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跟暮成雪没关系吧,生下来都没给他抱过,为什么要吃他的奶。”周清淡淡道,“再说了,就那点量,孩子指望这个早就饿死了,现在什么年代,不兴那套。” 周朝想想暮成雪那个小身板,能挤出点奶就算奇迹了,确实没什么好上心的,“那就这样吧,但是他要有什么问题还是得说,现在已经开始备孕了,身体出什么毛病吃药会影响小孩的。” 上次暮成雪受惊早产就给他们几个敲了敲钟,代孕的小妈妈不重要,但是肚子里的孩子会受影响,所以平时还是得注意,不能把身体搞垮了。 周朝想着想着,推门去看他,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暮成雪一头长发没了,刚到肩膀,剪的跟狗啃的一样惨不忍睹,像个不规则的锅盖扣在头上。他被这个场景震撼得隔了两分钟才说话:“你头发……怎么回事?” 暮成雪显然不知道自己头发什么样子,如实告诉他:“三少爷给我剪的,他说太长了碍事。” 肯定是做的时候头发碍事了,周肆这个人,性格急躁,顾前不顾后,他才不管剪出来什么样子,会不会难看,只要一时爽就够了。暮成雪就算不是完全的女性,对外貌也不可能不在意,只不过看不到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周朝叹了口气,拿起手机发消息,叫熟悉的理发师来,看到暮成雪乖乖坐在那里,忍不住问:“他剪你头发,你都不会叫一声?” “三少爷叫我别乱动,不然剪刀会戳到脖子。” 周朝没话说了,坐在椅子上看手机。等理发师来的功夫,他瞄了眼暮成雪的房间,以前定下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看看实在是个很小的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个自带的浴室和卫生间。他记得秦熙熙桌子上有手办,床上有棉花娃娃,还有个特别漂亮的、公主式垂下来的床帘,暮成雪的床铺就是普通的床单被套,一条薄薄的毯子,洗干净的睡衣和内衣裤在衣柜里,房间整齐干净得像个酒店。 桌上的几本书和耳机已经落了灰,荀铮结婚之后很忙就停了盲文课,小瞎子也没办法再看书了。周朝仔细回想,他每次来的时候,暮成雪不是在床上挨肏,就是坐在桌子前发呆,又成了以前那个什么也不做的木头人,也不知道这么下去对备孕会不会有影响。 理发师给他修理头发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动作,因为失明而呆滞的眼睛更凝固了,头被理发师指挥着换角度,眼睛却始终保持一个方向。周肆剪的太过了,没办法修成正常的齐肩发,理发师就给他理了个男生的发型。暮成雪好像又回到了刚来周家的时候,梳着短发,低头默不作声,不同的是这次宽大的睡衣也遮不住他走样的身材,这个孩子到底还是给他留下了印记,虽然现在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剪过头发,脖子里都是碎发,免不了要佣人来洗一下。周朝走也不是,继续呆着也尴尬,就没话找话地问他:“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去走动过?” “没有。” “为什么不出去,还没恢复好吗?” “少爷们让我别随便出去,在屋子里等他们就行了。” “没怀孕也要出去走走的,锻炼身体,要不然不好生,你自己遭罪。” 暮成雪问他:“会不会有人来?” “谁?” “那天跑到房间里那个……” 周朝明白了,“那不是别人,不用躲,那是周肆的未婚妻,你应该叫她秦小姐。” 暮成雪想起那天一进屋骂人不带喘气的姑娘,一时很难把她跟“小姐”这个尊贵的称呼放在一起,“我有点怕她。” “不用怕,她知道代孕的事,不会为难你。”周朝提醒他,“你还记不记得你怀孕的时候,我让你不要出门,家里在举办宴会?弹钢琴的就是秦小姐,你应该听到了。” 暮成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记住了,“她很厉害。” “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周朝转移了话题,不太想跟这个代孕提及周家未来真正的女主人,“饮食和日常生活,都可以说,都对孩子有影响的。” “比如上次的点心,你喜欢吃就应该早点说。” “没什么需要的,谢谢大少爷。” “真的没有?”周朝环顾四周,“你每天在房间里都做什么呢?就没想要什么东西解闷?” “大少爷觉得我需要什么呢?”暮成雪好像有点困了,懒懒地眯起眼睛,“就算我要了,您愿意给我什么呢?” 木头美人陡然成了小狐狸,勾的他心里一跳,周朝一时间竟然以为他在勾引自己,但很快他就明白暮成雪是什么意思了:暮成雪已经自己在这个小房间呆了这么久,现在想起来他闷了,烦了,应该给他找点事情,都是周朝一厢情愿的事,是他自己“觉得”。 这样一来,就算暮成雪对他要求什么,他也会“觉得”他不需要,再继续按自己的意愿去执行,这个问话就是多余的。 佣人关门离开,有些话他就可以说了。 “你确实给周家生了孩子,但是你不是孩子的母亲,也不算什么功臣,只是履行你的合约。”周朝言语间有点警告的意思,“不用在我这里装腔作势,玩文字游戏,做好你的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人。” 少年沐浴着飘窗投射的日光起身,一步步慢慢走进阴影里,面无表情地把衣服脱了踢到一边。周朝看到他睡衣下还没恢复的腹部赘肉和妊娠纹,因为缺乏脂肪外面的一层皮耷拉着下垂,像是穿了不合身的人皮衣裳。内裤也脱下来掉到脚踝,周朝问:“你干什么?” 暮成雪摸索着墙走向他的位置,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低头给他解衣服扣。 代孕的小妈妈,该做的当然就是承欢和受孕。他眼里也从来没有勾人的光,只有太阳留下的投影。 “听说你有奶了。”抱着人滚到床上周朝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占便宜,“给我吃一口。” 