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理不懂他在说什么,两只手都紧张地按住他的肩膀,触摸到温热的皮肤,他才发现钟宴庭上半身是脱光了的。 “你......” 这么冷的天连衣服都不穿是要干嘛?这里又没有暖气的。 钟宴庭一边咬他一边褪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姜理被冻得一激灵,下意识就往他怀里凑。 “钟宴庭。” “我在,是有点冷啊,你忍忍,抱着就不冷了。”钟宴庭安慰他。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姜理两条腿是裸着的,贴在钟宴庭腰间,在Alpha压上来时伸着手乱摸,摸到了个温凉却又坚硬的东西,在钟宴庭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 他探着指尖一点点在上面摩挲,不粗,细细的一根,表面十分光滑,还想接着摸下去,被钟宴庭拉下,指尖含在嘴里,“别摸了,一会儿又按到开关,我得痛死。” “什么意思?”姜理蜷着手指,不想让他舔,钟宴庭非要舔,姜理就摸到了他柔软湿滑的舌头,身体的温度不停攀升。 “没什么,不用管。”钟宴庭挤在他腿中间,一手摸他穴口,一手从衣摆进去揉他软嫩的胸。 姜理惊喘一声:“别......” 钟宴庭其实不太能够克制了,他刚刚回了房间就把颈环摘下,想着先睡一晚上,但是姜理来找他了,又忍不住兴奋跟高兴,更忍不住靠近,只要有姜理在,腺体疼算得了什么? 他的指尖一点点没入Omega湿滑的穴肉里,胸部也被他揉成一团,姜理很小声地哼着,让他别这样,但他真的忍不住。 “姜理,我真的很疼。” Alpha的呼吸太重了,姜理觉得这样冷的天气里他都几乎要出汗,他看不到钟宴庭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胸口的乳肉被捏得发胀,下面也是,很难受,还有腺体突突在跳,可是一进门闻到的一点山茶味现在几乎没有了。 他颤着手想去触碰,却只摸到了钟宴庭的脖子,他又摸到了那个凉凉的东西。 “钟宴庭。”姜理滞涩的脑子慢慢反应过来,他问:“因为这个,才没有信息素的,是吗?” 钟宴庭趴在他身上,穴口处有个发烫的硬物抵着,然后替代了手指,一寸寸没入。 “啊......”姜理咬着嘴,不想发出声音,奈何钟宴庭那东西太大,他本身也很久没做爱了,实在受不住,眼睛发酸,想哭,然而钟宴庭湿乎乎的脸却凑上来,姜理感到一阵黏腻。 “疼死了。”钟宴庭整根插进去,把姜理的紧致的穴肉挤开,入口处都撑得薄薄一片,“你过敏,我只能这样。” 姜理双腿大张,艰难地吞吐着Alpha的性器,咕叽的水声从交合处散开,钟宴庭还要低下头去吃他的乳头,叼在嘴里,把玩似的,弄得他发痒,他小腿绷得直直的,呻吟着:“不要,讨厌,不喜欢这样......啊......” “那你别跑了行吗?”钟宴庭停下来,鼻尖戳着他的脸,说:“不可以跑了。” “你欺负我,我才跑的。” “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钟宴庭跟他保证,可姜理就是不回他,不禁有些着急,发了狠一样弄他,龟头戳在他软烂的生殖腔口,惹得姜理喘叫连连。 “嗯......别碰......” 钟宴庭护着他的脑袋,边说边亲,下半身也不停,老旧的床板因为他的操干而撞到墙上发出声响,还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 “那你快说,说你不跑了不行吗?” 姜理夹着他的腰,小腹麻得要命,乳尖也因为刚刚被舔而挺立着。 耳边的声音太大了,这张床年数太久,钟宴庭又弄得很用力,姜理浑身都熟透了,又热又烫。 “你轻点,声音......啊......太大了。” 会吵醒莱莱的。 “你快说啊。”钟宴庭着了急。 他也觉得这声确实不小,可他忍不了啊,他觉得自己一点没用力,就是轻轻地操而已,谁知道这床这么不经用,操一下响一声。 “等一下。”钟宴庭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姜理就那么顺着姿势坐在了他的腰间,阴茎就吃得很深。 “唔......”他的额头碰到了钟宴庭的鼻子,Alpha哼了声,姜理总觉得黏糊糊的,但又不像是汗。 钟宴庭总不会又哭了吧? “这床我明天就给它换了,老婆你忍忍啊。”说完还吸了下鼻子。 姜理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十足依赖的姿势。 “钟宴庭。” “啊?” “莱莱都不哭了,你怎么还哭啊?”姜理问。 “我没哭啊。”钟宴庭又吸了下鼻子,说:“我......抱着你做,行吗?我尽量小点声。” 姜理靠在他肩头,离钟宴庭腺体很近的位置,他说:“把这个摘了吧。” 钟宴庭没答应,“不用,你闻到了多难受啊。” “应该......也没那么难受。”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对钟宴庭的过敏是什么样的一种程度,只是被钟宴庭抱在怀里的时候,挺想闻他的味道的。 “啊......”他被钟宴庭顶得往上耸,搂着他脖子很小声地喘,钟宴庭嘴里说着弄小声点,但是这个床质量真的很差,稍微一动就会响,钟宴庭一下下地插他,软嫩的穴肉内壁不停被摩擦,他的水流了一床,怎么也控制不住。 “快点......”姜理也不管了,不能再做下去了,求着钟宴庭给个痛快,“你快点......嗯......” 钟宴庭在他高潮时又跟他接吻,姜理张开嘴,伸着舌头给人吸,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最后隐匿在黑暗里。
