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开药,晚上睡前吃。”荀铮说,“最好有一个比较舒服的睡眠环境,要少一点噪音。” 他总不能直接说“你们三个老色批不要半夜去把人家摇醒了”,就迂回地提了一下。周朝瞪了两个弟弟一眼,看来他对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他的失禁能治好吗?” “其实不管是顺产还是剖腹产,都会出现这种后遗症。”荀铮告诉他,“没有什么治不治的好,就是产后及时做修复的问题,先观察一下,如果发现情况没有好转,再来检查是不是别的病因。” 暮成雪在荀铮走之前,小声问了一句他最近怎么样,荀铮倒是没有多想:“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希望你以后身体健康。” “那就好。”暮成雪声音小的听着就没什么精神,“你以后也要好好的。” 周肆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这小瞎子倒像是在勾引人家有妇之夫,忍不住重重咳嗽两句,提醒他不要过分。周清踩了他一脚,把不懂事的小弟推到身后,“辛苦荀医生,我送您。” 暮成雪的失眠倒是治好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严重的问题:他开始梦游。 周朝晚上做事,就会发现监控里已经上床休息的暮成雪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漫无目的在屋子里绕上几圈,再躺回去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睡。他以为这是睡不着走几圈,没有多想。结果不到一星期,暮成雪就闭着眼睛打开了房门,顺着走廊一路走到楼梯口,试探着要下楼梯。 周肆正好出去应酬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暮成雪站在楼梯上一头往下栽,本来就没上头的酒意一下就给吓醒了,“暮成雪,你作死啊!” 小瞎子站在楼梯口,闭着眼摸索着下来两步,就脚底一绊要摔下去。周朝及时冲出书房,从后面一拽,暮成雪就无知无觉往后倒在他怀里,还是没醒过来,呼吸均匀,两人这才发现他这是梦游,直到被送回床上继续睡,也没睁开眼睛——从这一点看,荀铮开的药还挺管用。 暮成雪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还茫茫然的,周朝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早起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睛眨了两下,揉揉眼角的污垢,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两只脚摸索着找地上的拖鞋,一下就踩到了周朝的皮鞋上。他才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别人:“大少爷?” 是他起晚了吗?为什么刚睡醒大少爷就来找他了? “暮成雪,我问你。”旁边还有周清的声音,“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暮成雪努力回忆,也想不出来什么:“我在睡觉。” “你记不记得自己出去过?” “不记得。” “是梦游。”周清对大哥道,“他不会说谎,看样子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怎么办?由着他就这样晚上乱跑?”周朝有点头疼,“昨晚上要不是我瞅了一眼屏幕,他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暮成雪小小地“啊”了一声,好像被吓到了,周清问他:“要不我晚上陪他睡?” “把他和我的手绑在一起,这样晚上我就能发现。” “梦游的人应该不能随便叫醒吧?” “我不会叫醒他的,我只会把他按着不让他出门。” 两个人全程没搭理过暮成雪,就自顾自的商量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周朝拍板定下来:“我睡得最晚,我陪他,你外面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还要抽空去看看孩子,就别为这种小事费心了。” 暮成雪好像一直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到最后还是咽下去,他也清楚,自己在这个地方是没什么话语权的。周清却注意到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看医生。 “没有。”问话的人是周清,这就让暮成雪放松了一点,他能感觉到周清自从那次想杀他失手后,就没什么折磨他的心思了,“我想问,孩子好不好。” 两个人都没回话,暮成雪就知道了,这个问题他不该问,默默低头继续找鞋子。他昨晚上床是被抱上去的,鞋子没有放在预先摆好的位置,他就找不到。周清看不过去,自己把拖鞋拿来放在他脚边,暮成雪不知道,就着他的手就穿上了,脚背滑腻的皮肤擦过手指,周清感觉像是触电一样刺手,赶紧收了回来。 真的奇怪,都跟他上过床的人了,摸一下脚背有什么了不起的。 “孩子有专人照顾,你不用担心,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你自己。” 周朝还是告诉了暮成雪,只不过是在当晚他们同榻而眠的时候。以往做过就提裤子走人的周大少爷这次扶着他去洗澡,然后把准备好的皮质软手铐给他带上。两个人的手靠在一起却并不亲近,一张足够大的双人床也不需要他们靠近彼此。 暮成雪已经闭上眼睛了,听到这句话又睁开,“我吗?我没什么可想的。” “那你每天发呆都想什么?” “想想家里人,还有那个孩子,还有……荀医生。” 