暮成雪主动拢着两个奶子送到他嘴边,奶正涨的疼,吸一口嘴里都是腥气,远远不比平时处理好专门饮用的鲜奶。但这奶水是一个活生生的母亲提供的,怀里的身体柔软清新,带点肥皂的香气,显得嘴里这口奶也格外珍贵。 “平时涨奶不疼吗?” “疼……但是做的时候就会被吸出来……” “那你是不是很想做?” 暮成雪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地抓紧床单,这是每次做爱前必须经历的扩张过程,他要忍受男人粗糙的手指强行破开阴道,把冰凉的润滑液送进去,揉开一片水光就换更大的东西肏进来,捣进子宫磨的宫口和屄穴发肿发疼。周朝还算体恤他,嘴里含着乳头帮他放松,进入之后也不急着肏,先慢慢动几下让他熟悉尺寸。他还记着小瞎子穴口比较敏感,磨一磨就能出水,感觉到这具身体开始难耐地蠕动,不轻不重捏了一把他的下体,“急什么,刚开始,等会肏死你。” 他发现暮成雪不会自慰,就帮着他撸动那个小小的花芽,看着它在手心里硬起来,又随手拿了条手帕绑住根部不给他射。暮成雪憋的脸通红,恳求他放开:“大少爷……” “射多了不好,等做完就给你射。” 暮成雪病急乱投医,两条腿主动勾住他的腰,“那……快点做好不好,我难受……” 他奖励地亲了一下小瞎子的嘴唇,很软,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就继续下身的律动。暮成雪的屄肏软了之后也是很紧的,流的水又多,稍不留神就容易滑出去,每一下都要狠狠捣进去才能爽到。他感觉暮成雪的腰部肌肉在他手里一下下抽搐着,欣赏小瞎子仰着脖子叫床的场面,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越是这样,他越想多看一会儿,暮成雪很快去了一次,穴肉紧咬住鸡巴几乎逼他射了精,声音也虚了,断断续续地叫着要射,好想射,要死了。 “没那么容易死。”周朝安慰他,“快了,再坚持一下。” 他没想到暮成雪的身体已经差到这种程度。生育后本来就容易漏尿,他还堵住了鸡巴,尿水就被迫从他小屄上的尿孔里喷了出来,溅了两人一身。暮成雪甚至都没感觉到自己失禁,他第二次高潮也潮吹了,屄里喷了好多淫水,跟尿孔失禁的感觉混淆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己出水了,却不知道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周朝光顾着自己爽也没想到这些,先捣进最深处泄了精,才解开暮成雪的束缚。小小的鸡巴憋的发紫,一时半会只挤出来几滴,周朝帮他弄了几下,才淌出黄白交错的体液。 空气里漫开尿骚气,暮成雪知道自己闯祸了,艰难地撑着起身:“对不起少爷,我没忍住……”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是生完孩子之后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憋不住尿,没想到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尿床。周朝是很爱干净的,尿都弄到他身上,他一定很生气。 他低下头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巴掌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周朝问:“你早就这样了,是不是?” “生完孩子就有,但是以后应该就好了……” “你应该问医生怎么办,不是拖下去等它自己恢复。”周朝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备孕吧,你之前说什么也不需要,自己都不知道需要一次检查吗?” 暮成雪不吭声,摸索着床上的手帕,给周朝身上的尿渍擦干净,周朝按住他的手,“说话,别装哑巴。” “我觉得应该不需要了,反正只要能生就可以。”暮成雪回答,“毕竟孩子才是重要的,我不重要。”
第15章 荀铮婚后第一次见到暮成雪,感觉他比以前要憔悴很多。生育使人苍老,这是很常见的,但是十八九岁的人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实在是不多。 他检查的时候照例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休息的怎么样,暮成雪都说还好。荀铮道:“说实话就行,你要是什么都好还让我来干什么。” 医生都希望自己的病人配合治疗,首要的就是坦诚交代病情。暮成雪低着头不好意思说,周朝帮他说了:“失禁,晚上还失眠。” 其他人都诧异地看向周朝,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周朝示意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他卧室里有监控,晚上睡不着走来走去,我都能看到。” 只要周肆不出去花天酒地,家里睡得最早的就是周朝,这个证词是可信的。荀铮继续问:“那你是一直睡不着,还是半夜会惊醒?” “被叫醒之后就睡不着了。” “谁把你叫醒了?” 周清和周肆都尴尬地咳嗽两声。这事他俩都干过,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荀铮心里有数,就换了问题:“那你最近饮食怎么样?” 暮成雪的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他产后抑郁,也没有轻生迹象,饮食也正常,说他身心健康,那就更扯淡了,没有哪个人身心健康的人会一整天坐着发呆。还是那个说法,他怎么样不要紧,但是如果让孩子受到影响,就是周家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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