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轻柔放在床上后,时弋陪着人儿躺下:“漫漫,你睡一觉下午我让陈丽来接你。” “不好~” 小人儿拽着他的衣角,近乎哀求:“十一哥哥~做~” “什么?” 实在想不出这小狐妖这时候想的竟然是这些,时弋自诩不是一个君子,他可不会去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是现在他更心疼这个可怜的小人儿,所以极力忍耐着。 “今晚好不好?今晚我去接你,嗯?” “不好~” 怎么说都不行,白笙漫的小手已经伸进/他衣下摆,攀上他精壮的腰身,细软的小指在他腰间/游移,粉嫩小嘴亲吻着他的唇。 这番撩拨,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翻身/压上。 俯视着这般魅人的小狐狸,嗓音已然干涩,他烦躁的扯开领带扔掉,解开领口:“漫漫,你确定吗?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眼底欲色与心疼交织,他喉结在上下滚动。 “确定。”怕男人不要,白笙漫勾着男人的脖子极尽讨好:“我没事,我睡不着的,要嘛~” 他很清楚自己,只要他现在睡着一定会噩梦,与其陷入那恐怖的深渊,不如让另一场/愉悦冲掉这些惧怕。 至少时弋抱着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他能自由的呼吸。 “要~十一求求你~” 怎样不忍,在这个娇软的哀求下时弋也软了心,只能尽量小心控制:“好,听你的。” * 把人儿安抚好后,时弋抱着人儿亲了个遍,跟人儿告别后才重新换了身西服去公司工作,他本是推了上午的事情陪白笙漫去诊所,这会儿电话响个不停。 到达办公室时季阳已经将情况发到了他的手机,他放下手里的事认真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难看,情况不很乐观。 白笙漫这样的情况已经几年了,一直得不到正确的治疗并且持续加重,说明三年来白笙漫一直处在不健康的精神环境里。 只是对于白笙漫的调查并没有什么进展,白家是铁了心把白笙漫三年的行踪藏起来,时弋脸色低沉,阴翳冷白的脸仿若吸血鬼席卷人间,阴森可怖。 特助被叫进来时被吓了一跳,哆嗦地对着这张脸报告。 报告过程中,时弋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第24章 shengman bai 离开诊所时他们遇到的那个男孩,应该是白笙漫在国外认识的人,从那个人说的话和精神状态来看,或许是在之前白笙漫所说的医院认识的。 如果是这样…… 他迅速吩咐叫停特助,拨通季阳的电话,那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着急开口:“问一个人。” 电话那边,季阳严肃了起来:“病人的信息不能随意透露。” “我不用他是谁。”时弋把诊所门口遇到的人说给了季阳:“你找到这个人,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是进了你的诊室。”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 “眼睛真尖。” 特助还站在原地不敢出去,时弋靠在椅背上,食指敲着桌面:“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国外待的是哪个医院,不用告诉我他的信息,我不查他。” 上午通过观察,季阳知道时弋对白笙漫很护着,眼睛里满是心疼,他很开心他这个母胎单身三十年的好兄弟终于看上了个人,这会儿问这些肯定是因为白笙漫。 “下不为例。” 翻看了下病历,季阳说道:“我可是为了你的爱情操碎了心啊兄弟,你怎么报答我?”时弋浑身是宝,虽然他也不缺,但不得趁这次敲诈时弋一笔他心痒。 时弋扬唇浅笑:“别墅地下室的收藏室,红酒随你挑。” “什么!” 季阳爱好之一是品酒,只是平时工作他不敢多喝,只趁休息时喝,时弋那个酒库可全是宝贝啊,就连他这个一起穿开裆裤的好兄弟都没进去过。 时弋严令禁止任何人进去,这次是下血本啊! “别反悔,我今晚就去!” “你可以查查维诺顿。” 挂断电话后时弋后背冒冷汗,吩咐了特助去查出三年前入院维诺顿的入院名单,特助离开后他扯开领带透气。 这家医院是出了名的黑院,被美化了的精神病院,实际上患者们经常受冻挨饿,甚至因为这些原因死亡,更残忍的是,这家医院会用极刑,虐待患者,严重的虐待致死。 从听到这个名字开始时弋就浑身冰冷,他希望不是这家医院,但是直觉告诉他就是这家医院。 如果白笙漫是被白家扔在这家医院待了三年,那么白家就是下地狱都不为过。 时弋攥紧拳头,神情阴翳森冷,仿若嗜血魔鬼从地狱来到人间,只为取人性命,眼球布满红血丝,猩红可怖。 特助拿来入院名单时他稍稍震惊,因为三年前的入院人数居然高达3000人,一般这种名单不会对外开放,但不代表不能拿到,只是什么方法而已。 他抬起冰冷的眼睛,对特助道:“你下班吧,找了一下午辛苦了,剩下的我来。”他要亲自找到答案。 特助点头微鞠躬:“时总辛苦了,如果有什么事您可以打给我。” “下班吧,这月工资翻倍。” “谢谢时总!” 时弋已经投入了寻找名字中,对着三千个名字去找出一个名字,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注意力不集中很容易看花了眼,忘记找到哪里。 办公室指针对着十二点钟的位置时,时弋终于找到了,但下一刻他的心坠入了深渊,看着“shengman bai”冰冷的躺在名单上时,他的心脏就像被锋利的冰锥刺穿。 冰冷,疼痛。 血喷涌而出。 