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焃:“肯定真的!” 袁西峰眼巴巴地看着姜焃:“那我想多做几次。” 姜焃:“……” 袁西峰这货哪儿都好,就是在床上猛得像牲口,姜焃自觉年龄上来了,颈椎不行腰不好,虽然也爽,但实在是挨不住袁西峰的强度,每回最多做两次封顶,再多姜焃就受不住了。 于是姜焃开始自我反思:我是不是每次只顾着自己舒服,我没有让他爽到吗?他难道一直在迁就我?多思考会儿姜焃又pass自己的想法,两个人身体契合度怎么样,做一次就知道,他们俩在性事上向来合拍,肯定不存在性生活不和谐的问题,没准儿袁西峰就是太久没做,想放开肆无忌惮玩儿一回呢?毕竟有欲望可比阳痿强多了! 连姜焃都不知道自己清心寡欲多久了,别说上床,连自助都很久没有过。 从去年底开始各种倒霉事层出不穷,受伤、感冒、过年、忙工作……生活把人磨得只能抽空喘口气,两个人睡在同一屋檐下,有时连早安吻都是奢侈。 好在袁西峰的生日今年很给面子,正好在周六,中午回去跟着袁宏非王小织一起吃了饭,下午老两口就赶他们回家。 王小织一脸我懂的表情:“你们年轻人,赶快回去过二人世界!” 袁西峰开车路上拐去买润滑剂,姜焃好奇:“我记得还有剩吧?” 袁西峰:“就剩一支了。” “好吧。”姜焃问,“那套呢?” “套还有。” 姜焃坐在副驾,突然自己笑了,袁西峰:“笑什么?” “不是,咱俩怎么感觉,这么正式。”姜焃比划了两下,“像办公。” 袁西峰:“啊?那不然该怎么说?” 姜焃的笑点奇奇怪怪,袁西峰的反应让他更想笑了,袁西峰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莫名其妙跟着一起笑,姜焃笑得更厉害了,最后按着肚子抹眼泪:“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很流行动物塑?” 袁西峰:“动物素?什么东西?麦丽素?” “不是,塑料的塑。”姜焃揉肚子,“什么猫塑狗塑,就是把人比喻成小动物,我觉得你就像只大金毛。” 袁西峰:“我啊?” “对啊,性格好,脾气好,大只好抱,透着傻里傻气的可爱。”姜焃掰着指头数特征,“很像金毛嘛!” “那你是什么塑?猫猫?” “不行不行,猫狗容易打架,我大概是比格犬吧。”姜焃自黑道,“又喜欢臭脸又喜欢翻白眼,还总容易生气。” 袁西峰在车流缓慢移动的间隙里看姜焃,眼底含笑:“你是边牧,漂亮热情聪明。” 姜焃捂着笑烫的脸:“袁老师再捧我我就要飞起来了!” 两人一路聊到回家,刚进门,姜焃扭头就往袁西峰嘴上亲,他比袁西峰稍矮半个头,踮着脚把人拉下来,身上的羽绒服摩擦发出滋滋啦啦的声响。 袁西峰把手上的袋子扔到地上,一把搂住姜焃,两人站在门厅处亲了半晌。 好一会儿才松开,姜焃甩脚脱鞋,只穿着袜子就往室内跑:“热死了热死了。” 室内供暖源源不断,他脱掉羽绒服,脸上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吻,浮现两团红晕,他跑到卧室抓了盒没拆封的避孕套,又自觉脱掉毛衣,只剩下一件打底的白色上衣,袁西峰不紧不慢地捡起地上的润滑剂走进来,姜焃就跟喝了假酒一样,转身往袁西峰身上蹦。 袁西峰稳稳地抱住姜焃,姜焃用鼻子蹭他:“去客厅吧。” 袁西峰:“为什么?”他这样问,但依然听话地往客厅走去,姜焃说:“我想骑你。沙发方便。” 袁西峰:“不是说今天满足我的愿望吗?” 姜焃紧紧搂住人,撒娇似的贴袁西峰的脖子:“满足你嘛,做几次都你说了算。” 