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程度你下次让我来算了。”宋青说着,手放开,推开身上的人。 关柏柯收起笑容,俯身压了下来,手环过对方的肩膀,紧紧锢住,然后猛冲了起来。 宋青早有预感却还是没忍住往上躲,关柏柯提前把他死死按住了。 “你别老想些有的没的。”关柏柯低头在锁骨处舔弄。 宋青呼吸越来越急促,感受到那滚烫的舌尖也模拟下身的性器在顶弄自己的锁骨处的皮肤,他立马伸手抓着关柏柯的头发,把头扯起来。 “别…别这……样!” 关柏柯趁他开口缝隙间,狠狠用力一顶弄,撞得宋青闷哼了一声。 “我看你今天能忍多久。”关柏柯轻声在他耳边说。 动作却没像声音那样温柔,像凶残迫害一切一般,掠夺汲取着他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 “你是我的。”关柏柯说。 宋青眼神逐渐失焦,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只有手上的动作慢慢收紧。 在最后灌入的时候,关柏柯紧紧抱着有些失神的宋青。 在意识恍惚之际,宋青听到关柏柯说,“我也是你的。”
第十九章 == “宋青,你们研究的那个系统怎么样了?” 在学校食堂独自吃午饭的时候,有个同学过来找宋青搭话。 宋青将耳机按停收入口袋里,回了一句,“有进展。” 克里米亚把餐盘放下,坐到了宋青对面,“今天下午去打球不?” 克里米亚是宋青在羽毛球馆认识的球友,两人平时不常碰见,一碰见克里米亚就会约他打球。 对方真的很爱这个运动。 “今天没空,”宋青摆摆手,“我有约了。” “好吧。”克里米亚也不强求,他掏出手机给别人发信息,改换对象约了别人。 克里米亚是从权成交换过来读书的,他说他更喜欢平成的学生,这边的氛围比那边好太多,还有人跟他一块打球。 宋青倒是知道对方性子随和,相识以后打完球下场休息的时候两人偶尔会聊上几句不过不多。 因为他俩没有共同话题可以聊,所以干脆就只约个球。 宋青已经开学两个月了,得益于提前在关家学过的优势,他承接起学业毫不费劲。 吃完饭后他和克里米亚打过招呼就走了。 走在校园的小道路上,他戴上耳机,里面音乐声停了,传来关柏柯的声音。 “吃完饭了?”对方问。 “嗯,你呢?”他回。 “我也快了。” 音乐声又继续响起,这些歌曲都是很久之前的创作了,关柏柯告诉他,以前的歌曲绝大多数都是作曲家自己创作,不像现在大多都靠AI,现在只有少部分可以真正称得上作曲家的人了。 他问过关柏柯,随身听里有没有收录过现在的歌曲,关柏柯表示没有,关家不关注这些。 宋青发现关家与世隔绝一般,基本上都不用联邦的任何东西,全是自己制作产出。 一个人走在校道里听着缓慢忧郁的调子,还真有些令人惆怅。 “描述一下你那边的场景。”关柏柯的声音穿梭在音乐里。 “嗯?就一条小道,旁边都是树木。”宋青看了一眼,环境好看是好看,但没什么特别的,这些树木都是人造树木,半真半假吧。 以前宋青不会有这种感觉,自从在关家见过自然生长的之后就总觉得这里的树,差点意思,不够真不够自然。 整个校园也就这块地方布置了很长的一条绿化带,出了这里就是联邦现代化的模样了。 平成的大学部毕竟才是主体,大学区域划分特别大,可以说是高楼大厦和铜墙铁壁堆砌的一整个城池。 宋青坐上无人车,输入目的地到宿舍后闭上眼小憩一会儿。 回到宿舍他拿出书本,取下耳机开始专注学习。 做出计算系统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而且等待数据的过程非常漫长。 当年的那个系统确实没成功,现在宋青就忙着这个项目,他的毕业论文也在这个项目上。 那毕业后干嘛呢? 宋青突然停笔了,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宋女士。 “母亲。”他开口叫人。 “最近在学校还习惯吗?” “已经习惯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约见谈话一次?” “我走不开。”宋女士声音略显疲惫,“我再看看吧。” 宋青已经很久没见过对方了,起码有一年半以上。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联邦的人都这样,在亲情方面感情不深,所有人的独立性更强烈一点,宋青心里也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么久还不能见面只是有些惆怅可惜。 “好吧。”宋青刚想挂电话的时候,宋女士叫住他。 说了一句让宋青匪夷所思的话。 “你说,我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呢?” “……什么?”宋青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您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太累了?” “没事,最近忙得有些累,你也要好好休息。” 宋女士挂掉电话。 她烦躁地揉捏着太阳穴,最近查到的事情实在太令她心烦了。 