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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祯不知道你喜欢他，就像他说的，他的喜欢不值钱。”白鹤说着正确的口水话，主要是她觉得这个时候两人现在的关系，白鹤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安慰，还不如随便接接唐涟的话，但要是说实在的，她是赞同夏祯的喜欢言论。 “今天准备了八到十人的感情本，打算暗箱操作一下的。结果，玩家七个人。有些东西，真的强求不来吗？” “……” “你知道我喜欢谁，我的前任们也知道我喜欢谁。全世界就我和他是大傻子……” 唐涟止住了哭泣，带着一点点哭腔对着天空唱起粤语歌。 过了一会儿，唐涟又吟唱道：“How long will I love you As long as stars are above you, And longer if I can How long will I need you” 这算无度数耍酒疯吗？ 白鹤陪唐涟呆了一会，两人才回去。 电影散场，大家都准备各自回家。 沈曌打算今晚和白煜就住在这，沈曌叫白鹤也不用着急回去，明天叫司机送她去学校上班。白鹤说自己还有约于是拒绝了。 走之前，跟沈曌说：“夏祯挺美味的，可惜了。” 沈曌听着云里雾里的，反倒是白煜反应过来问白鹤：“姐，你说的是他们两个吗？” “是。” 白鹤走之后，沈曌问白煜：“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 “一些小事，想确认一下？” “什么小事？” “你真想知道？” “什么小事？” “唐涟喜欢夏祯。” “什么？”沈曌有些惊讶，这么好一姑娘，怎么喜欢这混蛋？“嗯，唐涟喜欢夏祯？” “对，就这个事情。” “你与其考虑人家的小事，还不如多多想想我的事。”白煜对沈曌对别人的感情生活上心的样子让他有些带有醋意的无语。 “这哪是小事？他们是一家人。” “只是唐涟喜欢夏祯，夏祯又不喜欢他。而且，他们是家人又怎么了？不同父不同母。” “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很明显啊。” “哪里明显啊？你说说。” “今天太晚了，就是感觉。等我想清楚怎么告诉你，再告诉你。” “算了，也不用。”沈曌倒也没那么好奇，只是不能一下接受这个消息而已。 “我就是怕你知道这些事会影响你。” 沈曌随口说道：“那到没有，这点事我也没那么惊讶，主要是这两我都熟所以才好奇。再怎么也没有陈家那疯子离谱。” “也是，上楼睡觉吧。”
第22章 【双输收官】 唐涟走进了包厢，白鹤独自坐着，白鹤看见唐涟便挥手示意她过来，唐涟小步走去。 “白鹤姐！” “小唐，坐。”白鹤微笑说道。 “好。” “白煜呢？” “沈曌说白煜最近有些忙。” “这样啊，我以为他一直是被沈哥养着的。” “哈哈哈哈，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白鹤虽然知道唐涟不是有意打听沈瞾白煜二人的关系，但白鹤不是说人长短的性子。 “喝酒吧。我最近也想好好喝上一杯。” 两人推杯换盏，唐涟微醺，白鹤千杯不醉，白鹤身上有着那种“喝到三分醉，演到你流泪”的机敏魅惑。 “白鹤姐，你肯定也谈过很多男朋友吧。” “算吧。” “你觉得像夏祯这种该怎么追……” 没等她说完，沈曌回来回到包厢。见沈曌回来，两人默契的结束了刚刚的话题，聊起了别的。 白鹤开口问：“夏祯呢？” “下午临时有个会议，他等会到。”沈曌拿出手机，似乎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 “你今天也忙？” “啊？不是，刚刚看见了个熟人，想确定一下。” “哦。” 沈曌刚刚在邮轮上好像看见了白煜，但白煜周一的时候跟自己说他有事要出国处理，要离开一段时间，他怎么会在斜对面的包房呢？而且是和一帮官员…… 【在干嘛？】 【准备睡午觉~怎么啦，亲爱的。】 沈曌看见这句，皱了皱眉，这怎么看都不像白煜说的话。 【在你斜对面，过来喝两杯。】 耙耳朵白煜没过一会儿来到沈瞾包间，看见沈曌审视的眼神不自觉的躲开，躲开后又直勾勾地看着沈曌。 “你怎么来了？沈曌不说你最近忙吗？”白鹤看见门口进来的白煜穿着一席正装。 “白大艺术家忙里偷闲，平时日理万机的。”沈曌阴阳怪气道。 白煜站在那像犯错被抓的小孩有些无措，但没有悔意。 沈瞾说道：“我和白煜出去抽支烟，你们先喝着。”离开前轻声对白鹤说，“看着点唐涟。” 白鹤估计小两口发生了些事，清官难断家务事。 “行，唐涟这我陪着，对吧唐涟？” “对！” “来，走一个。” “好嘞。” 虽然不知道夏祯和唐涟发生到哪种阶段，但唐涟醉成这样……只能说，夏祯算是君子。 沈曌和白煜出去后走到安全通道。 “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跟老板回国过来见一些人。” “见一些人？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见一些人。” 和白煜在一个包厢的人沈瞾认识，但不熟络。那帮子人底子危险。其中一两位大人物掌握着国家商界进出口行业命脉。 “大致知道。” 大致？白煜真是傻的愚蠢。他自己几斤几两他没数吗？就他这种没钱没势空有完美皮囊的小市民，人家向他投着龌龊亵渎的目光，恶心的性幻想，他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的玩物。 