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江酩没少被安南调笑道,呦,兰博基尼专职送外卖,给您五星好评! 不过程因泽当时也确实故意为难江酩,粥打开盖尝了个味,烧麦连看都没看,说了句“突然不想吃了”就又扔给江酩。 本以为江酩会就此结束追程因泽的路程,结果人家江酩笑嘻嘻的没事人一样,将程因泽剩下的吃的一干二净。 之后不管程因泽怎么歪派他,什么没有就要什么,可人江酩每天照样雷打不动的去找程因泽,天冷暖手,天热给扇风,陪人成宿成宿的练琴,去抢最难买的“张天王”演唱会的门票,有事程因泽,没事还是程因泽,别管什么都是程因泽! 不管程因泽怎么冷脸,江酩是完全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脾气和耐心好到所有人都诧异。 久而久之终于被江酩摘下程因泽这朵“高岭之花”。 感情的事情外人不好评。 安南瞅着江酩那劲头,明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别怨谁。 结果到了最后... 虽然江酩不想承认,但安南确实说对了,程因泽就是在利用他的权势给自己的演艺生涯铺路。 还留下了那句成为江酩梦魇的话:“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委身在你身下的每一天都让我恶心至极” ......
第17章 意有所指 手里的烟燃尽,烫了下江酩的手指,江酩的思绪一下子抽回。 简随语气充满哀伤,他绝望问道:“我是不是永远也比不过他在你心里到位置,永远也比不过…程因泽…” 江酩将烟摁灭,他转过身来,用拇指摩挲着简随的额头,将他额前的碎发撩到一边,露出英挺的眉宇,直到在简随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江酩轻轻叹息,“都过去了,简随,那些对于我来说都过去了,不会再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说给简随听,还是在提醒自己。 那些时光已经不会回去了。 到家后,简随先去后备箱取江母给的食材,准备下车的江酩收到了安南给他发的信息——程因泽和季月月的婚期定在了下半年。 新闻立刻上了热搜。 在后备箱整理食材的简随也收到了条信息,是禹厉发来的。 …… 简随和江酩刚进玄关就急切的吻上,说是吻,不如说是发泄的撕咬,像是两头搏斗的野兽,杀红了眼,恨不得将对方拆骨入腹! 简随毫无耐心的扯出江酩的衬衣,滚烫的手直接往上探了上去,肆意剐蹭。 像是一场搏斗,不停换着姿势,没有一句对话,客厅里只有厚重沉默的喘息… 简随在江酩身体各处都留下自己痕迹,像是标记自己领地,这里,这里…嘴唇所到之处全都标记上! 简随缠着江酩的发丝,咬上江酩的脖颈,将他整个人都紧紧箍在身下,严丝合缝… “嘶…简随,属狗的…”江酩前胸被简随有些粗暴的力气弄疼了。 简随逐渐停下动作,抱着怀里的江酩转了个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俩人的心跳都砰砰的像是擂鼓。 “我可没那么老…” 简随的毒舌,意有所指。 谁属狗?江酩属狗。 程因泽属狗。 远在酒店被禹琛压在身下差点当狗的安南…也属狗。 “贫嘴!”江酩被他逗乐了刚才的也阴霾一扫而光,他捏了下环着自己腰身强劲有力的手臂,“抱我去洗澡…” 因为刚才做的急,客厅的灯都没打开,外面夜空中放起了烟花,一时照亮了室内,也照亮了简随的脸。 简随正在抬头看烟花,少年干净帅气的脸清晰的映入江酩的眼底。 江酩没看烟花,他在看简随,随后他把脑袋继续埋在简随颈窝,煞风景的说了句: “这是谁大晚上这么扰民啊…” 简随循声低头看他,这下江酩看清了,简随清澈的眼底满是自己。 …… 无人在意地毯上江酩的手机在不停的闪动,屏幕上是串熟悉的号码。 久久得到不回应的程因泽固执的一遍遍拨打… 空中是为了祝福季月月和程因泽定下婚期的而放的烟花… 禹宅。 禹老太天对禹厉下了最后通牒,简随是禹家的孩子,不管如何都要认祖归宗! 知道这个消息的于珊珊,也就是当初禹厉赶走简安之之后娶的女人当然接受不了! 于珊珊指着禹厉,语气歇斯底里:“你敢把那个女人的儿子带回禹家,我们就离婚!” 于珊珊咽不下这口气,明明自己才是禹厉的太太,是禹家的女主人,现在居然要眼睁睁看那个女人的儿子再进禹家! 想她当初她不惜背上第三者的骂名,千方百计挤走了那个女人,本以为可以坐稳禹家女主人的位置,有了孩子后就可以继承禹家,结果,千算万算没算到禹厉身体竟然有问题! 她挤走了那些禹厉身边的莺莺燕燕,竟然是为他人做衣裳! 最后继承禹家的还是简安之的儿子! 于珊珊气不过,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比不过简安之,现在人死了简安之的儿子还要再来为难她! 这让她怎么忍,这口气怎么咽下去! 禹厉完全不在意于珊珊的威胁,“离婚可以,你什么也分不到,但简随是我儿子,他必须进禹家!而且现在妈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她也要见孙子!” 于珊珊万念俱灰,她脚步踉跄,“禹厉,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狠心对我!” 