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每一封都不满意,总能挑出刺来,于是一天天过去,一年又一年,直到高考结束的那一刻,他的信还是没送出去,塞满了整整一书柜,从最开始的“你好,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到最新一张,“你好,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总觉得不够好,信不够好,写的不够好,自己不够好,哪里都不够好。 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绝不是骄纵自傲的,会自卑,会眼神躲闪,会如履薄冰,还会时不时的感到窒息。 他的感情不敢外敛,收的太紧,困住自己,留下遗憾;可他又喜欢的太热烈,眼睛已经习惯追逐陶画的身影,偏又不敢开口,主动迈出第一步。 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施砚鼓起勇气想把人约出来,但隔壁班同学给的陶画的联系方式却怎么也打不通,他没找到人。 算了,大学再想办法送出这封信吧。 * * 施砚的世界像一个灰色的抽屉,里面有一把伞,一封信,和一块小小的,发光的,漂亮的玻璃,叫陶画。 作者有话说: 与正文无关,之前答应的加更剧情,可以当作一篇提前放出来的番外
第33章 陶画每次直播都在这个破旧宾馆的小房间里,他习惯带一条毛巾来垫在身下,以防玩过头高潮催生的水大面积喷到人家床单上,却没有哪一回像今天这样,毛巾根本不够用,湿答答的缩成一团被肖荀扔去地上。 他脸朝下趴着,逼里的按摩棒换成了跳蛋,压到他最深处,毫无感情地快速震动,后面被肖荀填满,肉刃捅干的根本合不拢。 前后两个穴同时受到刺激,他被操的快要喘不上气,腰腹止不住地抽搐,死死抓着肖荀撑在他颈侧的小臂,指尖用力到泛白,“肖……肖……我——” 肖荀胳膊上被陶画抓了几道深深的划痕,这些对他来说像猫抓一样细微,不值一提,可他假装很痛,把摄像头对准胳膊,一同露出陶画半边细白的脖颈,故意说:“别掐了,疼。” 「风味豆豉」:怎么没给你疼死? “疼死我你看什么?” 摄像头回拉,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从突出的蝴蝶骨拍到凹陷下去的腰窝,满背的汗液,小小的腰窝里积满了水珠,手指掐进去往外一拨,那些水珠就顺着臀缝往下流,落至他和陶画的交合处,泛着白沫,咕叽咕叽地响着。 随着阴茎不断地往里撞击,连带着臀部也掀起一层层的波浪。 肖荀一直觉得奇怪,陶画腰细成那样,为什么屁股上的肉会那么多,饱满挺翘,一抓手指就陷进那片肉里,软的像棉花,让人总想使劲捏几把,看能不能捏出汁水。 他确实这样做了。 陶画陡然弹了一下,高昂地叫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往前缩,逼里再次喷出水来,他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高潮。 跳蛋不像活人会射精会停下,它依然在震动,不顾陶画死活,机械地,不间断地挤压着宫口,它被肖荀塞的那么深,就是为了给陶画这样的刺激。 陶画失神地软在床上,腰完全塌下去,如果不是跳蛋上还连着线,他都怕那玩意会不会直接给吸进子宫。 肖荀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勾着舌头搅弄,下身阴茎抽动的速度降了些,缓而重地往他后穴里顶。 “多大了还流口水,害不害臊?” 陶画回不了他的话,过剩的快感刺激大脑,他眼睛上翻,柔软的舌头下意识回应肖荀的玩弄。 他快要被操坏了。前列腺被一下一下地撞击,湿热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一部分顺着阴茎抽插流出来,一部分又给堵了回去,他被撑的满满当当,穴里的嫩肉连肖荀勃起的青筋都能细致地感受到。 “哈啊……哈啊……呜……” 他在肖荀身下尽可能地蜷缩着身体,小声哽咽,侧过脸用余光瞥肖荀,红彤彤的眼角像在无声地控诉什么。 肖荀被那抹红勾去神志,扔了手机,压到他身上,手伸到下面把陶画腿根分得更开,发疯似的快速连续地抵着同一个地方磨。 “爽不爽?” “爽、爽……你慢点……慢点动……” 陶画失控地在他怀里抖动,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快他被操射了。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肖荀没理宁钊,抬起陶画一侧腿,拽住那根极细的线慢慢往外扯,跳蛋没关,扯出来的途中还在震,陶画按住他的手,泪眼朦胧,吸着鼻子问:“能不能先关了?” 肖荀下巴挨在他肩头,诱哄他:“马上弄出来了。” 他喜欢看陶画被情欲掌控的模样,敏感地颤抖,无助地流泪,脆弱可怜,神情恍惚。 “不行,”陶画语速很快,他的小腹又开始隐隐抽搐,夹着肖荀的小嘴不断张合吸吮,“我不行了,你快给它关上,让我歇会儿。”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亲我。”肖荀停下,转握住他前头疲软的性器,温柔地抚摸。