白煜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沈瞾一方面担心白煜，但又想到此刻的白煜是危险的，沈瞾考虑着白煜会给自己可能招来的事端。 沈瞾片刻稳住了自己的冲动情绪：“白煜，虽然我们两个算是朋友关系，但是我好歹也是你姐朋友，平时也把你当作我弟弟，你现在在做什么，都别做了，你别和那帮当官的扯上关系。这水浑，我养个情人不是养不起。” “不可以。”白煜说的斩钉截铁。 “你说什么？” “我有我的事要做。” 沈瞾有着长白煜几岁的沉稳：“你想什么都可以，我给你找人，你别和那些人沾上关系。” “沈曌，我不可以。” “你是被威胁了？” “不是。” “所以说，你是自愿的？” “……嗯。” 沈曌许久不说话，海波在轮船排水仓交界线间形成的池波黑的透明，机械发动的赫兹在对话的沉默中越来越困难地进入沈瞾耳中，地板即便在水流上浮动，沈瞾踩的越来越实…… 白煜不是自己的情人，他从来没为了一个男人做着艰难的思考，理智告诉沈瞾，他得和白煜划清界限，不然早晚会被殃及。他也理解白煜不是小孩，他有讨生活的自由和想法很正常。 突然之间，沈瞾第一次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有些残忍…… “白煜，我们断了吧……” “沈曌，你在说什么？” 白煜灵动闪烁的眼球看向沈瞾，他不相信也不懂沈瞾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说我们断了吧，你看，反正你也忙，男人想闯出一番事业也正常……” “你说的断，是断什么？” “你就把我当成你姐朋友，咱俩以后就是这种关系。” “不要。” 白煜的拒绝语气中带着不舍撒娇，祈求，这是他第一次有着想被驯化，不想被人扔掉了。 他在无数个傍晚察觉锅柄好像颠着比画笔称手，菜品的摆盘也需要讲究美学，他开始不想在大街小巷流浪，他过够了随便一碗凉皮一顿麻辣烫就能凑合的日子，他想要在沈瞾身边。 难受的不止才尝出情爱甜头的白煜，沈瞾鼻腔开始泛酸，喉结处仿佛卡着海沙。 白煜，我们都不能再耍赖了。沈瞾心理默念道。 “你现在的处境对我来说，风险很大。我不想为你冒险。”沈瞾保持着极具年长者的冷静，“而且我不也说了？我要结婚。这你也知道。” “所以你是怕我惹祸波及到你？” “对。”沈瞾心抽了一下，许是出于心虚。 “如果我保证不给你惹祸呢？”白煜低着头，月光没有传递到他的眼眶。 “白煜，你保证不了。”沈瞾心中重担，有些强颜欢笑，“白煜啊，我快三十了，我不是你那些二十来岁的小男朋友，我不可以相信。” 沈曌想着反正也是要断干净，也没必要对自己太狠，倒不如今天把对白煜的喜欢说出来，也算是善待了这份感情。 “我承认，这快小一年的相处，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不是，挺喜欢，就是你想要的那种喜欢。但，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喜欢你就要和你正儿八经的在一起。我知道这样做在谁看来都挺渣，不负责任。我没有做到当时约定好的，让你追我，让我喜欢你，然后咱俩在一起。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也不是什么好处没捞着对吧？我也让你睡了这么久，这样说，有些偏颇，床事到也算是你情我愿。 当然，我也很感谢你，你给我做的事情，虽然你比我小，但生活上照顾我。只是我是个想赚钱的商人，你对我的好，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辜负你。因为你不能给我带来利益，所以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看我虚伪，圆滑，胆小，唯利是图…… 对不起啊，当时的玩笑话是我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什么位置，同时也小瞧了你说的…… 都忘了吧，反正你现在也知道怎么喜欢一个人，挺好的。只是换个对象的事情，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就这样散了吧。” 白煜，该清醒了，我们两人的结果就是俟河之清，结果就是要在阴暗冰冷的晚风中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下了狠心说了个遍。 对不起啊，你要是在十几年前对我那么好，我可能就怀着少年人的愚蠢这辈子认了你。 我的世界太大，但你离我太远。 “沈曌，你等……”等我。 “这人你不要了，我就收走了。” 从隐秘角落传来戏谑一切的语气——是陈陆。 “你怎么在这？” 陈陆忽略沈曌的话，手肘钩住白煜的脖子。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站着这干嘛，也太不给议员们面子了。” “你要带他去哪？” “去他该在的地方。”陈陆的语气有些慵懒得意。 “白煜，给我解释。”沈瞾不明所以。 “我和白煜，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他没有背叛你——们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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