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还是一个艺术家,每天都很认真的创作,经常不陪我一起睡,你不在的时候夜晚会格外漫长。” “嗯。” “你也是一个很坚定的人。我们不去歌颂苦难,但是苦难可以让你看到人生更真实的样子,与其抱着苦难哭过一天又一天,不如把它当成你的工具。你是一个艺术家,不是吗?” “嗯。好吧,我是一个艺术家。”时祎露出脸来,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是干涩的,纸巾只沾了两滴水,“这张卡你拿着吧,虽然对你来说可能没有多少,就当是我交的生活费了。” 卡里的钱乔酩不会动,他们谁也不知道这笔钱最后会去哪里 乔酩手机响了,他接通,是付月清。画展结束,乔酩买的那幅画这几天就可以开始打包寄回。 “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开车来拿吧,每次把画交到别人手里我都不踏实。” 正好时祎的系列作品也快收工了。他这些天一直跟严昭有联系,作品风格也故意往美术馆那边靠了靠,美术馆这个月的展览结束,就可以腾出地方来放时祎的画了。 于是几人定好七月交付,时祎和乔酩去一趟临城。这是时祎的作品第一次参加非学院的展览,他也希望可以到现场亲自布置。 去临城之前,时祎计划将工作室装改完整。乔酩家那间客房几乎是按照酒店套间的标准设计的,实用,但是不适合搞艺术。没有大桌子,也没有足够多的架子。 时祎又整日呆在工作室里,一边创作收尾,一边跟室装设计师商量装修方案,把每个角落都量得清楚,稿子删删改改好几版才定下来最终的装修效果。设计是在尽量不大改房间原貌的基础上做的,只是拆出去些家具,再重新安装一些。师傅们手脚麻利,只装了三天,没怎么影响到两位房主的生活。 只是工作室没装好的时候,时祎还能一直睡在主卧。如今工作室不仅装修好了,时祎还在里面放了一张单人床,他创作上了劲,常常在那张小床上将就,乔酩不想打扰他的工作,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晚上回家时,乖宝优雅地踏着猫步走来迎接他,身上穿着时祎新买的粉色蕾丝小裙子。走到乔酩脚边时抬头,舔了舔牙,瞪着大眼睛看他。 “哥哥呢?”乔酩问。 乖宝叫一声,朝走廊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再理会乔酩。乔酩一打开放映室的门,就看见时祎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电影正放到结尾,一个男人爬到树上,不顾树下人们的叫喊,将树枝砍断。屋里的女孩望着树枝一根一根掉下去,她的夜晚没有了那恐怖的,晃来晃去的树影。 “回来了?”乔酩本想将时祎抱回卧室,结果时祎一碰就醒,惺忪着眼直接搂上去,丝毫不设防。 “要把电影看完吗?” 时祎看一眼屏幕,说,“不用,之前就看过一遍了。”他打个哈欠,“好困,我们回去睡觉吧。” 几天没同床了,时祎认真起来不顾自己的死活一样,饭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透支严重。乔酩心里痒痒的,还是没忍住想干预一下。第二天早上让时祎睡了个好觉,晚上回来时,就把人拉到健身房里去了。 “不是说想要肌肉?”乔酩捏捏他肩头,“一起练。” “我有肌肉啊,”时祎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小腹,“你看,能看出来一点的,还有这里,”他又放下上衣,撩起袖子,把肌肉绷紧,“这里也有。” 乔酩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人放到跑步机上,夹好安全扣,按下开关。每小时四公里的速度,时祎在上面慢慢走。 “那也得锻炼一下,晚上早点儿睡,你看你黑眼圈。” “有吗?”时祎摸摸自己眼睛,“没事儿,过阵子休息休息,我得先把这个系列收拾好,再有一个星期就要送到临城了。”他趴到扶手上,面对着乔酩说:“我有点紧张,晚上就睡不着,总觉得还有什么没弄好的地方。” “不用担心,你弄得很好。”乔酩抬起他胳膊把他扶正。 “真的?” “真的。” 乔酩说的也没错,时祎注册了一个账号专门分享自己的画,一个月也收获了几千个粉丝,热度最高的一幅画阅读量十几万,连带着模特乖宝也被很多人喜欢。至少这画是经过一定的市场检验了。可是去艺术展掏钱买画的人没有那么好说话,他们眼光更高,思虑更多,不见得会给怎样评价。时祎怕他的画一直卖不出去。 不是乔酩没说过要帮忙,拍卖也好,炒价也好,他有很多方法让时祎的身价迅速往上升。但这不是时祎想走的道路,他希望自己的画更多可以更多的融入到年轻人的群体里,不需要繁琐社交的年轻人,哪怕画作卖不了几个钱,但是可以让时祎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真正同频共振的那一部分人。 时祎许久没运动了,没几步就出了汗,脸通红,白t湿湿贴在前胸后背,感受到了许多快意。洗完澡后往床上一躺,上下眼皮直打架,连乔酩的脸都看不清楚。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电影是李沧东的《绿洲》
