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一宁起先还没反应,盯着这根海底金箍棒瞧了半宿,甚至用手去拨动了一下,锥心的瘙痒比剔骨刀还锋利地扎进他的心窝,激得他臀部一抽,胯间的海带激增三寸,险些戳破天幕。 此时的阎一宁方察觉不对,他的喘息越来越软,嘴唇泡在水里还干得一直要舔,鲜少自渎的人,却想纵容淫邪的念头付诸实践。 不,他不许这样。
第22章 (二十二) 再次强烈谴责酒桌文化此等封建糟粕腐蚀中国高校引发的不良现象。徐擎深受其害,却有苦难言。东道主宁大热情好客,一个本该简短的赛前部署会议愣是升级成为众高校联谊,地点也从空旷开阔的体育馆突然拉到了饭菜喷香的大食堂,省内参赛的队伍陆续到了三四支,彼此都曾双目赤红地交过手,尤其是去年的厮杀盛况,至今为众人津津乐道。 徐擎作为去年冠军队伍的领军人物,一出场便被强压在砧板,不,饭桌上,接受各种虚与委蛇的寒暄和敬酒。什么,你说学生不能喝酒?几个近两米的壮汉把袖子撸起来后,再也没人敢多放半个屁。徐擎应承着一杯接一杯的马尿,礼数和度数居高不下,对手们绵里藏针,而他海纳百川,睥睨众生。 刚围着大圆桌坐下,俞和谦就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完了。徐擎压下一个蓬勃的酒嗝,抬眼望了望大堂里的挂钟,他出门已经超半小时了,但手机依旧安静。虽说泡澡泡个个把小时很正常,但现在将过饭点,依照阎一宁一丝不苟的饮食习惯,此刻该把满汉全席的菜单甩过来了。 正琢磨着,宁大校男篮的队长瞿靖端着杯冒泡的黄尿走来,恰好把手臂压在徐擎将起身的肩头上:“徐擎,咱又见面了。” 对方和自己一样人高马大,但气质截然不同,自己是非洲来的黑熊,对方就是南美来的七彩鹦鹉,瞿靖染着一头火红的刺猬竖发,偶像是樱木花道,说话却跟流川枫一样拽:“喂,看见我就想逃?不给我面子是吧?” 徐擎把他的手拂去,瞥他一眼:“你好。” 瞿靖晃着手里的酒杯:“后天正式比赛了,还请多指教啊,今年我们是不可能再输给你们了,去年让你们夺冠纯属意外。” 徐擎对此等豪言麻木不仁,毕竟类似狠话他听太多了:“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我想去打个饭。”他无视瞿靖的挑衅,默默地走向打饭窗口。同一桌的贾凡和张俊明无情大笑:“瞿大队长,何必来咱擎子面前自讨没趣?后天对上了,保准你后悔今天来这儿放狠话。” 瞿靖愤恨地瞪他们,磨着牙走开了。徐擎打了满满一盆饭,特意问打饭阿姨要了一勺肉汤,浇在米饭上,一拌,菜钱都省了。虽说出来比赛有饭补,但超额部分还需自己倒贴,当然如果还有结余,自然是归自己所有。埋头吃饭的穷酸汉子心算了一笔账,打完省赛,他光靠恰饭,就能掐出小一千的资产。 贾凡把自己盆里的红烧大排匀了一半给徐擎:“擎子,至于这么省吗?干咽饭也太苦了。”张俊明不以为然,替其辩解:“凡子,你要是交了个天仙女朋友,你比擎子更省。你想想啊,陪吃陪喝,逛街消费,开房买套,哪个不用钱?” 贾凡悲从中来:“我的钱……只够买套,怪不得我没女朋友,呜哇——” 徐擎边吃边听他俩胡扯,又点开微信看了看,发出去的“你要带什么饭吗”至今无人回复,此刻离泡澡近一小时。 “擎子,我的鸡排也分你一半,多吃点。”张俊明也很体恤,“有力气才能晚上应付你那如花似玉的美娇妻。”贾凡既艳羡又担忧地问:“擎子这力气,不怕把人两条腿都弄折了?”