禹厉根本不理会于珊珊的怒骂,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于珊珊的面目,“你和安之是姐妹,你不也瞒着她千方百计的勾引我?你不也一样狠心对她,所以事到如今都是你自找的,谁也怨不得!” 终于看清禹厉面目,于珊珊冷笑两声,“现在想起来儿子了,到如今怕是你想让他回,他也不愿意吧!你可不要忘记当初你是怎么赶他们走的,他可不姓禹,是姓简!” 禹厉神色一沉,他沉声道:“回不回来,可不是他说了算!” 世界上就没有不为财权折腰的人! 何况是要简随答应回来,整个禹家都给他! 于珊珊目露狠光盯着远去的背影,禹厉,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 周五下午的时候简随给江酩发信息,说周末回海港周日下午回来。 江酩看到信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马上给我简随打过去电话,“帮我收拾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接到电话的简随看着自己的行李箱,“酩哥,我已经准备要出发了…” “几点的票?你在哪,你的衣服我穿也可以,实在不行到那买也行…” 还有一个小时,江酩算了下时间,开车过去完全足够。 车站是个神奇的地方,旅客来来往往,为重逢为别离,如此反复,脚步匆匆。 成功碰面的时候江酩气息还有点喘。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简随的神色没有江酩预想的那样高兴。江酩开始疑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是眼前人吗?明明昨晚还要挤在一张沙发上看电影的。 现在的简随站在原地冷漠的有些不近人情,按照以前简随会开心的像只小狗一样过来粘着他了。 简随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跑来找他的男人,然后问他:“为什么这次非要和我一起去?” 这问题不难,按理说不难。 简随可以问,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去,可他问的是,为什么“这次”要和他一起去,着重点在“这次”上面。 这就让江酩不知道该怎么回道。 简随每隔一两个月都会回海港住上两天,之前自己从来没说过要和他一起回去,偏偏“这次”回去的时候,自己想和他一起回去了。 “...我也想多了解一下简老师,感受一下简老师的童年生活。”江酩说了心里话,但说完又觉得这话太像表白,又开始给自己找补,“其实我姥姥家也在海港,我也想去看看。” 简随终于朝江酩走近,替他整理下额前跑乱的碎发,眼神也渐渐松懈下来恢复到了之前的温柔,“嗯,不用跑这么急,反正我都会等你的。” 注意到旁边有人在往这里看,江酩神色略微不自然的阻止了简随擦汗的动作。 …… 海港傍山依海,拥有整个海湾型天然海水浴场,可以坐着沙滩发呆、看海、浮潜,海边夕阳下骑车或者包个车环岛,吃海鲜,海钓,每一种都有不同的体验和感受,但不管哪一种都可以达到让自己放松 的目的。 夏天是海港的旺季,游客肉眼可见的比平常多了几倍。 简随姥姥和姥爷还在世的时候开了一家民宿,因为装修风格很有古朴气息,每间房打开窗都可以看到海边景色,还是观察日出的绝佳地点,所以前来打卡的人很多,口碑口口相传所以生意还是挺不错的。 但是俩老人去世后,这家民宿也就停业了。 不过依旧有游客会特意在门口合个照,因为停业,这份遗憾反而成了游客的执念,一度有人猜测这家民宿停业的原因,并且衍生了很多版本。 江酩总觉得回了海港的简随好像身上自动升起了一层屏障,谁也走不进去,这样的隔阂和距离感让江酩不舒服。 “简随。” “嗯?” 江酩伸手捏他的脸庞,牵着他的嘴角往上露出个笑脸,“小时候的简老师也是这样臭屁样子嘛?” 简随终于不是那副漠然样子,他宠溺的把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握住,“来吧我带你去看看我生活的地方。” 到了后院,简随先去了堂屋,拿起案几上的香给自己母亲还有姥姥姥爷上了香。 之前江酩问过简随家里的事情,但是能明显看出简随并不想多说,只含糊两句就把话题掀了过去。每个人都有不想谈及的事情,江酩就不再多问,他在等简随愿意亲自告诉自己的那天。 房间的灯光在东边,简随在西边,灯光下的身影英挺又孤独,一半的侧脸都陷入了阴影里,江酩站在光线的这边,可是却看不太清简随此刻的神色。 等简随上过香,江酩拉过简随,这样他终于可以看清简随了,直到在他瞳孔里看到了自己,他才放下心,眼前这人是简随。 简随不知道江酩心里的这些想法,他替江酩整理了下额前的碎发,“饿不饿?带你去尝一下这边的烧烤?之前吃过没?” 江酩顺势往他怀里一靠,环抱着简随的腰身,温声道:“小时候在这吃过几次,不过后来姥姥回北城后就没专门来吃过了。” 简随捏了捏江酩的后颈,“走吧,吃完带你去赶海抓螃蟹。” 海边的烧烤当然是海鲜多,简随带江酩去了一家不算太大的店铺,但店里的生意非常的火爆,可见味道十分的好。 推拉门一开,老板娘抬头看到简随,立马从柜台后面出来热情的招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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