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珏,你在不在宿舍啊?” 陈晨打开灯,将手中精致高档的包装盒丢到自己桌上,随后又将拎着的黑色书包随手甩到林珏的椅子上,没听到回声,他不耐烦的转过身,上前两步,就抬手准备掀开林珏的床帘。 林珏眼睁睁看帘帐被光划开道口子,心跳骤停,头皮发麻,吓得连呼吸都不敢。 终究,所有下流勾当,都要大见天光,被人拖出来,戳着脊梁骨唾骂。 千钧一发之际,帘子被只大手牢牢按住,漏光缝隙重新被黑暗封住。 林珏后怕的咽下口水,打通气管,氧气涌入,心脏才又恢复跳动。 孟还潮懒散睁眼,半坐起身,将头埋在浑身僵硬的林珏肩头,手还不忘紧紧压住床帘,用气音教道:“记得说我不在。” “林珏,你他妈躲里面干嘛呢?在又不出声,没听到我问你啊?” 林珏恍然回神,肩颈肌肉绷得死紧,“啊······在,在的,你,你有什么事吗?”开口时磕磕绊绊,还带几分病后的沙哑。 陈晨这才松开扯床帘的手,转而打探道:“你知道潮哥去哪儿了吗?给他打电话也不接。”说着,又开始拨号码。 热气喷洒在林珏颈间,孟还潮忍不住低沉笑意,虚声道:“问你呢,怎么又哑了?” “我,我不知道,他中午回宿舍拿完东西就出门了,后来就没见到了。” “小骗子~”孟还潮含笑,气息撩人,咬着他的耳朵厮磨,手也不老实,寻摸到他光裸的后背,沿着脊柱往下滑。 林珏偏头,瑟缩的伸手,意图推开黏在他颈侧毛茸茸的脑袋,“我,我真没见到他,你要不······要不问问别人吧。”他尽力镇定,可声音怎么听都像做贼心虚。 “是吗?”陈晨眉头打结,郁郁的转回身,拉开椅子,椅子脚划过地砖的声音尖锐刺耳,“奇了怪了,自己说想吃,千里迢迢买回来,人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一屁股坐下,烦躁的踢翻脚边的空垃圾桶,嘴里低低咒骂,“傻逼玩意儿,真他妈会折磨人!” 听到骂声,林珏差点吓死,神经比刚刚陈晨险些掀开床帘时绷得更紧,生怕孟还潮心里一个不痛快,就掀开帘子发疯,怒而探头,把底下人骂个狗血淋头。 思及此,他也慌了神,只一心想着要把孟还潮压住,把他心里的怒火控制住,让他别生气,别发疯,别带上他一起名声尽毁。 他踽踽独行于这条长路,求学数载,寒窗苦读,好不容易到达长路尽头,曙光初现,绝不能让突发意外击落他心中耀眼的东升旭日,从此沦为极夜。 漆黑中,他有些急切的推倒孟还潮,绵软厚被做了缓冲,吞没大半惹眼异响,床板只在两人倒下时,发出几声吱呀哑响。 孟还潮被他推得一愣,这种境况下,林珏的热情似火,显得格外不正常。 埋在林珏枕头下的手机还在疯狂嗡鸣,陈晨终于耐心耗尽,骂骂咧咧的扔下手机,拿了换洗衣物转身去厕所洗漱。 后脑勺枕着的手机倒是不震动了,身上趴着的林珏却越来越主动,他骑跨在孟还潮腰上,讨好的去吮吻孟还潮的锁骨、颈侧、厚实的肩头,红舌卷起涎水,沾染上他皮肤的每一寸,那些硬实紧绷的肌肉,也被他含进嘴里,裹在舌面,极尽温柔的舔弄安抚,卸掉力气,在他口里化成一块块软肉。 从下巴到胸膛,舔得孟还潮喘息渐重,鸡巴梆硬。 林珏下身那个嫩穴也因为荷尔蒙作祟,动情后哗哗流水,他动作时,小逼会紧贴孟还潮的腹肌,上下滑动,穴口软肉也会蠕动缠吸,抹奶油似的,用那口水汪汪的骚穴将淫液全部抹匀在孟还潮的腹肌上。 “病刚好就找操?”孟还潮双手钳住身上人清瘦的腰肢,托起他的身子就往下拉,“怎么每次吃完退烧药就开始发骚?” 卫生间内淋浴声渐小,证明陈晨快出来了。 “既然这么骚,今天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孟还潮抓住挺翘臀肉往下压,火热阴茎挤进软烂蚌肉间,鸡巴被肉穴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嵌入肉缝里,来来回回的磨,每每磨到凸起的艳红阴蒂,林珏都会颤着身子,脚趾蜷紧,双手撑住孟还潮的胸膛,咬住下唇也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溢出的闷哼。 “陈晨在寝室,没办法拿套怎么办?”林珏潮吹几回后,孟还潮松开手,转而捞起在自己胸前埋头苦干的那颗脑袋,状似苦恼的问他。 甚合心意的那张脸被他捧在手心,摸得到轮廓,却看不清面容,孟还潮循着记忆,摸索着去吻他的眼尾眉梢,唇瓣柔软,落下的吻也很轻,像是对待爱人般郑重怜惜,可开口时,“今天不带套了,贴着肉操你好不好?” 尾音浸满情欲,看似给了林珏选择,但其实他只能说好,因为拒绝的路,被他自己堵死了。 “咔嗒”一声,挑动了林珏敏感的神经,陈晨出来了。 孟还潮毫不在意,依旧将拇指压于林珏温软的下唇,着迷的勾勒曲线,他的唇形饱满流畅,唇珠微微突起,按下去如按散荷叶上的一滴露水,松手即恢复圆润,俏生生的挺立,唇色浅淡却不苍白,比他见到的合欢花芯,还要再粉一些。 他张开口,却不知该怎么问,假如现在有灯,林珏就会看到他脸上百年不遇的纠结难安。 “我······”孟还潮心跳怦然,生平头次知道害羞是什么滋味。 可以吻你吗? 还没说完,林珏就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猛然低头,毫无章法的扑上他的嘴。 好险,差点就让陈晨听到了,不管他要说什么,还是先堵住嘴,别让他出声保险。 唇齿辗转间,孟还潮心如擂鼓,林珏却只是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本章be like 孟还潮: 林珏:
第19章 心事 【这太危险,而林珏不想冒险】 这应当是林珏第一次亲人,不止青涩,更多的是焦急莽撞,既不张口,也不伸舌,只知道匆匆堵上去,贴紧四片唇瓣,木然着摩擦,完成任务似的,毫无浪漫情怀可言。 孟还潮嘴唇都被他磨得灼烫发热,开始还有点恼火,后来转念一想,他吻技这么生涩,不就证明之前没亲过别人吗?于是那点不耐烦,又轻易被喜悦扑灭。 喜悦如透明彩泡,越吹越圆,“砰”的一声,破碎后散落虹光点点,斑斓多姿。 床下响起陈晨进入游戏,呼唤队友的声音,键盘声夹杂指挥声,噼里啪啦的响。 孟还潮一个翻身,将林珏压在身下。 硕大龟头抵住泥泞穴口,他抵抗穴口媚肉发骚勾引,强忍一插到底的冲动,将林珏耳垂捻在指间玩弄。 他低头附耳,嗓音发哑,诱骗道:“自己用小逼把鸡巴吞进去,然后我教你接吻好不好?” 这依旧不是个选择题。 林珏别无他法,只能强忍羞耻,抖着手往下摸,这样的姿势体位,其实孟还潮一个顶胯就能插到底,但他偏不,偏要林珏自己握住硬挺阴茎,一点点往自己逼里塞。 穴口太软、又滑,加之他还有一半的警戒心放在底下打游戏的陈晨身上,无法集中精神,试了好几次,龟头都过而不入,从逼口溜走。 林珏急得声儿都发颤,压着哭腔催道:“你动动呀,太大了,我自己塞不进去。” 他的真实苦恼却引得孟还潮发笑,故作正经道:“我就教你这一次,好好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进行什么严谨的学术研究。 