周朝故意逗他:“我还以为你会想我。” 暮成雪摇头:“我不会去想跟我没有关系的人。” 周朝听了其实是不太舒服的。孩子也跟他没关系,生下来他都看不到一眼,自己不说每天晚上,一星期总有几天要耗在他身上,肌肤之亲,鱼水之欢,就算是单纯的交易,用“没有关系”四个字未免也有点无情了。 “转过来。”他有点生硬地命令了一句,随即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太好,又补充说,“我想摸你。” 小妈妈的睡衣一开始就是孕妇款,只会大不会小,现在暮成雪肚子还是平的,衣摆很空,能轻松地把手伸进去,捏着两个奶子在手心里玩。他摸着摸着觉得手感跟以前不一样了,问暮成雪:“你是不是变大了?” “……不知道。”暮成雪被摸奶子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羞涩,说话也会很小声,“可能是涨奶。” 周朝这才想起来,他好像这几天并没有看到暮成雪胸口被奶水浸湿的水渍,手捏了捏也没什么反应,“这么快就没奶了?幸好没让你喂。” 暮成雪很小声说了句什么,周朝回味了一下才发觉他说的是“那你还要摸”,居然耍小性子,这小瞎子倒是越来越会来事了,他变本加厉地把两团乳房在手里揉着,凑近一点对着小瞎子的脸挑衅道:“我就想摸,你能怎么样?” “我喜欢的人,我想做什么做什么,谁管得了?” 他一开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他可以喜欢暮成雪的身体,可以喜欢某个部位,但是他不能说暮成雪是他喜欢的人。暮成雪比他反应还快,第一时间纠正他:“你不可以喜欢我。” “我怎么不能喜欢你了?”他被这小瞎子的逻辑带跑了,居然生出叛逆的心绪,“你是什么稀罕玩意,我还不能喜欢?” “不是不能,是不应该的……我不稀罕,也不值钱,就是个代孕。”暮成雪往后蹭了蹭,避开他的脸,“我不说话了,大少爷,对不起。” 他口齿越来越笨了,以前还能说比较长的一段话,现在经常词不达意,说两句就意识到自己说多错多,干脆不说话了。周朝知道是因为一个人被关的太久,没有人跟他交流,大脑也会退化。他突然觉得笨嘴拙舌的小瞎子也挺有意思的,说话颠三倒四,有点像个小孩,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那就睡觉。”他就着手铐把人拉过来,“晚上老实点,别踢被子,我不会给你盖的。” 结果就是等于白说,暮成雪半夜一点又梦游了,周朝本来睡得就浅,手铐一拉马上就醒,从后面搂着小瞎子慢慢躺回床上,后者还不太乐意,在他怀里挣了几下才老实。 这下后半夜就得抱着他睡了。周朝倒是没有预想的那么嫌弃,抱着他像抱一个有点硌人的枕头,迷迷糊糊地就睡沉了。
第16章 周朝就这么跟暮成雪睡了一星期,他梦游的毛病也没好转,倒是查出了身孕。周肆一听,恍然大悟:“大哥这哪是看着暮成雪,这是趁机给他撒种子呢!”然后就被他二哥拍了一巴掌。 有了孩子就更不能乱跑了,周朝就把暮成雪的房间当成了临时住所,洗漱用品和床具都搬过来,睡前他习惯看两页书,也都拿来放在枕头边。暮成雪小心翼翼摸过两次,周朝就提醒他:“这是绝版的,别弄坏了。” 他的本意是让这小瞎子别毛手毛脚弄皱了纸张,但是暮成雪理解为他不想让自己动,就再也不碰了。一天到晚闷在房间里,也没个人说话,再这么下去迟早憋出什么病,连累孩子一起遭罪。周朝就让他躺着,把书拿过来念两章,直到暮成雪听着听着睡过去。 也许是算出来孩子八成是自己的,周朝这次对他格外上心,做的时候都温柔了不少,小瞎子还没显怀,动作慢了些他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厉地催促,而是轻轻在他屁股上打一下。暮成雪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被打屁股,对他来说比被轮奸羞耻得多,每次都会紧张地收紧两个穴,并拢着双腿呜咽一声。其实打一下并不疼,但是这种方式总会提醒他,自己把最难以启齿的身体部位都暴露在别人面前了,而且随时都会被蹂躏玩弄,这让他又紧张又害怕。 “放松,不舒服了就叫。”周朝从来没发现过自己这么有耐心,“灌肠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就先去扩张后穴。月份小胎像不稳,用前面他怕自己没轻没重把孩子顶到,好在小瞎子后面也紧的很,肏开了也要流水,不比前面的屄差。 暮成雪很不喜欢用后面,每次都要先经历痛苦的灌肠,再强忍着异物侵入的感觉被打开,但是做到最后他就没有理智了,反而会叫着要再用力一点,这让他觉得很难受。他有限的生理知识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被肏那里也会爽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苞之后就越来越让他陌生了。 周朝的手指还在进出着,时不时勾弄深处的腺体,帮助他慢慢打开。暮成雪撅着屁股,张开腿一副荡妇样,抓着床单趴下去轻轻地叫,温顺得像个小羊羔。周朝把他小小的鸡巴掂在手里玩,“舒服吗?” “嗯……” “自己都没玩过?” “不、不会——” “我教你。” 周朝把他的鸡巴插进来了,暮成雪一夹紧就被他打一下屁股,哆嗦着接纳了他的东西,被周朝从后面扶着起身,对准鸡巴坐了下去。他没力气动,周朝也不为难他,从后面顶着他的肠道,一手绕到他身前,帮他打手枪。 “这样,自己弄一下。” 暮成雪长这么大都是乖仔,还没体会过自慰的感觉。他犹犹豫豫去摸自己的性器,被周朝掰着手,扶着那根小东西站了起来。 “就像这样,慢慢套着它动……” 大手握着小手做出一个圆形,箍着鸡巴开始前后撸动,暮成雪后面被抵着腺体,不由自主地拿手去套弄鸡巴,随着性爱的频率自慰。他那根东西射的很快,一会儿流一点,很快就稀稀拉拉的只剩水了。周朝又伸手给他堵着精孔,“不射了,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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