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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

时间:2024-01-09 20:00:10  状态:完结  作者:郎总

  说话的是大伯母。

  也就是这位看似仁慈,实际上蛇蝎心肠的女人,暗地里放纵宋姨夫妻俩虐待自己。

  徐舒意道,“十几年没见,我还有点不适应。”

  “啊呀,小意不愧是名牌医科大学出身啊,之前见了我们连话都没有一句,现在总算是能蹦出来几个字了。”说话的二伯母也不是省油的灯。

  徐舒意只感到窒息,他后悔了,不应该亲自来参加这样毫无亲情温度的家宴,并且重新沦落到成为语言攻击的中心。

  他淡淡地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毕竟在这些人眼中,一介医生而已,能跟他们这些小老板同坐一桌,还是勉强不够格的。

  徐攸年道一声,“好了,闲话少说吧。”

  大哥一声令下,众人戏谑地闭嘴。

  徐攸年算是兄弟姐妹里最有钱的,不看佛面看钱面,也得多敬大哥一点。

  徐攸年长话短说道,“短信息里我其实也说得差不多了,关于咱们爹妈迁坟的事,这是大事,人都说落土为安,现在要换了地方,首先得挑好风水,开棺的时间也得在吉时,再请捡骨师,买寿材,这些事情一件都不能少,零零总总加起来大概需要六十万左右。”

  二伯沉淀在一旁不吭声,二伯母则替丈夫发言道,“大哥啊,怎么这桌子上只给喝茶啊?菜呢?”

  十几个人坐在圆桌四周,服务员来添过十几次茶水,唯独点了几盘凉菜做个装饰,一瞧便是徐攸年的做派。

  大伯母秉持一向的高高在上,“先把你们爹妈的事情处理完,咱们再吃饭也不迟。”

  二姑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叫你们的爹妈?大嫂您这表述有点问题吧?”

  大伯母应笑道,“那我也没说错呀,难道需要移坟的,是我的爹妈?”

  大家都知道她嘴坏,完全沾不到任何便宜,而且大伯家的工厂偶尔还挤出一点活分包给几家,算是赊给兄弟姐妹的一点活命钱。

  就这还得讨要很多次。

  徐攸年纵着老婆的无礼,直接拍桌子决定道,“十五万,每家都是这个价位,我平常那么忙,没工夫跟你们讨价还价。”

  大姨面露难色,“每家十五万,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大哥你该知道的,这两年经济不景气啊。”

  十几个人议论纷纷,唯独没有谁问过徐舒意的意见。

  徐舒意冷不丁冒出来一句问,“这十五万是大伯你们自己拿?还是连哥哥姐姐们都必须出?”

  他这话冷幽幽的,于嘈杂的氛围中劈开一道缝隙。

  徐攸年侧目,“怎么?你什么意思?”

  徐舒意径自站起身道,“没什么意思,本来爷爷奶奶迁坟主要与大伯你们的关系最密切,我作为孙子辈的,不应该出跟儿女辈一样的钱。”

  他实在听够了这些人虚以为蛇,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卡片上贴着密码。

  当着众人的面,淡然地摆在桌面。

  “我父母去世的早,他们不能尽孝道确实很可惜,作为孙子辈的,我又是这个家最小的,如果出的钱超过了哥哥姐姐,又显得我不够尊敬他们。”

  “这里是两万,是我作为徐家最小的孙子,一点绵薄之力。”

  徐舒意环视一眼四周的人,每一张面孔都写满愠怒,还有不可思议。

  从来一句话都不愿多说的可怜虫,突然怎么句句压人?

  徐攸年首当其冲责难道,“你怎么说话的呢?这么多长辈在这里坐着,你一个小辈怎么连点应该有的修养都没有?!!”

  一群人连忙应和着他,生怕少说徐舒意一句话。

  徐舒意早料到会是这样一种结局,这个家是一座牢笼,是他年幼时的噩梦。

  他可以逃避这噩梦。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击碎。

  徐舒意面无表情道,“没错,你们说的都没错,毕竟......”

  他的皙白的手指,化作一柄锋利的剑,指了一圈所谓的亲戚,最终落在那张银行卡上。

  我与徐家的微薄的血脉联系,也就在今天画上句号了。

  他说,“毕竟我父母死得早,没人把我教育的更好,难道不是吗?大伯?”

  徐攸年被他话里带话的部分,讽刺到不停抽搐着嘴角。

  徐舒意冲目瞪口呆的众人露了一点笑,冷冷的,不怎么有感情地转身道,“我父亲族谱的这一脉不用修了。”

  反正我也不结婚,没有延续后代的打算。

  就到我为止吧。

  徐舒意双手揣兜,一脸平静地走出海鲜楼,背后凉飕飕的,肯定有人会在背后诋毁他的为人。

  不过有什么呢?

  这原本就不是在破罐子破摔,而是抽刀断水的干脆利索。

  徐舒意想,没想到我也能有这样的一天。

  心情忽然大好。

  直到一辆商务型豪车开到路边,朝他的方向摁动了喇叭。

  徐舒意原本以为是在叫其他人的,哪知贴着太阳膜的车窗缓慢降落,露出小张的脑袋,笑嘻嘻喊着,“徐医生,真是太巧了,我们刚好路过,快上车!”

  跟踪我?!!

  徐舒意难得的快活瞬间烟消云散,蓦得冷脸。

  小张费力地打开车门,商务车内部经过特殊改造,能容放很多物品在内。

  而低调奢华的车舱内,安装着一台智能驱动轮椅。

  后面并排坐着三位高壮的保镖,统一黑西装戴墨镜,比明星出街派头还大。

  商靳沉躺在轮椅里,说话的语气不算好,“约会的成功吗?”

