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余韵尚存,孟还潮喘息未停,“是不是很喜欢我在大庭广众下操你,逼夹得特别紧,好骚。” 林珏胸膛起伏,有些厌烦的偏过头去,意图躲开他腻人的吻。 谁知孟还潮却对他的冷落毫无察觉,反而追着舔他,弄得他满脸口水,让林珏不得不联想到一种名为哈士奇的蠢狗。 他不喜欢孟还潮的吻,不喜欢他饥渴勃发的性欲,不喜欢他做爱时说的荤话,也不喜欢他叫他乖乖,这样热烈纠缠的模样,超过了钱色交易的安全界限。 这太危险,而林珏不想冒险。 他只想全心全意的,去爱孟还潮的钱,那才是他唯一需要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到当初脑洞时的那个场景了,虽然有出入,但我满足了 我爽完了,美美完结(不是
第20章 番外:七夕快乐! 【很久很久以后】 孟还潮昨晚缠着林珏做到半夜,一改以往索取无度、粗暴爽利的风格,而是恰到好处、百般温存、柔情似水。 今早醒来时,林珏难得没有腿弯打颤,腰背酸软到起不来床。 晨光熹微,顶层窗外被云雾缭绕,天空还未揭下水蓝色的面纱,朦朦胧胧的看不清真容。 林珏缓缓起身,小心掀开被子,脚刚探出床边,身后就有人翻身贴上来,双臂围住他的腰,哑声道:“怎么起这么早?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多睡一会儿嘛?” 孟还潮迷迷糊糊的,眼都没睁开,抓人却一抓一个准。 “董事会今天要讨论公司上半年的营收情况,还有各管理层的履职情况。”林珏见他醒了,也就不再轻手轻脚,干脆拍开他的手,下床径直往浴室走去。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这事不是周怀琰在管吗?”老婆跑了,孟还潮不满的坐起身抗议。 林珏没有理他,专心洗漱。 去衣帽间换完衣服出来时,才对着穿衣镜边打领带边解释,“我是总助,当然跟我有关系,原本会议由大哥主持,爸爸不参加的,可今早大哥发消息,说爸爸临时决定参加会议,所以我想早点去公司,把该调整的都调整好。确保万事妥当。” “怎么样?打好了吗?” 林珏转过身,指着领结处,问孟还潮意见。 他一身西装革履,头发也精心打理得一丝不苟,穿上皮鞋,拎上公文包就是气质卓然的精英模样,被孟还潮锦衣玉食的养了这么多年,又身处名利场,受尽钱财学识熏陶,心中底气十足,如今同孟还潮走在一起,他才更像是衣冠楚楚、矜贵优雅的少爷。 “你倒是叫得亲热,难怪他们父子俩那么喜欢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孟余庆的亲儿子呢。”嘴里虽吐槽,也没耽误他招手叫林珏过来,跪在床上给他重新系领带。 “小气鬼,这种醋都吃。”林珏笑着俯身,亲了他额头一下。 “但今天是七夕哎,你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家里吗?” “嗯······”林珏转着眼睛思索片刻,安抚他道:“那我今天尽量早点下班,上次那家法餐还不错,你想吃吗?我好订位子。” 孟还潮摇头,“那家平时就很难订,现在订肯定晚了。” “不过······” 孟还潮将打好的领带塞进林珏西装里,整理妥帖,随后直起身子,软被滑落,他赤身裸体的将双手绕到林珏颈后,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夹着嗓子,扭捏作态道:“老婆,我昨晚表现怎么样?有没有奖励给人家啊~” 和林珏结婚后,家里就停了他全部的卡,他名下的财产也都转交给林珏打理,每月除了固定的死工资外,分文不进,夜夜笙歌成为旧梦,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为买人初夜,一掷千金的孟大少,兜儿比脸干净。 于是只能想歪心思,从林珏这里捞外快。 地位变换,角色颠倒,林珏哭笑不得,只能陪着他演。 “昨天晚上还不错,继续保持。”说着,将打赏转给他。 孟还潮飞扑到枕头上,摸出手机,兴致勃勃的去看自己耕耘一夜的辛苦钱。 “500!!!” 灿烂笑容瞬间凝固,他忿忿不平,“这比上次还少!我这种质量成色的,怎么可能一晚上才500!” “啊······”林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拿起手机,“差点忘了,今天是七夕,500确实不够。” “我就知道,老婆不会这么狠心的,是手抖了,少打了一个0对吧?” 孟还潮能屈能伸,又扑过来抱住林珏的窄腰,像只热情的大狗眼巴巴等主人喂肉条,用头拼命蹭他,将原本平整的西服下摆都蹭得微微起皱。 “行,行了,现在没错了。”林珏被他顶得站立不稳,转完账后,看了看时间,立马推开狗头,转身朝外走去,“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好的,老婆再见,路上小心!” 孟还潮再一次满怀期待的解锁手机。 “???” 屏幕调到最亮,来来回回看,他才确定不是自己眼花。 “······” 孟少勤勤恳恳一晚,终于在七夕这天,怒赚520元整。 那20还是后来补的。 作者有话说: 捞外快是为了给老婆买花花 谁看了不说一句孟还潮命好,前半生啃父母,后半生啃老婆,软饭硬吃,吾辈楷模 祝大家七夕快乐啊!有钱有爱,万事顺意