他主动靠近陶画,与他呼吸交缠,低声说:“亲我一次,不弄你了。” 陶画歪头贴上去,嘴唇微张,若即若离地啄吻他,放软声音,亲一下问一句。 “够了吗?” “亲一次了。” “两次了。” “三次了。” 肖荀用鼻尖蹭他,“不够,再来一次。” “骗子。” ——桃子还记得他在直播吗? ——……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是他们play的一部分呢?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大哥,你也太执着了,别打了,他俩不会接的。 「风味豆豉」:我钱都花了,能找平台投诉吗? ——投诉的话受处罚的是桃子。 「风味豆豉」:那算了。 「风味豆豉」:欺负主播的那个**有直播间吗? ——不知道,第一次看桃子带人一起播。 ——怎么还没有画面,亲不完了? “「风味豆豉」已购买「话筒」,正在请求连线,是否接通?” 肖荀舔咬着陶画的嘴唇,说他是“负心汉”,是“渣男”,被伺候舒服了连多亲他几口都不愿意。 “有老公是你这样当的吗?” 他说完又吻上去,手摸到床侧的遥控器关了跳蛋,扯住细线往外拽,紧致的穴肉被一点点破开,陶画从鼻腔里发出呻吟,腰胯扭动,后穴不停地吸着肖荀肿大的阴茎。 他累了,想尽快把肖荀也弄射,一身汗难受的要命,完事后赶紧洗洗睡觉。 至于怎么跟宁钊解释……不管了,明天再想。 肖荀抵抗不了他的主动勾引,把人由里到外亲够本后抱了起来,压到墙上往穴里快而密地抽动数十下,他到了临界点,没有立刻射出来,而是将陶画放回床上,关照起冷落已久的直播间。 满屏的“下播”到了时间已经被清除,只留下一条刚发不久的弹幕:你别欺负他。 “欺负?”肖荀慢悠悠地把这两个字念出来,他镜头下移,屏幕里的阴茎正对上陶画湿透的股间,他磨着充血的阴蒂把积蓄许久的浓精射在了上面,激流冲洗,只是这样做,居然也能让陶画达到一个小高潮。 肖荀把精液涂抹开,用指尖轻轻搔刮着有些外翻的阴唇,“舒服吗?” 陶画眼睛和鼻头都哭红了,哑着嗓子,回应道:“舒服。” “所以怎么能叫我欺负他,我是在疼他。”肖荀随便翻了下礼物榜单,收益确实快要赶上上回五倍多,大部分是宁钊贡献的。 不过这是他应得的。 直播间关闭前一秒,肖荀接通了「风味豆豉」的连线申请,他没给宁钊说话的机会,刚一接通就挂断了,不为其他,就是想羞辱一下宁钊。 等他做完这一切,却发现躺在床上的陶画不知何时已经昏睡过去,他扔掉手机,认命般抱起陶画往浴室走,动作很轻,尽量不把人弄醒。 这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终于完全拥有了陶画。 * * 夜里肖荀睡不着,左思右想还觉得不够,打开相机自拍了一张,照片里是他赤裸着带着抓痕的肩膀和一小片纯白的床单。 他找到寝室群,把照片发了进去。 【2303】 肖荀:小旅馆的卫生不太好@全体成员 肖荀:对不起,发错地方了[微笑] 肖荀:但是床睡着还可以,很舒服[微笑]@全体成员 二十分钟后无人回复。 肖荀:都说话啊,大家为什么不说话?睡了吗?@全体成员 施砚:出来。 肖荀:去哪儿? 施砚:门口。 肖荀:? 宁钊:有话当面说[微笑] 作者有话说: 好了,三个1都做过了,后面要开始处理混乱邪恶的感情问题了,可以来盲压一手谁会最先脱颖而出领取爱的号码牌,泡到陶画。
第34章 陶画掉进了一座金山里。 周围金灿灿的,明晃晃的,亮的他眼花,但他顾不上摔疼的屁股,一个挺身从地上跳起来,手里凭空出现一条麻袋,满地黄金,他蹲左边捡一块又跑右边捡一块,袋子装不下了就把金子往裤口袋里塞,两边各坠两个鼓包。 陶画拖着麻袋往前走,金子重的他快要拖不动,但一想到这可是真金白银,把它们都拿去卖掉他就能当暴发户了,陶画立刻浑身充满了力气。 成为暴发户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 上学是为了离开小井村,离开小井村是为了赚大钱,赚大钱是为了把爹妈接到城里来,带他们住大房子,一起吃肯德基的蛋挞。 他马上就要有钱了。 陶画哼哧哼哧地驮着金袋子,一步步往山下爬,下山路太陡,他不敢走的很快,生怕一不留神滚下去,但他又没办法专心致志,余光里全是金子,满脑子在想要怎么样才能多拿点走。 要是有传送门就好了,直接传到家里去,把一整座金山搬空,从此摇身一变成为小井村第一富翁,那些小时候欺负他的恶霸都得对他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他再花钱把这些恶霸雇下来当打手,他坐小轿车,恶霸蹬自行车,跟他去城里把高中总找他麻烦的街头混混找出来抽一顿,痛哭流涕地向他道歉,“陶画大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陶画还在幻想,忽然从天而降一瓶黑红色的老干妈,瓶盖咕噜咕噜地转,豆豉一个接一个往外蹦,“你真是不要脸。” 陶画累的直喘气,平白被骂一句脑门起火,立马回击:“呸呸呸,你才不要脸。” 脚边又平白窜出来一只绿毛公鸡,鸡冠抖动,扬起脑袋,“装什么?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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