第73章 姜莱晚上做了个梦,梦见钟宴庭跟他舅公一样躺在医院的床上,面色苍白,眼睛紧紧闭着,还留着鼻血死了,他吓得直接醒了,在被子里大口喘气,回过神来后,又开始掉眼泪。 不敢哭得很大声,怕被听到,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因为妈妈一直都陪着他,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有爸爸的,虽然没有见过,再后来,在酒店里见到了爸爸,虽然妈妈说不可以叫爸爸,但他还是很开心,他在心里偷偷叫了很多很多遍。 爸爸不喜欢他跟妈妈,妈妈带着他离开了,也没过很久,爸爸就又出现了,但他还是没有把爸爸两个字喊出口,他喊领导,喊叔叔,其实他没有跟妈妈说过,他不喜欢刘奶奶,不喜欢小角,也不是很喜欢陈丰叔叔。 刘奶奶问过他,想不想让陈丰做爸爸?想不想让小角做弟弟?他呆呆的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刘奶奶笑得特别开心,还说妈妈以后可能也会做小角的妈妈,他很难过,他不要妈妈做别人的妈妈。 他也不要陈丰做他的爸爸,他只能叫陈丰叔叔而已。 姜莱只有一个妈妈,如果妈妈变成别人的,他想他会伤心到死掉,他也有只有一个爸爸,虽然没叫出口过,但是钟宴庭在帮他要回手表的时候,在牵着他手的时候,他就觉得还是钟宴庭好一点。 但是......但是...... 怎么就要死了呢? 姜莱攥着被子,眼睛盯着窗外,看天色从漆黑一点点变得明亮,眼泪没停过。 死了可怎么办呢? 眼睛疼死了,姜莱很用力地揉,努力吸着鼻涕,想要让自己再睡一会儿,不然被妈妈发现自己没睡好就糟了,可是此刻的感官异常清晰,他听到了外面的声响。 老旧的木门吱呀吱呀的,然后又被关上,接着他听到水流的声音,卫生间离他房间很近,所以他听得清楚,心跳突然很快。 他还是决定去看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套上衣服去开门,外面很安静,但是水流的声音一直在持续,姜莱又揉了下眼睛,踢踏着拖鞋一点点朝卫生间走过去。 门是打开的,里面开了盏小灯,钟宴庭背对着他弯下腰用手接水在洗脸,他从Alpha流出的一点空隙里看到了猩红的颜色,还有男人脚边乱成一团被鲜血浸染的床单,哭了一晚上的眼睛此刻又开始冒水,果然,钟宴庭又在流鼻血,他真的是要死了。 “呜……”姜莱瘪着嘴,哭声很小,泪水把他的视线都模糊了。 钟宴庭听到身后有声音,连忙又用水把脸快速洗了一遍,冰冷的水把他皮肤都冻惨白,也懒得拿毛巾,直接用衣服袖管擦,然后回过头,就看见了可怜兮兮的姜莱。 “你怎么在这儿?”钟宴庭鼻子酸疼,吸了下,问:“不睡觉吗?” 姜莱说不出话来,哭的认真,也伤心欲绝,甚至打了个哭嗝,钟宴庭脸上的血迹洗得并不干净,脸侧跟额头都有一点,看上去并不恐怖也不吓人,但是姜莱就是忍不住。 “你又、流血了。”姜莱边哭边说,白嫩的脸此刻涨红着,上下的睫毛都黏在一起。 钟宴庭用手堵着鼻尖,嗯了声:“没事,应该过会儿就好了。” 昨晚上就流了,他得把床单处理好,不然等姜理醒过来要给人吓坏了,只不过他现在没什么精力,有点累,脑子都晕乎乎的。 “你再去睡会儿。” 姜莱不为所动,钟宴庭以为他是要上厕所,就要往旁边站,谁知脑袋发昏,眼前一黑,差点摔了,他甩了下脑袋,指着马桶,语气都是软弱无力的,“上吧。” 姜莱的眼泪在目睹他差点摔倒时掉得更凶了,他看着钟宴庭伤心地说,“你就是要死了。” 钟宴庭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你、你……”姜莱抽噎着,话也说不清,断断续续地恳求:“爸爸,你别死行吗?” 钟宴庭的表情因为这个称呼一下子无措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最后不管不顾,捧着姜莱哭泣的脸给他擦泪。 “哭什么?谁要死?你就这么咒我是吗?”钟宴庭对哄小孩实在没什么经验,全乱了套,“你这么哭,我可真死了啊。” 还以为姜莱会像昨晚上一样被他吓唬住,结果小朋友越哭越厉害。 “莱莱,莱莱,你怎么了啊?别哭了,听话啊,别给你妈妈吵醒了,天哪,你怎么这么能哭啊?” “先别哭了。”钟宴庭捏着他的脸,“你刚刚喊我什么?再喊一声,我没听见。” “爸爸,你别死……” “……”钟宴庭不满意,“后面不用说,喊前面就行。” 两个人的动静太大,姜理早就被吵醒,一出来就看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姜莱还有手忙脚乱哄他的钟宴庭。 “莱莱。”他连忙跑过去,姜莱就往他怀里钻,姜理抱着他,担心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姜莱在他胸口摇头,眼泪弄湿了他的衣服,姜理抬眼去看钟宴庭,Alpha脸上还带着血,他的心都一跳。 “你怎么了?” 钟宴庭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我没事啊。” 姜理现在心思只在姜莱身上,带着他回房间,趁这个时间里,钟宴庭把全是血的床单放进洗衣机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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