袁西峰还没脱毛衣,他抱着姜焃坐到沙发上,手从打底衫下面伸进去,顺着姜焃的腰往上摸。 袁西峰没摸两下姜焃就感觉自己硬了。 太久没做的身体变得敏感至极,姜焃身体轻微颤抖,袁西峰靠近吻他。 这个吻又凶又猛,舌头在口腔中肆意缠绕,津液交换时仿佛释放出名为愉悦的粒子,姜焃被吻得有点缺氧,鼻腔中无意识地哼叫出声。 袁西峰靠坐在沙发上,姜焃跨坐在他大腿上,棉麻的裤子鼓起一包,袁西峰的手从姜焃上半身下移,穿过裤腰摸到两片柔软的唇瓣。 两个人一边吻一边脱衣物,姜焃支起腰把裤子褪下,内裤包裹的部分端头已经分泌出粘液,打湿了内裤,蹭在袁西峰腿上。袁西峰忽然坐直,胯下隆起的部分和姜焃的挨在一起,吻从唇齿转移到下巴,再到姜焃因仰头而突出的喉结。 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放在顺手的地方,姜焃撕开一枚咬在嘴里,先低头用手在袁西峰的阴茎上来回撸动几下,才给他套上,袁西峰则在手心挤了足量的润滑液,在姜焃半跪的时候往他身后探入手指。 袁西峰的动作很轻柔,但手指进入后穴时姜焃仍感觉别扭,他按住袁西峰的肩膀,大腿又往外打开了些,好让自己更适应。 袁西峰问他:“要不要先换个姿势?” 姜焃:“不用,你亲亲我就好了。” 袁西峰笑了笑:“不舒服要说。” “嗯嗯嗯,都听你的。”唇舌再度纠缠,袁西峰的舌头灵活得仿佛一条水蛇,把姜焃搅得有点儿找不着方向,姜焃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吻上,袁西峰再逐步增加手指扩张,他耐心得要命,简直不知过了多久,姜焃不想等了,扶着袁西峰硕大的阴茎要自己往下坐。 袁西峰按住他:“会受伤的。” 姜焃舔舔唇:“不会。” 姜焃双手掰开臀瓣缓缓坐下,袁西峰双手扶住姜焃的腰,让他一点一点吞下自己的巨物,不至于因为中途泄力而受伤。坐到一半,姜焃就觉得紧,穴道太久没有容下那么大的东西,肌肉不自觉地收缩,把袁西峰夹得嘶了一声。 姜焃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再继续往下,骑乘式并不能让括约肌完全放松,进入不易,但等全部吞没后,姜焃的重心完完全全压在袁西峰腿上,真正地感受到什么叫“一柱擎天”,整个人不自知地发出喟叹。 等适应了一阵,姜焃才说可以动了,他很会给自己找支撑点,向前倾斜环抱住袁西峰,臀部翘起,既给了袁西峰顶弄的空间,又给自己抬腰的动作省了力。 袁西峰发力抽插了几十下,姜焃就哼哼唧唧起来,差点儿忘了自己的目标——要把袁西峰骑射出来,让他真正爽到。 于是姜焃在抖动中贴着袁西峰说:“你停一下,我自己来。” 袁西峰:“好。” 姜焃重新坐直,袁西峰一直把着他,生怕姜焃长期伏案腰肌劳损,一不小心闪着腰。 姜焃的大腿紧挨着袁西峰的,他腰部发力,上下提臀,前面高挺的阴茎也跟着动作跳动,袁西峰腾出一只手握住姜焃的阴茎,姜焃:“你别摸!” 袁西峰:“为什么?” “你摸它……太容易射了……” 姜焃认为今天势必要把袁西峰骑射,决不能率先败下阵来。 然而做电动小马达也要有天赋,姜焃动了一会儿就累了,身上出了细密的一层汗,袁西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能动吗?” 姜焃:“我……再试试。” 他后仰按住袁西峰的膝盖,大腿和腰同步发力,收紧臀肉,让阴茎顺利进出的同时又被紧致的肠壁完美包裹。 