第31章 31项圈 时祎原本是打算清心寡欲到布展结束的,可这前前后后还有半个来月要忙活,乔酩愈发心痒。 时祎正在主卧的浴室里洗澡,门没锁,乔酩从书房回来,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打开门径直走了过去。水雾让人看不清玻璃里的风景,只见一抹肉色,像在海里漂着,随波浪晃荡,让人想起这肉色无数次的活色生香。波浪也带着烫人的温度一阵阵拍打在乔酩大脑里,心尖儿上。 时祎正冲头发,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只是突然有双手覆在他手上,他永远记得那双掌心的纹路,骨骼与肉哪一处硬,哪一处软。待冲洗干净,时祎抹了把脸,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幅极具冲击力的躯体,喉结上下滚动,胸肌随着两人的呼吸起伏,抬起的手连带着锁骨在时祎眼前晃。他也耐不住,像是某段记忆被唤醒,其它一概不记得。 两人在水中拥吻,水花洒下的声响在耳边放大,像是滂沱的大雨。两副躯体紧紧贴在一起,肉压着肉,那支嫩白的腰上被掐出红痕来,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阴茎也是一并硬起来贴在一起,腿间汩汩淌下的水不知是花洒里的,还是时祎穴里的。 乔酩将他扔到床上,欺身压过来,垂着眼眸,如同饿了许久的野兽,时祎像注定要被吃干抹净的猎物。 时祎腿大张着,被乔酩看得,穴眼一吸一吸的。他主动抬起腰,贴上乔酩的阴茎,肉唇包裹不住那根,时祎吃力地摆腰,用阴茎上凸起的血管磨穴,龟头将肿起的阴蒂顶得东倒西歪。 “嗯啊…”时祎自顾自地玩着,倒也有些爽利,眯着眼哼哼起来。 乔酩也耐不住闷哼一声,抬着时祎屁股直直顶了进去,一下子将穴给撑满了,阴蒂可怜地凸在外面,时祎白净阴茎抖了抖,淌出清液来。 情欲凶猛,两人都发了疯似的交合,乔酩次次都顶得用力,时祎腿间臀肉上都被拍打出熟红色,高潮的界限越来越模糊,时祎被肏地发痴,不自觉地伸出舌尖来,眼睛始终看在乔酩身上,却没有焦点。 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到锁骨窝的那点红痣上,乔酩没带套,攒了许久的精终于射在了时祎穴深处。他两手掐住时祎的腰,将他钉牢在胯间,直到股股精液全灌进去了才松开手。寻着时祎的嘴亲过去。 做完一次才解了两人的渴,时祎仰躺在潮湿的被单上,感到穴里有东西正往外流。 “就这么饥渴?”他喘匀了气,嗔了乔酩一句。 乔酩下了床,去倒了杯水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看着像是什么礼物,时祎撑起身,将腿搭在乔酩腿上,面对着他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个项圈。半圈是黑色蛇皮,隐约反着些珠光,但不明显。另一半是两条银质的链子交叠在一起,正当中挂着一个小铃铛,晃起来叮当响。时祎喜欢得紧,拿起来,才看见黑皮内圈压了Q M两个字母。 他心脏砰砰跳,不敢看面前的人。 “喜欢吗?”乔酩声音有些低哑。 “嗯。” 乔酩摸摸他头顶,捏着后颈强迫时祎抬头看他。又问:“喜欢吗?” “喜欢。” “我给你带。” “好。” 他拿过项圈,环抱过时祎。冰凉的银链贴上皮肤,乔酩故意用了些力,勒着时祎脖子。时祎闭着,由着他怎样,乖顺地将额头贴在他肩上。乔酩松了力道,挑了个合适的松紧,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 他认真看着带了项圈的时祎,觉得他更乖了。将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水递给他,“喝了。” 时祎照办。在他喝水的空档里,乔酩拿过一个箱子,是时祎买的,里面许多东西还没用过。时祎看见后不小心呛了一下,乔酩只好接过水杯给他拍背顺气儿。 “是我太着急了?”语气里还是如平常一般的温柔,还有一些无奈。时祎用手背擦了嘴角的水,道:“才没有。”他拿过水杯将剩下的几口一饮而尽,抱着乔酩就亲过去。他跪在乔酩身上,穴里的精水止不住,掉到床单上。 “都流出来了,叔叔,”他舔舔乔酩唇瓣,从腿间揩了点儿精水,擦在胸上,“怎么办?” 乔酩深吸一口气,将他掀翻在床上。 “啊!”散鞭打在时祎穴上,连带着阴茎,霎一疼,时祎忍不住叫出来,两腿紧紧夹着乔酩的腰,合不拢。他两手捂在下身,有些狼狈,有些可怜。下一鞭却又抽打在胸上,雪白的胸脯红了,奶尖儿也肿起来。 “疼…” 乔酩下身硬得紧。他轻抚着时祎的脸颊,看着他要哭不哭的眼睛,说:“安全词。” 时祎一时没反应过来。乔酩只好重复一遍:“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时祎思索一会儿,说:“乔酩。” “这就是你的安全词?” “嗯,可以吗?” “好,不舒服的话跟我说,我不会伤害你。” 一切规则都定好了,时祎才感到前所未有的归属感,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生活中所有好的,坏的,全都抛之脑后,他只需要听他的话,做好他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他要他跪在床边,他便跪在床边,嘴里吃着阴茎,穴里有震动棒在肏花心。时祎急不可耐地想从马眼里吸出些什么来。下身忽地一绞,嘴上没注意,弄疼了乔酩。他皱了皱眉,看似不悦,将时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跪趴在地毯上,像未开化的人,还不知羞耻,冲着他摇尾巴。 两瓣臀肉红艳艳的,腰间腿根都是被打过的痕迹,碰到一下,又疼又爽。时祎两腿打颤,跪不住,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又期待,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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