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撞得踉踉跄跄,最后被抵到靠背上趴着又射了一回。 我已经无力求他了,洪弈自18岁就进了军队,论忍耐力持久力,别说普通人,就是在特种兵里也是佼佼者。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早该料到他不操到我几天下不了床是不会罢休的。 家里的润滑剂上次用完后没有买新的,做到后来我开始哆哆嗦嗦地抖,我把手绕到背后去找洪弈,摸到他的腰上,崩溃地抓着。 他应该也觉得干涩,这样两个人都不舒服,才终于射了。完事后他仍托着我的屁股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果,我一直不懂一个被蹂躏过的满是泥泞的小洞有什么好看的。 他跟我做从不戴套,喜欢射在我里面,让我夹紧,然后等下一轮充当润滑用。 我不想动,让洪弈先去洗澡,等他进去了,我颤颤巍巍爬起来去客厅找手机。 殷九霄发了一条消息,写着“我到家了”,看时间是我走了没多久。这人真逗,我又没管他到家没到家。我没有回,退出对话框,把我们的聊天记录一键删除。 ---- 谁爽了,是我本人。
第7章 七 第二天我没去学校,程子霖问我,我说洪弈在家,他就识相地从我生活中暂时消失了。 程子霖虽是个恋爱脑,却不是重色轻友的家伙,如果这时间超过三天,他肯定会来问我好不好。 这次也是掐着时间,我睡着了没有及时回复,他索性一个电话打过来,心虚地压着声音问我。我说洪弈走了,他才吁了口气,恢复音量叫我出门。 我意兴阑珊,他贱兮兮地说:“能走得动不?” 我服了他:“走走走,老子陪你。” 见了面程子霖说:“这几天那个殷九霄还问到你呢?” 我问:“你碰见他了?” “就在‘镜花水月’。”程子霖总胳膊肘拐了我下,“是不是故意去找你的?以前怎么没在那见过他。” 我说:“以前你也没和梁坦在一起。” 梁坦是那主唱的名字。 提到男朋友,程子霖不知想到了什么,娇羞起来。 我没眼看,掐他的腰:“你怎么说的?” “哦。”他回过神,讪讪笑着,“我说,我说你忙着约会。” 他赶紧解释:“我当时喝多了,嘴巴没把门的,说完我才觉得糟了。” 我笑了笑:“那是事实,幸好没说我忙着滚床单,我谢谢你啊。” 程子霖带我去的自然不是别处,梁坦是‘镜花水月’的驻唱歌手,每晚10-12点固定演出三小时。 他的热情貌似消散了一点,梁坦唱歌的时候他终于不再巴巴盯着台上。 “你说天菜今晚会不会来?”他摸出烟盒,把我拉到酒吧专门僻出的吸烟室。 我叼出一根咬着,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找到一处位置。刚坐下两颊就被人掐住,嘴里的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含着烟草味的嘴唇。 我挥出拳头,殷九霄及时偏开脑袋,笑着说:“这么近都认不出。” “有你他妈这样突然袭击的吗?”我骂道,可不知怎么又噗嗤笑出来。 殷九霄把手里夹着的烟递到我嘴边,我吸了一口,滤嘴有点湿,这人故意说:“赔你的烟。” 我低头找我的烟,没找着,找程子霖,也没找着。 “你这两天在忙什么?”殷九霄问。 我说:“你不是明知故问么。” 殷九霄也反问:“你不是单身么?” 我暼了他一眼:“是一回事?” 他把我看住了,道:“我觉得是一回事。” 我不以为意,倒也没反驳。 殷九霄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响了两声,他拿出来,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通,然后告诉我他弟要过来接他吃宵夜。 “要看看他吗?”他问得有些突兀。 我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屁股还是痛,我准备去找郑程子霖,告诉他我要先回家了。 “他超帅的。”殷九霄笑着说。 我总觉得他笑得意味深长,于是也笑着说:“要比你还帅我就勉为其难见一见。” “差不多吧。” 我没接话,玩笑到此为止。 我站起来要走,却鬼使神差地回头勾了勾殷九霄的下巴,我很清楚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可是他这张脸足够魅惑人心。 我捧住他的脸低头落了个吻,转身挥了挥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第8章 八 我没有主动联系殷九霄,也没有等来他的电话,不过很巧的是我在学校巧遇了他。 那天程子霖说肚子痛,在宿舍里窝着没去上课,上午的课结束后我买了点吃的给他送去。 我们学校的运动场地不少,光打篮球的地方就有好几处,还有个正规的室内篮球馆,但要说利用率最高的肯定是男生宿舍楼下的这块,每次我来就没看过闲着。 这次尤其热闹,围了一圈女生,那就肯定有帅哥在打球呗。我们学校长得好的男生就那么几个,我一时好奇就挤进去看看到底是谁。 场上人头攒动,我光看背影就一眼锁定了。那人正高高跃起,漂亮的三分球入框,我身旁的男生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欢呼声,在一众娇柔的欢呼声中尤其突出。可惜那男生并没有往这边看,转身跟着球往回跑。 