第21章 疏远 【就是不知道他这样牺牲,是为人还是为己】 那天之后,孟少食髓知味,彻底沦为欲望的傀儡,又嫌每次做完后转账麻烦,于是向林珏提出加钱包月的想法。 电话那头的人听完,良久沉默后,不发一言的挂断了。 孟少疑惑,还以为是信号不好自动挂断,再试图联系林珏时,才发现自己又进了黑名单,这次甚至连转账的渠道都没给他留,加钱也没用。 但孟还潮是谁,你越是冷淡不理,他就越是念念不忘,尤其像林珏这种故作清高,爱钱又放不下身段的,更是极大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以前从未深思,去探究为什么林珏过了四年清贫的大学生活,却在临近毕业时选择卖身赚钱,要卖何不早卖,总不至于是习惯拮据的人突然觉得贫穷难以忍受,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他这样牺牲,是为人还是为己。 整个6月,孟还潮都蹲在学校里,可愣是没找到机会跟林珏独处一次,自从孟还潮提出包月后,林珏就从宿舍搬走了,非必要不来学校,来也离孟还潮远远的,办完事就走,绝不逗留。 他这副视孟还潮为洪水猛兽的模样,给孟还潮气得,当晚就发动自己的关系网,几经迂回,终于知晓了林珏的近况,他顺利通过实习,已经成为了明世的正式员工,目前住在一片破落陈旧、鱼龙混杂的城中村内。 孟还潮看着手机上发来的详细地址,嘴角得意翘起。 发完地址,朋友又迫不及待的打来电话问情况。孟还潮没着急接,而是输入导航,启动跑车后,才按下接听。 “还潮,什么情况啊?我说这人眼熟呢。一查才发现,这不就上次酒吧卖身的处男鸭吗?” 孟还潮一脚油门,刚轰出校门口,就被堵在晚高峰的车流中。 他跟在一辆丰田屁股后面,车尾灯透过前挡窗玻璃,映红了半边脸,“是他,怎么了?” 王兴恍然大悟,不由感叹,“我说你最近转性了,怎么叫都叫不出来,原来是被只鸭子勾跑了魂。” 前车起步,孟还潮踩下油门,亦步亦趋的跟着挪。 他“啧”了一声,不满道:“别一口一个鸭子的叫,人家正儿八经大学毕业,进大公司上班的,我们要不靠家里,还不一定混得比他强呢。” “哟哟哟,这就开始护起来了,人家理你吗?” “理啊!”孟还潮厚颜无耻,“不理我,我找他干嘛?” 王兴在那头戏谑调侃,“兄弟,骗骗哥们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到了,他要是理你,还需要我去查地址?” “他那是,那是害羞。”孟还潮梗着脖子,为自己挽尊。 闻言,王兴扑哧一声,笑得癫狂,“哈哈哈哈哈,不是,他屁股里塞春药了啊,给你迷成这样?” “滚滚滚,你他妈到底有正事没有,没有我挂了。”他脸上挂不住,作势就要挂断。 “哎,先别挂,你是找到乐子了,我他妈都快无聊死了,江渚最近也没影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给我找个人解解闷呗。” “我他妈上哪儿给你找人,我又不是老鸨,无聊找花姐去。” “是,你是道德楷模,嫖完就上赶着去劝妓从良,绝不让后面人多喝一口汤。”孟还潮难得吃瘪,王兴在兴头上,抓紧时间冷嘲热讽。 “呵呵……”孟还潮气过了头,反倒冷静下来。 他别有用心的拿起手机,不怀好意道:“其实我这里还真有好货色,腰细腿长,唇红齿白,屁股干净只认钱,绝对是你喜欢的那一款,号码发你了,你自己联系他,吃不吃得到,就看你本事了。” “陈晨?没听过这号人啊,靠谱吗你?别是整我的吧?” 孟还潮露出獠牙,笑得阴险,“随你,不敢就算了。”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挑衅,尤其是他们这样心高气傲的纨绔子弟,于是不等回音,他就挂了电话。 他说的也是实话,只不过最重要的两点没告诉王兴。 一、陈晨是直男。 二、陈晨练了八年泰拳,打人有一点点疼。 作者有话说: 想要评论
第22章 等 【他耐心早已耗尽,也失了意气风度】 车停在巷子口旁边,里面太窄,只能下车步行。 一路自然是引来许多侧目,车和人,都与这里矮旧的老楼、忽明忽暗的路灯格格不入。 远处飘来爆炒的油香气,孟还潮打开手电筒,照亮漆黑路面,慢慢走过窄巷。 出去后视野也没有变得豁然开朗,路两旁支起的油布顶篷将所剩无几的空间占据大半,如树冠羞避效应,只留下刚刚好的缝隙,不至于天光尽掩。 人造的蓝白条纹幕布下,挤满小吃摊、水果摊、凉粉摊,花花绿绿、五颜六色。 铁板鱿鱼的酱香混合芒果甜味,呼扇着直往人鼻子里冲,地上覆满黏腻的褐色油垢,人像走在粘鼠板上,短短几百米的路,就将孟还潮脚上限量发行的联名球鞋染得漆黑。 这样热闹嘈杂的市井烟火气,反倒让孟还潮生出种不真实感。 他穿行于吵嚷夜市,按照地址找到门牌号后上了三楼,楼道里的灯,不出意外是坏的,林珏不在家,敲门没人理,电话是早就拉黑了的,也没法问一句他何时回来。 无期限的等待让孟还潮焦躁不已,本想抽烟缓解,可一摸口袋,才记起来半盒烟丢在了车上,楼下那条浸透油污的路让他倒尽胃口,实在不想再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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