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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古姬一口啤酒从嘴中溢出随即拿倒有黑咖的杯子接住：“你不喜欢他你追他干嘛？而且，你是想成功还是求失败？” “……” 白煜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花古姬聒噪。 白煜今天在厨房捣鼓重要事情，所以不想跟花古姬再闲聊，索性讲混合两种饮品的杯子拿进厨房：“我给你重新倒杯” 白煜回到厨房，偷偷给唐涟发消息说明花古姬在这之后才回客厅。 白煜问起花古姬：“今天沈曌要回来是吗？” “哦，对，忘说了刚刚。他叫你随便做两道菜，然后外卖点些硬菜。” “哦。” 沈曌的意思是叫白煜把饭煮了就行，做菜啥的没必要，太麻烦了。但白煜挺想做饭给沈曌吃。 白煜回到画室把今天的画作收好，他在沈曌家的产出的作品，灵感来源于夜晚经历。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唐涟来了。 唐涟来后，花古姬半营业状态同唐涟扯东扯西，温文儒雅的大暖男一点不像刚刚的八卦男。 白煜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做饭了。 白煜跟沈曌住的这段时间，却不知道沈曌喜欢吃什么，白煜问过，沈曌就说只要不是黑暗料理，其他的都可以接受。 但白煜觉得沈曌怎么也要有些饮食偏好，但他没有问，他觉得沈曌回答这些问题时很敷衍。 白煜准备出门买点菜，问花古姬：“我下去买菜，你有喜欢吃的吗？” “你可以直接问沈曌喜欢吃啥？”花古姬逗白煜。 “嗯，沈曌喜欢吃什么？”白煜原本是想先满足了花古姬，再让他把沈曌的饮食偏好透露给自己了。 “沈曌喜欢吃汤圆，他爱吃带点甜的，但不能甜的很明显。不过，你不可能晚上就拿汤圆招待我们吧。是吧，唐小姐？” 带点甜，但甜的不明显。这很像沈曌，和沈曌的产物…… “好我知道了。” 白煜准备出门，推开却发现夏祯站在门口。 “……你不进来吗？”白煜有些蒙，他站门口干嘛。 “啊，我——正准备敲门。”夏祯掩饰道。 夏祯进来，花古姬便以夏祯来了，自己去陪白煜下楼买菜为由跟白煜出门。 两人在超市买菜，白煜问了花古姬一个问题：“那天我和唐涟买东西，你们在做什么？” “怎么？你很好奇？”花古姬警惕起来。 “嗯。” “你为什么会好奇？”花古姬反问。 “他一路回来没有说话。”白煜回答。 “他和你在一起话很多？”花古姬找到个奇怪的点。 “没有。”白煜坦白。 “那说明和平时差不多，我们就做些普通的事情。”听到白煜这样说，他试图糊弄过去。 “不，不一样。那天沈曌和你们一定是做了不寻常的事。” 花古姬有些吃惊和好奇，白煜的直觉很准。 “如果我说谎，你能看出来吗？” “能。” 白煜的确，在这方面有天赋，他经常能看穿别人的想法，情绪，思想。他看穿但懒得去管，里里外外总是旁观。 “但你还是得相信，因为答案是从我口中出来的。所以，我想说真话还是假话或者是一言不发，都是答案。” “……” “但我觉得说不定你知道这些事后事情会更有趣。”花古姬转念一想。 “……” “那天我们看的是唐涟前男友的自杀视频。” “你们为什么要给他看这个？”白煜语气比平时多了丝毫的焦急。 “他为什么不能看？还有你以什么角度让他不看。”花古姬看着白煜说道，明明没有挑衅，但有着攻击性。 “……对不起。”白煜道歉。 花古姬觉得白煜的反应很有趣，一会儿直觉强到离谱，一会儿行为又乖的像小孩。 “那个视频我觉得很怪，他的行为不流畅。” 不流畅？ “虽然想给你说些更多内幕，不过，等会你要见唐涟，跟你说太多，你的行为会出卖我告诉你的事。” “嗯。” “不过，我觉得Koala长的像个人。不，那个视频里面很像他，不，说起‘像’更像是模仿后又想做回自己的后遗症……？” “夏祯吗？”还是唐涟父亲？ 花古姬瞪眼看向白煜。这是什么超强直觉？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猜的。而且你如果是联想到别人你可以直接说，但如果是唐涟或者你们的熟人你会闭嘴，你也说了，我知道太多会出卖我们两个。” 白煜联想到陈家兄弟和那幅画的事情，不过，唐涟应该不会像陈陆一样对夏祯有那种心思，不可能全世界都在搞骨科吧。 “白煜，你是扮猪吃老虎啊。” “我不是，我也不会很吃惊。因为我对唐小姐，夏祯，和你说的那个koala不感兴趣。我刚刚说了我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沈曌为什么那天和平时不一样。我现在知道了。” “白煜……你真的不喜欢沈曌吗？”