他转过来,我的四周又莫名发出一阵惊呼,我看到了他的脸,心里便不觉得惊讶了。 看了几分钟,殷九霄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场上,我并不迷他的篮球技术,又怕带给程子霖的饭菜冷掉,于是乎就从人群中钻了出去。 走了没多远,有人在背后喂了一声,我下意识停了下又继续走,没当回事。 脚步声匆匆赶上来,我的手臂被人拉了一把。 “叫你听不见啊。”殷九霄愤愤地说。 “我又不叫‘喂’。”我笑着说。 “你围巾还在我家。”他说话的同时抹了下额角的汗。 现在还提什么围巾,直接约我我又不是不去。 我不在意地“哦”了一声,掏出纸巾递给他。他低头扫了眼,好像勉为其难地接过去,随便擦了几下。 纸破了,有一小片沾在他脸上,配上他今天的扑克脸格外有趣。我伸手帮他摘下来的时候,他往后躲了一下。 这就没意思了。 我也没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调情,提了提手中的饭盒说要给人送饭去,转身又向上次那样挥挥手,比了个电话的手势。 “我没你号码。”殷九霄不愉快的声音把我叫住了。 我再次转身,无奈地说:“打语音电话也是电话呀,殷九霄你是不是笨。” 他站在那里半天没说话。我认输,走过去摸他口袋,想起他刚从球场下来,只好拿出自己的手机。 “你号码报给我。” 是他先问的,他还不情不愿地才说出一串数字。 “我拨过去了,回头记得存下来。”我对他粲然一笑。 我在程子霖那里坐了一会儿,他肚子疼是因为梁坦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听他骂了好半天听出分手的意思。虽然我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不是很迷他吗?” 程子霖半开玩笑道:“我是个娇弱的小0,OK?” “渣男。”我翻了个白眼。 程子霖说:“你以为梁坦不是玩玩哦,大家都差不多啦。” 我说:“你是怎么做到如此收放自如的?” 程子霖噗嗤笑了:“你可真是个小可爱,时间短换得勤,哪来得及培养感情啊。” 手机这时震了一下,弹出一条短信。我忍俊不禁,当代大学生还有人在发短信的吗。 程子霖在倚在床栏上叫我:“哪去啊,再陪我会儿。” 我说:“我去拿我的围巾。” ---- 这篇比起之前那篇双胞胎文已经相当简单了哦,还有人懵圈。我说一下,加微信的是哥哥,睡过的是弟弟,细节都写到的。
第9章 九 殷九霄用拇指按我的腰窝,那两个眼本来就没肉,又靠近什么穴位,用力按下去总能收获一阵酸爽。 他也不嫌我嗷嗷的叫声影响闺房情趣,我先撂挑子不干了,侧着抬起一只脚去蹬他。 “妈的,按你自己的去。” 殷九霄吃痛,去捉我的脚,我却零活地转过来,脚勾住他的背,一翻身骑了上去,有样学样按住他腰的两侧。 “咦?”我停住,弯下身来看,“你这里有纹身。” 殷九霄没有腰窝,但就在一般腰窝的下方几厘米纹着一颗蓝色星球,上面盘着虬曲多姿的枝干,尽头处傲然挺立着一朵盛放的橘红色花朵。 “这是……”我摸着那一小块皮肤,“喇叭花?” 他又叫我喂,没好气地说,“我第一次被人当狗一样骑。” 我从他背上滑下来,手指仍好奇地停留在原地:“这颗星星是海王星吧,天王星不是这个颜色。” 他把我重新按倒,这次是正面插入,全根没入的时候,他突然说道:“那是凌霄花,笨蛋。” 我捧住他的脸,道:“你可不就是朵凌霄花嘛,殷九霄。” 说着我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极具煽动力地轻声呢喃:“嗯?九霄。” 头顶上的人蓦地笑了,我松口仰头去看他,下身却被狠狠撞击,我“啊”的一声叫出口,魂儿都被撞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当我飘飘欲仙之际,殷九霄又不合时宜地开口:“你以为大名殷九霄,小名就一定是九霄?” 我在欲海里浮沉哪还听得进去话,隐约听到他说:“想叫小名就叫他小景。” 我疑心自己多听了一个“他”字,颇敷衍地抱住他说:“好,小景,操我专心点。” 这一下午过得相当满足,这一回我已经没有上次做完之后的局促,这种事大概一旦开了头,道德的底线被踩在脚下就可以一降再降,最后也就没有可言了。 殷九霄懒洋洋地享受着他的事后一支烟,我没有吸,反正吸二手的也蛮爽。 我忽然想起问他:“第一次你说3P,你经常那样?” 殷九霄叼着烟扭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如常道:“有时候吧。” 而后一边眉单挑着问我:“怎么,又有兴趣了?”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想看别人被操,怪尴尬的。” 殷九霄笑的时候被烟呛到,咳嗽的同时不忘摸着我的头发,当猫一样撸起来。 “没有别人被操。”他笑着说,“只有你。” 我这才理解他的意思,那就更不行了,我不耐操。 不知我的沉默在他眼里是否被解读成犹豫,他拿起手机对我说:“要不现在把人叫来?” 我下意识去抢,他下床往门口走,我也跳下床,蹦到他背上,电话这时接通了。 离得近我听到里面“喂”了一声,声音挺亲切,似乎也挺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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