他迅速拎起衣服离开办公室,往家里赶。 白笙漫下午去了录音棚录制新的OST邀约,录音结束后就回了时弋的别墅,他害怕一个人待着,所以想着等时弋回来,抱着时弋的枕头躺着,闻到淡淡的木质香会让他安心一些。 砰砰砰——门板突然被拍响。 很大力。 周围的灯都暗了,一片漆黑,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大汉朝他逼来,强大的威压让他慌张往后退,他的身体在发冷颤抖,哆嗦的用手抱住头。 一个幽深可怖的厉声砸响黑屋:“把他绑起来!” 而后,他无法动弹,他被绑在一个狭窄的床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说话的大汉又出现在他眼前,微弱的灯光无法找到大汉的脸,他看不清大汉的样子,只觉得面目凶狠,满面獠牙。 一个黑色大钳子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另一个大汉拿着电击的东西放在他心脏上,他拼命喊叫,可惜没有一点声音。 他看到自己面目狰狞,身体很疼。 身体很疼…… 啊! 没有声音。 不要,放过我! 没有声音。 他拼命挣扎着,身上的电流和灼烧的滚烫交替出现,他很疼,被电击的疼,被烧的疼…… “救命!”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满额头大汗,双目失焦布满恐惧,盖着被子却手脚冰凉,他低头没看到手里的枕头,神经敏感的大哭大喊: “我的枕头,我的枕头呢!” “时弋的枕头呢!” “我的枕头,还给我!”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时弋围着浴袍冲出来,看着哆嗦着满屋子找枕头的白笙漫,冲去抱住,拍着人儿的后背安抚:“好了没事了,我回来了。” 被男人圈住的白笙漫啜泣着,发抖冰冷的身体得到缓解,渐渐冷静,他大口大口嗅着男人身上的沐浴香气,是时弋的味道。 味蕾的安心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清醒,他猛然仰头,看到男人那张好看的脸后,才放声大哭,所有的情绪和害怕倾泻而出。 男人不停安抚着,紧紧抱着一刻也不松开:“没事了,我会一直在,别害怕,乖……” 刚才他回到时已经将近一点钟,看着床上抱着他枕头睡着的人心里说不出的堵闷,他将人放好盖着被子后进了浴室,澡洗到一半就听到外面恐惧大喊的声音,他才赶紧出来。 不知道安抚了多久,怀里的人儿终于安静下来了,抱着他不放,声音还带着恐惧微微颤抖:“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自己待着。” “好。” “十一你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好。” “十一~” “嗯,我在。” “十一~” “我在。” 直到睡着之前,白笙漫都一直喊着时弋,要听到回答才安心,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弋才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脸色沉了下来。 白家,不能留了。 他坐起来靠在床沿上,将睡着的人放在自己身边,睡着还蹙着眉不安的人儿立刻用手抱紧他的腰,他一手抚摸着人耳朵脑袋安抚,一手在电脑上操作。 翌日,白氏董事长办公室内,闹得鸡犬不宁……
第25章 谁教你欲情故纵的 一大早关于和时诺合作的新项目就出了一堆事,还都是他这边的问题,白父忙得焦头烂额,时弋还一直联系不上。 对于时诺来说这就是其中一个项目,就算出问题也不至于损失太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毁天灭地的打击啊。 这是白家第一次和时诺合作,虽然他作为一个在商圈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对时弋这个年轻人骑到他们这些老一辈头上有不服,但是时弋能力摆在那里。 就是商圈百年难遇的奇才啊! 白父也只能吩咐下属一直联系时弋,这边在想办法补救,过了一个小时终于联系上时弋,白父立即赔着笑脸跟时弋说明情况。 他心里直打鼓,毕竟这是他们这边出的问题,时弋要是不管也情有可原,商人都重利,只是要是时诺不管他们真是够呛,对白氏甚至白家都是一个打击。 他已经在想要是时诺不出手帮忙该怎么办,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凉拌。 时诺总裁办。 时弋听完,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眸子深沉:“对于合作伙伴时诺不会不管,等会儿我会让人过去,至于白总用不用我的人您自己决定。” 电话那边感激涕零:“哎呀谢谢时总,您救了我救了整个白氏啊,这件事后一定要让我好好做个东请时总您吃饭。” “好啊。”时弋语气微上挑:“那就辛苦白总了。” 白父感激得挂了电话,仿佛要对着电话鞠个躬一般,时弋冷笑一声,眼底镀上一层黑雾,仿若黑夜中笼罩的巨大黑影,嗜血阴冷。 特助不解地问道:“时总,您特意找出他们项目的漏洞,是为了帮他们补救吗?”这不像时总的画风…… 以往时总是不会帮别人纠正错误的,更别提去帮忙补救。 难道是因为白先生? 特助心里想了一百种可能,只剩下这种了,想到这特助就鄙夷白家,那样的人家就该倒台,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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