孟还潮握住林珏僵硬的手,用阴茎做教具,带他认识自己的身体。 “这个又肥又软的是阴唇······”龟头向上滑行,戳到敏感阴蒂,引起林珏浑身颤栗,“这个凸起的小圆珠,是阴蒂,每次蹭到,你都会爽到喷水。” 淫词艳语入耳,臊得林珏浑身灼烧发烫,比高烧时还严重,他小腹痉挛着到达高潮,脑子里空白一片,既想堵住孟还潮的嘴让他不要再说了,又想狠狠咬他一口,以平羞怒。 “这里,应该是尿道口,很小,鸡巴是插不进去的。”说着,还用龟头不停去撞,“林珏,除了上面,你会用这里尿尿吗?” 林珏忍无可忍,受尽情欲折磨,他悄悄抬起屁股,集中精神,握住火热性器,找准位置狠狠往里一插,噗呲一声,没入大半。 空虚被填满,昂扬被裹缠,没有避孕套阻隔,触感都变得更加真实细腻,是灵与肉的美妙结合,极致享受。 两人同时仰头,发出满足喟叹。 耳边那些恼人荤话,也终于彻底平息。 林珏卸了力气,后腰落平到床上,把刚刚才吞进去的肉棒又吐出来一半,只剩龟头还卡在穴口,浅浅含着。 底下咒骂声渐大,游戏内,战争进入白热化,陈晨朝着耳机激动大喊,全然不知身后床上,两个室友正在上演活春宫,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孟还潮积攒的欲望也一并到达顶峰,侧躺着将人搂进怀里,大开大合的操弄,囊袋拍打穴口软肉,发出黏腻水声,啪啪作响,床架也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交,铁架耸动,床板碰撞,嘎吱嘎吱狂响。 他一只手伸下去撸动林珏挺起的阴茎,帮他纾解欲望,另一只手掌住林珏的脑袋,强迫人扭过脖子同他接吻。 林珏毫无防备,轻易就被他撬开齿关闯了进去,孟还潮的教法并不温柔,把他的舌头追到无路可退,只能被他攫住舌根,死命的吸,吸到发麻发痛,他的亲吻同做爱一样,带着强烈的孟还潮风格,尽情肆意,全面掌控,嚣张到林珏无法说不,只想逃离。 透明涎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到枕头上。 林珏皱眉闭眼,呜咽挣扎,快感如潮水,从下身交合处疯狂袭来,稚嫩的中枢神经系统,无法快速处理好短期内大量涌现的突触信号,于是只能累积摞起,快感一层层叠加,林珏被憋到快要窒息,濒临崩溃。 “卧槽,林珏,你他妈在床上发春啊?床都要被你摇散架了。”陈晨打完一局,刚摘下耳机就听到身后传来类似床塌椅垮的动静。 神经彻底崩断,林珏霎时睁大双眼,入目漆黑,肉穴深处的那根粗大阴茎也被他下意识死死绞紧。 身后孟还潮停下动作,喉咙里发出隐忍闷哼,骤然箍紧的内穴使他来不及抽出肉棒,就这样直直射进林珏子宫里,浓稠白浆击打在子宫壁上,灌了他满满一肚子,肚皮被射得微微鼓起,往下一按,都是精液晃荡作响。 很快,下一局游戏开场,陈晨不再关心平日清高自持的室友到底是不是在打飞机,戴上耳机,又一头扎进了游戏里。 床上的两人浑身燥热,大汗淋漓,湿黏黏的贴在一起。 射精后,孟还潮没急着抽出去,反而把人搂得更紧,在他唇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乖乖,学得真快,下次教你怎么用上面这张嘴吃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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