配得上吗?给狗一块骨头都知道摇摇尾巴,你就比狗还傲气? 想到这里周清再也呆不下去了,起身草草擦了擦,就穿好衣服走人。临走前看一眼,小瞎子还是冷漠地坐在床上,连象征性往他的方向看一看都不肯。 那就继续傲下去吧,他就不信暮成雪能在无人庇护的周家继续平安无事,他等着小瞎子跪在他面前后悔的那天。
第22章 默认卷 暮成雪在周家的日子没有好过也没有难过,无非就是回到刚来的时候,被当个纯粹的生育工具肆意玩弄,用过就丢到一边,他早就习惯了,并没有感觉出什么异样。 半夜出去看星星,事后被抱着说两句好听的话,不会对他的处境有什么改善,反而让他越发惶恐。周清跟他闹脾气不来,倒是合他的意,起码不用担心再被叫出来质问殴打。生过两胎之后他就已经不在乎面子了,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给人摸都无所谓,他只想让自己好过点。 可惜怀孕就是一件折腾的事,周肆的孩子跟他本人一样能闹腾。从发现自己怀孕那天起,暮成雪的孕吐就没停过,这是他做母亲以来妊娠反应最严重的一次,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有几次半夜泛酸水,来不及去厕所就直接吐在床上,只好叫人来换,佣人一开始还会抱怨两句,后来发现收拾的时候暮成雪还在扶着马桶干呕,有点看不下去了:“我帮你去告诉大少爷,找个医生来看看吧。” 暮成雪想说谢谢,一开口又泛上一股酸水,他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胃液,在口腔里漫开酸涩的烧灼感。他也顾不得地板凉,直接坐了下去,想休息一会儿。 他不知道周清和周朝刚刚听到动静赶过来,都在门口站着,静静看着他被肚子里的小孩掏空成一滩烂泥,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只好先示意打扫的佣人别作声。 周清之前被暮成雪气着了,有一阵子没去看他,等周朝去医院,把打完疫苗的孩子接走时却又默不作声地跟着。周朝以为他是关心侄子,也就默许了,没想到他见了荀铮,上来就问:“荀医生,孕妇记不记仇?” 荀铮被他问的愣了一下:“这个......看什么情况吧。” 周清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如果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我得罪了他,是不是比其他时候更让她生气?” 虽然不明白周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本着医生的职责,荀铮还是回答他:“是这样,起码我见过的都是。记得刚入院的时候,我接手了一位老年妇科病患者,她儿媳每天给她喂饭,都故意把饭泼在她身上。” 周朝也来了兴致,放下新生儿的疫苗手册凑过来,“婆婆得罪过儿媳?” “是的,病人家属问过儿媳为什么这样,她说她怀孕的时候,婆婆也这么虐待过她。” 周清若有所思:“怎么能让她消气?” “这个,就很难说了,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 周朝大概明白周清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一想到分娩的时候自己默许他不打无痛,把暮成雪疼得要死要活,难免一阵心虚。安置好孩子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回了家,想看看小瞎子现在什么情况,就看到他扒着马桶呕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地上凉,周朝怕影响到胎儿,走上前扶着暮成雪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结果刚起身又俯下去,嘴里吐出来的只有粘稠的胃液,已经看不出食糜。再这么下去,胆汁吐出来都有可能,他抱着暮成雪坐回床上,问他:“吐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叫人?” 暮成雪嗓子被胃液烧的有点哑,“我叫人来收拾了。” 只要不影响到孩子,他怎么样是没人管的。暮成雪一直默认这个原则,除非必要不会叫人。周朝有点不高兴:“我是说你吐成这样,孩子受不了,为什么不叫医生?” “我以为忍忍就好了。” 周清忍不住在旁边插嘴:“什么都是你以为,能不能动动脑子?”怕暮成雪误会他是关心的意思,又赶紧补充一句,“你怀着孩子,当然影响孩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没人想管你怎么样。” 暮成雪根本就不睬他,自顾自站起来开始解扣子,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周朝问:“你要干什么?” “不是要叫医生?”这次轮到暮成雪莫名其妙了,“我换衣服。” 周清赶紧让还在磨蹭的女佣人出去,顺手把门带上。暮成雪这边已经旁若无人地脱了睡袍直接丢到床上。他还没显怀,肚皮的妊娠纹很明显,堆叠在赘肉的褶皱里密密麻麻,除了肚子和大腿,其他地方都是皮包骨的瘦弱,看上去很不协调。内裤是宽松的四角裤,性器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空空荡荡的掉在里面,阴埠处倒是严丝合缝地被体液打湿黏上,勾勒出肉瓣的轮廓。两次怀孕让他不可避免落了病,站的时候腰会疼,必须一手扶着,一手笨拙地打开衣柜门找衣服。他看不到,只能摸索着从一堆睡衣里找出一件稍微正式点的衣服。 他微微俯身找衣服的功夫,就被看得眼红的周清扒了内裤,手指破开紧致的肠道。暮成雪腿一软倒在他怀里,揪紧了手里的衣袖,“不是、不是要看医生——” “先给我看看。” 有阵子没碰他,周清急得不想再等,草草扩张几下就插进去,小瞎子叫了一声就站不住了,被他拎起腿打开,身体交合着躺回床上。周朝自然已经脱了裤子等着,按住小瞎子门户大开的腿,对着屄就插了进去。 这场性爱来的太快太突然,暮成雪一时难以招架,不由自主搂着周朝的脖子,又被看不惯的周清扳住肩膀强行按着躺回去。他不喜欢这个姿势,肚子里的胎儿压的身体很不舒服,两个穴里贯穿的鸡巴隔着薄薄的膜相互摩擦,前列腺和阴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他,让人招架不能。 “轻点,我难受——” “做一次,就做一次,你别乱动……” 半是哄着不配合的小瞎子,半是顾及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周朝难得很有耐心,扶着暮成雪的肩膀让他躺平了挨肏,在他受不了想起身的时候再把人按回去。周清就没那么温和了, 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就是一个红印,“再多嘴把你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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