  徐舒意则扶着车门,“龙城好像挺大的一座城,怎么就偏偏这样巧合?”

  指了指商靳沉,又指了指自己。

  小张暗自吐吐舌头。

  商总出卖我!!

  商靳沉说,“千里姻缘一线牵。”

  徐舒意冷睨他一眼,推手将豪车的门准备关上。

  商靳沉道,“我裤子没穿就出来接你了,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吗?”


第40章

  徐舒意二话不说登上商务车, 单手掀开商靳沉遮盖腿的单子,立刻被对方死死摁住。

  商三不禁嬉笑里裹挟着暗示,“这里不好吧?”

  “放手, ”徐舒意扯住单子的手指分毫不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外部支架情况。”

  又说, “你知道外面的细菌和病毒有多少?你的钉道创口稍微不留意的话, 会红肿,会渗出组织液, 搞不好......”

  徐舒意觉察出自己的怒火,居然使得对方的嘴角开始含着张扬的笑意。

  挨骂也会快乐

  这不是商三,他病糊涂了。

  截肢也是活该啊!

  商靳沉敛住得意的笑弯,示意后排坐着的保镖关好车门,其实徐舒意独自一人走出海鲜楼的瞬间, 他大概猜到所谓的约会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朝司机嘱托道,“回去吧。”

  直到车辆重新发动, 徐家的二姑夫妻两人探头探脑从海鲜楼正面的小广场窜出来,原本两人是跟在徐舒意后面一同下楼的,熟知徐舒意坐上的车子实在太豪横了,徐家二姑禁不住用手机拍照。

  而后,又火急火燎地跑了回包厢。

  大伯母立刻改了面色,尖酸嘲讽说,“咦,刚才是谁说,徐舒意只出2万元,自己家条件不好, 肯定拿不出钱来,摔门走的?”

  二姑连连笑道, “是我不假,不过我也是实事求是嘛。”

  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丈夫道,“都怪他没用,厂子里的订单搞砸了两次,光是损失我们都赔了七八万呢。”

  不过这些不是重点。

  二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界面递给徐攸年道,“大哥,你看这车牌号龙A77777,这号码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吧?”

  徐攸年懒得理她,“怎么了,出去转了一圈,居然搭上什么能让你飞黄腾达的大人物”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二姑找个位置坐下,除了她们一家,其余的二伯、大姑两家人已经陆续离开了。

  这桌饭并未谈拢,只要提钱的事情,肯定是会激化矛盾,不欢而散再所难免。

  徐攸年一家没有走,是因为桌上的菜不能浪费。

  二姑道,“我刚才看见徐舒意那个臭小子,正是搭着这辆车走的。”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

  徐攸年手里的筷子并未停止,拣一口菜大嚼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大哥你难道非得让我说破?”二姑气呼呼道,“徐舒意肯定是傍上大款了呀!”

  “你也不想想,这个臭小子高中毕业之后就再没跟咱们联系过,你知道学医有多贵吗?就算他一天打十份工,学医的人有多累,哪有时间勤工俭学?”

  “何况,你看见刚才那小子的嘴脸了吗?之前可怜兮兮的像只小狗模样,还不是大哥你见他实在没人要,才捡回去的?”

  “他感恩过你和大嫂的养育之恩了吗?”

  一旁的大伯母横插一嘴,“他不把晦气传染给我们家都不错了,谁敢指望他还记得吃过我们家的饭?”

  二姑获得应和,变本加厉道,“你看他刚才多嚣张,一副与老徐家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你说他没被人包养?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徐攸年说,“你讲得有道理,不过能被什么金主养了,也是他的本事,再说这件事多脏啊,你还傻乎乎地往脏水里跳。”

  “怎么?你想徐舒意能把他的金主介绍给你认识?”

  越说越生气,“你们现在哪里还敬重我这个大哥?一谈起钱的事情纷纷说没钱,那是为了我着想吗?棺材里躺着的人只生了我一个?你们都不给钱,是指望我自掏腰包来安置咱们爹妈?那当初生你们做什么?!”

  二姑碰了一鼻子灰,气道,“跟你说不清楚,既然谈不拢就别谈了,你是这个家的长子,连你都不主持公道的话,咱爹妈的尸骨随便撂哪个山头算了,反正他们变鬼的话,第一个来找你!”

  “你怎么说话的呢!!”大伯母气得摔筷子,直到对方扯住老公走了,她才将气发给丈夫听,“嫁给你们徐家真是倒霉死了!都是点什么破烂亲戚!!”

  徐攸年继续吃他的菜,“你又不是才认识,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大伯母气得急赤白脸的,直接起身提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走开。

  徐攸年掏出手机,找了一遍朋友圈,选择一个用户发了信息问,“于总,劳烦您帮忙看看,龙A77777这个车牌号是个什么来头?”

  .

  商靳沉的外置支架安装的时间到了,为了不影响他顺利站立走路,徐舒意建议在骨缝愈合情况特别好的前提下,可以安排手术拆除支架。

  这次的手术难度不大,徐舒意原本可以自己上的,为了避嫌最终还是交由黄忠虎来。

  黄忠虎一瞧是老熟人,跟商靳沉不自觉地闲聊。

  商靳沉差不多给了他的薄面,没有把心底的龃龉摆到明面,即使百分之百确认对方差不多是情敌之一,也没太将对方当作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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