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也不只是在两片薄薄的蝴蝶骨间来回逡巡,而是越过屏障,向上探去,林珏的脖颈修长纤细,曲线流畅,但太过美好的东西就显得脆弱,脆弱到,孟还潮一伸手,就能掐断。 自然是舍不得掐断的。 因此孟还潮只是将手置于他颈后,指尖覆上后颈处凸起的那节骨头,流连忘返的摩挲,这具身体仿佛是上天特意送他的私人定制,每一处都这样合他心意,令人痴迷。 他坐起身,将林珏放平在座椅垫上,性器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响,他将沉甸甸的避孕套打了个结,随手扔到脚下,戴上新的后,才又插回林珏下身还未闭合的嫣红肉洞中 又是新一轮的欢情盛宴。 林珏依旧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呻吟出声。 有车从远处驶来,远光灯亮起的一瞬,车厢内灌满朦胧光线,林珏眼前有片刻白茫,好似星光闪烁,孟还潮又顶到了他的敏感点。 借着转瞬即逝的白昼亮光,孟还潮细细的描摹这被性欲和高潮浸透的一张脸,他抬手,抚上他湿红的眼尾。 又俯身低头,虔诚般的去吻他眉间那颗红痣。 他想,这个新玩具,他应该会玩得久一些。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万一被咬了记得及时打针,别学孟少发癫,他这是在跟他老婆犯贱呢
第10章 震完了 【孟还潮甚至都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手腕,或是他的衣袂一角】 七八个打结的避孕套散落在孟还潮脚边,每个里面都是鼓鼓囊囊,灌满浓稠白浆。 饶是孟还潮技术再好,经验再老道,过于持久的性事也只会让人感到痛苦,更别提林珏于性爱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新人,毫无耐力。 阴茎化身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嫩穴在高频率抽插下,烘干湿润淫液,穴口软肉被磋磨得灼热刺痛,渐渐沦为麻木迟钝的死肉,全靠避孕套上的一层润滑来让孟还潮顺利进出,他秀气的阴茎也因为频繁高潮,射到马眼酸涨痛涩,只溢出少得可怜的清液。 临近末尾,林珏越发感到不适,其间难受得几次都想开口喊停,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已到达极限,无法再承受这场久到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欢情,可退缩的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孟还潮之前说的一句加钱给死死压了下去。 他太需要钱了,所以哪怕穴口火辣辣的疼,明天肿胀充血到轻轻一碰就会浑身发颤,穿不了内裤,甚至无法下地走路,他也甘愿忍受这场刑罚般的折磨。 孟还潮为自己的欲望买单,林珏也就要为得到这笔钱付出相应代价,献身供人享乐,任他肆意尽兴,这才符合物质世界等价交换的原则。 中途曾有人打来电话,手机嗡嗡响。 两人手机都设置的震动,混乱之中,也都滑落到车椅座下,孟还潮那时正将人抱坐在怀里,埋首在他胸前,含住微鼓的白嫩乳包,舌尖卷住红艳茱萸,闭眼吸得入迷。 林珏听着暗色车厢中回荡的啧啧水声,只觉得大脑昏沉,无法呼吸。 他喘息着微微低头,只能瞥见泄出的一地荧光,却无法分辨到底是谁的手机在响。 也就错过了他日日夜夜都不敢忽视的那个来电。 孟还潮鸣金收兵之时,林珏早已浑身脱力,几近昏迷,只能任由自己软成一滩烂泥,趴在孟还潮身上,融化在他怀里。 “还不起来?你真不怕我今晚把你干死在这车上啊?”孟还潮搂住怀里柔若无骨的潮湿身体,咬他的耳朵吓唬他。 林珏瘫在他肩头,费力掀起眼皮,有气无力的喘,“我······我没劲儿······起不来。”一句话掰成三段,才勉强说完。 “呵~”孟还潮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就你这个体力,还学别人出来接客,要不是遇上我这样大方的主儿,你迟早得饿死。” 话虽如此,但抱住林珏后腰的手又将他往自己身上提了提,好叫搁在自己肩头的脑袋卧得更舒适些。 “别人也不会像你,往死里操我······”林珏没法咬他,只能张开哑嗓呛他,含着情事终了,余韵未消的温软媚意,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这娇嗔似的埋怨,让按在他颈后轻抚的手倏然一顿。 又是闷在鼻腔间的一声哼笑。 孟还潮用手拢住他颈后那块软肉,薄薄的一层,缚住清瘦脊骨,被他捏在指腹,肆意捻弄,任他鱼肉。 “别人是谁?”声音冷然,掺杂几分向夜色借来的凉薄,“你还有别人?” 孟还潮掐住他的后颈,将人从自己肩头一把扯离,盯住他眼睛的方向,“我昨晚才买了你的初夜,你今晚就跟我说你有别人?” “林珏,你会不会太下贱了?” 虚假温情消失不见,轻柔抚弄也变为冷言嘲讽,将林珏围挡赤裸的那块遮羞布恶狠狠的掀开划烂,将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彻底踩在脚下,碾碎成灰,风过扬起,荡然无存。 孟还潮从来不是好好先生,也不是完美情人,他纨绔浪荡,千帆过尽也只爱新鲜,他们不过是上了两次床,还是最下流肮脏的肉欲交易,林珏就被他戴的伪善面具给骗了个底儿朝天,耽溺于他欲望释放后,随手抛出的一星半点的温柔怜悯。 “他一次给你多少钱?比我给得还多吗?鸡巴比我还大吗?时间比我还久吗?”孟还潮越说越激动。 林珏怔怔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牢牢掌控,他无路可逃,只要孟还潮愿意,他随时可以折断他的脖颈。 “说话啊!你们是不是已经睡过了?”这股怒气来得毫无缘由,可又不是全无缘由。 虽然他们只睡过两次,但孟还潮已经专横霸道的在心里给林珏打上烙印,与他人共享床伴,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尤其是,在他如此喜欢的情况下。 林珏不想回他,也不知该怎么回他,只能沉默以对。 解释太伤筋动骨,也没必要,不如就让他误会下去,坐实自己婊子的身份,劳动换钱,问心无愧,也好过将一切真相和盘托出后,换来孟还潮施舍般的愧疚与歉意。 两相僵持下,玄色地毯上又铺满刺眼荧光。 手机嗡鸣声震得林珏心头一颤,升起不详预感,他急匆匆的爬下孟还潮的大腿,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地毯上,俯下身子,伸手去捞亮起的手机。 果然是他的手机在响,锁屏页面挂满一排未接来电,就在他与孟还潮做爱时。 他颤着手解锁,急切的回拨过去,过程中,手滑到几次都差点摔落手机。 等待接通时,他额头淌出细密汗珠,弓起脊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肩头隐隐的抖,呼吸喷洒浓郁,孟还潮都怕他紧张到晕过去,同时心头蕴起疑惑不解。 “喂,喂东哥,你······你听得到吗?”终于接通,林珏声音颤得不像话。 “我,我刚刚有事,没来得及接,是有什么情况吗?” 他肩膀抖得越来越厉害,神经高度紧绷,屏气凝神,静待对面的宣判。 孟还潮离得远,听不清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只看到林珏骤然软下身子,松口气般感叹道:“那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这才分神回头瞟了孟还潮一眼,随即转回头去,用手捂住听筒,“东哥,我现在有事,等会儿再给你打回去。” 挂掉电话,林珏才勉力撑起酸软难支的身体坐好,他弯腰,意图捡起四散一地的衣服,可是太黑,“能麻烦你,开一下灯吗?” 身旁的呼吸停止两秒,随后灯光亮起。 霎时之间,适应黑夜的眼睛都被明亮如昼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林珏闭眼缓了好半天,才渐渐适应过来。 “要多少钱?你才肯跟他断了?” 林珏捡衬衫的手一顿,随后恢复如常,“为什么要断,我出来卖就是为了挣钱,你又没买断我,你管我跟谁睡?” 他浑身的暧昧红痕还鲜艳欲烧,下身那个小逼被操到穴肉红肿外翻,靡艳淫荡的敞开洞,一时半会合都合不上,胸都被孟还潮揉大了一圈,乳尖都被嘬破了皮,颤悠悠的晃荡,这么副被男人奸淫干透的模样,居然就敢硬着头皮顶嘴,说自己要去爬别人的床。 孟还潮都要被他胆大包天的挑衅给气笑。 “林珏,我从来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你想好了,今天一下去,以后你再想爬我的床,就不可能了。”他挑起眉尾,侧脸冷峻,轻而易举的威胁,理所当然的不屑。 林珏默然,没有回他,只是穿衣服的动作更利索些。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却就是得不到回音,孟还潮等得心浮气躁,烦不胜烦。 临下车前,林珏才平淡无波的开口,“别忘了你今天说过要加钱的,还有······” 林珏回头,一只脚已经踏出车门外,“书包记得还我。” 说完,就直接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孟还潮甚至都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手腕,或是他的衣袂一角。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比较闲,今天往回倒剧情时,我才发现,虽然我写了个把月,但是,文中他们才过了两三天,还有我可怜的林珏宝宝,细算起来,他是一天之内做了两场,人都要被孟还潮干傻了。 妈妈对不起你,就让孟少多给你打点钱吧,这是你应得的
第11章 叛逆 【远到他再也抓不住时,他的童年就谢幕了】 一夜未眠。 闭上眼就是林珏,走马灯似的在他脑子里跑,纷乱错杂,各色花样。 天蒙蒙亮时,被性爱过度透支的身体才抵抗不住沉重睡意,疲倦合眼,梦里也不得安宁,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个摄影机,被人架在三角架上,镜头对准的,是床上缠绵起伏的两具身影,蛇似的,紧紧扭在一起。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被人操得浑身滚烫发红,口角流涎,白玉手腕攀住脖颈,眼神迷离的仰头索吻。 呻吟声回荡在寂寥秋夜,愈发放浪形骸,不知收敛,门窗也挡不住满室春光,情欲摇曳生姿,偷偷从窗缝间溜走,抚上枯黄落叶,羞得院子里日渐萧瑟的枫树都在一夜间红脸。 连孟还潮这样身经百战的老流氓,也不免被床上的旖旎风光给激红了眼。 镜头拉近,他才发现,扯着嗓子叫床的那个人,居然他妈的是林珏。 奸夫是谁? 孟还潮怒气冲冲的调转镜头,正好撞到奸夫回头。 看林珏跟人做爱,还勉强能算春梦,但谁能告诉他,回头的那个人为什么顶着孟余庆的脸! 这噩梦吓得孟还潮大脑抽搐,瞬间惊醒,晨勃都被吓到阳痿,阴茎软趴趴的躺在裤裆里。 真是晦气,他还没听够林珏的叫床声呢,也没听到林珏一直喊的东哥,全名到底叫什么,他昨晚连夜打电话问过江渚、王兴,还有一圈狐朋狗友,都表示没听过这号人物,要不是同龄人,那就真的是哥了,等周怀琰回来后问问他,他人脉广,说不定能打探到消息。
31 首页 上一页 4 5 6 7 8 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