张俊明道:“你看他这痴痴的模样,还怕不会怜香惜玉?”贾凡看着徐擎捏着手机,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出神,遂抚掌叹道:“爱情,是一种怪事……” 饭后还有宁大拉拉队欢迎表演,据传清一色肤白貌美大长腿,几十号小子瞬间沸腾,扔下饭盆就往体育馆冲去,徐擎拦住俞和谦,歉然道:“俞老师,我可能要回酒店一趟,接下去的活动我可能……。” 俞和谦假咳一声,为人师表道:“老师明白,你今天就回去照顾女朋友吧,明天训练准时来就行。其实老师也不爱看这种拉拉队表演,不过呢……欸?”徐擎走得那叫快,俞和谦懊恼道,“我真不爱看。” 徐擎久等不见阎一宁的回复,连打两个电话也无人接听,内心总是惴惴,因此走着走着跑了起来,旋风似的冲回酒店。结果刚出电梯门,就看见走廊上有一台餐车堵着,一位女服务员正在敲总统套房的门。 “怎么了?”徐擎喘着气跑上前问。 女服务员道:“先生,我敲了一分钟门,没人应我。这是520房间的客人点的南法风情尊享套餐。” 徐擎扫了眼餐车,半透明的弧形罩子里净是些他没见过的物种,没想到自己走后,阎一宁反倒很会享受,还叫内线点餐了。徐擎拿出门卡来,嘀地刷开,扭头道:“你把东西推进来吧,谢谢。” 女服务员跟着徐擎进屋,一瞬间被一股过分浓郁的香味袭击,戴上了窒息面具。徐擎倒是免疫了,说道:“把餐放在那边就行。”边说着,边走向浴室,“一宁,我回来了。”但是浴室内很安静,热气把磨砂的半透明门板熏得更加模糊。 敲了敲,里头没回应,徐擎握住把手:“我进来了。” 一股白气争先恐后挤出浴室大门,随后是比房间里还刺鼻的香精味弥散出来,徐擎被迎头一击,吸入这股味后,也有些晕眩感,他马上捂住口鼻,含糊地喊:“阎一宁?阎一宁?” 雾气散开些,隐约有一只裹着石膏的脚翘在浴缸的置物架上,其余部分全部消失,徐擎的大脑仿佛被开了一枪,一片空白,阎一宁他——徐擎不敢多想那个可能,大喊着阎一宁的名字奔过去,无奈雾太浓,怎么挥都挥不散,根本瞧不清浴缸里的详情。 “请问出什么事了吗?”女服务员循声赶来,她比较熟悉房间的布置,一下子摸到排气开关,风扇抽动,雾气很快地开始稀薄。徐擎双手摸进浴缸,意外地是没有触到水的质感,但他摸到了滚烫得不似正常体温的肌肤,难道……阎一宁就这样溺弊在了一池空气里吗? “阎一宁?!”徐擎整个人伏在浴缸上,小心地抚摸着湿漉漉的长发和头颅,将阎一宁的后颈托起,轻轻地摇晃,“阎一宁?” “唔……嗯……”细如蚊蚋的嘤咛从升腾的白雾间袅娜而起,徐擎听见他还有声儿,心脏稍稍被松绑些,但再听,“唔嗯……唔……嗯啊……”好古怪的呻吟,徐擎觉着他好像伤到哪儿了。 他想把人抱起,但碍于门口站着服务员,便喊道:“麻烦能拿块浴巾来吗?” “喔,好的,客人。”女服务员轻车熟路从墙边的柜子里抽出一条雪白的大浴巾来,“要我拿过来吗?”她试探着问,徐擎本来也想点点头,毕竟自己不想再把阎一宁的脑袋搁回浴缸底了。 但雾在此刻散得差不多了,徐擎看清了阎一宁那张红得像樱桃般的脸,粉得似檇李般的肩骨,还有影影绰绰间,挂荡在胯间的…… “等一下!”徐擎立马喝停,语气带上几分紧急的严厉,“你不用过来了,浴巾放地上,麻烦出去吧!”女服务员被吓得不轻,喏喏地放下浴巾,转身撒丫子跑走。 阎一宁在这声叱喝下,有了些意识,他两腿一下子夹住徐擎伸在浴缸里的粗壮手臂,开始难耐地挨蹭起来,上上又下下……又软又硬的肉感物件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刺拉拉的手毛反倒成了纾解的良物,徐擎僵硬着不敢动弹,他面对近在咫尺且神情迷蒙的阎一宁的脸,灌满胃肠的酒气开始挥发,腹下也热了起来……