自从上次宋青向她发问自己的生父生母是否真是发生意外身亡的时候,在她心里也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她特地又去看了当年的档案,原本觉得没什么,直到她上半年有个同事突然自杀了。 原本联邦的人也容易抑郁,现在很多东西都饱和了,基本物质基础满足了之后,精神世界上的需求就特别高。 北城很多人都活到一定年纪都喜欢极限运动来刺激自我感官,甚至有些会跑到偏远的西城或者南城去当志愿者,参与别城建设。 经过调研,去过一趟能活着回来的人大多都会幸福指数飙升,但也有一部分终生抑郁的。 北城这边严禁本城人随意出城,生怕他们跑过去都丢了性命。出城太久要签证,如果要去危险的地方,还需要签署协议。 那个同事死后大家都特别惊讶,但又有种意料之中的荒诞感,一来是对方的项目明明弓在弦上,进度在十分之九,就差一点就要结束,结果人走了。 二来是对方平时也经常郁闷,大家肉眼可见对方一日比一日憔悴。 宋女士身为部门部长自然是要去关心他的情绪,经过几次谈话对方都表示自己没事,只是累。 对方不肯说她也没办法,只好给对方开假,开了一周的假期,对方第三天就在家里走了。 临走前给她打了个电话。 “部长,我觉得,我不明白我这样做的意义在哪…” “你现在在哪里?”她听出对方的不对劲,“是在家吗?别做傻事。” 宋女士立马按下按钮,派人过去,结果还是没来得及,对方不知在哪儿搞来违禁品,对着自己心口就是毫不犹豫的一枪,走的时候面上没什么表情。 法医鉴定的结果是自杀,监察队在他房间里找到了许多抗抑郁药品。 电话挂的很古怪,最后一句话出来之前信号似乎是被切断了一般。 “部长,我觉得联…”一阵电流撕拉声盖住了对方的声音,就再也没后话了。 宋女士敢担保,就连在西城,联邦的信号都不可能出问题,更别提她人在中科处,对方的房子还是联邦给安排的处于特别好地段的一处公寓。 上头的人让她好好处理后事,因为对方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在世上了。 这是很常见的情况,毕竟家庭幸福美满在联邦民众里比登天还难,除了一些贵族世家或者富产阶级还在联姻之外,普通人已经再难与他人组成家庭。 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没有谁得迁就谁让着谁的道理。 反倒是落后的西城南城和一些上流社会的人还在支持婚姻法。 宋女士之前是有个伴,但是因为观念不合分开了。 注重自己的感受大过于对对方的喜欢和包容,她也深知自己不可能再与他人在一起。 所以当关柏柯带着父母来看望她的时候,她特别惊讶。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宋青会结婚,更没想过能见到亲家。 亲家两人都长得很年轻,她看到关柏柯父母的皮肤状态完美的不像话。 更别提这一家子心态上和整个家庭氛围让她感到惊喜。 那次的诚意拜访和关柏柯的态度神情让她放下心来,只要宋青过的好就行。 她和宋青的母亲有深厚的师生情,她依稀记得宋青的父母特别恩爱,那一对的情感简直是从校园到工作里的一大佳谈。 宋青是他生母亲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北城很少有孩子能有幸在母体里孕育长大,大多数人选择了技术上的帮助。 她的导师在执行最后一次任务的时候把宋青交待给她,这次任务危险但必须两人去,这是上头安排的决定。 宋青生母不仅是她导师,对她还有救命之恩,她立马应下,临走前对方说如果没能安全回来,要求她给宋青冠名字,不能把事实告诉宋青。 “老师,这样真的好吗?他的名字由我来起?” “嗯,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好好扶养他长大,不需要太关怀,正常长大就行,以后他若有想做的事,不涉及性命就随他罢。”对方握着她的手,眼神温柔,“老师这辈子就求你一次,可以答应老师吗?” 她当时差点哭了,“为什么一副有去无回的样子。” 对方笑笑,“你也不要干涉及性命的事,老师希望你们两人都好好的。” 后来的事情就是她听说夫妻两人都牺牲了。 她刚开始还不信,非要查个彻底出来,在多次调查后她接受了这个事实,联邦特地派心理医生给她治疗。 现在原本经过同事那一遭,压在心底的事情又爆发了。 或许,联邦有问题。
第二十章 == 宋青认为宋女士的反应十分不对劲,他从来没见过对方这个样子。 他上网查询关于抑郁方面的资料,眼花缭乱,信息又不明确,他放弃了,打算明天去心理咨询室问一下。 他打开手机查询预约,都排到后天去了?! 联邦现在这个职业还是蛮缺的说实话。 他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打电话过去打扰对方,给对方发了几条信息就关了手机。 他想起关柏柯的那个魔方,能让人把烦恼一扫而空迅速入眠。 想着,他戴上了耳机,“关柏柯?你在吗?” “我在。” “你那个魔方的事情能问吗。” “你睡不着?” “不是,就是想问问你。” “目前还不能。”关柏柯话音一转,“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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