然而这次时间更短,大腿肌松下来后,酸痛很快就蔓延开,姜焃见袁西峰几乎没有特别的反应,自暴自弃:“算了算了,你来吧,你怎么爽怎么来。” 袁西峰抱着他耸动了两下:“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姜焃:“……也不是那么喜欢。” “那你喜欢哪种?” “老袁……”姜焃无语道,“你能别插着我问这个问题吗?反正跟你做没有哪次不舒服的,你爱怎么来怎么来,我真的都能爽。” “那你拉着我。”袁西峰抱着姜焃转了个方向,横躺在沙发上,伸出双手和姜焃十指相交,腰腹开始用力,向上挺身。 姜焃眼睛都瞪大了:“等……等下……啊!” 袁西峰精准地找到了姜焃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往那里顶弄,他速度极快力度又大,顶得姜焃坐都坐不稳,只能靠袁西峰的双臂撑着,喉咙里发出不连贯的呻吟。 “慢,慢点儿啊啊……”声音也被顶得零散,姜焃眼角渗出泪,说不出的舒爽从穴心直冲大脑,他浑身都打起颤来,肠壁猛地收紧,夹得袁西峰蓦地顿住,低喘几声,又继续大幅度抽送。 “太深……太深了……”相交的指节都在用力,姜焃尤在颤栗中,袁西峰忽然起身,两个人位置颠倒,姜焃躺倒在沙发上,没有足够开阔的空间,袁西峰把姜焃两条腿并拢扛到一边肩上,掐住姜焃的腰往里挺进。 姿势的变动让姜焃的小腹和阴茎出现肿胀感,后庭的快感像绵延不绝的波浪起伏,前端开始外渗透明的液体,姜焃呜呜地叫:“我要射……” 他往前弓身,想碰自己的东西,却被袁西峰捏住手腕,袁西峰偏头轻咬姜焃的小腿,姜焃手脚皆不受自己控制,被操射的时候连呜咽都是碎的,而在他喘气都费劲的空档,袁西峰的进攻却越发猛烈,几乎没有给他休息的余地。 最后袁西峰放开姜焃的腿,伏身狠冲了十几下才射,低头安抚性地吻住姜焃,伸手拭去姜焃额角混合的泪水和汗水。姜焃闭目急喘了几口气,袁西峰也许久没射过,阴茎还在他身体里跳动,拔出来时姜焃下身还抖了抖,袁西峰脱下避孕套,精液多到有些外溢,扔到垃圾桶里发出“砰”的声音。 姜焃喜欢在这种时候摸袁西峰“运动”过后的腹肌,他头发已经汗津津的,有点愁:“第一次就这么猛……你要操死我啊……” 袁西峰:“不会一夜七次的,正常人类做不到。” 姜焃握拳捶他:“你这人真烦……”他又问,“你舒服没?” 袁西峰很果断:“舒服,跟你一直都很舒服。” “好吧。”姜焃打直胳膊,“回床上吧,沙发都脏了。” 袁西峰把人打横抱起来:“明天拆了套子一起洗。” 姜焃:“你也得拆了套子洗。”说完他自己又笑了,“好烂的梗。” 回到床上,袁西峰终于可以大开大合施展,姜焃主动趴跪着塌下腰身,用臀肉蹭袁西峰的阴茎。 袁西峰握住姜焃的脚踝:“你又可以了,嗯?” 姜焃:“你没听过吗?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袁西峰笑着把住姜焃:“那你哭的时候,可别求饶。” 第二次两个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体位,射过一次之后袁西峰更持久了,磨得姜焃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快一会儿要慢,一会儿嫌深一会儿嫌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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