第23章 (二十三) 青蛇在昆仑的天池里勾引法海时,大抵也是如此情景。蛇尾交缠,肉身紧贴,千娇百媚间便把出家人的色魂给悉数勾了出来,随即为自己所用,不知餍足。 这一条腿还伤着,怎有本事扭得如此曲折柔软,徐擎那粗如挖机长臂般的胳膊以猴子捞月的姿势潜伏在浴缸内,上头绕着一条浑身赤裸的白皮蝰蟒,四肢绞缠得极紧,根本无法甩脱,徐擎只能任那一根硬挺的红粉色棍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在自己臂膀上快速摩擦,以达到钻木取火的奇效。 “啊……” 起效了,冒烟了,还是白烟,汩汩地从洞眼儿里噗噗往外涌,阎一宁微睁着眸,眼里只存着点点星光和徜徉在情欲海里的无助。徐擎看他射了,烟气儿全挂浆在自己的手毛上,呈现出千汁万液梨花开的盛景,自己强撑的膝盖也终于跪磕在地,蓄势已久的勃起因贴着冰凉的浴缸表面而稍稍镇静。但风暴不会因他的隐忍而停歇作乱,阎一宁忽的一颤,倦怠的面孔上又闪过一丝痛苦又渴求的神色,本卸了力的双腿,又猛地夹住徐擎的粗臂,开始无意识地蹭动。 “呜……”他似乎克制不住这般猥靡的动作,身体和自尊是分离的,“不要了……不要!……啊嗯……”他边摇头,边咬着下唇使劲儿地绞着腿,违心的话一句不落,“难受、救我……我要死了……” 徐擎托着他的颈试图把他捞起来:“我……我抱你去外面。”嗓子也是哑透了。 白色浴巾把水渍和浊液无声地包容进自己的体内,只露出头与脚的阎一宁仿佛后宫被召唤侍寝的嫔妃,徐擎就是那个任劳任怨的太监,把他扛出来又抬过去,卧室里的香气此刻正逐渐与南法套餐的菜香融为一体,在情欲和食欲上双重挑逗着人的感官。 密不透风的总统套房内交织着复杂且具有煽动性的气味,徐擎脑子也开始昏昏胀胀,他稍一低头,瞄了一眼裤裆,果不其然很壮观,这是在珠峰顶上又扎了顶巨型帐篷,得趁阎一宁注意到之前赶紧处理掉这个世界性难题。 “唔……热、好热……”阎一宁在蚕蛹里扭动,徐擎忙摁住他的肩,随后他的腿开始胡乱蹬起了被褥,徐擎这下不得不踏鞍骑马,整个人飞身上床,将小腿以镇纸之用轻覆两侧,压住阎一宁躁动的下身。 如此一来,徐擎就把自己的机关枪精确地对准了阎一宁的胸前,以匪徒强上良家妇女的标准姿势镇压了试图反抗的阎一宁。两人扭打间,阎一宁渐渐从浴巾中剥出,两条白面似的胳膊乱无章法地挥动,一巴掌扇在珠峰的帐篷顶上—— “唔——”徐擎骤然团缩,顾不得其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以虔诚的朝拜之姿向阎一宁行了个大礼。阎一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依不饶地嚷着:“别压着我……我难受……我、我……帮帮我!” 徐擎爱莫能助,裤衩的高度萎缩了一截,他的雄性气概也委顿下来,嘶着气道:“你哪里难受?我抱你去看医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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