花古姬迟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喜欢沈曌会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明白喜欢是什么感觉？” “喜欢啊，就是想对他好，想让他意识到有自我。让他能更好的做自己，不被伤害，也不想他自我伤害，当然，会因为他处在不好的状态而心痛。作为人，也有动物的原始性，有时候会吃醋，会对他生气而恶语相向。但，这些都不重要，你想看他开心的样子，没有烦恼。” “你说的是参考大多数人的总和吧。我觉得你说的不完全，除了沈曌，我也希望陌生人开心，没有烦恼。” “那沈曌的开心和陌生人的开心，哪个更能牵动你呢？”花古姬轻笑道。 “沈曌。因为，我认识他，这是人之常情。” “那你也认识我，难道我能牵动你？” “……你说得对，你不能。”白煜实话实说。 “他对你是特别的吗？” “是。” 花古姬想说些长篇大论，可看着眼前这个自认为自己还没开窍的男人，于是放弃：“算了，我又不是催眠师，能三言两语让你喜欢沈曌。喜欢这东西，很难说啊。而且，我们都不是被下了蛊才喜欢上一个人，‘凡是欢喜，皆有情原’。” “凡是欢喜，皆有情原”这是花古姬的台词，花古姬扮演的是一个还俗的弟子，这是他和男主的对手戏台词，大致意思是，所有的喜欢，其实都有迹可循，都在情理之中。 “你想和沈曌一直生活吗？” “这个你要问沈曌，因为涉及到了他。” “你真的很难懂。沈曌应该也不懂你吧？” “……你要不要买些宠物粮食？” “啊？” 白煜花古姬不知不觉逛到了宠物用品区。 “刚刚听你说喜欢的时候，我觉得你家养的有宠物。而且你是一个好主人。” 花古姬一笑：“嗯，你说得对。我的确养的有条‘狗’。” 两人买好东西回家，推开门就看见唐涟朝夏祯头上泼了杯水，接着穿过他两从安全通道跑了出去。 白煜跟花古姬说：“你把水果给我，你去追唐涟。” “不是夏祯惹哭的吗？我去干嘛？”花古姬不想去，这是人家家务事。 “现在天色晚了，唐涟在外面很危险，而且她好像没拿手机，直接出去的。” “你怎么不去？”花古姬倒也不是冷漠，只是白煜比起他，跟唐涟更熟一些。 “我要给沈曌做饭。” 白煜，你他妈这叫不喜欢沈曌？花古姬不解。 白煜从他手上把东西拿到手里，花古姬坐电梯出门找唐涟去了。 白煜把东西拿进厨房，看了看时间，洗了些葡萄拿到客厅茶几上，坐着沙发上问夏祯：“你把她怎么了？” “她是我妹，把妹妹惹毛是哥的天性。”夏祯不以为然。 “你姓夏，她姓唐。你们是组合家庭吧？” “……说明我们亲得比亲生的还真。” “好，你把你妹气跑的事你要是跟沈曌提，等我们吃完饭你再说。” “哈？为什么？”夏祯好奇白煜为什么这样说。 “让沈曌好好吃顿饭，你是他的朋友，你把事情告诉他很正常，但出于朋友，他会担心唐涟，因而影响他，我不想影响到他的食欲。” ……夏桢困惑白煜的细腻心思。 白煜说完就回到厨房做事去了。 沈曌回到家。还没等他走去客厅，就被白煜拉到厨房。 “你怎么把我拉到厨房？客人来了，我得先打个招呼啊。” “没事，他是你朋友，不用那么周到。” 白煜掀开蒸锅的锅盖，是四碗中药。 “这是什么？”沈曌看着蒸锅的药，和他非常熟悉的中药味。 “这些对眼睛好，你喝喝看，哪个好喝一点？”白煜的语气比平时多了好几分期待。 “哦，好。” 沈曌以前身体不好，经常喝中药，每碗喝一口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白煜说：“等会，我倒杯水，你喝下一口的时候可以爽爽口。” 沈曌四碗都尝了尝：“你四个都是怎么做的？” 白煜详细的说了制作过程，沈曌知道了那碗喝起来最苦的炮制起来最方便，跟白煜指了指那碗贼苦的药忍不住皱了皱眉说：“你下次煮就煮这种吧。” 白煜觉得不对劲，他看了看沈曌，自己把四碗都尝了，发现这碗最苦。他想起花古姬说过，沈曌喜欢甜一点的，于是扯淡道：“这碗不好配到药，你换一碗吧。” 沈曌看了看其他三碗，差不多麻烦，指着相对没那么苦的那碗：“就这碗吧。听你那么说，这些做起来挺麻烦的，你可以别坚持，我这眼睛我自己都没积极过。” “嗯，我知道了。” 沈曌多少是有些感动的，也不知道是被苦出的泪水，还是怎么，眼睛快速眨，却还是有层快要结膜反光的泪光。 “白煜，你是不是喜欢我哭，才这样做的？”沈曌做贼心虚，反咬一口。 “我……没想那么远。” “哦，好。” 这个时候夏祯来到厨房：“躲这里偷吃呢？” “这是药，要来一口吗？” “你喝四碗？你现在还要喝那么多药？” 现在还要喝那么多药，沈曌以前身体很不好吗？白煜意识到。 “不是，选一个喝得惯的。” “那么精贵？”夏桢调侃道。 还没等沈曌搭理他，白煜说道：“饭都在桌上了，花古姬出门临时有些事，给他留了吃的。” “哦，去吃饭吧。” 三人吃起了白煜做到菜，都是沈曌喜欢的。 饭后，白煜把盘子放进洗碗机，坐在沙发上，看沈曌和夏祯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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